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黑子哲也的真心話
即便捂住了嘴,桃井睜大的眼還是將她的所有情緒暴露。
黑子一直看著,心裏卻在默數著,伸到半空中的手觸到的隻有空氣,在數到五的時候,黑子再次笑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說了兩遍,而隨著他說話,那雙承載期望的手也終於慢慢落了下來。
黑子雖然在笑,可在桃井看來那笑容實在太落寞了。
有那麽一刻她甚至忍不住握住那隻漂亮纖細的手,可終究……也隻能想想而已。
“哲……君……”
“真是打擾了,桃井桑。”黑子打斷了她欲言欲語的話,“確實是我太唐突了呢,忘掉我今天和你說過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吧——”
桃井的表情異常複雜:“你真的……殺了阿大?”
“當然……是開玩笑的。”他的神情看著前所未有的輕鬆,“確實傷了青峰君,但無論如何都不至於會喪命,否則我現在也不會站在你麵前了。”
在桃井回話之前,黑子已經率先轉過了身:“那麽,下次再見吧,桃井桑。”
桃井伸出指尖要去觸及,卻被黑子一個稍稍的側身輕巧避過,他不再看他身後的桃井,在徹底走出桃井的可及範圍時,黑子很短地停頓了一下。
“這次真的是要說再見了呢,桃井桑。”
他的聲音輕地就如喃喃自語,即便桃井站在他身後也不能聽清分毫,接著黑子再次寸步不停地、堅定地向前走去,一如他臉上從未改變的溫柔笑容。
伸出的手一旦不能被握住,那就是沒有半點意義的。
但如果……從一開始那個伸手的人就沒有期待得到回應呢?
故意誇大事實真相,對桃井發出浪漫又殘酷的逃亡邀請,說著誘導的話,可黑子心裏一直都是安靜等待著對方拒絕的。
所以才會那麽清楚地就看出了她的拒絕之意;所以才會在明白自己遭到拒絕之後反倒是鬆了一口氣;所以才會沒有半點失落而感到很高興——
因為本來就是他單方麵地將桃井帶入自己糟糕無比的日常生活中,說著想看到對方露出幸福快樂的笑容,結果卻是一次次地將後者推入更為漆黑的深淵。
太過分了啊自己,原來我一直都在做那麽過分的事情啊。
離我遠一點吧,最好連靠近我都不要;不要再相信我了,我說的任何一個字都不要相信……如果你不願意或者還是對我有所期待的話,那我也隻能強行將你踢出我的世界了。
那樣的黑子哲也,是不值得你們有任何期待的。
即便到後來說著要償還的話,可我所謂的那些補償——允諾留在紫原君身邊、答應赤司君交往的請求、說著承認喜歡黃瀨君的話、對青峰君的所作所為不做反抗、還有剛剛和綠間君的約定……我所說的每一句動聽的、悅耳的話語,統統不過是虛妄的謊言罷了。
我所作的每一件是都不是彌補,而是將事情變得更糟糕罷了。
然後我一直都活在恐懼和懺悔中,我是那樣的害怕畏懼,你們之間最初的紐帶崩塌碎裂都可以視而不見,曾經在帝光時我們一起打籃球的美好回憶被我選擇性的忽視,也被你們選擇性的掠過了,為了這樣一個滿口謊言、內心黑暗的人彼此傷害著曾經最為熟悉的朋友……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啊?!你們又到底是在做些什麽啊?!
這樣的我……為什麽還不去死!
如果那個夏天,我沒有榮獲新生,還是原先的那個安靜的、謙遜的、沒有存在感的黑子哲也和你們在一起,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那麽……自以為是、自命不凡、人為地改變了這一切的我……到底為什麽還要存在於這個世界?
早就應該去死的、早就應該被毀滅的……這樣多餘的、陰暗的、卑鄙的自己啊。
即便綠間君說出守護的誓言我仍舊固執地不願相信,甚至在之後黃瀨君離去之後害怕到一直偷偷地把水果刀藏在身上,而就在剛才我也確實曾經動了就此殺死青峰君的念頭,不僅僅隻是青峰君哦,我想把你們所有人都殺死……如果所有人都死去,那我是不是就不必活得那麽辛苦了呢?抹去了那些罪惡陰暗,我是不是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所有人麵前了呢?
然後我就看到,即便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青峰君的眼睛伸出始終都是存著那一份溫柔的,被藏在很深很深的底下,但我卻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是被之前的我忽略了嗎?——不是,這是一直以來都存在的東西,隻是被過去的我刻意地忽略或者即便見到了也沒有放在心上。
我的所有一切思維都是從黑暗的心裏出發,將一切建立在自己的基礎上。
真的是太過分了呢、真是太卑鄙了呢……這樣的……我啊。
做好事應該得到表揚,做壞事會得到懲罰——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所以,到這種時候才想起一切的我,也應該按照最初的誓言進行自裁了吧。
“睡吧,青峰君,醒來一切都會變好。”
——會變好,因為醒來你見到的就是沒有黑子哲也的世界了。
“請在等我一會綠間君,回來後我們就在一起吧。”
——抱歉,在一起的前提是我能夠回來啊。
“那麽,下次再見吧,桃井桑。”
——對不起,又說謊了、又要讓你傷心了,已經……沒有下次了呢。
黑子一直走一直走,踏出的每一步都堅實無比——不再是因為無路可逃而逼迫自己去麵對,此刻他心中有著絕對的信念,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都無所畏懼了。
再次從喧囂的城市走到了寧靜的鄉下,帶著異常沉穩的心跳,黑子把自然發出的一些細小的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是過去一直被他忽略的東西,隨著他不停向前的步伐所錯過的美景。
和路上所遇見的每個人微笑問候,珍惜腳下每一寸踏過的土壤,懷著感恩的心看待大自然賜予的一切……
接著黑子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淌近清澈的河水裏。
走到三分之一時,水已經沒過了他的肩膀,沾在衣服上屬於青峰的血漬經過水的浸泡,在他途徑的路上慢慢了暈染開來,絲絲縷縷,如紅蓮般朵朵豔麗綻放。黑子最後往身後看了一眼,接著,再沒有絲毫猶豫地邁入水中。
沒有可以去閉氣抵抗,難受的窒息感很快湧了上來,但和身體上的痛苦相反,黑子的臉上始終都都是帶著笑容的——他看起來輕鬆極了。
口鼻都嗆入了水,身體也無力地漸漸下沉,他隨波逐流且不做任何掙紮,持續的下沉還在繼續,就在感覺自己快達到極限,所有的一切都將自此終結時,有一股外力卻突然將他往上托起。
困難地將合攏的眼睜開一條線,就看到在這泊泊的河水裏,有個人正拽著他的手拚命將他往上帶,說不清楚心裏是怎樣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先行做出了動作——他用光了最後一絲力氣想扯開對方的手,將後者往上推,同時還搖了搖頭——“不用救我,你快走吧。”
此時,所有的抗拒都顯得格外虛弱無力,而長期缺氧已經讓黑子的意識都模糊了,他隻能張開嘴任由無數的水湧入自己口中,但那個妄圖拯救他的人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那個人更用力地握住了黑子的手,他整個人猛地往下一沉,將臉貼近,直接堵住了黑子的嘴,將自己嘴裏本就稀薄的氧氣渡入了黑子口中,極其大方地分享著生命之源。
這個舉措讓黑子完全怔住了。
也是因為這一口氣的緩衝,黑子終於看起了眼前這人的容貌,隨之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動作,後者利用這片刻的停頓,強行將黑子拖拽上岸。
過了好久,黑子終於從方才命懸一線的危險裏緩了過來,可在這段時間裏他始終堅持地睜眼,目光不肯從身邊那人身上離開半分。
和他一樣的發梢正滴著水,和他一樣的眼睛正看向自己,和他一樣的臉上也是他平素一貫的沒有表情,接著那個人對著他說:“現在、清醒點了嗎?”
——這是,另一個……黑子哲也!
“你、和我……”
黑子就看到對麵的自己眉頭深深皺起,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那張臉,看著卻比他多了幾分沉穩,而那雙與他對視的藍眸將自身此刻的驚詫表情全部展露。
“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我們大概是不同世界的相同存在,不過……你所處的這個世界的走向似乎與我的那個世界很不相同,有關這些我也是剛剛才知曉的。”
那個黑子哲說著兩者不同的時候,臉上有顯而易見的局促尷尬:“至於為什麽我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抱歉關於這一點我也很困擾,不過我想我已經不會逗留太久,畢竟我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這樣說……你能明白吧?”
黑子點了點頭。
他當然明白對方的言下之意——
即便當下發生的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但從最初他重獲二次人生這一點開始,一切就早就偏離最初的軌跡的,所以當現在正發生的事……也顯得並不那麽難以接受。
那麽……兩個互不幹涉的平行世界,忽然有一天被人合到一切——
黑子衝自己笑了笑:“不想讓我就這樣結束……這樣說,是嗎??”
後者頷首,接著又補充道:“不過堅持那麽做還是出於我的本能。”
“你所有經曆的一切、你的苦苦掙紮卻無果的痛苦……我似乎也能感受得到。你能一直支撐到現在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會在最後選擇逃避也無可厚非吧。能做的你都做了,但那些人卻無法變成最初的模樣——如果是我的話、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那個世界……我可能會崩潰的。但是呢……”
“眼看到長著自己臉的家夥就這樣死掉……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那個人極專注地望入黑子的眼裏,言辭灼灼,“把這個世界變成這副模樣、讓這些人逐漸崩壞的……那個人——是你,是你‘黑子哲也’。”
說到這樣的時候,黑子眼裏好不容易燃起的熹微光亮再次暗了下去,他忍不住逃避地低頭,無意識地應聲承認:“……是我的……確實、都是我的錯……我……”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你的覺悟、你的改悔、你的贖罪……我也同樣收到了,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喚起你的罪惡感。”
那人手法溫柔地拂開耷拉在黑子額前的濕發,聲線愈發柔和:“所以,你現在應該更好更好地活在這個世上。雖然我還是無法將那些人和我相識的那群人聯係到一起,但你明白吧?那些人對現在的你有多執著,要是你這樣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消失的話……你想過他們會變成什麽模樣嗎?”
“犯了錯誤,這很正常——那個世界的他們也會犯錯,我當然也會。我們總是會因為性格、環境甚至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做出一些愚蠢萬分的事情,這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對方的手指移到黑子下顎,將那一滴顫顫悠悠地水滴抹去,“可怕的是……你明明做了錯事卻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或者直接消極地選擇逃避——這對受害者而言,都太不公平了。當然最對不起的仍舊是你自己,本來……你明明就可以活得更加輕鬆快樂的。”
黑子一邊聽著說話,一邊不由得身體蜷縮,頭也越來越低,一直埋入了雙膝間。
身邊那位伸出手,似乎是想一整他的濕發,中途卻又停下了手,保持安靜無言的姿態,靜靜地陪在黑子身邊,連呼吸都變得透明輕薄,仿佛隨時都可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黑子終於解除了自閉的狀態。
他的頭還是靠在手臂上,傾首半抬起看向旁邊的“自己”,兩雙色澤一致的眸子撞在一起,黑子稍稍勾了勾嘴角——
“你那個世界的他們……是什麽樣的?”
“可以告訴我嗎?”
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
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總有人在乞求著神明的庇佑——即便心裏清楚哪些虔誠的禱告也許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仍有人每日每夜地、一遍一遍地、不知疲憊地……循環往複。
——神明確實是存在的。
世界本是一片荒蕪,而神早造就了萬物。
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源於神的恩賜與惠澤。
人類——這世間最為高等的存在,自然是得到了神的格外恩寵。
被這樣寵愛著,難道不應該更全心全意地服侍那位大人嗎?
所以今天,在雲霧繚繞的至高處,他們也仍在為這一點而努力著——
那位萬人敬仰、至高無上大人就安靜地坐在那裏,還是亙古不變的姿勢——左手隨性卻優雅地抵著扶手,支撐起了他高貴的頭顱,金到泛白的發發自指尖的縫隙流下,長長地泄了一地。
底下的人全部把腰深深彎下,仿佛要低到塵埃裏,那樣的神威是不容他們直視的,但即便如此,這些初代的人類還是可以想象出那位大人——他們的“父”,此刻是怎樣一副表情。
那雙比正午耀日更為瑰麗的金色眼眸是倦怠地半闔,無喜無悲地沒有絲毫感情。
這裏是神的領域,這裏沒有白晝黑暗,陽光總是維持在最絢爛的那一刻。
於是,他們小心翼翼又期待萬分地做出了取悅神的行為——
神執掌著世間的一切,而作為寵兒的初代們,卻能劣質地模仿這項技能——他們可以造出和人類相似的、聽話的人偶。
仿著世間最為精美的人類模樣,他們捏造出這樣一整套的人偶——於是……演出開始了。
人偶被投放在別處,可那個線始終牽在初代的指梢上——必須是最精彩的表演;必須取悅到那位大人;不能有任何差錯,哪怕是一絲都不允許……
操縱人偶的初代緊張得滿頭大汗,但神卻始終沒有任何神諭,漸漸地,愈發嫻熟的人類有些放鬆甚至是洋洋得意——故事即將進行到最精彩的部分了!
卻聽到那位大人用無喜無悲的聲音道:
“——退下罷。”
初代的人類不敢有絲毫停頓地匆匆離散,整個領域很快再次恢複到最初的冷寂聖潔。
“汝之應得。”
對著那方可察萬物的鏡麵,他說。
黑子再次被找到的時候,旁邊的另一位“黑子哲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抬頭看著那群耀眼無比的“奇跡”——青峰的臉色差到了極點,偏深的膚色不能掩蓋絲毫的虛弱;其他幾位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在擔心焦慮之餘還多了點其他的情緒。
終究還是和“自己”講述的平行世界的那幾位……不太一樣。
——這是那位“自己”,和他提起過的、他一手造成的、所謂的——“偏差”。
但索性,無論是這個世界也好,還是那個他不曾去過的世界也好,這些人身上總是有一些不變的東西,被一直很好地保存了下來。
即便會露出陌生的表情又怎麽樣呢?——他們終究是你的朋友啊。
就像……在你變得麵目全非的時候,他們也做出將你遺棄的舉措。
黑子久違地、主動地、微笑著……主動朝他們走了過去。
他的目光自所有人身上走了一圈,接著伸出兩隻手攤平在半空中,擺出再盛大不過的邀請姿態,臉上展露的笑容被日光渲染成再美好不過的畫麵——
“讓我們來重新認識一下吧。”
“你好,我是黑子哲也,請問……可以和你們做朋友嗎?”
“或則說,可以讓我們先從朋友做起嗎?”
再一次地……一切,重新開始。
隻不過這次,他選擇了主動。
“青峰君,請不要勾著我的脖子,這樣……很難受。”
“哈?——阿哲以前不都是默許的嗎?”
“總之,請青峰君務必不要再這樣做了。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哈——?”
黑子直接得把青峰的手強行拿開,在對上那雙稍顯不悅且滿含疑惑的眼睛時,突然彎著嘴角笑了出來——
“果然……青峰君還是這副樣子比較好呢。”
“阿哲,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青峰眼裏的疑惑更濃,他探手用手背蹭了下黑子的額頭,接著又反手貼到自己額頭,對比著兩人的溫度說,“差不多啊,沒發燒也會說亂起八糟的話是怎麽回事?”
“還真是耿直啊青峰君。”
“等等——你在說什麽啊?!”
完全無視對方言笑晏晏的臉,青峰在黑子腦袋上不算重地敲了一下,“阿哲你今天看起來特別古怪,也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點什麽……”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青峰君……”
黑子的表情認真了起來,青峰不由自主地地湊近:“夢裏的青峰君啊……”
“——真是糟糕透了,比高中時說著‘能打敗我的人隻有我自己’、連訓練都不參加的青峰君、還拋棄了自己‘影’的青峰君還要討厭得多,很多很多很多……”
“喂喂喂——阿哲不要以為自己和我比較熟就可以隨便說這種汙蔑我的話,我可是……”
“是男人的話、就用籃球一決勝負吧,青峰君。”
青峰:……
“你這家夥……以為自己是誰啊?!”
作者有話要說:基友都說我結局渣,可我真的想不出其他的了!我不要再卡文了qaq
反正我自己覺得我是he了,如果你們不滿意我也隻好給你們直播砍個腿、賣個萌,糊弄糊弄著就過去了xd,反正碼字不需要腿╮(╯_╰)╭
於是我又要來說一大串的解釋了——
整篇文的中心都是文案上這一句的【這世上的一切都具有兩麵性與欺騙性】。
文中所構築的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比平行世界還要令人絕望的設定,本世界(也就是神所創造的世界)裏麵還是按照漫畫或者tv的劇情按部就班地進展著,而人類為了取悅神所編造的(我一直在寫的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崩壞的,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不知不覺中被人類操縱著往他們想要的方向發展著,這也就解釋了初中卷和高中卷的奇跡智商為何如此之低看不穿黑子的陰謀,還有黑子為什麽那麽執著於報複奇跡,到最後他得知一切的忍讓或者爆發……都在一定程度上被人類所操縱著。
故事在進展到最*的時候,神厭倦了,然後他揮退了諂媚的人,賜予了故事裏的這些二等生命(神所創造的人類是一等生命,本世界的人都屬於一等,人類所創造的世界裏麵的人都是二等,也就是本文的人)真正的思想,使得他們再也不用被初代牽著線行走了←後來這個世界黑子的突然醒悟,還有本世界的黑子會過來救贖這個世界的自己,也是神給他開了任意門。
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都和本世界沒有任何關係,那裏的他們都除了救贖了一次的黑子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存在,同時這個世界被神賜福的諸位也將脫離控製過順從他們的心過真正想要的生活——這也就是卒業生卷的開頭啟程,不過他們是的定位從一開始就是崩壞,所以我怎麽玩都沒有關係。
之前所說的殺不殺都沒有關係也就是利用了這個“神無所不能”的梗,最多一切還原,重新開始。
然後跳到文章之外來講,神和人類的設定就是我和泥萌現在的關係。
一直講著或有趣或無聊的故事來讓你們感到愉悅的“我”(作者)就是那個取悅神明的人類,而所有點開這篇文的“泥萌”(讀者)就是那個神明,神所謂的“退下罷”也就是……泥萌到底看到哪裏就棄文的意思_(:3∠)_順便,神其實也是以後要寫的某位主角。
↑上麵的一切我也是強行解釋,我還是覺得這文到黑子恢複記憶無結局完結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關於定製內容:
1六人住在一間赤司購置的別墅的設定,一人一間房,但基本黑子的房間隻是擺設233
2裏番共計3-5w字不等,甜到蛀牙。
3超公平的每人一次的分篇,然後是情人節6p篇←全部內容了。
5個人特色:
赤司篇=一直被養在家裏的黑子說他要去找份工作後赤司的反應+浴室play【我寫到現在的指示一半;
黃瀨篇=黃瀨退下熒幕把錢都交給黑子管理和一起家裏蹲+聽著黑子呻`吟聲沒進去就直接射出了play;
紫原篇=新東方畢業的魔王教你如何用美食拴住愛人+之前由於尺寸關係他都是等欲`望軟一些再進去這次黑子叫他不要忍耐的自我作死下場play;
青峰篇=警官青峰勇鬥歹徒被刺傷後住院傷疤回憶+醫院各種體位移動式操哭操尿play;
綠間篇=綠間幫被青峰弄傷的黑子上藥卻也隻是規矩上藥+很多天後那兩位都好了綠間夜間下班回家直接持槍上陣;
全員篇=反正我隻想寫前戲,一個個進入又出去好可怕我不想寫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