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永灝原本是想開口打擊她幾句,隻是視線瞥到她虛弱疲累的樣子,一塊糖皮剝了很久。

好不容易吃到嘴巴裏去,低著腦袋蔫蔫的樣子,好似耗盡了所有力氣。

之前擦掉的額頭上的汗又細細密密的鋪了一層。

眉頭擰起,扶著她的肩膀

“這是怎麽回事?受傷了?”

蘇煙搖搖頭,小聲軟軟的道

“沒力氣了。”

她抬起頭,水盈盈的眸子眨著望著他。

嘴巴裏草莓牛奶味的糖塊,化開來。

說話間,撲麵而來奶糖甜甜的味道。

軒轅永灝眼眸深了一瞬,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貼了過去。

跟著,薄唇覆蓋在了那雙嬌紅的唇上。

“唔”

她被親的整個人往後仰去,脊背靠著椅子,又因為剛剛那場戰鬥,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導致現在嬌軟易推倒,往後麵稍稍用力,她連點反抗的能力都沒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兒,被人為所欲為的親。

很久之後,某人才鬆開來。

看著她深呼吸喘氣,臉頰通紅的樣子,有了點人氣兒。

軒轅永灝眸子漆黑閃過笑意,嘴中有一抹奶糖的甜味,一直揮散不去。

許久之後,他和緩的語調

“原來在我身邊伺候的,還有這麽大的本領。”

蘇煙看著他的唇一張一合,加上腦子缺氧有點回不過神來

“什麽?”

就聽著軒轅永灝繼續道

“明明沒有內功,卻能一個人打得過一群侍衛,不但如此,還能跟蛇交流暢通無阻。”

他說話間頓了頓,好像故意留著時間讓她仔細想好了再說。

他彎腰附身,貼近蘇煙的耳邊

“我是你的主子,坦白從寬。”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細膩的肌膚上,轉眼便成了粉嫩。

她縮縮腦袋,往旁邊躲了躲。

可左右後麵是椅子,前麵被他給擋住了,她能跑哪兒去?上天不成?

最終,蘇煙還是老老實實坦白

“我一出聲就能跟蛇說話。”

頓了頓,她無辜道

“那些侍衛要殺我,我才出手的。”

“誰教的?”

“時間太久,忘記了。”

“那套劍法很奇特,本宮從未見過,有名字嗎?”

“東瀛劍術”

蘇煙右手腕上那條紅色雨滴狀水晶手鏈,不知道何時再次消失隱匿。

她吃完嘴裏的糖塊,又從荷包裏掏出一塊,剝開,吃到嘴巴裏。

她拿著手絹擦著額頭的汗,肉眼可見的疲累虛弱。

軒轅永灝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隻是伸手,將人再次攔腰抱起,往床邊走。

當他把蘇煙放到**的時候,他伸手去解蘇煙的荷包。

蘇煙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手一下便抓住了荷包的袋子。

軒轅永灝看著她的動作,挑眉。

蘇煙這個時候想起了這人是她主子的事。

她慢吞吞的把手鬆開,然後下一秒又攥住了荷包袋。

“這是最後一個荷包袋子了。”

這個要是沒了,她就沒有荷包裝糖了。

“本宮像是個土匪?讓你覺得整日沒事,專搶你荷包?”

蘇煙沒說話,但是眼神默認了。

軒轅永灝忽而一笑,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