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7章 表白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用來給壞人踐踏好人,黑暗光明,卑鄙敗壞道德,邪惡踩下正義的大舞台,然而無論是好人壞人,屬於光明還是主黑暗,卑鄙或磊落,邪惡或正義,隻要還是一個人,終歸要有自己的底線。底線是什麽?龍有逆鱗,唐峰的底線就是他的女人。
曾經嚐試著觸碰唐峰的底線的人或勢力都已經不存在,如果說對付唐峰用無論什麽辦法狠狠地踩下他但是隻要他有一口氣他就會用盡辦法千方百計地重新把你踩在腳下,可是若是目標是唐峰的女人企圖通過傷害他的女人來達到對付唐峰的目的,那麽唐峰的報複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滅所有膽敢阻攔他的人。
這一點,唐峰知道,他的女人們大多數都知道,而他的敵人,更加知道,所以,作為群敵林立的唐峰本身或許是充滿了危機的,但是作為他的女人,卻是最安全的。即便是瘋狂如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大衛公爵都沒有將目標對準唐峰的女人,或許是不屑,或許是不敢。大衛公爵清楚地知道,唐峰其實並不可怕,因為世界上沒有真正完美的人,神僅僅是存在在神壇之上神話之中,可是瘋狂了的唐峰,就連神都會怕。
或許就是這一份將身邊的女人們當做生命來保護的潛意識,讓唐峰的女人們心甘情願做了飛蛾。
對於唐峰的一切,江愛麗僅僅知道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她很容易滿足,從來不會探知他不想讓她知道的一切,甚至在數年的等待中隻要有一個擁抱,那麽苦水和寂寞她也會笑著含下去,告訴他,這茶,很暖。
當一個女人徹底死心地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這個女人的智慧在牽連到這個男人的一切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地被拋棄,理智,那並不存在在江愛麗的愛情字典中。以前,她本來對於唐峰充其量也隻是有一絲好感,但是現在,她的這種好感已經在急劇的增加。要不是唐峰的出現,也許她的父親真的要跟她說再見了。何況,當初她打電話給唐峰的時候,唐峰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趕了過來。所以,不管怎麽樣,她都應該知足。
正是因為這樣,江愛麗並沒有讓唐峰去別的房間,而是讓他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甚至連江瓜瓜都還沒有進來過。
“我有三個老婆。你應該知道。”唐峰一邊環顧著江愛麗的閨房一邊說,語氣溫暖而平和。
“知道。賈靜婕,孫蕊還有羅莎。我說的對嗎?”江愛麗並沒有因為唐峰的話而有絲毫的意外。盡管她對唐峰了解的不算多,但是這些基本的情況她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所以,我們之間,似乎不應該發生點什麽。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唐峰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沒有望向江愛麗所在的位置。
“我明白。但是”江愛麗似乎還想繼續說下去。
“沒有但是。”唐峰知道明白她心裏在想些什麽,馬上阻止了她後麵要說的話,接著說道:“我們會成為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但絕對不應該是那樣的一種關係,你說呢?”
“我想說的是。你都已經有了三個老婆,那麽你應該不會在乎再有第四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何況,你和柳玉之間的關係恐怕也不僅僅是朋友這麽簡單吧?”江愛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唐峰,出聲質問道。
唐峰被她這麽一反問,一下子變得無話可說。要是江愛麗不提起柳玉,也許他還能找出別的理由來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但是現在,恐怕他確實已經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對方。柳玉為他付出的一切,他的心裏都清楚的很,但是過去了這麽久,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給對方一個明確的身份。盡管柳玉曾經說過可以什麽名分都不要的跟他在一起,但是他是個男人,是個帶把的爺們。他絕對不能做出這種對不起女人的事情。要不然,就算是他到頭來擁有無上的權勢又能如何,他終究也不過隻是個失敗者而已。
“怎麽?是不是覺得已經沒話可說?”江愛麗冷笑道。她實在有些想不通,自己到底有哪點比不上柳玉。論家世,論相貌,她都完全可以和柳玉平分秋『色』。既然柳玉都有機會和唐峰在一起,那麽她也應該有。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犯賤。明明得不到的,偏偏想得到,那些輕而易舉能夠得到的東西,往往都會不屑一顧。
現在的江愛麗就是如此。就算是有再多的男人來追她,她也覺得那是理所應當的。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拒絕那些人的追求,原因很簡單,她不喜歡。同樣,在唐峰的眼中,她也成為了一個追求者。這樣的追求者有著讓人無法抵抗的毅力。
“這個我和柳玉之間的關係情況比較複雜,不能一概而論的。”唐峰想了一下,說道。他確實已經找不出什麽合適的詞語來解釋他和柳玉之間的關係。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確確實實一直處於一種比較朦朧的狀態,說不清道不明。
“你終究還是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既然你這麽固執,那麽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裏睡吧。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江愛麗笑道。
“我看我還是去別的地方睡吧,哪怕是沙發也行。”唐峰邊說邊準備往外走。
“不準走!”江愛麗見狀,趕緊上前將他攔住,說道:“你要是走出這個門,我就當你已經默許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怎麽能這麽無賴?”唐峰聽完對方的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對!我就是耍無賴,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江愛麗有些得意非凡的說道。
“行!我認栽!睡就睡!誰怕誰!”唐峰說到這裏,直接脫了外套,將兩隻鞋蹬掉,上床睡覺了。
江愛麗見狀,搖了搖頭,慢慢的將外套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