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五章(1)最終站南海

神越過宇宙屏障,退出雷火界,退回肉身當中,而陰覺始終抱圍著莊萬古的元神,不,不應當這樣說,應當說鬼九十九的元神已經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鬼九十九退到莊萬古的肉身當中,睜開眼睛一看,藍天白雲,四萬年了,終於讓自己走出那個該死的雷火界,微微一搜尋著大腦當中的資料,當下心中陰笑,這人居然是北嶽帝君,身份不錯。

“師傅,師傅。”眾弟子見莊萬古睜開眼來,紛紛來見禮,鬼九十九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心中暗道,這原來的黑熊精收的徒弟,也未免太差了吧,隻有那耍火的童兒實力還不錯,那陳鸞鳳,在雷洲這個奇怪的地方,體質到是練得不錯,頗有些金剛不壞的感覺,除了這兩人,其它人的資質都很差。

鬼九十九欲向前邁出一步,便在這時,突然發現全身上下都動不了了,這身體內突然現出重重禁製,這萬千禁製當中大體有兩種手法,一種是自己未見過的,一種是老君門下的太清仙法,隻是無論哪種,都不是鬼九十九可以破解得了的。

肉身內莊萬古的聲音回**:“鬼九十九,不好意思,如果在別的戰場,你可以輕易的轟殺到掉,隻可惜你居然會把元神侵入我的肉身,肉身是我的絕對地盤,你還是等著被我吸收吧。”

肉身大腦地識海當中。莊萬古悠然微笑,而鬼九十九,則被無數根鐵鏈捆綁著,鬼九十九陰惻惻的聲音當中含著些微怒:“便是說,從還未退出雷火界開始,你就故意引誘我侵入你的肉身。”

莊萬古微微一笑:“這個就不告訴你答案了,反正是,這一場是我贏了。吞天級的元神,想必是大補之物。”

“吸收我元神。”鬼九十九諜諜怪笑:“雖然我被困在這肉身當中,受製於你,隻是想吸收我元神,也未免太做夢了吧。”隻見他周身散發著一道漆黑如墨的墨卷,那墨卷上刻著無數道篆文。

莊萬古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全贏,連試一千多種手法,居然無法攻破那層漆黑如墨的墨卷,想不到這鬼九十九,在元神被製的情況下還能使出這種手段,防止自己吸收元神。

莊萬古暗自冷笑,到嘴的肉自己但是吃不了,但是好歹也困得住,當下把鬼九十九地元神卷入到丹田處的一處,再下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使之根本不能移動。

現在奈何不了你這元神,等自己突破了吞天級後。不相信吃不了你這元神,莊萬古暗自冷笑。也不再言語,再看自己吸收來的七殊雷火,發現這玩意也根本不是自己現在的肉身用得了的。

肉身用必肉身崩潰,縱是自己的肉身異常地堅硬,莊萬古認知到這個現實之後,也不沮喪,暫時把這七殊雷火封存起來,剛才他也探得鬼九十九的一些思想。發現一些雷火界很有意思的東西。

雷火界隻有兩種能量,一種為雷。一種為火,大多是同時修煉這兩種能量,最底層的隻能叫雷火,而在二十五丈以上修行的叫五殊雷火,三十五丈修行的叫七殊雷火,四十五丈修行的叫九殊雷火,五十丈的最頂層存在被稱為十殊雷火。

像現在莊萬古修行的便是五殊雷火,比當時熱石當中取出來的火還要高上許多,熱石當中地隻能稱三殊雷火,不過給紅孩兒修行正好,當下便再度睜開眼睛來。

“參見師尊。”皇瞳率眾弟子見禮,眾弟子均不知剛才差點被那鬼九十九,這個四萬年前的老鬼奪舍之事,莊萬古也不說,省得他們擔心,被恐龍秘法與太清仙法下九萬多種禁製,鬼九十九便是會飛,也飛不出自己地手掌心。

微微一笑:“我在雷火界多少天了?”

“回師傅,總共得了一百五十六天。”聽到皇瞳說的日數,莊萬古暗道,在一百五十六天裏,自己錘煉了一番元神,煉得雷火戟,又把鬼九十九與七殊雷火這種大補之物存在,也算是得了相當大地好處,值得,值得,雖然差點被那鬼九十九奪舍成功。

算算日子,離天帝界君之會大約還有六個月吧,自己差不多在餘兩三個月時投入戰場最好,也便是說自己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看來還是要把行程拖慢些,或者說在南海要住久一段時間。

當下便坐上馬車,喝那白蝙蝠,駛得快些,直奔向南海而去,陳鸞鳳資質不錯,經過一百五十六天的鍛煉,飛行之術到也不錯,在白蝙蝠刻意放慢速度的情況下,勉強跟得上。

馬車顛簸著,出了雷洲,最近一段進間見煩了雷火,這下出了雷洲,心情都不由的好了幾分,在馬車當中莊萬古挑了些雷火界的怪物來講,單單沒講鬼九十九之事,這件事情不打算說出去,不過就是雷火界的一些怪物,亦惹得眾弟子大是稱奇,都言想不到這異宇宙這樣離奇,更詭異的是,那個宇宙居然隻有五十丈高。

神魔世界不知其多高,最少也有十多萬丈高,而那個雷火界居然隻有五十丈高,自然會引得眾弟子嘖嘖稱奇,不過聽說了那宇宙怪物如此凶悍之後,也是大歎。

馬車駛著,已經到了南海,白蝙蝠一震蝙蝠翅,恢複了白蝙蝠真身,這樣偌大地一隻蝙蝠,陳鸞鳳是大歎,原來早聽過那匹馬是蝙蝠化的,隻是沒想到天地間會有這樣大地蝙蝠。

才渡南海之水,白蝙蝠便傳聲:“回帝君,前方有人跪在雲頭。”皇瞳掀來車簾來,隻見羅喉跪在雲上,見車簾掀開,羅喉道:“上次在雷洲得罪北嶽帝君,還請帝君恕罪。”

蛟魔王在向自己示好,莊萬古也不欲為難羅喉,畢竟自己也有和蛟魔王交好的意思,當下便擺擺手:“羅喉魔主當日也是心憂雷洲之事,便罷了便罷了,本帝也不太放在心上。”

旁邊的水族開始見羅喉對一輛馬車跪著,暗道這究竟是何人,居然可以叫蛟魔王手下的第一大將羅喉跪請罪,待

喉口言是北嶽帝君之後,便恍然大悟,是北嶽帝君在要跪,便一點也不奇怪。不言其它,單是北嶽帝君那天界帝君的身份擺在那兒便足夠了。

羅喉請罪之後,得莊萬古允了,方站起身來言道:“蛟魔王聽說帝君南來,便想請帝君到死寂之海蛟宮一坐。”莊萬古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莊萬古平素最煩的就是應酬,皇瞳隨師傅日久,又是七巧玲瓏心,當下看出師傅的意思,隨即朗聲道:“羅喉魔主勿見怪,在下師妹敖萌思念家中已久,這番眼見到家,卻不欲再往別處。”

羅喉也是知機之人,聽到皇瞳這樣一說,便自拱手道:“那在下告退。”陳鸞鳳雖在雷洲,但是雷洲也有些神仙記載,猶其是羅喉這樣的近南贍部洲的魔主,更是記載詳細,見魔主碰到的師傅自然要跪下謝罪,心中大歎,這便是威勢啊。

白蝙蝠震著翅膀飛入水中,白蝙蝠自有法力,所有水流皆往旁邊退避,馬車不沾一絲水,便駛到那南海龍宮之前,那龍宮的夜叉見偌大的一隻蝙蝠,還以為是妖怪來襲,待見敖萌由馬車當中跳下來,這夜叉才估計到馬車中人的身份。

北嶽帝君來了,這還了得,當下那南海龍王敖欽偕南海龍後立即出迎,後麵跪了龜丞相蝦將軍之類的一大堆,口中紛紛道:“參見北嶽大帝.參見帝後。素來對這些不感興趣。皺,自有皇瞳拉來敖萌,把這些一說,敖萌跳跳蹦蹦地來到敖欽耳邊,把這些一說,這一切迎接之禮才算消了。

當下敖欽宴客,這回宴客,坐上客除了莊萬古一行。到還有個妙人,這妙人名為申公豹,申公豹的實力,在現在莊萬古看來,到沒有什麽,隻是申公豹此君此在是妙人。

要說封神之戰時的最佳法寶。便極可能是申公豹那句:“道兄留步”,此句一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被喊之人,不死都難。本來申公豹是被半囚禁,永鎮東海,不能出東海,隻是最後負責封神榜中人看守之責的是天庭,不過天庭內亂。早就沒有人管申公豹。

今番見了申公豹,這申公豹臉上永遠掛著微笑。喝酒了一番,才弄明白他的來意。原來申公豹已經列入通天教主的門牆,這番天界帝君會議,元始天尊扶持的可能是紫微大帝,更大的可能是那位東極青華大帝,而通天教主暗中扶持地應當是洞陰大帝。

這位洞陰大帝也是個偏神,由風澤之氣和晨浩之精結成,總主水中諸大神仙。隻是這年頭水中的神仙本少,又大多歸蛟魔王管。簡單的說,這位洞陰大帝。是個沒有實力的人物。正是因為他沒有實力,所以通天教主要扶持他,有實力的幾位,玉皇、天皇與紫微、玄武,都自己有深厚的實力,不太可能會太聽話。

聖人扶持地,是要完全聽話的,不能完全聽話的就如同當年玉皇,居然膽大的要挑戰元始天尊,這種不聽話的不扶持也罷,申公豹此來便是透個消息給莊萬古。

通天教主吃了上次大虧,知道聖人之爭,不可能以一打多,所以想結納老君,要知當年誅仙陣中,也唯有老君可以一挑一,打得通天教主沒還手之力,隻有招架之功。

而莊萬古則是老君門下的第二號人物,另外說了玄都大法師久在玄都洞,不怎麽出來,所以老君門下真正的代表人物就是這位北嶽帝君,這回通過申公豹先與莊萬古示好。

莊萬古現在也明白了天界帝君會議到底是什麽玩意,天皇、玉皇在與紫微、真武爭權,而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則暗自扶持完全忠於自己的帝君,去奪權。聖人平素不要權利,隻是天地大劫起後,為了在大劫中多求一線生機,也開始抓權力。隻是諸位聖人互相牽製,使得無論是哪個,現在都隻能在台麵下耍著小動作,扶持帝君。

基本上,莊萬古自己也屬於老君扶持的,隻是老君向來清淨無比,不管什麽事,莊萬古什麽事情都自己做主才是,莊萬古此時到想到一種可能,玄都大法師出名的不理事情,若是老君地人教坐大,隻怕這副教主很可能就是自己。

莊萬古腦中不知轉過了多少彎,申公豹依然是笑著:“天界帝君會議,我等諸人均無資格參加,到時候還望帝君對洞陰大帝多多關照才是。”說得好聽,其實有必要嗎,不相信通天教主自己不會安排好人,當然客氣話也會說,莊萬古自然笑道:“那也請申道兄轉告洞陰大帝一聲,也要在那天界帝君之會上,多多關照本帝才是。”

正事談完,便說了些閑事,這申公豹也真會陪酒,把這天上地下的樂事都說了不少出來,敖欽也把這四海奇怪之事說了出來,這宴會到是一點也不會冷清。

申公豹也旁敲側推打聽雷洲之事,隻是莊萬古口風極緊,根本不說,申公豹見打聽不出,也便不再問,隻是不停地勸酒,到是賓主皆歡。

待這宴完席,本待休息之時,莊萬古把皇瞳喊入房中:“你去查一查,西方兩教主,那接引、準提道人,哦,現在應當說阿彌陀佛與須菩提祖師,在這次天界帝君會議,又扮演了什麽角色。”

“對了,把天地間的帝君資料都傳給我一份,那些越偏僻地越好。”洞陰大帝這個完全沒有實力的都能被通天教主找得到,隻能說,佩服啊佩服,這一手玩得妙。

這次天界帝君會議關係重大,關係到天地間的權力分配,莊萬古還真不信,那位阿彌陀佛與那位須菩提祖師能忍得住,不摻上一腳進來。那天界帝君之會,還有半年時間,便已經波濤詭譎,若不是自己這番帶徒弟出遊,隻怕早就無奈的摻到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