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說得很祥和,迦葉卻是嚇得膽顫!

那意思很明確了,你以為我佛都如你這般?那我們的信仰之力早就崩塌了。

他太了解佛祖了,純純的自己人,別無他用,不然就他是不值得佛祖出手搭救的。

……

水簾洞內。

小橘開心地衝進天酬懷裏,又親又是蹭。

“江哥哥呢?我好想他,小橘在這裏好無聊……”

“他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切都要一步一步來,順其自然方可圓滿。”

天酬神色深邃不知想到了什麽。

安撫了一會兒又問道。

“對了你怎麽不在水簾洞內,我下的法咒按理說迦葉發現不了也進不來。”

小橘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不知道水簾洞的存在,也沒有人知道的,自從你們走後,我一次也沒有進入過水簾洞,就在山巔守著石卵。”

天酬極為心疼地撫摸小橘。

“可憐了小乖乖,石卵吸收殆盡精華也足夠了,如今生了靈心,已經不能在奪取天地造化了,我將它搬進水簾洞,你在這裏看著它就行,這次切莫出洞了。”

“嗯嗯!”

小橘乖巧地點頭。

處理完小橘的傷勢,天酬又去看了看石卵。

自從江流兒走後,石卵情緒明顯低落不少,連呼吸聲都很慢很慢了。

如此一來距離出世又不知是哪天了。

把石卵搬回水簾洞後,他又去看了看小橘,看著太陽快要落山了。

也就和小橘告別。

他這一次毫不掩飾施展大神通,在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就已經身處金山寺內了。

仿若瞬移。

此時的江流兒購買了很多很多大雞腿鴨腿,備用了不少吃的,盤膝打坐時竟是睡著了。

還打著小呼嚕看來是真的累了,金山寺再怎麽不堪,那也是他長大的故土,天酬沒有去打擾他。

“這孩子苦了他了,從生下來就被人追殺扔到河裏,一直跟著我顛沛流離,直到現在還要麵對漫天神佛。”

“你可知曉,小時候帶你食不果腹衣不遮體,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就是為了讓你麵對以後的艱難時刻,不自暴自棄,不自殺,能堅持地走下去。”

正暗自感歎著。

突然,他神色一動。

轉身朝著另一處禪院飛去。

“二郎,你怎麽又來了。”

楊戩一直板著的臉,一見到天酬就是無比的親切。

聽到天酬突然說此話,楊戩又是換做埋怨臉。

“這話說得,身為晚輩二郎不放心您,來看看您,順便來看看這金山寺所謂的楊戩劈廟,所謂的仙緣。”

楊戩把金山寺掃了個透。

“這附近的香客也不多啊,莫非玉帝老兒騙我?”

自從玉皇大帝告訴他金山寺的事情後,楊戩是真的生氣了,他回了趟灌江口,看到兄弟們沒什麽事就立刻趕來這金山寺。

他本身就十分注重自己名聲,尤其是自己是一怒之下劈的禪房,竟然被人當成斂財工具,還敢提及母親,如今母親還被壓在桃山下用以震懾諸神,他無能為力,所以這是他的逆鱗!

隻是他想找方丈算賬卻發現方丈不見了,剛要出去尋找,就被天酬發現了。

曾經天酬烤雞的竹林裏。

楊戩在地上隨意的坐著。

哮天犬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任由天酬撫摸挑弄。

“當年封神之時,若是沒有您,我就做不得灌江口顯聖真君,也沒有這自由自在的生活。”

“聽調不聽宣,整個天庭也隻有你有這特權。”

天酬微微一笑。

“還是當年您教導的好,我這天眼就是您幫我開啟的。”

“好,寒暄的差不多了,說說正事吧。”

楊戩神色肅然這才鄭重開口。

“這個江流兒到底什麽來曆?”

“沒什麽來曆,江流之上飄來的可憐孩子罷了。”

天酬隨意的回答。

“那你為何護著他,他是玉皇老兒要的,本來我是必須要帶回去的。”

“上次帶不走,這次你還想帶走?”

天酬嘴角浮現笑意。

“不是,我就是純屬好奇。”

楊戩趕緊雙手搖晃表示別誤會,但眉間疑惑更濃了。

他多次仔仔細細觀察了江流兒許久,發現他不是什麽神仙投胎,也不是妖魔轉世,更不是什麽天地所生,就是最普通的凡人而已。

天酬沒有回答他,反而是話鋒一轉。

“喂,江流兒說幾百年後還會有條蛇來淹了我這金山寺,到時候我可能不在了,你得空來幫幫忙。”

楊戩被這話問得摸不著頭腦正想著該怎麽回答。

一道胖乎乎的影子狂奔著跑來,他掀起飛土手裏還攥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嘴裏不停罵罵咧咧的。

“天酬!你個老東西果然還沒死!”

“江流兒不在這,知州也滾蛋了,今天我看你往哪裏跑!”

“因為你們,寺廟香客沒了,你知不知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他越說越氣。

“還有方丈呢!你把方丈給我還回來!”

來人正是金山寺監寺廣智,他趾高氣揚手裏握著一把長刀指著天酬的鼻子罵道。

“這次再也沒人救得了你,那個江流兒呢,就是他惹得我們金山寺災難不斷,你說你老不死的當年救他幹嘛,惹下這些事端!我要把他剁碎了煲湯!”

他過去就要暴揍天酬,卻被楊戩攔在身前。

監寺廣智本來心中一凜,但看了看在天酬手裏乖乖的狗,又上下打量二郎神直接噗嗤笑出了聲。

“呦這又是哪裏唱戲曲的,還扮上二郎神君了。”

“你也聽過我金山寺二郎神降臨的傳說吧?像你這種冒充二郎神來這裏混吃騙喝的,我見多了!”

他滿臉智慧的小表情。

之前方丈就被假的楊戩騙了不少錢,這次又來了,撞到我刀口上了,拿下你,我看方丈還不認錯讓位給我!

“趁我現在心情好,馬上滾。”

楊戩聲音平淡,這一下監寺廣智更加上頭了,這是要組團忽悠我來啦?

“裝的還挺像!”

又掃了一眼旁邊乖乖趴著的哮天犬。

“嗬整的挺齊全,雜耍狗的?”

在他看來,天酬這種老不死的凡人,怎麽可能抱著哮天犬玩?

絕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