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種田記
直到深夜,韓姨從大廳旁邊路過,看到裏麵還有人,便進來催促眾人:“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天大的事,明天再說!玉兒,你這個做大姐的怎麽也帶頭不聽話,這樣可怎麽教孩子啊!”韓姨貌似到了更年期,隻要碰到一個由頭,立馬會開始嘮叨,和玉已經領教過了。
給大家使了個顏色,和玉笑著說道:“韓姨說的對,天色不早了,感激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們再繼續,這行規,法規也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解決的。”說完,便拉起劉天佑,迅速回房。和玉非常了解韓姨,隻有無條件執行,韓姨才會停下來,而且是速度越快越好!
和玉走了,其他人看韓姨的架勢,趕緊有模學樣的,紛紛回房。見大家這麽聽話,韓姨,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笑著回去了。
回房之後,和玉躺在劉天佑的胳膊上,說道:“天佑,我有種預感,我們瓷行的生意利潤太高,非常惹眼,從藍衣教那邊傳來消息,很多達官貴人,惦記的很啊!”
劉天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玉兒,你說的對,要是分給別人,父皇可能會有想法,不如我們就拿出四成股份給內務府,這樣我們仍然可以賺很多錢,同事也避免了被人惦記。”
“天佑,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會和誌英商量一下,相信誌英會理解的。對了,前段時間,和玉你說的,把我們的五彩瓷賣到外族,像扶桑,雲羅國,南邵國等國家,賺他們錢,比賺我們明碩國自己的錢好多了。要知道瓷器看著好看,其實還不是一把土燒成的,但是換回來的可都是真金白銀,珍奇異玩!”和玉開始憧憬瓷器可以賺大把大把的錢。
劉天佑撫摸著和玉的背,一片潤滑,說道:“我已經給父皇寫信了,估計很快就有回複,。能讓我們明碩國更加繁榮富強的事情,父皇一定會答應的!”
“恩,父皇也算是一代明君,我們就要盡最大努力,輔佐父皇!”和玉笑著說道。
“玉兒,景德鎮瓷窯這邊的事情,我感覺有必要和父皇說一下,畢竟這也是大事!”劉天佑建議說道。
“天佑,這個你做主就行,我們先把誌勇把這件事情弄一下,無比要公正的處理。”和玉最討厭的就是以大欺小,以權謀私。
第二天一早,何誌勇按照昨天商量的事情,受海州過來購買瓷器的薛掌櫃委托,開始受理這個商業糾紛。
“小人薛長生,來自海州薛氏瓷行,奉我家主之命,特來采購瓷器,同景德鎮恒祥瓷行,簽訂了瓷器買賣契約!誰知這恒祥瓷行,居然為了一點錢財,哄抬價格,我隻是抱怨幾句,就把瓷器全部賣給其他商家了。這可是造成我們薛氏瓷行非常大的損失!”薛長生跪在地上,眼淚不住往下流,但令人吃驚的是,這個薛長生居然能把事情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何誌勇一拍驚堂木,威嚴說道:“薛掌櫃你說的可是事實?”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重重的給何誌勇現任大老爺磕了三個響頭。
何誌勇看向恒祥瓷行派過來的裴掌櫃,說道:“裴掌櫃,薛管事說的可是事實?”
“回稟老爺,薛掌櫃說的話並不屬實進度各鎮!我們恒祥瓷行作為在第二大瓷行,生意做遍全國,雖然違背了契約,但是我們賠償了對方瓷器總今兒一成的違約金!這也是約定成俗的!我們恒祥瓷行並不是不遵守信用之人。”裴掌櫃娓娓道來,理直氣壯說道。
“薛掌櫃,裴掌櫃是否真的賠償你貨物金額一成錢財嗎?。”何誌勇詢問薛掌櫃說道。
“大人,這一成的錢財,雖然給我薛氏瓷行,但是我們不同意要,我們要求履行契約!”薛掌櫃做了很多年的生意,自然知道其中的慣例,知道這個官司贏不了了,但一想到回去之後,家主怪罪,估計要卷鋪蓋回家了,所以才帶人和恒祥瓷行來大吵大鬧,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
何誌勇是了解這個商業慣例,但是這個慣例,雖然補償了買方的錢財,但要是要采購的東西是買方非常需要的,就算有了補償,也不願意放棄東西,那這樣的慣例就對買方不利!
所以這次,何誌勇隻好按照慣例斷案。薛掌櫃當場痛哭倒地,嘴裏喃喃說道:“這不公平,這個慣例對我們不公平!他賣方想違煩契約,隻要賠點錢就行了!”
斷案的依據一般都是根據律法和慣例,所以就算薛掌櫃大哭,也於事無補。等晚上回去之後,向大姐,大哥說了案情。
大哥一拍桌子說道:“我有個辦法,海州那邊的經銷商,就在前幾天被我查出來,居然買其他的五彩瓷,充當我們如意瓷行的瓷器,以次充好,賺了不少黑錢。現在證據確鑿,我準備岸邊海州那邊的經銷商給換了。這個薛氏瓷行,在當地也是個不小的商家,也可以考慮一下!”
“大哥,真是及時雨了,我明日就叫人去告訴薛掌櫃,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今天在大堂上,心裏蠻不是滋味的。看來這律法是應該修改一下了,等過段時間,整理好,我就上奏皇帝,請求更改個別條紋!”何誌勇高興說道。
“誌勇,得意忘形了吧!你是做官的,隻管斷案。在商言商,明天讓你大哥派個活計把薛掌櫃叫道如意瓷行,由你大哥出麵比較好。如果每個買不到瓷器的人,到公堂上哭一下,你就介紹到如意瓷行,那不是很多人都回來找你!”和玉嗔道,二弟這方麵還有點稚嫩呀。
何誌勇笑著說道:“大姐教訓的是,誌勇知道了。那明天就麻煩大哥了!”
“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這件事情也算是為了如意瓷行找一個好的經銷商,湊巧而已!”何誌英笑著說道,拍拍何誌勇的肩膀。
第二天,何誌英拍了活計去請薛掌櫃。正好碰到正在退房的薛掌櫃,垂頭喪氣。如意瓷行的活計穿著如意瓷行製服,站在客棧門口,問道:“小二哥,你們這邊有沒有一個海州過來的薛掌櫃?”
“這位哥哥,您可來得巧,薛掌櫃正在結賬呢!要是再晚一會兒,估計就要離開了!我給您叫一聲。”小二哥很是熱情的說道,“薛掌櫃,這位是如意瓷行過來的夥計找您!”
“如意瓷行?”薛掌櫃一聽瓷器就頭疼,剛想說不見,什麽?如意瓷行,迅速轉過身來,一眼認出如意瓷行的夥計,上前抱拳說道:“小哥,您找我有事?”不愧為經驗豐富的商人,剛才的垂頭喪氣消失的無影無終。薛掌櫃像是要抓住這個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很是熱情。
“見過薛掌櫃,我們如意瓷行東家有請!”夥計很是恭敬的說道,一言一行非常標準,可想而知平時的要求也很嚴。
那不就是何公子嘛,今天真是交了好運。如意瓷行的東家和自己以及薛家都沒有交情,自己有沒有做過有害如意瓷行的是事情,所以今天過去,一定是好事。
“那就煩請小哥帶路!”薛掌櫃說完掏給活計五兩銀子,但是活計說什麽也不要,才不會為了這一點小錢,丟了瓷行的工作!
薛掌櫃比夥計心急,沒一會兒,走到了前頭,夥計居然落在了後麵。沒一會兒就到了如意瓷行,夥計把薛掌櫃引進到廳內說道,何誌英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看著對麵坐著的男子,如沐春風般清秀,之前見過何誌英,所以薛掌櫃直接上前說道:“何掌櫃,薛某有禮了!”重重的行了一禮。
何誌英起身說道:“薛掌櫃無需多禮,薛掌櫃是從海州過來的,能否說一下如意瓷行的瓷器在海州的評價!”
薛掌櫃很是興奮說道:“如意瓷行的瓷器,真的是非常精妙絕倫,可以說是瓷器中的絕品,件件是珍品!但是”薛掌櫃突然停下了。
“但是什麽?”如意瓷行的經銷商已經被撤換的事情,還沒有傳出來,何誌英隻是想聽一下如意瓷器的評價。
“就是在我們海州那邊出現了一批如意瓷行的贗品。雖然花樣上和如意瓷行的一樣,但是上麵的色彩明顯不如如意瓷行的瓷器!”薛掌櫃也是個瓷器的行家,也聽說過何誌英的雅量,所以實話實說。
“薛掌櫃怎麽知道知道的這麽仔細?”何誌英好奇問道。
“自從如意瓷器,在海州出現,立即引起轟動,千金難求!我家老爺也托人買了幾個,仔細研究。但如意瓷行的數量有限,所以每個月想買的人都要事先預定!但從三個月前,海州如意瓷器的數量突然多了很多,我家老爺就去買了幾個,沒想到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所以推測有人冒用如意瓷行的名頭,謀取黑利!”薛掌櫃娓娓道來。
劉天佑從薛掌櫃的話裏,知道了薛掌櫃也是個愛瓷之人,便說道:“那學士瓷行想不想成為我們如意瓷行的經銷商呢?”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