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又睡著了,這次睡的很安穩。
他感覺從重生以來,頭一次睡的這麽安穩的。
整個人感覺是勞累一天後,躺在溫暖柔軟的**,沉沉睡去的感覺。
剛重生過來就是瘋狂發育,生怕自己時間不夠,出現遺漏。
每天都是在基地和酒店來回跑,還要注意方家的情況。
後麵基地起來了。
又給裏麵裝修購買武器,還要注意方家。
最後末日來臨。
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又有新的事情擺在麵前,就是自己的實力怎麽提升。
後麵從顧紹那裏找到一個功法,又開始修煉。
期間還要完成係統的基地保衛任務。
至於方家已經算是徹底不在意了。
方家母女過來送死,林白最後全部給孵化成異形。
沒等輕鬆起來,還要擴大自己異形部隊的勢力。
後麵擴大起來,H市也穩定下來,三大勢力的出現無疑讓城市穩定。
期間和新世界有摩擦衝突。
但新世界有些眼光和膽氣,直接撤去金陵發展。
H市的情況又一次進入微妙狀態。
林白趁機也要去外麵看看情況順便給異形皇後安置在大海中。
搞了一圈後,林白要計劃著控製自己的地盤。
遙控J市,穩吃H市。
調查J市鼠患,後麵控製老鼠皇後,安排顧紹收集H市情報。
這些畫麵如同走馬燈一樣,不停出現在林白的眼前。
“我為什麽要這麽累呢……”
意識之外,林白的身體不斷變化著形態。
但腦袋上看,好想已經失去意識。
“他不會是真的入魔了吧!”
“不行!得過去看看!”
顧紹像了像還是要看看情況。
來到林白跟前,顧紹感覺到非常心悸的氣息。
威壓讓其在普通形態下,有些挪不開腳步。
林白還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裏,前所未有的舒暢。
但外麵的兩人卻已經汗流浹背了。
兩人不敢變化形態,除了林白本身的威壓外,還有各自熟悉的惡魔氣息。
一旦化魔,兩人都清楚自己會失控。
三個人全部失控,那就完蛋了。
趙盈盈麵色有些潮紅,她將身體上痛苦的威壓轉換成色孽縱享。
極致的痛苦,也是欲望的一部分。
所以走的就比顧紹要快。
終於來到林白麵前,將林白的雙腿抱住。
感受到有人,林白身體的防禦機製啟動。
四周的空氣好像失去作用。
兩人現在如同是在一處深海裏。
強大的壓力無孔不入。
趙盈盈已經七竅流血,身體詭異的癟了起來。
但現在的趙盈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
極致的痛苦讓她更加強大。
林白四周的粉色氣息還是保護趙盈盈。
趁著空隙,趙盈盈爬到林白身上。
緊緊抱在一起。
“快……快醒過來……”
“林白!快!快蘇醒過來!”
嘴裏的血水一說話就流出來,導致趙盈盈有些含糊其辭。
身體上的痛苦,讓四周的粉色氣息充斥其中,快速同化著其身體。
林白的意識中,聽到有人再喊自己。
瞬間一怔。
顧紹也感覺到林白的情況,看到猩紅色的氣息朝自己湧動過來。
他貪婪的吸收著,想要讓林白醒過來。
狂暴的氣息噴湧出來,將趙盈盈和不遠出的顧紹掀飛出去。
“我不會屈服!!”
一聲長嘯!
林白恢複意識。
此時的身體已經被四股力量改造成最適合的載體。
多多少少的有四神的氣息。
四周囈語全部消失,林白感覺自己身體已經不是人類的身體。
大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小到每一個細胞。
都有著濃鬱的惡魔氣息。
“林白!!你瘋夠了沒有!!”
顧紹吐出一口血水,喊了林白一句。
這才發現不遠處狼狽的兩人。
尤其是趙盈盈已經看不出人樣。
“你們,你們怎麽來了?”
“呼!不是看你從J市回來不對勁,就過來看看。”
“誰想到你直接原地發瘋!”
“差點給人家趙盈盈整死。”
聽到顧紹說這話,林白趕緊跑向一邊的趙盈盈。
此時的趙盈盈全身被粉色的惡魔氣息包圍著。
身體的傷勢也正在恢複。
看到這裏,林白想到了什麽。
“應該是晉升了,怪不得會選則你。”
“唉……”
林白抱著趙盈盈往基地趕,顧紹也偷偷吸了口猩紅氣息。
不用說那東西就是自己要用的。
林白將趙盈盈抱回基地,沒有讓醫療處插手。
這不是醫學能夠解釋的事情。
到了後半夜,趙盈盈醒來。
感覺自己實力大增,身體的敏感程度也得到詭異的提升。
她找到了通往色孽大魔的道路。
看到遠處守護在自己身邊的林白,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你醒了,要不是你將我喚醒,可能我的身體徹底就會和我的意識剝離。”
“嗯……不但完全恢複了,實力也得到提升。”
“這算是因禍得福吧。”
林白走了過來,看了看這個性情大變的女人,有些感歎。
伸手摸了摸趙盈盈的臉。
“你總說你會變的越來越醜,現在怎麽又變的好看了?”
趙盈盈握住林白的手,將自己的臉來回摩擦。
“總之你喜歡就好。”
“之前總是要更進一步,但我還是想著要讓基地的勢力強大起來。”
“現在都快要控製兩個地級城市了,也該慢下來了。”
“走的太快,我就是前車之鑒。”
“多問一句,你後悔嗎?”
趙盈盈感受著林白手上的溫暖,淡淡的說了聲,不後悔。
“我走的每一步都沒有後悔過,如果非要找個事情。”
“那就是沒能早點遇見你……”
說話間,趙盈盈輕輕吻在林白的手上。
生怕其離開自己。
“未來的世界注定不會太平,不光是要與人爭鬥,還要與異獸爭鬥。”
“最後可能還要與天地爭鬥。”
“與神明爭鬥!”
“嗯,我會陪著你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直到我走不動。”
林白坐在趙盈盈身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摟著她那略顯單薄的身體。
兩人互相依偎著,互相沉默著。
好像讓著時間就定格在此地。
不多也不少。
後半夜的癲狂,是兩個找到自己道路的歡喜。
也是未來別離的歸去,不多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