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工作了……”
她急吼吼地離開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
遲非晚搞不懂她,繼續忙於工作。
她和蘇綽好幾天不聯係了,都要忘掉這個人了。
她晚上接到了陌生號碼,直接掛掉。
那一端的蘇綽臉黑了黑。
“蘇大少,你女朋友呢,叫不出來了?”
蘇綽陰沉沉地掃了一眼,起哄的人立刻閉嘴。
他再一次打電話,還是被掛斷。
他敢肯定,遲非晚根本沒存自己號碼!
這個不稱職的女朋友。
他直接發短信過去。
“遲非晚,你要是再不接我電話,你就死定了。”
遲非晚被短信提示音打斷思緒,也是火大。
“誰啊,這麽煩……”
她一看顯示屏,心髒一顫。
她似乎知道那個陌生號碼是誰了。
她趕緊回撥過去。
對麵傳來冷颼颼的聲音。
“舍得給我打電話呢?”
“蘇……蘇綽……”
她的聲音都是結巴的。
蘇綽直接報了個地址,讓她快速趕過去。
“需要穿禮服嗎?還是日常隨便點的。”
“隨便點的,重點是好看就行。”
“好。”
遲非晚收拾了一下就過去了。
這是個泳池派對,不知道是哪個富家子弟舉辦的。
裏麵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不少美女穿著性感的泳衣,在水裏嬉戲。
她一眼就看到了蘇綽,實在是那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太紮眼了。
他的頭發留長了,紮了個辮子,看著痞壞痞壞的。
然後她第二眼就看到了沈留白。
他被一群人簇擁著,淡漠地喝著酒,那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
她看過去的同時,沈留白也看了過來,四目交匯,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
她心頭一顫,趕緊挪開目光,淡定從容地來到了蘇綽麵前。
“來了?”
蘇綽大手一撈,扣住了她的蠻腰。
“不接我電話?”
遲非晚幹笑:“我自罰三杯?”
蘇綽挑眉,沒有阻止。
遲非晚大大方方地連喝三杯,一點都不矯情。
其餘人拍手叫好,說“大嫂好酒量”。
蘇綽這才眉開眼笑。
“他們是我兄弟,沒見過你,你來打個招呼吧。”
遲非晚一一見過,隨後蘇綽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第一次打破規矩,找了個離異的,他們對你很好奇,我就讓你過來了。小狐狸,算計我,是要還回來的。你前夫在這兒,沒有問題吧?”
“沒有。”
“那你知道該怎麽做?”.
“明白。”
不過是在人前演一出恩愛的戲碼。
“大嫂,聽說你前夫是沈留白啊,今天正好他也在場,你不怕嗎?”
“和平離婚,沒有糾紛,現在各自單身,發展新戀情是很正常的。”
“那你去跟他打個招呼。”
“對啊,去打個招呼。”
蘇綽有些不高興了。
“我把人叫過來給你們看看,就差不多行了,別一個個蹬鼻子上臉的。”
蘇綽在外還是很維護自己女人的。
哪怕是假的!
其餘人乖乖閉嘴。
遲非晚心裏踏實了一點,在看到沈留白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蘇綽是故意要為難自己。
現在來看,真的隻是單純地見一見朋友,隻是恰巧沈留白在這兒,而蘇綽一點也不避諱而已。
推杯換盞,遲非晚看著他們做遊戲。
蘇綽很快就喝多了,他的酒量竟然隻有三瓶啤的!
這是小趴菜!
遲非晚無奈地把人送上了車。
她也要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提包忘記拿了,所以趕回去。
結果卻看到角落裏一個陌生女人在酒杯裏下了什麽東西。
她也沒理會,直到……
那個女人筆直地朝著沈留白走過去,然後趁著他轉頭和別人說話的空檔,將他麵前的酒換了。
遲非晚心髒狂跳。
這是什麽情況?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多管閑事?
可是……
她看著沈留白喝下那杯酒,很快就有了反應,似乎有些暈頭轉向,走路也走不穩,任由那個女人攙扶著離開。
遲非晚終於不淡定了,悄悄尾隨在後麵。
哪怕離婚了,哪怕他忘記了。
但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沈留白被算計,否則自己的良心會不安。
她不需要對得起任何人,隻需要對得起自己就行了。
她看到沈留白被推上了一輛車,然後被帶到了酒店地下停車場。
遲非晚一腳油門,直接將車子橫在了對方的出口位置。
她下了車,敲敲車窗。
裏麵的人不情不願的降下玻璃,滿是敵意的看著遲非晚。
“你幹什麽?”
遲非晚看了沈留白一眼,人好像出於昏迷狀態。
“把人放了。”
“沈先生喝多了,讓我送他去酒店休息。遲非晚,你們已經離婚了,少多管閑事。”
“我就管了,你能拿我怎麽辦!我已經給他秘書、他妹妹打電話了,等會需要他們來和你對峙嗎?”
“你……遲非晚,你非要擋我的路嗎?”
“我就擋了,怎麽了?把人給我放了!”
那人沒辦法,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沈留白交給了她。
“你在這兒等著,我把人送上去休息後,我和你一起走。”
她可不得盯著,萬一她走了後,對方又回來打歪主意呢。
她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她壓根不想讓沈留白的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她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遲非晚把人扶著送上樓,他昏睡著,身子沉得要死。
她好不容易送到了開好的房間裏,把人丟在了**。
任務完成後,她就想離開,卻不想剛一轉身,手腕被滾燙的握住。
下一秒,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了身下。
本該昏迷的男人,此刻竟然是清醒的狀態。
他睜著一雙腥紅的眼睛,看著她狠狠蹙眉。
哪怕是這種意識不清晰的狀態下,也認出了眼前的小人兒。
“遲非晚?”
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遲非晚嚇壞了,他的情況很不對,全身燙得嚇人,眼神也很灼熱,整個人都像是火爐,能把一切焚燒殆盡。
她本能的想要逃,可是很快男人捏住了下巴,無從逃避,唇瓣被深深吻住。
“唔……”
她想逃脫,越是掙紮,得到的束縛越重。
撕拉——
衣服應聲而碎。
肌膚接觸到冷空氣,凍得她身子一顫。
她的嘴巴都有些紅腫了,終於得到了空隙。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沈留白,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的!”
沈留白微微攏眉,似乎很不喜歡她開口說話,直接扯下領帶繞成一團,塞在了她的嘴裏。
“嗚嗚……”
然後扣住她的腰,一點點摩挲。
最後,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