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他們幾步,壓低了聲音警告了一句,“記住,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是她們做的,跟林大人毫無關係,懂了麽?”

“是,是!”下人跪了下來,身子抖如篩子,嚇的不行!

待徐老走後,那下人出了一身冷汗,差些站不穩,還是身邊的人扶住他,他才緩過神。

“大哥,怎麽辦啊?”

男人咬著牙,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的狠辣,他道,“還能怎麽辦?”

“去將那些東西拿出來。”說著他拿著鞭子,“我就不信,她們能不開口。”

“是!”

男人口中的那些東西,都是以前在牢裏經常使用的東西,總是會遇見幾個嘴硬的人,用力那些東西,沒一個不開口的。

很快,那些鐵製的,長棍鉗子等工具,都擺上了桌子上。

男人走到了女子麵前,隨意指了個人,“就她了!”

“把她帶出來!”

下人將女子拽了出來,牢房裏,傳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哭喊聲,但凡人聽到,都不能不生出一股子雞皮疙瘩,更深的,是一層一層的寒意爬滿了全身上下。

用刑到了許久之後,連施行的人都累了。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燭光一閃,隨後一陣黑影走了過來。

那人正拿著刀往女子的皮膚傷劃來,長劍一瞬間,從空中刺過去,穿過幾人,劃過了下人肩膀上的衣衫。

瞬間劃爛了一個口子,而後長劍直直刺進了女子身後的木板上,“鐺”的一聲,劍柄晃著,紮了進去。

眾人驚呼,紛紛轉頭看去,隻見黑夜之中走進來幾位男子。

其中最前麵的是一身玄色衣袍的魏鈞,他背著手,一臉沉色,黑漆漆的目光盯著所有人。

男人看見,深吸了一口氣,立馬跪了下來。

“下臣見過魏將軍!”

“不知魏將軍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魏鈞淡淡掃了一圈一眼,先前走了幾步,身後立馬跟著趙擎和顧翎。

兩人待看見那些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女子後,眼裏瞬間閃出了一絲的厭惡和鄙夷!

“主子!”

兩人看向魏鈞,魏鈞點了下頭。

隨後兩人迅速上前,退開了下人,將綁著不能動的女子,解救下來,靠在了牆角。

“魏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麽!”

男人有些詫異,他看了眼身後,急忙又道,“這些都是徐老吩咐的,她們都是共犯,若是開了口,明日便可向聖上稟明。”

“徐老?”

魏鈞挑眉,眼眸黑幽幽的,一陣強大的壓製性,向那些人壓過來。

他一字一句的道,“聖上命我親自來調查,徐老他難道也想抗旨不尊?”

“不敢,不敢!”

“魏將軍,我們錯了,我們……”

“閉嘴。”魏鈞皺眉,打斷了他們的話,靜靜開口,“你們可是問出了什麽?”

他們幾人對視,紛紛搖頭,“沒有。”

“嗬!”魏鈞眼皮子掀起,“廢物!”

“她們都是些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家世清白,又是從林大人手下那選來的,你們嚴加拷問,到底是想讓她們說什麽呢?”

魏鈞靠近了幾步,幽幽的問了出來。

幾人啞口無言,眼裏露出了絲絲的恐懼之色!

“大人!”

“魏將軍,救救我們吧!”

還有一些沒有昏厥的女子,她們聽到了魏鈞與男人的對話,紛紛扒著牢門,大聲的喊道。

趙擎看過去,隻覺得她們真是可憐。

“魏將軍,我們真的不認識那個凶手……”女子哭了出來,十分委屈。

魏鈞眯了眯眼,看了過去,顧翎見狀,走了過去,“姑娘,可否為你幾句話?”

“大人請問。”女子抹了抹眼淚,心裏害怕的不行。

顧翎想了想便問道,“你方才說你們不認識那個凶手,可是你們明明是一個隊,親自為聖上獻舞的,又怎會不認識?”

女子吸了吸鼻子,小聲的說起來,“回大人,那個女子本來就是一直帶著麵罩的,我們根本不認識她的真麵容。”

“原本我們這些獻舞的姐妹中,根本沒有那個女子,隻是有一天,奏樂的先生帶來了一位女子,說是新編排的舞蹈,我們也沒多在意。”

“那個先生現在在哪?”顧翎眼睛一閃,立刻問道。

“在樂坊,他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進宮。”

“主子!”

顧翎轉頭看向魏鈞,有些激動,魏鈞眼眸猛縮,立刻吩咐道,“帶人去找!”

“是!”

隨後魏鈞又俯視瞧著這些人,“你們將這些姑娘好生看管,不必再嚴刑拷問,若是少一個,你們的命也別想要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