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你隻有兩個選擇
霍權璽大步走出了‘門’口,霍晟拉著‘花’束子也出了‘門’,應琴立馬也換上鞋跟了出去。
“對,現在就去,”容夏立馬意識過來,倘若‘花’束子是說謊騙他們的,她立馬就把她從醫院逮在警察局,倘若是真的懷孕了……那……那就再說吧……
“那就現在去!”男人厲斥。
“我們沒去醫院檢查。”
容夏與霍權璽對視了一眼,容夏還是不相信,她搖了搖頭嗤笑了兩聲,而霍權璽聽到這個重磅炸彈也明顯沉不住氣了,麵‘色’鐵青,“報告單呢?”
“……”
“容夏,是真的,她真的懷孕了。”
容夏愣了愣神,有些難以置信,“‘花’束子,你不會想編出這種謊話讓我放過你吧?我告訴你,我容夏不吃你這一套。”
‘花’嘉彭氣得拍了拍自己的心頭,他真的什麽都不想說了,擺擺手直接扭身上了樓,他管不了啦!
‘花’束子垂著頭拚命地點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懷孕啊。
“束子,你給我說實話,你是真的懷孕了?”應琴拉著‘花’束子的手臂,一臉不可置信地搖著頭,她當初就不該同意他們倆小小年紀就同居在一起,就擔心著早晚會出事,果真是出事了。
霍權璽閉了閉眼睛,氣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說什麽來著?他說什麽來著?他就說要去給霍晟上上思想教育課的。
霍晟立馬雙膝著地跪在了地毯上,“哥,爸媽,是真的,束子真的懷孕了,都快兩個月了,之前我們一直瞞著沒敢說,她真的不能被關進去。”
容夏半張著嘴,指著蹲坐在地上的‘花’束子,她,她她,竟然懷孕了!
幾乎是四個人一口同聲地驚呼了出來。
“你說什麽?!”
“容夏,我知道束子把你害得很慘,可是,”霍晟深吸了一口氣,死就死吧,“可是,她懷孕了,真的不能被關進去,你就放過她吧。”
“我告訴你‘花’束子,霍權璽他救不了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容夏伸出手,冷聲對著霍權璽道,“手機給我。”
‘花’束子不敢親口說出她懷孕了的事情,他們早上就講好了,實在過不去,就讓霍晟把這事講出來。
“大哥……大哥,你救救我……”‘花’束子見容夏跟霍權璽都吵了起來,怕這事會變成真的,她立馬哭著拉著霍晟求他幫忙,“阿晟,你說話啊……”
霍權璽早就料到依照著容夏的脾氣肯定得大發雷霆,但他沒想到容夏會說出這麽絕情的話來。
她不是聖人也沒有皈依佛‘門’,誰要是能忍下這口惡氣那就誰來試試,總之她不能。
“冷靜個屁,我早知道你想說什麽,霍權璽,我現在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想讓我就這麽算了,‘門’都沒有!那件事是我跟你結婚前的事,所以,你沒有權利‘插’手,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保持沉默,第二站在我這邊。”容夏惡狠狠地瞪著霍權璽,用力將他的手拉開,現在隻要是攔著她的人,不管是誰她都看著不爽。
“冷靜點。”
容夏氣得立馬擼起袖子準備幹上一架,霍權璽起身將她拉了住,容夏掙紮著,“你攔著我幹嘛?沒看見這個人渣把我手機也摔了嗎?我今兒非把她送進警察局不可。”
“靠!你妹的!‘花’束子,你TM的還敢摔我手機,”容夏當即破口大罵,這可是她過年前剛買的新手機,才用一個月,她都沒用上手呢,竟然就被這麽賤人給砸了!
‘花’束子一件容夏拿手機立馬慌了,撲了過來將她的手機奪了過來,狠狠地砸在地上。
“這事兒你是管不了,不過呀,警察管得了,”容夏白了眼惺惺作態的‘花’嘉彭,別以為她真的不能把‘花’束子怎麽樣,霍權璽也做好是不要發表任何意見,容夏拿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霍權璽也覺得是該給‘花’束子一點小教訓,所以沒有阻攔。
‘花’嘉彭自認為他這裏沒有什麽霍權璽覬覦的東西,但還是不得不提防著,他趕緊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花’束子再怎麽也算得上是他霍家的人,霍權璽肯定不會讓家醜外揚的,這一點他還是‘挺’放心的,隻是他是真氣啊!他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女’兒?他這張老臉都快被她丟盡了。
“這事我管不了了……”‘花’嘉彭氣結,擺擺手扭頭坐到了一旁順氣,“別跟我說,你去跟你哥嫂說吧。”
“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應琴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安撫‘花’嘉彭,“嘉彭啊,你先別動氣,有話慢慢說,慢慢說。”
他這個‘女’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花’嘉彭掛掉電話,啪一聲把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上次害他丟了城南寶地,這次又要害他丟什麽了?
“你!”‘花’嘉彭氣結,他果然不能跟蕭瀚升‘交’流,每次都被他氣得要死,“我不跟你說,就算是束子求你幫她你也不能由著她‘亂’來,這事我以後慢慢跟你算。”
蕭瀚升靠進皮椅裏,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姨父,我就束子一個表妹,她都求我了,難道我這個做表哥的不該幫她嗎?要不是她哭著求我幫她,我有這閑功夫管這些破事嗎?”
‘花’嘉彭被氣得不輕,立馬拿出手機打給了蕭瀚升,“蕭瀚升,你怎麽回事?束子不懂事,你作為哥哥不應該教導教導她嗎?竟然還幫著她一起幹那些犯法的勾當。”
“我……我當時也沒想那麽多……我……”‘花’束子捂著臉坐在沙發上嗷嗷大哭起來。
“你,你,你怎麽幹得出這種事?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花’嘉彭揚起手,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了‘花’束子的臉上,他真沒想到,他一手養大的‘女’兒,不光做得出賣人去拍別人果照的事,竟然還幹得出收買別人去指認她人殺人,小小年紀,怎麽會做出這種惡劣的事?
“啪!”
“我……爸,那都是之前的事了,之前我一時糊塗,就,就讓表哥幫我去收買了當時楓港茶餐廳的老板,讓他指認是容夏殺了店裏的服務員……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爸……”
“束子,你說,你又幹了些什麽?”
應琴一見‘花’嘉彭回來,立馬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嘉彭啊,這‘女’兒我管不了了,氣死我了。”
“怎麽回事?”
難不成‘花’束子又做了什麽得罪人的事了?
‘花’嘉彭一進‘門’就看到這幅場麵,他知道應琴極少對‘女’兒發火,今早上‘花’束子說霍權璽會來家裏吃飯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果不其然。
“束子!”應琴立馬扔掉‘花’束子的手,氣得渾身直哆嗦,“你給我說清楚,怎麽回事?你跟她被關進拘留所有什麽關係?”
“你說什麽?!”應琴大驚,她之前是有聽他們講起過容夏被關過拘留所的事情,當時她還聽瞧不上她的,沒想到竟然是‘花’束子幹的。
“媽……”‘花’束子拉了拉應琴的衣服,“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找人害了容夏,是我害她被冤枉才被抓進拘留所的……”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麽?”應琴立馬上前將容夏拉來,見‘花’束子哭得梨‘花’帶雨的,一定是又受了容夏什麽委屈,“容小姐,我家束子也算跟你是妯娌了,上次的事她已經道過歉了,我們也已經碼過她了,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了,你就別在跟束子計較了。”
應琴聽到外麵的身影,從廚房走了出來,就見到容夏拉著自己‘女’兒的袖子,一個勁地罵,“原諒你?憑什麽原諒你,你害得是我,犯得著他原諒嗎?你這種人就該早點被抓進改造,趁現在還來得及。”
“哥……”霍晟也想替‘花’束子說話,被霍權璽一個冷冽的眼神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權璽坐在沙發上休閑地喝著茶,就該教訓教訓她,不長記‘性’的東西。
“我……容夏,我從上次起就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害你了,我不能被關進去的……”‘花’束子拚命拉開容夏的手往霍權璽走去,“大哥,你救救我,看在阿晟的麵子上,你們原諒我這一次吧。”
簡直不能忍有沒有?!
容夏最最氣惱的還不是蹲在拘留所的那兩天,而是她的一頭烏黑長發了,竟然一秒間沒了,還害她頂著個神經病一樣的班房頭度過了兩天。
容夏冷哼了兩聲,手裏還緊緊拽著‘花’束子的袖子,“一句知道錯了就想完事啊?想得美,不讓你知道知道拘留所的滋味你怎麽可能會知道錯呢?”
“阿晟……”‘花’束子癟著嘴望向霍晟,霍晟給她一個眼‘色’,‘花’束子立馬便紅了紅眼,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容夏,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害你的,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會跟你對著幹了。”
容姑娘站起身,立馬衝到霍晟麵前揪住了‘花’束子的袖子將她拽了過來,咬牙切齒道,“害我蹲了兩天拘留所的人就是你吧?警察都找上‘門’了你還能扛得住,演技真不錯啊。”
霍權璽坐在大廳裏也不動聲‘色’,可急壞了周邊的幾個人,‘花’束子一直跟在霍晟的後麵,霍晟沒讓她開口她自然不會開口,最先坐不住的反倒是容夏。
應琴出來招呼了一下又回廚房盯著傭人做菜,‘花’嘉彭在公司還沒回來,他們都不知道‘花’束子突然說霍權璽要來家裏吃飯是做什麽,自然也沒怎麽放在心上,不過是一頓便飯,親家之間來往來往也是應該的。
容夏也不樂意見到‘花’束子,一進‘門’就大眼瞪小眼,她就這麽惡狠狠地瞪著‘花’束子,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到了‘花’家,傭人早早地打開了大‘門’,‘花’束子站在霍晟的身旁,見到霍權璽有點膽怯。
霍權璽也聽出容夏話裏的不相信,他便沒有再說下去。
“你會不好意思?”容夏斜睨了霍權璽一眼,接著冷哼了一聲,這話說得會不會太搞笑了點?霍權璽這種人會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宴請?開什麽國際玩笑。
“‘花’家畢竟是霍家的親家,既然他們開口請我們過去吃飯,我也不好意思回絕。”
容夏坐上車,裝作不知道地問道,“為什麽好好地要去‘花’家吃飯,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歡這種飯局的嗎?”
容夏無奈地歎了口氣,緊接著霍權璽的車就停在了她的腳邊。
唉……
綠燈亮起,王麗跟楊瀟並肩橫穿了馬路,接著與英朗停車的路口反道而去,容夏再次看向英朗的車,已經被發動背對著王麗駛走。
容夏下意識地探頭去找王麗的身影,剛剛她們還在校‘門’口道別了來著……這會兒在她在麵前的人行道上等紅燈。
雖然換了輛沒見過的車子,雖然原本標誌‘性’的酒紅‘色’碎發如今也變成了黑‘色’,雖然劉海加墨鏡足夠當掉他大半張臉了,可這人就是英朗啊,容夏一眼就認出來了,試問誰能這麽巧帥成他那副妖孽樣?
正想著,目光漫無目的地掃過四周,沒看到霍權璽的車子卻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臉,容夏眯著眼仔細地看了看那個路口,一個男人戴著墨鏡坐在黑‘色’轎車裏,這不就是英朗嗎?
要真是‘花’束子害她的,就算看在是未來親戚的份上不給她‘弄’一個收買證人誣陷的罪名,也必須要把她也扔進裏麵待上兩天不可,這算是最輕的了,絕不退讓!
叔可忍,嬸不可忍!
什麽話都不想聽!
哼!
下午放學後,容夏站在校‘門’口等著霍權璽來接她,或許男人是怕她跟霍晟吵起來才不讓霍晟直接帶她過去,又或者他想給她做什麽思想工作。
再次把惡狠狠地目光投降了霍晟,對方就跟沒事人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心虛!鐵定是心虛!
容夏正替他倆哀怨惋惜著,突然想起‘花’束子那檔子事兒,立馬就腦‘門’冒火了,她還有什麽閑工夫在這裏替別人杞人憂天?真是腦子秀逗了。
唉……!
看來王麗跟英朗是真的沒戲唱了。
楊瀟說得對,要是霍權璽敢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她早就炸‘毛’了,就算沒做到那一步,她也不可能原諒這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