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微微一愣。
這個問題不是自己在問權卓禹嗎,怎麽反過來了,現在權卓禹又在問自己。
“我不知道。”柳惜言低頭說著。
“沒關係,言言若是想,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領證。”
雖然自己已經和柳惜言訂婚了,但是權卓禹還是認為應該先求婚,但是若是柳惜言想結婚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拒絕。
“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柳惜言垂眸說著。
到底,自己還是想嫁給權卓禹的,一輩子不分開。
“言言,轉頭。”權卓禹將自己的頭移開了一些,用嘶啞的聲音**著柳惜言。
柳惜言真的很聽話,下一秒,自己的呼吸就被權卓禹盡數吞噬。
這個吻漫長又纏綿,他吮咬她的唇,勾著她。吻完後,他的襯衫被她抓出褶皺。她的紅唇被吻得比塗了口紅還要嬌豔,水潤。
權卓禹抵著柳惜言的頭,“言言,你怎麽這麽磨人。”
柳惜言有些失離,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權卓禹,頓時讓權卓禹倒吸一口涼氣。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露出如此的表情,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權卓禹喉結滾動著,心裏告訴自己別著急,慢慢來,不然會嚇到她的,可是卻忍不住將手放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再次吻了上去。
“睡吧言言。”權卓禹放開柳惜言,閉著眼睛說著。
不然他怕自己真的會做出什麽無法收場的事情。
柳惜言乖乖地躺下來了,聽不到聲音以後,權卓禹才睜開了眼睛。
柳惜言背對著自己,權卓禹舒了一口氣,躺下來將人抱在了懷裏。
柳惜言又在權卓禹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隨後瞪大了眼睛。
“你……”柳惜言紅著臉小聲的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麽。
“言言乖,快睡覺,別動了。”權卓禹沉重的呼吸撒在柳惜言的脖頸處,柳惜言一時間僵硬了起來。
很久以後,雖然權卓禹已經盡量的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但是柳惜言依舊能夠感覺到。
“權卓禹,我可以。”柳惜言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著。
因為這一句話,權卓禹所有的忍受功虧一簣,“言言,今晚怕是沒法早點睡覺了。”
說著,權卓禹就牽住了柳惜言的手,又讓她轉過身看著自己。
一時間,整個臥室曖/昧氣氛高漲。
……
臥室裏傳來了柳惜言可憐的聲音。
……
柳惜言已經不行了。
權卓禹卻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權卓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著乖乖的柳惜言。
等到結束的時候,柳惜言已經累得不想動了,隻是翻了個身就已經睡著了。
權卓禹看著柳惜言睡著後安靜的樣子,忍不住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又翻身到床的另一側睡下了。
畢竟自己的那一麵,如今已經是沒法睡覺了。
第二天柳惜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柳惜言並沒有看到權卓禹的蹤影,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權卓禹不在,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他。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柳惜言就變得非常不自在了起來,她竟然真的,會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和權卓禹做那種事!
“醒了?”權卓禹推著輪椅從浴室裏出來。
“你怎麽沒去公司?”柳惜言低著頭說著。
權卓禹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柳惜言此刻害羞的樣子,忍不住想逗逗她。
“在洗床單。”權卓禹風輕雲淡地說著。
家裏雖然有專門負責洗衣的傭人,但是這些肯定是不能交給她的,權卓禹又不舍得讓柳惜言勞累,隻能自己親力親為了。
柳惜言這才反應過來,嫩綠色的床單被換成了淺紫色,她竟然一直沒有反應過來。
“你別說了,我什麽也不知道。”柳惜言別過臉說著。
“言言,我們很舒服”說完後權卓禹就重新去了浴室。
反應過來權卓禹到底是在說什麽以後,柳惜言的脖子都變紅了,整個身體各處燒了起來,權卓禹這個流氓!
柳惜言下床準備去洗漱的時候,權卓禹正好從浴室裏出來,柳惜言別過臉,顯然是一副生氣的樣子。
權卓禹悶聲笑了笑,他的言言怎麽生得這麽乖,乖得讓自己想要欺負她。
……
時間過去得很快,這一年在柳惜言終於和權卓禹談戀愛而結束。
十二月三十一日,天空又在飄著小雪。
“又下雪了權卓禹。”柳惜言一早醒來就看到了窗外的風雪,而權卓禹就坐在那兒,聽到柳惜言的聲音後轉頭看著她。
“下雪了,早安,言言。”權卓禹過去,在柳惜言的額頭落下一吻。
柳惜言隻是盯著權卓禹,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她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
“你,你的腳……”
權卓禹剛剛是走過來的,和正常人如出一轍,根本看不出任何受過傷的痕跡。
“最近都有在好好康複,言言,我可以站起來擁抱你了。”權卓禹很隨意的說著,可是這一路上的艱辛,也隻有他自己才清楚。
柳惜言伸出手,權卓禹立刻明白,過去就將她抱在了懷裏。
柳惜言的眼淚透過權卓禹的襯衫落在權卓禹肩膀的皮膚上,等到柳惜言停止了哭泣,才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兩個人手牽手一塊下樓,其他人也是震驚的看著權卓禹。
荀佐忍不住轉過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家裏的很多人都是在得知權卓禹受傷以後甘願回來的,他們照顧權卓禹多年,如今看到權卓禹恢複健康,又和心愛的女子在一塊,都會忍不住感動。
“今年辛苦大家了,大家這個月的工資翻倍,明天開始注意三天。”權卓禹站在樓梯口說著。
“謝謝先生,謝謝柳小姐。”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不知道是誰帶頭,大家又紛紛地鼓掌,似乎是在訴說著這一刻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