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軍站起來要回去,又囑咐他二兒子,過點細。

何樹槐點頭,把他老頭送出門,過來幫荷花幫忙。

今天幫忙的多,反正孫浩自己的車子,也不慌。

孫咪把兩邊的碗收洗了,又去催三個小家夥洗澡。大人們忙著燙鴨毛、剖開膛、醃料,忙完了,孫浩、薛貴平和何樹槐才出門回江城,肖恩和蔡恒還有何宇瀚跟著幫著把皮蛋搬上車,這是帶去劉老板那的,送去大客車上的。還有泡菜壇子,則是放孫浩車上帶去的。

夏荷花現在的泡菜都是一小壇一小壇的買,泡藕帶吃完了,顧客可以自己放一些想吃的東西進去泡。嫌麻煩的,還是有散稱的,保質期短一些。

兩個妯娌看到了,連說這個好,要帶幾壇回去。這壇子是夏荷花專門找廠家訂做的,圖案都是自己設計的,當然好看了。

夏荷花洗了澡,去她媽房間裏換了香,出來躺院子裏的躺椅上就不想動。

皓月當空,藍得隻剩下一個白玉盤高高的掛在夜空中,無風微熱,她拿著扇子搖啊搖。

何宇瀚送了貨回來,洗了澡過來見她躺著,搬了把椅子坐下,把她腳放他身上,幫她捏腳。

嚇得剛洗完澡出來的龔蓓趕快的溜上樓去了,這兩家夥,明目張膽的秀恩愛,要不要考慮下單身狗的感受啊!真是的。

夏荷花踢了何宇潮一腳,她也臉燒好不好。

“要不,去我樓上?”何宇瀚側了下身子,眼冒星光地湊近她說。

夏荷花就是一扇子刮上了他的頭,說啥呢?樓上樓下,不是媽媽就是爺爺,哪那麽大臉。

何宇瀚捏著捏著,手不自覺的沿著她的大腿攀了上去,心猿意馬的。夏荷花給幾個姐妹都做的一樣的睡裙,反正沒有外人,哪想到方便了這個大灰狼。今天這麽多人,她哪知他也敢?她咬牙,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何宇瀚一個沒防備,椅子向後倒,翻了過去。

夏荷花失笑,連忙站起來,去拉他起來。

何宇瀚懵了一秒,拉著她起來,順勢就把她扛了起來,往那邊去。

夏荷花捶打他也沒用,又不敢叫,進了他們家院子,還好沒有人,都進房了。

開門關門,夏荷花被直接丟**,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壓了上來,唇被堵住了。

想了一天的味道,終於親到了,何宇瀚的右手托著她的小腦袋,左手托著她小小的身子,緊緊地貼向自己,不斷地親撫她。

夏荷花無奈,隻好樓住他的脖子,承受他的親密,撫摸著他硬硬的短發。這樣甜蜜的日子,彼此都知道,不會太多了,再見也是幾年後,誰說得準,她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

何宇瀚很欣喜她的主動,親的尤其綿長深入,仿佛要把她吸到肚子裏去,直到她發了嗚嗚的不舒服的聲音,才放緩動作。

好久好久,終是饜足了,捧著她的小臉笑意溢溢地問,“又調皮是不是?”

“誰讓你那麽大膽,還要不要臉。”夏荷花扯了一下他的兩邊的臉皮,有點咯手了。

“誰不知道咱倆正熱戀中,有啥好奇怪的?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何宇瀚撫摸著紅通通的小臉,噙著笑說,一邊玩著她柔順光滑的長發,“又長這麽長了,真快。”

“熱,剪掉算了,像龔蓓一樣。”夏荷花把頭發攏到枕頭上說。

“不要,這樣好看些。”何宇瀚連忙阻止她。像黑緞子樣,鋪陳開來,很漂亮,他好喜歡。

“燒頭七了我想去趟江城,房子裏該買東西布置起來了,還有車間也需要布置東西,該作準備了。”夏荷花枕在他的手臂上,玩著他的另一隻手白玉般、骨節分明的手指說。

“嗯,我陪你去,反正現在有車,隨時去都可以。”何宇瀚任她玩著說。

“你爺爺是在這裏繼續住,還是跟我們去江城玩幾天?”夏荷花問他。

“不知道,我明天問他一下。累不累,想睡就睡,我的手很好玩?”何宇瀚笑得不能自持,這丫頭把他的手指玩了半天了,他親了親她的頭頂含笑問。

“嗯,好看。”夏荷花把他的手舉起來,白白淨淨的,青筋畢現,像鮮嫩的藕帶。她把自己的小手合在他的大手上問,“你看,不能比吧!”

“比啥比?你每天那麽辛苦,快睡,不然我又親了。”何宇瀚把她按進自己的懷裏。

夏荷花聽話的閉上眼,摟著他的腰,心安的一會就睡著了。

何宇瀚摟著她柔柔軟軟的小身板,想著很多的事情,也不知什麽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一早,何老爺子帶著孫子媳婦從湖邊散步回來,夏荷花的早餐已經做好了。

幾個小家夥已經跟著兩個師傅,已經呼哧呼哧地吃完了。天氣涼快,沒有雨,夏荷花讓肖恩和龔蓓帶他們先跑步,再在湖邊去訓練,場子大,活動大些。回來一個個都像餓牢裏放出的,早餓了,先吃了。

每個人碗裏大半碗麵,一個荷包蛋,炒好的鱔魚碼子自己隨便加。李靜吃了幾口鱔魚絲,又一次感歎,“過一個早都好豐盛,老爺子難怪老想來。”

“你們學著點,都多大年紀了,沒點長進。”何老爺子嫌棄地直哼哼。

兩妯娌無奈地相互苦笑,哪個有時間有耐心。秦宜好像有耐心,隻是好像就是差點筋,不是少鹽,就是放兩次醋,弄得很多時候婆婆總是嚼她,她就沒那個耐心了。

何宇瀚趁他們過早的時候,問他爺和他媽,昨天荷花問的事情。

何老爺子聽聞說:“去江城,正好看看丫頭買的房子,和她的工廠,趁我還跑得動,不知能不能等到你們結婚的那一天,也不知還有多久,唉!”

“爺爺,您老當益壯的很,您可好好地保護身體,等著給抱孫子呢。”何宇瀚毫不臉紅的規劃。

“哼!那還不知要多久,爺爺也不知能不能活得到那一天。”何老爺子聽他孫子的話,翹起胡子失笑。

“肯定會等到的。我也跟你們去看了再走,看這丫頭的本事。”秦宜想了下說,反正家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