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我家寶寶胖了

顧慕陽看也沒有看,聲音更是冷:“讓她吃掉,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趙穎愣住。

吃掉

這個雖然小,但是卻足以讓人致命

可是她更是知道,她不吃的話,走不出這裏。

她顫抖著手,將那個錄音筆放到了嘴裏,用牙拚命地咬,咬成幾半

咬得她的嘴唇都流著血,她和著血,將那些渣吃了下去。

隻覺得,全身都抽直了,很痛

她流著汗全身都是汗,她覺得,自己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顧慕陽一直在一旁看著,最後淡淡地說:“我的底限是什麽,你應該知道,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

他緩緩地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頭。

他一字一頓地說:“就不是吞個東西這麽簡單了”

拿過一旁的手紙,他替她將唇邊的血跡抹掉,然後對著一旁的保安說:“將唐太太安全地送到唐中山那裏,就說,讓他管好自己的老婆,不要隨便亂跑了”

趙穎幾乎要瘋了,她後退著,喃喃地說:“不要不要”

她拚命地想逃開,但是不能,她被帶走了。

沈妙音看著這一切,心裏大概也是明白了怎麽回事兒。

“總裁”她想說什麽,顧慕陽抬了下手:“不怪你”

其實也是怪他自己。

本來是想給寵兒找個伴的,但是這身腥,他是洗不掉了。

以後趙穎怎麽樣,寵兒是會牽怒他的

這一點,他很清楚

他皺著頭:“給了錢,就叫養了嗎”

沈妙音這次笑了一下:“當然不是,是趙小姐想多了”

要說養,也隻有對寵兒那樣,才叫養吧。

哦,叫養成

這兩個字,沈妙音是不敢說的,隻敢在心裏想想罷了

顧慕陽這才滿意地點頭,手裏握著那支錄音筆

一下班,就有些興衝衝地回去了

寵兒在家裏,正看著下人端上了晚餐。

他將公事包扔下,換了鞋子,走到她旁邊坐下,一邊慢條斯理地問:“這麽早下班”

她嗯了一聲。

顧慕陽不動聲色地為她盛了一碗湯,然後聲音很輕地說:“多喝點”

因為你晚上,會很辛苦的

寵兒甜甜一笑,不懷疑什麽,就喝了一口。

然後吐了下舌:“有些苦”

“苦才補”他微笑著,看著她小口地喝。

近來,她的飲食規律,倒是真的養了些肉起來。

也顯得更白更軟了些,特別是晚上莫她的時候,到處都是軟的。

他的手指頭,都快化在上麵了。

顧慕陽這樣地想著,又是微微一笑,“多吃點”

寵兒的小嘴塞得滿滿的,一邊抗議著:“我胖了好幾斤了”

“我不嫌棄”他不動聲色地說著。

寵兒扁著小嘴:“可是我有些衣服都小了啊”

他笑笑,“等一下,我幫你看看是不是胖了”

這個等一下,是洗澡的時候。

某個男人將他的小寶寶剝得像是雞蛋一樣光光滑滑的站在浴缸裏。

他的大手到處檢查著,手眼並用

“是胖了些,

不過更好看了”他的大手還放在某個和諧的地方,一握。

寵兒哀叫一聲:“你輕點兒”

他低笑著。

而她乖乖地趴在他的懷裏,一臉的認真:“是胖了吧,衣服穿著都不好看了。”

他想了一下,將她抱到了鏡子前麵

他從後麵抱住她的小身子,然後覆在她的耳邊,熱熱地說:“還好”

寵兒是沒有臉去看的,捂著小臉:“你抱我回去”

她才不要看鏡子裏呢

而他一手控製著她,一手已經開始除自己的衣服

看樣子,他今晚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她其實也是有些想的。

好幾天沒有和他那個了。

其實也不是她怕疼,而是她舍不得他那麽辛苦。

寵兒找了個機會淄回了臥室。

他也沒有去捉她,而是慢條斯理地洗了個澡。

穿著一襲浴衣走到臥室

他的小姑娘已經躺好,隻是全身有些僵硬。

他笑了一下,看她的樣子,像是要上刑場。

兩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被子撥開一些:“不怕悶著”

寵兒的頭發亂亂的,兩眼黑漆漆的眼睛露在外麵,聲音也是悶悶的:“你不許碰我”

他隔著被子,手指從上往下,然後鑽進了被子

寵兒尖叫一聲。

顧慕陽輕笑一聲:“怎麽沒有穿衣服”

寵兒哪裏想,她逃過來的,臥室裏沒有衣服。

“那我替寶寶穿衣服好不好”他低低地哄著。

她怎麽會信,他最壞了

她捂著被子,不肯,可是他的手卻又開始作惡。

她被他撩得簡直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還說不想”他終於用了些強勢的力道,掀開了被子

他和她蓋在一個被子裏,一會兒就有些薄汗

兩人鬧著,他也沒有立即要她。

寵兒被逗得叫了好些爸爸哥哥的,心裏卻是想著,他好不要臉。

顧慕陽半撐著自己,總算是半放過她。

一手拿了一件東西過來。放在她的小手心裏。

寵兒窩在他的懷裏,看著這個時,其實心裏大概也是明白了。

她扁著小嘴,看著。

顧慕陽笑了一下:“不想聽聽嗎”

“說不定,會有助於睡眠呢”他哄著她。

寵兒打開然後小臉埋在他的懷裏。

他的手指撫著她的頭發,她倒是還知道怕

裏麵傳出來的聲音,當然是她和唐中山的那些對話。

寵兒聽了就將錄音筆扔掉然後望著他:“顧慕陽,你想怎麽樣”

看著她盛氣的小臉,他捏了一下:“這樣了,還這麽囂張仗著我寵你是不是”

她的小臉垮了:“你哪裏是寵兒,明明就是疼我”

他怔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她是開了個暖一昧的玩笑。

想到那晚,是他有些粗一魯了。

於是大手探了過去,輕輕地撫觸著,聲音也是溫柔了起來:“還疼嗎”

“疼”她嬌嬌氣氣地說。

他笑笑,伸手揉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淺色的案子,還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