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電話裏女孩的聲音已經不像他們第一次見麵時還有這一些稚嫩的嗓音,已經無限的趨於成熟。

她不再是一顆還有些青澀的果子,她已經開始泛紅,並成熟。

女人的每個階段都是令人驚喜的,但這裏並不是指全部,總會有一些女人能驚豔世界,而大多數,則沒有什麽可說道的。

林奇抬起手揮了揮,房間裏的一些人離開了,他正在處理這些工作。

新的公司要開始,莫莫在這方麵還欠缺一些才能。

她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她對這一行的了解,但要說到經營能力和管理才能,還是遠遠不夠的。

好在她願意學習,聽她自己說她已經報名了本地的私立大學的管理學專業旁聽生,聰明的女人都知道如何去努力。

除開這些,林奇還讓她去招募兩名助手,在她還不夠成熟的時候,可以幫助她處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此時房間裏的人都已經離開,林奇走到窗戶邊上,點了一根煙,“有什麽好關照我的嗎,賽維瑞拉?”

女孩嬌笑起來,“我聽說你和莫莫搞了一個出版社,一個雜誌社?”

她認識莫莫,之前林奇參加的那檔類似紀錄片一樣的節目,就是賽維瑞拉出品的。

她手底下有不少企業,出版社什麽的也有,雖然她現在自己不再寫書,不夢想著有一天成為大作家,可相關的工作卻還是沒有放下。

當然,這裏說的不是親自去寫作,而是出版工作。

林奇沒有否認。

“有興趣合作嗎?”,賽維瑞拉問道。

她現在對做生意很感興趣,無論過去是怎樣的,她都得用出色的自己證明,她配得上沃德裏克先生女兒的這個身份。

人每個階段都是會變化的。

在青少年時期,賽維瑞拉最想做的就是證明即使自己離開了沃德裏克先生,她也依舊是出色的,優秀的。

當然這麽想一點問題都沒有,大多數青少年在這個時期都會產生類似的想法。

對獨立的向往,迫切的渴望別人對自己的認同,這些總會讓人做出一些傻事。

隨著她的長大,思想到人格的成熟,她更多的考慮以後,真正的生活。

她總要結婚,沃德裏克先生總要老去,她得有能力並表現出可以支撐起這些產業的能力。

隻有這樣,她才能選擇自己的婚姻,而不是被婚姻所選擇。

沃德裏克先生沒有逼她立刻就結婚,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有人告訴她,林奇也要搞雜誌社出版社的時候,她就來了興趣。

在她不算太長的人生中,也許林奇就是她人生的榜樣,一個標杆,一個努力追趕的方向!

“可以……”

“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坐下來聊聊?”

林奇想了想,“月底吧,我明天要去……州參加翠西女士的勝選慶祝活動。”

“好,那就月底見。”

……

晚上,林奇就坐上了遠去的列車,為了讓林奇先生感受到聯邦鐵路的舒適,鐵路公司還特意的在本次列車上掛了一個超豪華車廂,專門為林奇服務。

一夜都在睡夢中度過,列車特意放慢了速度,林奇在乘車之前希望能在早上八點鍾抵達目的地城市,為了讓林奇先生再次感受到聯邦鐵路運輸的便利,他們計算好了時速……

早上七點五十五分,列車稍微加速,開始進站。

當列車在站台前停穩時,秒針剛好開始了新一輪的轉動,八點整。

遠處鍾樓的鍾聲在此時清晰可聞,林奇已經梳洗了一番,從車廂裏走出來。

兩名漂亮的乘務員幫他提著行李,有些人對林奇頻頻側目,當他們發現這個囂張的家夥是個有錢人之後,無論在前一秒他們臉上有什麽表情,此時都化作了麻木。

“感謝您選擇……運輸……,祝您旅途愉快,我們竭誠再次為您服務!”

“我第一次知道坐火車有這樣的服務!”

上了車後,坐在旁邊的奧斯汀在沉默了一會之後,這麽說道。

林奇倒是覺得沒有什麽,“你得習慣這些。”

人們努力向上爬,為的是什麽?

難道是為聯邦人民服務?

好了,這個玩笑可不那麽好笑,這可是一個資本主義的國家,在聯邦爬得更高的目的,就是享受更好的生活。

車子很快停在了離州政府不太遠的一棟別墅外,這裏已經停放了很多的車輛。

翠西女士的勝選被稱為“新世紀女性的奇跡”,那些女權運動者都集體**了,他們認為這是曆史上最偉大的勝利!

可以把翠西女士勝選州長和聯邦立國,以及聯邦憲章並列為聯邦三大奇跡!

無論如何,她贏了,這個州也迎來了曆史上第一位女州長,盡管這個州長的情況有點複雜。

林奇到來的時候翠西女士主動迎了出來,州長的確算得上是“土皇帝”,甚至可以直接和總統,國會對抗,按理來說,州長的身份和地位很高。

但是州長又不同於總統以及國會議員的老爺們,因為州長也是兩年一選。

兩年時間其實做不了什麽,大多數州長都會連任,並且連任不止一次。

像是約克州的州長已經第五次連任了,換句話來說他已經幹了十年並且還要再幹兩年。

正是因為這種製度,讓州長在政壇中具有很大的影響力,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在資本家麵前,又有更大的需求。

有求於資本家,就意味著他們麵對資本家的時候很難硬氣起來,特別是那些能夠決定他們是否能連任的資本家,比如說……林奇。

這次翠西女士能勝選很大程度上除了依賴林奇兩次捐贈的競選資金之外,還有他通過一些其他方式讓希克斯這位強有力的候選人主動退出。

如果翠西女士想要謀求連任,乃至於謀求進入國會參議院,她就必須繼續得到林奇的支持!

所以即便她此時此刻已經是州長了,當林奇到訪時,她還是主動迎了出來。

“你能來我太高興了!”,翠西女士滿麵的笑容,表現得也非常的親切,如果是不知道他們關係的人,有可能懷疑他們是親戚。

嬸嬸和侄子,不是那種劇情!

兩人很禮貌的擁抱了一下,隨即鬆開。

“很遺憾那天晚上你不在這……”,翠西女士挽著林奇的胳膊朝著房子裏麵走去。

她說的是計票的那天,那天晚上,就那麽一小會的時間,讓她有一種自己死了又活過來的感覺。

每一票的增加都讓她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到最後她連站立都顯得很困難,不得不坐著看完了整個過程。

毫無疑問的,她以絕對領先的票數成為了聯邦曆史上第一位女州長,終於能讓她鬆一口氣。

這兩年時間裏都在圍繞著這件事努力奮鬥,終於迎來了一個正麵的結果。

林奇表達了一下惋惜,當時他沒辦法回來。

房子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林奇還看見了翠西女士的父親和她的叔叔,翠西女士能勝選州長,對她的父親和叔叔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除了這兩人之外,一些親戚,一些女權運動者,一些本地地方官員和州政府的官員,以及一小群很特殊的人——資本家。

這些都是翠西女士的支持者,他們為她的競選捐了大量的錢,沒這些錢翠西女士根本沒機會當州長。

這不是唯一的一次,更不是最後一次,兩年後他們依舊要像現在這樣掏錢。

所以相較於總統勝選的漫長回報期來說,州大選的勝選者在某方麵會更積極一些,他們必須在任期內,讓投資了自己的資本家得到好處,這樣他們才會繼續選自己。

總之這些事情很複雜。

“我來介紹一下,林奇先生,同樣是我的支持者之一,我相信我們在後續的工作中有更多合作的機會。”

林奇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有時候社交時隻需要一個名字就足夠了。

翠西女士又說了幾句,告罪離開,她現在正在和一些本地地方官員,州政府官員商量州政府的人員安排。

她一走,很多人就迎上來,他們一邊給林奇遞名片,一邊表示能見到林奇並且和他聊幾句是多麽榮幸的一件事。

林奇微笑著和每個人握手並收下他們的名片,他沒有交換名片的意思,其他人也不覺得這樣很失禮。

畢竟對大人物來說,名片有時候代表的意義是非凡的,如果沒有必要,大人物們很少互相交換名片。

這就像林奇,他就從來沒有和帕圖先生之流交換名片什麽的。

當他需要聯係帕圖先生時,無論對方在哪,他都有辦法聯係上!

在和大大小小的人簡單的聊幾句之後,林奇融入了資本家的圈子裏。

“林奇先生,我聽說你弄了一份雜誌?”

有消息靈通的人,問了一個很緊追時事的問題,林奇給了肯定的答複。

這位先生頓時笑了起來,“我聽說創刊號還沒有印刷,我有沒有機會在這份雜誌上,為我的企業打個廣告什麽的?”

“我非常看好這份雜誌的未來,即便廣告費高一點也無所謂……”

此時的林奇心情愉悅,和資本家們聊天就是舒服,他們知道自己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