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三個都不是善茬
然而,璽爺豈是那種甘於給別人當牛做馬的人,背她?妄想。
“啊!”
男人長臂一撈,直接將這丫頭騰空抱起,毫無預兆,嚇得容夏忍不住驚叫,手臂下意識抱緊了男人的脖子。
在高中校門口上演這一幕,簡直就是賺回頭率啊。
果不其然,他倆立馬成了雲雲學子中的焦點。
一向沒臉沒皮的容夏,這會兒到不好意思起來了,小臉一個勁兒地往男人胸口蹭。
霍權璽從不受外界眼光幹擾,但這女人蹭來蹭去倒是讓他極其不爽。
真想給她直接砸地上。
“噢!夏,老實交代,這姐夫啥時候落實的啊?這麽帥,都不給姐們兒介紹介紹?”
一進教室,八卦的小姐妹們嗖地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立馬展開地毯式盤問。
“別唧唧歪歪亂認姐夫,這哥們兒是姐的司機,是吧?霍大腕。”
容夏得意地瞅了霍權璽一眼,男人將她扔在椅子上,直接無視她走出了教室門口。
一邊走著,一邊解開扣子脫下了西裝外套,掛在臂彎裏。
他絕對容忍不了身上有別人的味道,還是一個女人。
“哇唔!脫衣服都這麽有型,哎,姐,你說姐夫是不是……啊?對你那個那個?不然天又不熱,脫什麽衣服啊?”
“你們的思想還能再**一點兒嗎?”
容夏真是服了這一幫腐女,大清早的就開始做春夢。
不提還好,一想起這檔子事兒她就糾結得要死,這可是人生頭等大事,不搞清楚怎麽對得起自己?
不行,必須今天就把這事兒給落實了,不然憋著心裏鬱結,準給她憋出病來不可。.
“我們實事求是啊,姐,老實說吧,那天晚上你跟那帥哥去哪兒瀟灑了?手機都關機,是不是去嘿咻嘿咻?嗯?”
這都能被猜到?容夏瞪著眼睛半張著口,接著眨巴眨巴,“呃……你們太齷齪了,姐純潔著呢。”
心虛全寫在臉上了!
“誒,誒,誒……臉紅了,夏,你這銅牆鐵壁也會臉紅啊,真難得呀,看來姐夫的能力不容小覷啊。”
“誰臉紅啊?有病吧你。”
打死都不能認。
“本來嘛,還不承認,你這腿怎麽?該不會是你們太——”
“上課了,回座位去。”
嚴霖冷著臉,拿著書本敲了敲容夏的桌子,作為班長,理所應當的將圍在她桌邊的一杆女同學打發到座位去。
她們說得下去,他可聽不下去。
容夏雙手合十,調皮地拜謝班長救命之恩。
她與嚴霖從小一起長大,關係鐵到誰都比不了。
[腿怎麽了?]
容夏正在英語課上神遊,兜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聲,是嚴霖發來的信息。
這丫又開小差。
[摔了一跤,沒事]
容夏就納悶了,嚴霖也經常開小差,學習也沒那麽用心,怎麽一到考試就準能考個全年級段第一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全家人。
要說容夏的人緣,那簡直就是好到爆表。
一整天就翹著個腿,去廁所有人扶,吃個飯有人買。
而這一切的原因,要歸功一半給嚴霖,品性好,樣貌好,成績好,家世好,這種四好極品美少年屈才在四中的這個爛學校,自然招得大把女生和老師的喜歡。
容夏做為嚴霖從小到大的死黨,自然就沾了光。
放學鈴響,同學們走的走,散的散,教室裏就剩下容夏跟嚴霖兩個人。
“我送你回家。”嚴霖將容夏的東西裝好,背包直接掛在了自己的肩頭。
“我這幾天住我爺爺的老朋友家,有人會來接我的。”
霍權璽應該會來接她吧?
容夏心裏是這麽打算的。
“他知道你幾點放學嗎?”
他,自然是指霍權璽。
容夏搖頭,知道才是怪事。
“你有他電話嗎?”
又搖頭,還真沒有,要他電話幹嘛使?
“他要是沒來接你呢?你這腿。”嚴霖指了指容夏的膝蓋,讓她一個人走回去,他肯定不放心。
“他敢!你放心回家吧,他不敢不來的——要不你扶我到警務室吧,我坐那裏等。”
既然大清早的送她來學校,自然會把她接回去,容夏雖然嘴上說得肯定,但心裏還是稍稍有些懷疑。
萬一他要真不來呢?
找死他!
嚴霖將容夏背到警務室,陪她待了一會兒之後,才很不情願的被趕回家的。
坐在警務室裏,跟警衛大叔聊聊小天,磕磕瓜子,是容夏常幹的事兒。
“嗨!容大美女。”
背後突然躥出一個爽朗的男音,容夏微微一驚,扭頭看去,擰起眉頭。
霍晟?
這廝待在四中警衛室的窗口幹嘛?
難道霍權璽派他來接她?
“看見我一點兒都不歡喜嘛,怎麽?在等人啊?”
明知故問。
容夏沒好氣地白了霍晟一眼,一家子的討厭鬼。
“你來幹什麽?”
“我?”霍晟攤開手,看了眼四周,將手裏的大西瓜塞進了窗口,“我隨便逛逛啊,是吧,洪大叔。”
警衛大叔點點頭,熟絡地招呼霍晟吃瓜子。
英暉最差生,這一片的學校警衛沒幾個跟他不熟的。
當然他也聽說過霍晟調戲容夏被打的事,這兩個祖宗撞一起了,那還了得?
“兩位同學,時間不早了,都趕緊回家吧。”得趕緊打發了這兩個。
“我等人。”
“我沒站在你四中的地皮上。”
倆人互瞪了一眼,不屑地看向別處。
兩個都不是善茬,聽這意思,沒一個願意走。
“霍晟,我可是在等你老哥,你說要是讓他看到你出現在這裏,會怎麽樣?”
看見他就煩,趕緊讓他走人。
“哦!是嗎?”霍晟斜嘴,狡黠一笑,“我走還不行嗎?”
霍權璽能來接學校她?切!打死他都不信。
容夏眯眼,撅起嘴,盯著霍晟耷拉著肩膀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還不是大嫂呢,怎麽就想替霍權璽教育教育霍晟這幅死樣兒呢?
“哎,洪大叔,你怎麽跟他這麽熟啊?”
容夏就奇了怪了,霍晟的手還能伸到四中來,了不起!
“他呀,這片兒就沒跟他不熟的,公子哥兒,小開,也不知道怎麽想不開,天天放學不回家,就在這一片兒溜達,時不時還送點吃的什麽的,”洪警衛說著就拿出西瓜刀將西瓜切了起來,遞給容夏一塊,“知道你倆有過節,吃了西瓜早點回家吧,一個女孩子學他瞎溜達啥。”
“誰學他了?我今兒是傷患,等著人來接我呢。”
容夏啃著西瓜,抬腕看了眼表,原來已經快六點了,怪不得天都快黑了。
死禍全起,竟然還不來。
“那你得快點兒,知道等下跟我換班的是誰不?你死對頭,鐵小二。”洪警衛指著值班表提醒容夏。
啥玩意兒?!她怎麽這麽衰?不就等個人嘛,竟然碰上鐵小二值班。
要說到跟鐵小二的仇恨,簡直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每次她翹課爬牆都是被鐵小二逮到教務處的。
“算了,洪叔,我走了。”
容夏蹬蹬腿,站起身。
雖然有點疼,但還是可以走路的,靳家離得這麽近,其實也就十來分鍾的事兒。
霍權璽那家夥!哼!等著容姑奶奶告他禦狀!走著瞧!
“呦!這不是容夏嗎?怎麽一個人回家啊?早上不是還聽說容大美女有大帥哥保駕護航的嗎?”
剛走出校門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譏諷女聲傳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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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誰呢?禍水一般的女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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