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悲催的高考又來了!!!

“我以為你會吃過了再回來,所以就沒打算你的量。”容夏雖然在心裏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不要輕易懷疑,應該相信他,但嘴上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都造不了假。

“怎麽了?不高興?”霍權璽自然聽出了容夏話裏的不悅,他走近了些,看了看容夏盤子的意大利麵。

容夏挑了挑眉,叉起一大串麵條在眼前卷成一團大大的麵圈,然後一口塞進了嘴裏,“是不高興,下午在電腦上看了場韓劇,感覺那女豬腳太可憐了,我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噗!”

霍權璽忍不住掩抿嘴笑出了聲,他原本還不知道容夏是為了什麽事情不高興,但現在聽她這麽一說,簡直完全有這個可能,容夏就是個非常容易被虛擬的劇情牽動自己的人。

“傻瓜,那些個韓劇都是假的,不必因為那些劇情而影響自己的心情。”

霍權璽脫下西裝外套拿起圍裙係在自己的腰間上,他看得出來容夏心情不太好,所以隻好自己親自上陣了。

容夏擼了擼嘴,朝著霍權璽的後背狠狠地瞪了一眼,卻還是站起身走過去從背後解下了男人腰間的圍裙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走開,傷都還沒好,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現在一點都不熱。”

“……”

容夏扭頭,再次瞪了霍權璽一眼,“什麽叫名人名言懂不懂?別以為我成績差就真的是文盲了,我看你真是洋墨水喝多了,撐的。”

霍權璽扁扁嘴,攤了攤手退了出去,他表示自從他受傷之後,回到家裏一直都是吃容夏做的飯菜,他隻是真心想吃一頓自己親手做的飯菜而已。

嗯,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小小的心願。

容夏本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但這一晚,她真的是忍了太多次都忍住了沒有問出聲。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並不一定就是在談感情或許幹什麽亂七八糟的事,也許他們在談公事,也許他們在談生意的事,也許他們在談什麽大事。

總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也是有許多除了感情以外的事情可以談的,至於霍權璽為什麽會騙她,也許是他不方便講太多話,也或許是那個女人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容夏一直這樣在心理安慰著自己,也算是慢慢地解開了自己心裏的那個結。

而對霍權璽而言,他並沒有說謊騙容夏,在他接電話的時候雖然他沒有跟英朗坐在同一輛車上,但他知道英朗是真的在開車。

當他們決定親自前往城南的時候,雲若浠執意要霍權璽坐她的車,霍權璽為了方便完成任務便也沒有拒絕,所以他們是四個人是分了三輛車去的。

夜已深。

容夏側著身子睡著,她背對著霍權璽,睜著一雙大眼漫無目的地眨著,腦子裏亂七八糟也沒有焦距點,腰間突然橫過來一條長臂,將她攬了過去。

容夏立馬扭身將雙手輕輕地抵在了霍權璽的胸前,慢慢地將男人按回去枕頭上,“你幹嘛啊?醫生說了你不能側著睡,這樣會牽動傷口的。”

“這麽點小傷我早就已經恢複了,”霍權璽側過臉在容夏的臉頰落下一個輕吻。

男人的聲線中帶有一絲絲的沙啞,一雙手已經又重新落在了容夏的腰間將她的睡衣輕輕推了開。

“不行,你的傷口還沒有拆線呢!”

“明天就去拆了。”

“拆了也不行,醫生說了在傷口沒有完全愈合之前都不能做劇烈運動。”

“誰說我要做劇烈運動了?”霍權璽單手將容夏整個人勾到了自己的身上,“你來不就行了。”

“我,我才不要。”容夏雖然在心裏一直告訴自己不要介意霍權璽騙她的事情,但是在這種節骨眼下,特別是霍權璽還受著傷,她真的沒有心思做這種事情。

“為什麽?又不是沒弄過。”

“什麽為什麽?沒有為什麽!等傷口拆了線再說吧。對了,你為什麽今天不去拆線?有什麽重要的人非要今天見?”

容夏腦子閃過靈光,終於找到一個理由可以問出霍權璽今天的行蹤了。

霍權璽斂了斂雙眼,接著對上容夏的目光,“的確是個重要的人,有個人想出高價買我手中的一塊地,她約我了在今天見麵,結果去了我才發現原來她是我的老同學。”

“老同學?什麽同學?高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

容夏咬了咬唇肉,心裏暗想,不會又整出一個什麽初戀之類的什麽東西吧。

“算是大學校友。”

“那你把那塊地賣給她了?”

“當然沒有,我早就知道她跟蕭瀚升是一夥兒的,現在房地產不景氣,我也早就想投資點別的項目,現在正好有這麽個機會,她和蕭漢升兩個人想用我的地投資建設一個影視城,所以我就拿了那塊地做了投資,成了那個項目的第二大股東。”

“你不是一直都說蕭瀚升是隻老狐狸,要對他避而遠之嗎?公司現在的情況真的這麽差?”

有差到讓霍權璽去跟蕭瀚升合作的地步?容夏表示不太可以接受這個理由。

“傻瓜,是你要對他避而遠之,你這麽傻乎乎的,萬一被他騙了怎麽辦?我又不需要忌憚他,有錢大家賺嘛,我對蕭瀚升的投資眼光還是非常認可的。”

“那……你那同學是男是女啊?”

霍權璽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容夏的下巴,他原本就沒打算騙她,畢竟也的確隻是合作對象,刻意隱瞞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似的。

“女的,幹嘛?”

“不幹嘛,問問而已。”

容夏翻身躺回到自己那邊,看在霍某人還算誠實的份上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翌日。

容夏一早就起來想要陪著霍權璽一起去醫院拆線,可男人卻說她還是功課要緊,畢竟還剩半個月就要高考了,雖然容夏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但還是想做最後的衝刺。所以也便同意了霍權璽的說法,讓英朗過來接霍權璽去醫院,然後容夏自己就坐在家裏好好地溫習功課。

如果一定要上大學那她當然也要竭盡全力爭取能考上自己本市的大學,這樣她就可以天天都回到家裏睡覺了。

霍權璽坐在醫院的休息室裏合著眼睛等待著檢查報告,手術線已經全部都拆除掉了,傷口愈合地也算還好,就外傷而言再休養個十天左右應該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但霍權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自從昨天下了雲若浠的車以後總覺得胸口時兒悶悶的。

主治醫生拿著片子和檢查報告走了進來,“霍先生,就這次的檢查報告和片子來看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可能是因為您從小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心髒本就比一般人要脆弱,這次受了重擊雖說沒有傷及要害但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不過不用緊張,我會開些藥給你,感覺到胸悶就吃藥,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雖然醫生說沒有什麽大問題,但霍權璽的心裏卻始終鬆不了這口氣,“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複發?”

“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但這些小問題靠藥物就能夠維持的。”

“知道了,你去開藥吧!”

“好,那這片子您留著吧。”主治醫生將片子和檢查報告遞給了霍權璽,但他並沒有伸手去接,“不必了,我不需要,你把藥給我就行。”

“那好,我這就去開藥。”

霍權璽不把檢查報告和片子拿回家是怕被容夏看見,一旦被容夏發現勢必會問東問西,雖然現在身體上的確沒什麽大問題,但關於他小時候得先天性心髒病的這段期間所發生的種種,都是他最不願意回憶的。

也正是因為有這個病,所以才造就了他今天這種孤傲冷漠的性格。不是他不願意與陌生人相處,而是一見陌生人就有說不出來的一種排斥感。

主治醫生開給他的藥不需要每餐都吃,隻是在胸口悶的時候服用就可以了,霍權璽的服藥機率並不是很高,大約就是兩三天一次這樣子,所以很容易就避開容夏的視線。

霍權璽將藥放在自己隨身的提包裏,容夏從來不會去翻他包裏放著什麽東西,她現在正是衝刺高考的時候所以根本就不會發現。

半個月後,又是一次人生大洗禮的日子。

容姑娘再次迎來了自己的高考時刻。

所謂高考前像條龍,高考後像條蟲的真理恐怕又要再次實現了。

這一天,霍權璽親自開車將容夏送到了學校門口,昨晚早早就拉著她睡下,早上一大早就做好了早餐再喊她起來的,一條龍服務到現在。

容夏懷著視死如歸的悲壯心境走進了考場。

這次不成功便成仁,雖然他根本就不想再去上學了,但是為了不讓霍權璽看扁,也為了讓她的老公臉上也有點麵子,容夏也是真真正正地為了高考拚搏了半個多月,如果這次還是考不上,那隻能說明她人品太差,無藥可救了!所以請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她這種學渣身上……嗯,這貌似是很個很好的理由。

------題外話------

凍瘡君招呼了整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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