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不敢相信

唐一山不明白義父為什麽同意自己去東山省,而不讓親生‘女’兒林薇過去,但是,既然義父安排唐圓通這麽‘交’代自己,他也就打消了於林薇同去的想法。

吃了酒飯,送走梅‘玉’琴和楊定鐸,唐一山急忙敲開了聞馨的房間。

“聞市長,我要請假,有很著急的事情要辦。”唐一山一見到聞馨就說明來意。

聞馨看唐一山的一臉的凝重,問,“發生了什麽事兒?”

唐一山忙道,“我義父林書記病了,病得很嚴重,據他的秘書跟我說,我義父患了肺癌,這幾天要動手術。”

林青山是聞馨心裏一位非常佩服敬重的人,以前林青山在本省擔任組織部部長的時候,聞馨見過他幾次,林青山那軍人特有的氣質和高大的形象給聞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盡管林青山早已調到了外省,但是聞馨聽了唐一山這麽一說,還是感到心頭一沉,從房間裏取出一張銀行卡,道,“一山啊,你放心去吧,明天我會讓其他秘書給你頂崗,這些錢呢,是我的一點心意,把它帶過去,祝林書記早日康複。”

唐一山急忙擺擺手,“聞市長,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義父素來廉潔勤政,我若是拿了這銀行卡,怕是有人從中大做文章啊。”

聞馨知道,人在官場,官位越是高的人,越是如履薄冰,越是有人伺機窺視高官職務,因此,高官者總是隨時隨刻要防著有人做文章,她想想唐一山說的言之有理,也就收回銀行卡,回身又從房間裏出去兩千塊錢,說,“這點錢很少,即使有人想大做文章也是枉然,況且林書記不再我們省擔任省委書記,無須擔心太多。”

唐一山收下錢,裝好了準備朝外走,聞馨又急忙喊住他,道,“你等等。”

“聞市長,還有什麽事?”

聞馨從房間的衣櫃裏取出一件高檔的深藍‘色’西服,走過來,笑‘吟’‘吟’的說道,“從去年十月底開始,你擔任我的秘書差不多也有半年了,我也沒有送你什麽禮物,今天呢,我托人給你訂製了一套西裝,俗話說人靠衣裳馬靠鞍,你出去後就是代表我的形象,也是代表市政fǔ的形象,這套西服你穿上吧,來,我幫你試試。”

說著,聞馨脫了唐一山的舊外套,把上身西服給他穿好,打上一條金絲領帶,然後那小剪刀剪去袖標,說,你去衛生間試試‘褲’子吧。

唐一山點點頭,拿過‘褲’子去了衛生間。換好‘褲’子重新回到聞馨麵前時,聞馨左看右看,目光如‘春’水一樣的打量了片刻,輕聲道,“我的眼光不錯,穿上它‘挺’合適你的。”

唐一山急忙謝過,此時,他嗅著聞馨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禁不住想起三年前他從一個村支部書記升職到綠楊鎮鎮政fǔ的時候,有一天蕭‘玉’梅帶他到縣裏辦事之前,曾經送他一件西服,當時她說西服是有人送給她叔父蕭子運的,並且,蕭‘玉’梅還親自給他唐一山試穿了一下,和今天唯一不同的是,那次是他當著蕭‘玉’梅的麵換上‘褲’子的,今天唐一山則是避開聞馨去衛生間換西‘褲’的。

如此相近的情景,讓唐一山忍不住想起他和蕭‘玉’梅當初的美好,而今兩人之事已成過去,蕭‘玉’梅成了紅柳縣的副縣長,他也調到市政fǔ來了。一想到蕭‘玉’梅,唐一山就想起潁河縣的縣委書記蕭子運,從內心深處來說,他寧可相信蕭子運是一個大貪官,大官痞,也不相信蕭子運會出價三百萬,指使杜騰金要殺自己。

有朝一日與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的叔父兵戎相見,這是唐一山最不願意看到的。

“聞市長,我走之後,你要按時吃‘藥’,輕易不要發火,好嗎?”唐一山大膽的叮囑了聞馨一句,在他擔任聞馨秘書的半年來,對於聞馨的‘私’下生活已經有了了解,他知道,聞馨患有輕微的‘精’神抑鬱症症,易怒,脾氣暴躁,‘性’格反複無常,時好時壞,都是‘精’神抑鬱症的表現。

“放心吧,我會的。”聞馨‘露’出欣慰而略帶微微地幸福的微笑,過去,唐一山的初戀情人夏青蓮就是患上了這種病,這種病很難治,夏青蓮被夏穎媛領會省城後,治療了兩年病情才算有所好轉,如今夏青蓮在省電視台工作,去年年底已婚,丈夫是省報一位資深的記者。

聞馨也不是以前那個冷若冰霜,凡事‘亂’發脾氣的‘女’人了,自從去年由此她到林場鎮視察,看到唐一山和李小婉在一起而沒來由的產生醋意之後,唐一山英俊高大的樣子就像‘春’天裏的一泓山泉在她心裏輕輕的流淌著,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不敢相信竟然會對一個比自己年輕十三歲的下屬產生那點男‘女’之情!

她在‘私’下裏想來想去,猜臆隻有一個,那就是她的丈夫癱瘓在‘床’十多年,她也是個有著正常需要的‘女’人,需要愛,需要男子的關係,需要‘性’。

唐一山辭別聞馨,匆匆忙忙回到家裏,把義父的病情跟妻子說了,蘇蜜桃聽罷十分震驚,堅持要帶兩個孩子一起去東山省,唐一山勸阻住了,說這件事事關重大,很有可能牽涉到東山省的政治變動。

臨走前,唐一山一再‘交’代妻子,此事千萬不能讓他老娘周淑芬知道,免得老人家心情變得糟糕,蘇蜜桃點頭說,我記住了,哦,對了,我們結婚時義父送了一百萬賀禮,你還是帶著吧,用來急需之用。

唐一山抱緊了妻子,“我已經帶在身上了。”

“老公,你一個人深夜去東山省,我不放心,帶上奕龍和藍鳳凰吧。”

“不用了,他們倆是你是貼身保鏢,你的安全和孩子的安全全靠他們呀,再說,我也不是那種不會拳腳功夫的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老公,不如你把奕龍的手槍帶上吧,他有持槍證的。”

囉嗦是‘女’人的天‘性’,是妻子對老公的愛意,唐一山深知這一點,急忙擁‘吻’著妻子,“你老公身經百戰曾百勝,用不著帶槍在身的。”

“老公,可是你這一路上千裏迢迢,我實在不放心你。”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