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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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破門而入的時候沈涓涓的身上已經被滴了很多蠟燭油,上衣和褲子被脫了下來,隻身著內衣的小女人被折磨的快瘋了,滾燙的燭油在冷卻後好似幹掉的皮膚貼在她的身上,嘴角全是血,臉腫的不像話。全本小說吧{shkej }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徐毅就好像一塊會移動的冰山,瞬間讓這個廢棄車間的溫度降到零,兩個本來玩的不亦樂乎的變態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傻眼了。

這個人的氣質和相貌給人太過偉岸的感覺,高鼻深目,是外國混血的兒專有的俊朗,而此時此刻,這個帶來極度壓迫感的男人正緩緩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你們玩的可還盡興?”

冰冷的話一出口大個子就啊的一聲衝上去,一個左勾拳就要解決這個不速之客“媽的!老子還沒開始正兒八經玩呢!!”

一聲怒罵才出口徐毅就單手將這個人扳倒在地,再一個使力,讓這個人的腦袋不偏不倚直接磕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大個子痛苦的抱著腦袋痛苦的抽搐,身下的血跡迅速蔓延開來。

還手抱相機的男人嚇呆了,轉身就要奪路而逃,徐毅借助機器為支點,身懷多種格鬥技巧的他飛身躍起直接攔在了文藝青年麵前,冷冷的伸出右手“給我。全本小說吧”

目睹同伴被他撂倒的男人雙腿不住哆嗦,下了很大決心才將相機遞了過去,徐毅一拿到相機就飛起一腳,那個男人淩空被踹出十幾米,撞在鋼鐵的機器上當場斃命。{shkej }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徐毅拿出存儲卡放進口袋,上前割斷綁住沈涓涓的繩索一把抱在了懷裏。

這個女人真輕,白皙的皮膚被燙的紅紅的,恐怕一段時間後才能恢複,重要的是她的心,這份心裏疾病怕是難以消除了。

“祁皓揚...祁,祁皓揚......”沈涓涓渾身哆嗦,緊緊依偎進這個男人的懷裏。

徐毅有些反感,但他知道祁皓揚馬上就會追來,因為他對祁皓揚太過了解,就像對方也非常了解他一樣。

抱著這個半裸的女人上車,車子箭一樣射了出去,來到停車場連換好幾輛車,避開監視係統,屬於暗夜的男人自如的操控著一切消失在初夏的夜色中。

祁皓揚趕到這片廢棄的車間後隻看到滿地狼藉,被撕爛絞碎的警服還有蠟燭油,血跡,滿地都是,心瞬間就涼了,他仔細查看這個倉庫,隻發現了一具屍體和一個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

他一把將地上的人拉起來,雙目赤紅道“說!是誰!你們是誰派來的!”

大個子失血過多已經沒了半條命,嘴唇哆嗦著吐出一口血“救,救救我.......”

祁皓揚二話不說掏出手槍,連開七八發子彈,把這個人打成了篩子也不解氣,看到還纏有繩子的椅子還有滿地的警察製服,他就恨恨的要緊牙關,直到牙齦出血才急忙開車追著那輛車而去。全本小說吧{shkej }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如果,如果他的女人受到一點點傷害,他要讓所有和這事有關的人陪葬!!

這是徐毅在A市的據點,一套全數字自動化的住宅,不受政府管轄,衛星都無法監視,這是作為特工組未來接班人的特權,其中的反追蹤設計讓人很難找到。

是白色的複式套房,麵朝大海,可惜背靠怪石崚峋的山壁,並不會春暖花開。

沈涓涓此時正躺在**,縮在白色的床單被褥中,單薄的渾身發抖。

身穿白大褂的青年醫生為她檢查身體後搖搖頭走了出去,徐毅正坐在窗台上看大海漲潮,驚濤拍岸氣勢磅礴,不時有海水濺在他的身上。

醫生雙手插在口袋裏,看著這個男人寬闊堅實的後背道“她身體沒什麽大礙,你去的還算及時,隻是可能受驚過度,她還沒醒,我也不能判斷她所受的刺激程度。”

背對著醫生的徐毅冷冷吐出兩個字“繼續。”

醫生一怔,繼而笑了“你貌似懂一點中醫,應該看得出這個女人已經有幾周的身孕了?”

徐毅的眉心蹙成一個川字,如果隻是這個女人,他有很多辦法改變她,但她現在有了身孕,隻怕和祁皓揚的羈絆會更深一層。

這個醫生也是特工組的人員,長年跟在徐毅的身邊自然知道他的脾氣,雙手插在口袋裏,調侃道“這個女人就像一塊璞玉,你是想慢慢雕琢還是讓她蒙灰?”

“有什麽不一樣嗎?”

“雕琢出來的璞玉則變得有一定價值,能讓她為我們所用,而蒙灰的玉隻是在外麵強加上一些東西,早晚會洗盡鉛華呈素姿,到時候這些加諸其上的都成了無用功。”

“哼,祁皓揚加在她身上的還少嗎。”

醫生無奈攤攤手“那你看著辦,我給她掛了點滴,應該很快會好起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

徐毅不說話,醫生便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默認了他的離去。

海水漲的很快,徐毅無奈起身,從窗台上跳下來,轉而進了沈涓涓的房間。

還有三分之一的點滴,**的女人睡的並不踏實,緊緊蹙眉,身體還不自覺的抖動,被塗了消腫藥膏的臉已經有見好轉。

“走開...走,走開!”女人在夢裏痛苦的呼救,輾轉反側。

男人站在床邊抱著臂膀冷冷看著,直到她帶動了針頭插進肉裏男人才上前拔下那根針,任女人眼角流出淚在夢中躲閃,在**扭動身體,抱緊雙腿,就像一隻雛鳥。

半晌之後噩夢結束,眼角還掛著淚滴的女人再次昏睡過去。

徐毅拿起針頭找到血管再次給她插了進去,似乎覺得疼,沈涓涓的眉心緊緊一皺再也沒了別的反應。

沈涓涓醒來的時候是午夜,頭很疼,嗓子疼,渾身都疼,房間內燈光明亮,白色的床,白色的家具,白色的窗簾,窗戶外隱約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總之,她看到的這裏一切都是白的,她險些誤以為是這是醫院,但顯而易見是這隻是普通的臥室。

抱緊被子蜷縮在**,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昏死過去的,她不願回想那忍受屈辱折磨的一幕幕,甚至不願回想在此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自己,現在安全了嗎?

她抱緊雙腿長長出了一口氣,她不敢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全是黑暗,和那個廢棄的車間一個顏色,她睜著眼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直到眼角酸澀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