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7章 傷勢嚴重

石國榮眼睛一凸,這家夥怎麽一轉身間手裏就多出了這麽一根棒球棍呢?哪裏來的?這丫的難道還會妖術不成?

“我看看是你的身體硬還是這根棍子硬!你剛才欺負她的時候不是很有能耐嗎?你的能耐呢?”石國榮說話間那雙手握柄提起棒球棍,以一種非常瀟灑又標準的姿勢向下揮去,他現在擊的一個球,一個躺在地上的肉球。

棒球棍弧度優美的從空中落下,在刹那間,骨頭的斷裂聲響起了,慘叫聲也緊隨著響起,那淒戾的程度讓方圓一公裏的所有人全都清晰的聽到。

茶樓沸騰了,很多人都往這間包廂擠來,可惜,外麵早已有聞風而至的一名附近的頭目帶著大圈幫成員守在那裏。

老大辦事,閑人免擾。

望著堂堂裴先生的臉龐徹底的扭曲起來,想昏死過去可似乎有股妖力拉著不讓徹底暈過的痛苦模樣,莫小樣終於微微閉起,不是憐憫裴先生這位人渣,而是不敢看下去。

一擊而下,左大腿骨骼斷裂。

再擊而下,右大腿骨胳斷裂。

三擊而下,左手臂骨骼斷裂。

四擊而下,右手臂骨骼斷裂。

淒慘至極的慘嚎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響的人渾身毛骨悚然。

唐峰的臉上始終掛著滿臉的微笑,這樣的折磨恰如其分,不會死,卻飽受骨折而帶來的疼痛及精神的折磨,估計不在醫院裏痛苦的躺上幾個月是複原不了的。

唐峰提起棒球棍在渾身抽搐著裴先生的臉上擺弄了一下,慘叫翻滾過後,他已完全陷入到疼痛的昏迷中,卻又依然帶有些許的意識。

唐峰懶洋洋一笑,轉身再向另兩個已經被這幾聲世上再淒慘不過的慘叫聲給刺激的意識瞬間清醒的公子哥走去。

望著唐峰笑意燦爛如魔鬼的俊雅青年向他們走來,還有裴先生這倒黴家夥的恐怖模樣,那兩個家夥再也顧不得什麽臉腫如豬,什麽愛德華還在包廂裏,撐起身子就向前衝去。

隻不過,有一個家夥是向門外衝去,準備來個很沒義氣的落荒而逃,另一個可比前一個有心計多了,目標竟然是莫小樣,顯然他想挾人質來要挾對方。

可惜,這兩家夥永遠不會明白,有些人的速度不是他們這些天天趴在女人肚皮上又不勤鍛煉的家夥能比的。

身影如電,那名衝向手足無措的女孩的瘦高青年已被一隻手拽住頭,硬生生將他拖離女孩,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地板震動。

瘦高青年慘哼一聲間突然嚷道:“我爸是副市長,你若敢動我……”

唐峰一聽聲音就清楚,就是這個家夥慫恿愛德華對著外麵夜景在包廂裏來場少兒不宜的直播。

不待他說完,唐峰的棒球棍已再次弧度優美的揮了起來……

另一名顯然是沒腦的,石國榮就坐在門口處,他還往那邊衝去,若是這樣,還不如直接選擇繞過從窗戶往外麵大街上跳下去。

石國榮摟著少女看似漫不經心的抬了下腳,那家夥便被一腳踹了回來,倒退間正好摔在瘦高青年的身邊。

而此刻的瘦高青年早已“享受”到與裴先生一同的“奢華待遇”,毛骨悚然的慘嚎聲再次響起。

擊斷瘦高青年的骨骼,唐峰冷冷的指著另一個已在瑟瑟抖的家夥,“你不該逃,真的不該逃。”

棒球棍再次揮起,慘叫聲再次響徹包廂,那場麵豈止是一個慘字了得。

愛德華在拋飛摔擊在牆壁上在並沒有暈過去,隻是全身如骨架散了般讓他爬不起來而已,所以,矮胖裴先生等三人相繼被棒球棍敲斷骨骼的慘景,他是絲毫不落的收進眼簾。

他徹底懵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有這樣的膽子把三個在溫哥華很有身份的人摧殘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在加拿大,有幾個有這份的膽量?哪怕他愛德華橫行渥太華來到溫哥華也隻能憑名用勢鎮住他們,卻也不敢沒這份膽量將他們摧殘成這樣。

別看這裏的副市長比不得渥太華的部長啊總理啊,可好歹也是國家的政府機構。這樣的家世,能量不大但也不小,誰敢輕易得罪他們?

一直以來,愛德華隻是聞大圈幫之名卻並沒有過多的深入了解過,不是他了解不到,而是他根本不屑去了解一個黑幫。

何況,在渥太華橫行慣了,沒有誰敢動他,更沒有多少人的身手比他“強悍”。

是的,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卻不知,許多比他更強的人隻是看在他的家世上不敢得罪他罷了。

正因為如此,這才造就了他囂張跋扈的性格,老子若說是天下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可方才,在不消片刻間便被對方如閑庭信步的輕鬆擊敗,敗的很沒麵子,直接就癱在這裏爬不起來,令他受了不小的內傷。

愛德華緊咬著嘴唇,眼裏有著深沉的陰狠,這深仇大怨算是結下了。

今日所得,他日定當百倍奉還。

他眼神陰冷間看了一眼安然坐在那裏一副此事與他無關模樣的石國榮,對方雖然與他在渥太華並不和,可有他在這裏,自己性命絕對不會有事。

至於其他的,就算對方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像對待其他三人般動他。

就在唐峰解決掉三個公子哥提著棒球棍向愛德華走去的時候,石國榮坐不住了。

他連忙起身攔住他的身子,低聲道:“愛德華我們暫時不能動,這是牽一而動全身的事。”

唐峰淡淡一笑道:“我是殘忍,雙手也沾滿血腥,但你別想把我當成白癡,我有數。”

石國榮見他這樣說,沒有說話。

“身體不能摧殘,誰說精神就摧殘不得。”唐峰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冷。

石國榮的眼睛瞬間大亮,沒錯,不能在身體**對方,難道精神上還不允許來點“刺激”的?

其實,在渥太華的時候,他早就看跋扈的愛德華不順眼了,哪怕麵對對方的挑釁,他都盡力隱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