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淩小羽,出生在一個上市公司老總的家裏。從小,我就沒有感覺到家的溫暖。不知道為什麽,從我記事起,我就在武道館、功夫學校裏練習格鬥術、擺弄刀槍棍棒,很久都不能回家。
我不知道父母為什麽要這樣做,每當我問起他們時,他們都說這是為了我好,以後總會有用到的時候,我不解。一個月都回不了一次家,每次受了傷隻能自己舔傷口,沒有人可以傾訴,甚至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麽我的父母和別人不一樣,同齡的孩子現在都在快樂的玩耍,而我先別說玩耍了,就連快樂都與我無緣。每天練習那些枯燥的功法,我真的累了。也許,等到我上了學,目前這種情況就會好了吧...於是在數不盡的抱怨中,在一次次的痛苦與無奈中,我也掌握了很多作戰技巧,慢慢地成長了起來。
然而我的痛苦遠遠不止這些。
有一套拳法我沒有學會,而且當天我也是累的不行就隨便找了個地方歇了一會兒。可當我反應過來時,武道館的老師已經是黑著一張臉,用極其陰冷的聲音對我說,我居然敢偷懶。
我正想說些什麽,卻被他一下子提了起來,緊接著的便是一頓皮鞭!
啪啪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我狠狠地看著他,沒有哭也沒有抵抗。因為從那時起,我就發誓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特麽跟你有仇啊!至於嗎!
仇恨,已在我幼小的心靈裏埋下了種子。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了不要命的訓練。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是長大不少。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恐怖的懲罰。
什麽炮烙酷刑,電機脈衝。這裏就像是舊社會的刑場一樣,什麽折磨人的東西都有。我也是一一體驗過了,那種痛苦簡直不言而喻。
好不容易到了該上學的年齡,可我的表現卻出乎了所有人都意料。我雖然隻有五歲,卻可以做出初中二年級的題目。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每當我做題時,腦海裏就會有一個小黑板,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答案,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但如果題目的難度在加深,腦海中的答案就有些模糊了。這,難道是超異能嗎?我笑了,隻不過是苦的。
所以,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去上學了,因為沒有老師可以教我了,在他們眼中,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我:“妖孽”我隻用爬在一本書上睡一覺,就可以清楚地記得書中的內容。所以,他們沒有東西可以教我了。
自以為很厲害,興高采烈的去告訴父親,想聽到一聲誇獎,哪怕是一句鼓勵。可父親卻隻是冷哼一聲,“那又怎麽樣”剛燃起的鬥誌就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我望著父親,心都像是在滴血。小時候跟父親說話,每次都會遭到訓斥,有時我明明做的很好他卻還是能挑出毛病,接下來的,自然的一頓臭罵。所以,我盡量避免跟父親說話,因為說不了幾句他就會大發雷霆,沒有鼓勵,更多的是諷刺...母親的態度沒有那麽嚴厲,有時可以和我說說話,但和父親一樣,隻要我做的事讓她不高興,盡管那是很正常的,他們就會開始訓斥,而我,自然是選擇沉默。
我不止一次問過父親,他到底是為什麽。然而他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手不毒,人不服。心不狠,站不穩。”
當時的我並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內涵,隻是覺得父親好冷酷,一點,哪怕是一丟丟的憐憫都沒有。
從此,我依舊做著和以前一樣的事,無盡的訓練...我沒有了任何精神寄托,就像機械一般,練習各大功法,武器。我不知道以後的我會怎麽樣,可是現在,我該怎麽熬過去呢?
這樣痛苦的日子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那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