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權卓禹還沒有回來。
“權卓禹還不回來,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柳惜言著急地看著外麵,希望可以在下一秒看到權卓禹的身影出現。
“不會的柳小姐,你放心,權一直都是非常厲害的人。”
安德森雖然安慰著柳惜言,可是自己也很著急,如果是加班,至少,權卓禹應該會告訴柳惜言一聲的吧。
“可是他的電話關機了,不僅是他的,淮之的電話也打不通,不行,我要去找他們。”柳惜言站起來說著。
一直在這兒等待著消息才是最為差勁的辦法,自己應該親自去找權卓禹,和他一塊回家。
可是下一秒,安德森就直接拽住了柳惜言。
“外麵很危險,如果您真的出了什麽事,權會更加擔心的。”
安德森自然明白自己的使命,保護好柳惜言,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危險,如今權卓禹本來就不知所蹤,若是柳惜言再出去出了什麽事,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可是……”
柳惜言真的很著急,早知道這樣,自己今天就跟著權卓禹一塊去公司了,這樣說不定就能夠和權卓禹一塊回來。
“聽我的,在家裏等著。”
安德森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和柳惜言說著,守在門口,就為了阻止柳惜言出去。
……
“真沒想到這些人令人如此惡毒,在回家的路上等著我們。”
淮之保護在權卓禹身邊,看著已經倒下去的那些人說著。
如果不是權卓禹反應及時,估計這會兒他們已經去見閻王了。
“看來公司裏的內鬼比我們想的多了太多。”權卓禹閉著眼睛,一會兒重新睜開說著。
“這些人應該如何處理?”
在漂亮國,qiang是很正常的東西,這些人大大小小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淮之又實在不願意送他們去醫院。
治好了也是一顆毒瘤。
“扔去警察局門口。”權卓禹毫不猶豫地說著。
那些人不會在乎持qiang殺人的危險分子,但是一定會想要用這些極端恐怖分子換取功勞。
淮之想要聯係其他人過來幫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關機了,而權卓禹的手機遭受了更嚴重的創傷,如今已經沒法繼續使用了。
權卓禹皺著眉,自己和柳惜言的手機是情侶款,當初自己懇求了很久柳惜言才同意和自己用的,如今換手機,也不知道言言會不會願意。
最後,還是淮之在這些人身上找到了一副沒有密碼的手機,才通知了其他人。
忙完一切,權卓禹回去已經是九點了。
“嚇死我了。”
在看到權卓禹的那一瞬間,柳惜言已經什麽也顧不上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
“沒事兒,乖,我回來了。”權卓禹抱著柳惜言,不停地安慰著她。
明明自己,似乎才是需要安慰的那個人。
淮之和安德森很有眼力見地轉身不去看他們,過了好一會兒,柳惜言才終於放開了權卓禹。
柳惜言抬頭看了一眼權卓禹,天哪,自己剛才在做什麽,竟然直接撲到了權卓禹的懷裏,一點兒都不像自己了。
“言言,我很開心。”
權卓禹主動牽著柳惜言的手說著。
很開心柳惜言能夠擔心自己的安全,這已經夠了,有柳惜言的這一點擔心,權卓禹就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你先放開我,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我點一些外賣。”
漂亮國的外賣並不如華國發達,但也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權卓禹卻阻止了柳惜言的行為。
“我去簡單地做一些吃的就好,還是不要讓陌生人來這兒了。”
權卓禹對這兒的每一個人都是懷疑的,尤其是現在還要確保權卓禹的安全,他不放心任何人靠近這兒。
“我幫你吧權。”安德森主動地說著。
權卓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兩個人立刻做好了一頓晚飯。
“要不我明天讓我家裏的廚師過來吧,他從小照顧我,可以相信。”
安德森忍不住提議著,實在是不忍心看權卓禹太累。
權卓禹想了想,最後還是拒絕了。
“彼得現在在做什麽,你們還有聯係嗎?”
聽到這個名字,安德森沉默了下來。
權卓禹不明所以,隻以為是因為安德森失去了一個朋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再沒有提及這個話題。
“我明天聯係他吧,問問他願不願意過來。”過去很久安德森才回答著權卓禹。
權卓禹能夠想到彼得,安德森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想清楚了。
當初,自己也不是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和權卓禹有聯係了嗎。
彼得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莊園裏,這個莊園裏又添加了一個人,變得也沒有剛開始的冷清。
“你就是權的未婚妻吧。”
和安德森不一樣的是,彼得不懂的中文,隻能用英文和柳惜言交流,也實在想不出什麽誇讚柳惜言美貌的詞語。
“你好。”柳惜言很熱心的說著。
“你以後的工作是做飯,一共五個人,別忘記了。”
安德森實在是看不得彼得在這兒和柳惜言交流,立刻說著。
彼得頭也沒抬地回應了一句,似乎並不想理安德森。
“哼。”
柳惜言看著兩個人的相處,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絕對有什麽貓膩。
越是不知道,柳惜言就越是好奇。
彼得剛開始並不願意來,他現在根本不想見到安德森這個騙子,最後在安德森的軟磨硬泡下才答應了下來。
“柳小姐,您和權一樣,叫我彼得就好了。”彼得繼續和柳惜言說話,根本不在乎一旁安德森要吃人的眼神。
怎麽,他不會以為自己還會回頭吧。
聽到柳惜言叫自己名字的彼得格外的高興,一下子想出了很多哄女孩子高興的句子。
柳惜言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知道,原來男生的嘴這麽甜。
“我去樓上休息一會兒,晚上見。”
過了一會兒,柳惜言站起來,實在不好意思的和兩個人說著。
“Goodbay。”彼得抬頭仰頭說著。
等到柳惜言上樓後,他好像就變了一個人,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安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