她不知道怎麽沒有把她當媽,要什麽錢二話沒說就給了,隻是最近要的過分了點,她不能不阻止這個黑洞,要不然會越來越過分,不能讓她以為錢那麽的好賺。
何來玉這時候走了進來,聽到蔡招娣在房間裏哭,走進去忍著惡心的感覺勸她,“阿姨,您有什麽難受的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蔡招娣抹了把淚不做聲,解開了傷老大的褲子,來給他換。傻老大連把尿都把不了,每天都要換好些次,她是真煩了,有時都想狠下心來把他掐死算了。可手摸上他的脖子,又狠不下心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坨肉,會遭罪過的。
何來玉繼續忍著惡心,把頭轉一邊安慰她,“荷花還小,不懂事,您犯不著跟自己閨女生氣不是?”
蔡招娣心裏覆貼,換好尿布後,把尿布往牆角一丟,坐下來歎口氣說了今天的事。
何來玉心裏說傻逼,嘴上甜甜地安撫她,“阿姨,我看您誤解荷花了,她不是怕您辛苦嘛!您看您每天帶著大哥,多累啊!不過,荷花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她不該不和您商量,對不對?”
“就是啊!那死女子現在主意大的很,什麽事都不和我商量,完全不把我當媽,當一個要飯的打發。”蔡招娣一拍大腿,仿佛找到知音般的感覺,和他說心裏話。
夏荷花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看這兩人的表演,涼涼地對何來玉說,“少在我家挑事,自己出來還是我打出來?”
“我挑事了嗎?”何來玉攤攤手,無辜地說,“在勸阿姨,你聽不出來嗎?”
夏荷花看他還在裝佯,走過去,一把抓起他胸前的衣服,就往外拖。
蔡招娣立刻跳起來推她,憤怒地說,“你幹什麽?賺你的錢去,他陪我說會話都不行?這也要你管?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整個家都被你管了起來,還不放過我這一點地方。”
夏荷花生氣地丟下這臭小子,對她說,“媽,你不要總是喜歡聽外邊人的唆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己找不痛快啊!”
“要你管,你滾。”蔡招娣把她推出去,關上門。
夏荷花被推出門的時候,瞥見何來玉嘴角邊挑釁的笑。
她站在院子裏望了一會天,秋後的藍天,一層不染,明明是那麽好的季節,卻在這感受不到溫度。瞥回眼底的酸澀,拉開兩個院子間的門,過去後鎖上門,拖著沉重的腳子,走向何宇瀚的房間,倒在他的被子上,和衣而眠。聞著枕頭上的他的味道,蹭了蹭。他走了這麽久,她沒有換下來,就是想有時候想他的時候,聞一他的味道,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了時候一看,天都黑了下來。
蔡真看她從隔壁過來,鬆了口氣說,“鍋裏還留的有飯?”
“誰做的?”她問跟進來的表姐。
蔡真趴她耳邊小聲說,“再別跟你媽一般見識,你們一吵架,損失的隻會是你。你是不知道,你媽把鹵貨炒了一大盤,又剁了一隻鴨子來招待那混小子,熱情的不得了。我也沒辦法阻止,還沒動手她就瞪我。”
“沒事,隨她去。”夏荷花隨便趴了一小碗飯,便洗了碗。她不能因為她媽,影響到自己的情緒,還有好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這一夜,她的窗子的燈亮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餘芳過來送貨,聽到她閨女的投訴,去了蔡招娣的房間。沒在。蔡真說,肯定又回何家灣了。她又趕到何家灣,一看,果真在後麵的菜園裏找到了她。
還沒開口,蔡招娣瞟了她一眼就懟她,“你又來當說客的?”
餘芳靠在後門上淡淡地說,“招娣啊!你知道是誰給你的底氣嗎?你不覺得你現在說話聲音都大了好多嗎?你原來說個話,都怕怕縮縮的。是你大閨女啊!孩子掙個錢不容易啊!你舒舒服服的呆在家裏就行,別做讓她傷心的事了。”
“你們都得了她的好處,幫她說話是吧!”蔡招娣臉瞅向一邊,生氣地說。
“是,我們都得了搭了她的光,難道你沒有?要是沒有她,你不是苦哈哈地在田裏做事,還掙不了三兩個錢,連孩子讀書都供不起。為啥現在日子好過了,你要折騰呢?這個何家灣還有什麽好來的,每天幫她管好家務事多好,讓她安心一些。你不知道你姑娘又要做生意,又忙著明年高考嗎?多努力的孩子啊!別人想都想不到。”餘芳真是痛心,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
“又不是跟我讀的,讀出去了我有什麽好處。”蔡招娣淡漠地說。她私心就是不想她走遠,就在這鎮上,賺點錢,還可照顧到家裏,多好。
可顯然是不可能的,她這個大女兒,不僅要飛,而且還會飛得很高很遠,她哪夠得著。她越有能耐,她這個做媽的越自卑。從何宇瀚家的奶奶的眼神裏,她就看得出來。
她的大女兒,根本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女兒了。
蠢死了,餘芳搖搖頭,也懶得勸了,無語地走了。
蔡招娣做累了,想到房裏躺一會。朦朧間,感覺有人在摸她。她以為是在做夢,夢裏是她男人。她一麵哭一麵笑地和他滾了起來,一麵喊他的名字。隻是嘴馬立刻被堵住了,久違的親吻讓她沉醉的不忍醒來。
男人抽離她身子的時候,她抱住不讓走,她怕一睜眼又不見了。
“怎麽?這麽舍不得?舒服吧!”何滿田嗬嗬笑著又趴到她身上,小聲在她耳邊說。
蔡招娣咻地睜開眼,一看是他,羞的連忙推他。
何滿田就喜歡看她一把年紀還嬌羞的樣子,抱著她光滑的身子,捏了一把嘿嘿笑著說:“怎麽?剛剛那麽想要,現在想不認我?嗯?”說著又動了幾下。
“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麽快又……”何滿田簡直爽死了,原來這娘這麽得勁,不愧想了這麽多年,今天終於逮到了,如願了。他又瘋了般的動了起來。
他本來這麽多年一直都小心的,不敢的。今天看著門開著,房門虛掩著,這娘躺在**,一時色心泛起,摸了上去。真是後悔這麽多年膽子小了,他哥說的對,沒膽量能做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