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保守黨的一些門麵政客,在公眾場合表示國家的策略應該從國際上回歸到國內。

他們提出了一係列推動國內經濟發展的策略,更是很少見的提到了要加高工人的福利待遇等情況。

這吸引了不少工人階級的選民關注保守黨的施政綱領,從而讓保守黨多了很多的人氣。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保守黨的這些策略,正好是在和進步黨打擂台。

進步黨接下來的施政綱領依舊以聯邦在國際社會的的地位為核心,持續提高聯邦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進步黨的策略始終沒變,繼續輸出“聯邦力量”。

而保守黨的策略,則轉為推動提高國內公民的工作福利待遇。

從長遠的角度來說顯然進步黨的策略更合適一些,拓展在國際社會的地位能讓資本的觸角遍布整個世界。

這對大多數資本家們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方向,利用技術差距出口大量產品傾銷到落後的市場。

這解決了國內產能過剩的問題,也讓被傾銷地區的工業基礎在廉價工業產品的衝擊中,逐漸的失去活力。

畢竟,本國生產的成本比聯邦的舶來品的終端售價還要貴,加上聯邦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這些國家也不敢輕易的提出貿易製裁或者征收高關稅之類的舉措。

最終,國內的企業就會逐漸的消亡,因為對於這些國家的商人們,資本家們來說。

自己研究製造的成本支出後,生產出來的產品在市場上依舊不具備優勢。

想要掌握更先進的生產流程工藝可能需要花更多的錢,那麽為什麽不直接幹脆一點,代理聯邦的產品進行銷售呢?

隻需要動動手指,大量的財富就進入了自己的銀行賬戶裏,沒有風險,不需要考慮未來,每天隻要把鈔票數清楚就行……

這些被傾銷的國家很快就會適應這種新模式,而且權錢的交易開始滋生。

往往代理聯邦廉價產品的代理商,和當地政府高層之間,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甚至幹脆就是當地政府高官的家人!

進步黨的想法,則是在保持目前國際大策略的前提條件下,把重心放在提高國內經濟水平以及工人福利待遇上。

其實它表現得並沒有它看上去的那麽無害,提高工人福利待遇等於是壓縮資本家的利潤空間。

而資本家追求的就是絕對的利潤,所以雙方單單從這方麵來看,是有不可調和的矛盾的。

但其實並不那麽的重要,保守黨對國際策略沒有什麽補充或者變化,資本家們依舊可以從中找到其他的利益來源。

隻是相較於進步黨那種“聯邦政府帶著資本家一起野蠻擴張”的做法,保守黨的則要矜持一點。

這次沒有“聯邦政府帶著資本家一起野蠻擴張”,隻剩下“資本家”自己。

有能力的企業依舊劇本強勁的國際市場開拓能力,而缺少開拓能力的,則逐漸的會把中心放回到國內。

提高了工人階級的工資和待遇,讓工人階級擁有了更多可自由支配的資金。

這部分錢會在保守黨一係列對內的政策下,把這部分普通民眾手裏的錢,轉動起來。

製造需求,比如說保守黨政治獻金的主要支持群體,房地產商。

現在民眾們有錢了,買房子就會擺放在日程上。

聯邦人對居住的環境並不像人們自己認為的那麽無所謂,其實很多人對居住環境都是有一定的要求的。

隻是貧窮的生活讓他們無法要求自己居住在更好的環境裏,不過現在機會已經出現了。

由此可以預見,如果保守黨能夠執政,在未來幾年內,聯邦國內的房地產開發行業,將會迎來一個大爆發。

而保守黨以“提高工人福利待遇”為競選核心,則狠狠的觸動了一大部分工人階級選民。

隻是他們不能夠理解,最終被擺放在案板上的,還是他們。

這一次,不過是換了一個廚子而已!

但不管如何,對於大多數資本家來說,目前進步黨的策略才是最好的。

積極拓展國際市場,利用科技水平的代差直接碾壓傾銷地的工業體係,從而讓他們對聯邦的產品有更多的依賴。

就像納加利爾。

起初聯邦還說過要幫助納加利爾發展自己的工業體係,但現在除了聯邦的工廠和廉價的納加利爾勞動力之外。

幾乎看不見什麽屬於納加利爾本土的工業體係,而他們自己,似乎也忘記了這些。

納加利爾市場的成熟隻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同時這一切都是可以複製的!

資本家們對國際的掠奪遊戲正在興頭上,進步黨的資本家支持者會很多。

不過這種事情沒有什麽絕對的,資本家支持得多,可最終投票的卻是普通人,所以結果到底如何,誰也不清楚!

兩人在電話裏談了很多,格萊斯頓的核心目標,說到底,還是希望林奇能大力支持康納上台。

現在已經不隻是錢的問題了,大家都在爭。

未來十年將會是聯邦有史以來最好的十年,誰能執政,誰就能夠在聯邦的曆史上留下滿頁的美譽!

說得不好聽一點,這個時候就算一頭豬被選上了,它也會是聯邦最偉大的總統之一!

所以大家都在爭,格萊斯頓需要林奇給錢之外,還需要他能夠參加一些站台活動。

以林奇的巨大社會名氣,來為康納拉票。

“我過段時間會回去,這些事情我們坐下來再談。”

“電話裏說不清,而且我還得和康納見過麵才行。”

康納畢竟不是格萊斯頓,他是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家夥,林奇得和他細致的談一談。

有可能他的想法,和格萊斯頓的想法不同,甚至和自己認為的不同。

兩人約定了時間後,林奇就掛了電話。

好好的一個上午,被他占用了快一個小時……

與此同時,國內圍繞著特魯曼先生刺殺案的調查,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資本家們不斷的給調查組施加壓力,並試圖將一些證據毀滅,但好在調查組在意外的情況下,發現了入境的殺手。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還有點離奇。

布佩恩衛星城的地區警察局在夜裏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報警人是一名膚色較白的女性,巡邏警車在三分鍾後趕到了她的位置——

位於城市近郊的入城公路邊上!

她向警察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一名應召,從事皮肉生意。

這位女性年紀稍微大一點,有三十四歲,願意接受一些……變態一點的項目。

畢竟在發達國家變態總讓人覺得到處都是,而性變態則更多。

盡管這份工作很辛苦,但她賺得也多。

其他女孩都在三五十塊接一份工作時,她已經六七十塊,甚至是八九十塊錢了。

有時候還會有額外的小費和獎金,總之很辛苦,但得到的很多。

她晚上接到了皮條客的電話,說有人希望玩點刺激的,然後找到了她。

對方願意給二百塊,去掉皮條客的介紹費,她自己大約還有一百五十塊錢左右。

她欣然接了這份工作,然後在一個小房間裏,見到了那個變態。

她被嚴重的打傷,身上還有兩處刺傷。

她稱是被那名變態用錐子刺傷的。

還有其他一些傷口,甚至有兩次她差一點被掐死!

最終她結束了這份工作,她認為兩百塊錢根本不夠!

她身上那麽多傷口,去醫院處理一下都要一百多了,但那個男人拒絕給她更多的費用,並拿出了一把槍要她滾蛋,否則就打死她!

然後她跑出去了一段距離之後,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做完筆錄之後帶著她一同找到了那個房子,一個獨棟的,有些破舊的房子。

從當地警察局查詢到的信息中表明這棟房子的主人已經搬離本地,而且房主是一名老婦人,她去了養老院。

如果房子裏的人不是她的親人,那麽很顯然這棟房子被入侵了。

警察很快呼叫了增援,由於目前並沒有犯罪嫌疑人正在施害,也沒有犯罪需要終止,所以警察過來時都是靜默的。

隨後他們對這棟房子發起了搜查,並將一名醉醺醺的男人抓住。

從房間裏搜查到的一些東西裏,沒有任何能表明這個家夥身份的東西。

於是地區警察局將他暫時扣押,隨後他們也找到了男人用來威脅應召女郎的那把槍——

一把擦掉了槍號的手槍!

案子一瞬間就變得複雜起來,這把槍立刻就被送去做彈道測試。

同時,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和那把被擦掉槍號的手槍,也被通報給了其他警務部門……

於是,特魯曼先生被刺案調查組,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比起地區警察局,調查組的權限顯然更高。

他們通過一些渠道大致弄清楚了這個家夥的身份,一名來自境外的殺手。

至於他來到這裏後有沒有殺過人,或者打算殺誰,還在審訊當中,不過調查組認為,離真相被揭露的那天,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