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蕊趕忙擺手。
“不敢不敢在大師麵前我做的事情猶如鳥毛小雪。”
“哈哈哈,潛龍隱於淵嘛,我看陳老弟也是風韻……風流倜儻英姿颯爽!”
兩人的互吹江流兒一路上都快聽吐了,
“你們兩個就沒有別的話題了嘛?”
倆人一怔,接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互讚之中。
幾人就在這麽商業互吹中來到了金山寺門前。
入目之處人山人海,到處都是人來上香火。
兩人不約而同地傻眼了。
“這真的是我待了幾十年的金山寺?”
“確定沒來錯地方?”
江流兒也是懷疑自己來錯地方了。
倆人看著完全不認識的一群新人和尚,滿臉詫異。
“喂喂喂,進來要先買門票。”
“我都要買門票?你看清楚我是誰!”
天酬怒了。
“當然看清楚了,和尚而已嘛,人太多了得排著隊來,你以為想進就能進的?不拿錢怎麽證明你的真心?”
天酬無語,陳光蕊的仆從更是怒斥一聲。
“拜佛都是講究誠心,要錢作甚?”
“不拿錢憑什麽證明你比拿錢的真心?”
看門和尚懟的仆從無話可說。
“算啦,我佛不度無‘元’之人。”
天酬倒是早習慣了,掏出二十個銅板。
卻是被和尚一臉嫌棄,不過還是收了。
“罷了罷了,都是和尚就讓你們進去吧。”
五人踏進金山寺的第一步,全都張大了嘴,仰著頭。
那三個金山寺大字,竟然是用黃金打造的!
本身江流兒小時候拉屎撒尿的地方竟然修成了別院,裏麵金碧輝煌,屎坑上都蹲了一尊金佛!
不光如此,擴建了十幾倍的整個金山寺到處都是金光燦燦。
連地板上都是各種玉石鋪墊,上麵還有一層從門口直到所有禪院鋪成的蠶絲綢緞!
每個小佛羅漢還是菩薩全都是黃金打造,連牆上都鍍了黃金!
這就是你說的鄙寺簡陋?
哪裏簡陋了?
陳光蕊歪著頭斜眼看著天酬,那眼神不言而喻。
真不愧是‘金山’寺啊!
這得花多少錢呢。
事實上不隻是陳光蕊,就連許久就沒回來的江流兒和天酬都直接驚呆了。
尤其是天酬簡直是瞠目結舌。
“真牛啊!”
好在方丈的禪院沒有變化。
他們一路擠過層層拜佛的人群,終於來到了方丈禪房。
佛祖石像這次徹底換成了金佛。
四周各種拜佛器具全都是鍍了金的。
一整麵牆上掛著一件件名貴的袈裟。
要不是有個老和尚在蒲團上打坐,還真以為到了袈裟批發部了。
“天酬?江流兒!你們還敢回來啊!”
方丈一看到二人,立刻眼珠子都瞪大了。
“不知我們倆做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生氣?”
方丈氣呼呼地怒斥道。
“得罪了二郎神,讓寺廟差點毀壞,連廟都被人劈了,還不是因為你們!”
方丈盯著江流兒的眼裏都在噴火,他嫉妒羨慕恨!
“早知道當年就該讓廣智吃了你,就不該養你!”
他歇斯底裏地吐槽。
江流兒神色平靜,陳光蕊等人則是一臉錯愕。
和尚?
吃人?
這邊的情況很快有和尚去通知了監寺。
正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監寺,頓時眼睛冒著綠光。
“趕緊找齊人手跟我走!”
他內心狂喜,隻要是抓了這個江流兒,迦葉尊者和二郎神真君不知會怎麽獎勵自己呢!
監寺隨便招呼一聲就有三十多個和尚,手握棍棒甚至有刀劍衝了進來。
他們將天酬團團包圍。
“別讓他們跑了,抓活的!”
三十多人蜂擁而上。
監寺冷眼狂笑,隻是今天這倆雜種爺孫怎麽不跑了?
陳光蕊怒喝一聲攔在江流兒身前。
“吾乃江州知州,爾等膽敢放肆!”
他這一聲吼,加上拔出長劍來,還真嚇得和尚們不敢上前了。
監寺嗬嗬冷笑。
“你說是就是了?就算是真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我們是奉我佛之命辦事,凡人閃開!”
監寺帶頭這麽一衝,其他和尚也不管其他衝上來就打。
知州和兩個仆從和他們戰鬥在一起。
“有些功夫啊,還說是知州?這路數我看像土匪!拿下他們!”
這些和尚都是監寺花了大價錢找來的武林高手,個個身懷絕技。
為的就是保護自己和抓捕江流兒。
陳光蕊雖然也很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自保尚且勉強,打人就不太可能了。
江流兒嗬嗬一笑,上前一步將陳光蕊攔在身後。
“多謝知州為我出頭了,隻是跟這群土匪講道理是沒用的,拳頭才是硬道理。”
江流兒低喝一聲。
不動如山,動若暴雷!
下一刻江流兒身形鬼魅,一拳打出竟然有暴雷之勢。
最靠前的和尚被直接打飛出去。
後麵的和尚有些功夫,但根本掌握不住江流兒的方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頓亂打。
棍棒打了空,奈何密集,還是有不少打在江流兒身上。
然而,所有手臂粗的棍棒被將列入的拳頭攔腰折斷。
人也被拍飛出去,不大會兒的功夫倒了一地。
撲通!
監寺認慫的很快,當場就跪下了。
他倒是精明的還跟,跪著爬向陳光蕊。
“見過知州!”
“現在知道叫大人了?
“知州大人您不能縱凶啊。”
“你早就知道我是知州還敢動手,該罰!”
陳光蕊冷哼一聲,一腳就將跪著的監寺踹倒在地,他直接口噴鮮血受了傷。
這一覺蘊含內力,若不是他皮糙肉厚,換做普通人都得直接嗝屁了。
監寺痛的死去活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
“不敢了,小人是個雜碎,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嘴裏不停地求饒,內心卻無比怨毒。
甚至詛咒,等迦葉尊者下凡,我定要告上一狀,說你不尊重他,故意罵他打他的臉,還要搶他的金子,我要讓你這小小知州投胎成畜生@
陳光蕊懶得理他,轉身看向方丈。
“你就是金山寺的方丈?”
“小僧不敢,見過知州。”
方丈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他不敢相信江流兒怎麽變得這麽厲害,還有知州,明明是個文官,聽聞他對待百姓很善良謙和,怎麽如此狠辣。
“廢話懶得跟你說,你挑幾個有道行的和尚,跟我一起進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