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女副省長

陸運問郎子欣,“我們如何從唐一山頭上開刀?”

郎子欣道,“陸秘書長,我記得你的老領導在國務院管轄下的能源部門當副部長,我們何不去一趟京城,讓韓部長來擺平這事情呢。

原來,二十年前,韓副部長曾經在一個名字叫龍山市的地方擔任市委書記,當時陸運在龍山市擔任市委秘書長,日常伺候韓副部長,由於陸運工作積極勤奮,為官能夠獨當一麵,深得韓副部長的信任,後來韓副部長一路升職,先後擔任天南省副省長,省長,再後來又調到外省擔任省委書記,一直到今天進了京城當了高官。

陸運聽了郎子欣這麽一說,不由的心花怒放,他嘿嘿臉色發笑著說:“不錯,不錯,好主意!好主意!你馬上隨我動身去一趟京城。”

郎子欣急忙說,好好,好好!我們這就去。

就在陸運打算去往京城之時,唐一山和喬紅芸正在聊著關於以後交接工作的事情。這幾天,省委人事部的人已經找過他談話了,大致意思是說唐一山成為副省長一事已成定局,剩下來的問題就是等哪天正式上任的日程了。

二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唐一山抽空回家看望老娘和孩子的時候,卻見也是剛剛回家的妻子愁眉不展。

他急忙問:“老婆,你這是怎麽了?”

蘇蜜桃說,“前天有人去了京城告了你一狀,具體告你什麽狀,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剛才打電話給我,說省常委可能要取消晉升副市長的資格

。”

“這樣的大事我怎麽不知道,省常委應該告訴我才對呀!”唐一山吃驚得差點跳了起來,“怎麽會這樣啊?”

蘇蜜桃說:“我說的是可能,目前省常委沒有確定下來呢。”

唐一山微微鬆了一口氣,心想,我人還沒有到省裏正式上任,就有人想跟我作對,他們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

蘇蜜桃說,“我托人打聽過了,是省委秘書長陸運。”

“是陸運?”唐一山大惑不解,“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啊天嫁凰後,氣夫十九招conad;

。”

“你是沒有得罪他,但是你要明白,陸運和王洪彰是表兄弟關係,如今王洪彰死了,陸運肯定認為與你有關呀。”

一語驚醒夢中人。唐一山忽然明白了,說,“我明天就去拜訪一下周玥副省長,或許她能知道一點內情。”

周玥是天南省剛剛新任的女省長,同時也是紫陽市市長周天忠的姐姐。唐一山老早就跟她認識,但是關係不熟。

不過,唐一山之所以要找周玥是有理由的,原因在於周玥是林青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而今林青山已經調到京城擔任某部委一把手,省委書記職位由洪剛接任,新任省長便是周玥。

這時,蘇蜜桃說:“你急什麽呀,不如你先打個電話問問她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唐一山覺得妻子言之有理,就給周玥打了個電話。

周玥這會兒正在跟陸運在酒局上喝酒,作陪的還有另外兩名副省長,他們都是陸運請過來的,一位叫馬燁,另一位叫易貞,易貞是個四十來歲的女副省長,她是十二位副省長的後起之秀,論資格不如從以前從紫陽市走出來的兩位原市委書記,現今早已成為副省長的於萬金和魏文正。[熱門小說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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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玥一看是唐一山的手機號,遲疑了一下就掛掉了。

誰不知道唐一山是林青山的義子啊,周玥自然也不例外,她有唐一山的手機號也不稀奇。由於在座的輪職位要數她的官兒最大,因此她也無須跟其他人客氣,而是直接出去就給唐一山回撥了個電話。

唐一山急忙問:“周省長,我聽說我被取消了副市長資格,是怎麽回事啊?”

“你還問我呢,我看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吧。我問你,你在鳳鳴市非法集資是怎麽回事?就是關於引進德國釀酒技術的事情呀。”周玥質問道。

唐一山豈能不知這裏麵的事兒?急忙說:“周市長,我那哪是非法集資呀,以前我不是去出國考察了一趟嗎,我為了發展鳳鳴市的啤酒業,為了提高鳳鳴市的經濟,特意從德國請來了安德洛先生,因為需要一筆資金,我批了條子,就讓工行的孔行長給啤酒廠貸款了一百萬元啊!這怎麽能算到上非法集資呢?”

周玥不溫不火的說:“那你可能是在某些方麵出了問題,讓陸運抓住了把柄,因此,他把這事兒捅到京城的韓副部長那裏去了,如果一旦證據確鑿,中紀委馬上就會對你隔離審查的。”

唐一山沒想到事情會有這麽嚴重,他想了想,說,“周省長,我想明天去拜訪你一下,你看看你能否帶我去一趟京城,把這事兒跟韓副部長解釋一下。”

周玥輕輕歎道,“沒用的,除非出示這次批條子的手續,以來證明你沒有非法集資。沒有相關的合法手續,我不會帶你去京城的。”

唐一山隻得說:“那好,等我帶著手續再去找你吧。”

周玥嗯了聲,就掛了電話。

她一到包間,陸運就向她舉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說:“周省長,明天你一定要在常委會幫我說話啊,隻有這樣,唐一山才能不會走馬上任當副省長啊。”

周玥也沒有跟他碰杯,而是直接把酒喝了。

一旁的副省長馬燁和陸運的私交甚好,他一看周玥的臉色,知道她想保持中立態度,就挑撥離間起來豪門竊愛:鎖心冷傲妻最新章節

隻見馬燁滿臉堆笑的說:“周省長,實不相瞞,唐一山可不是什麽省油燈,早年的時候,他在潁河縣還在當縣府辦主任的時候,就以下犯上,聯合時任縣長梅玉琴向省紀委檢舉了縣委書記劉家河貪贓枉法的事情,其實,據我所知,劉家河可是一個大清官,結果唐一山和梅玉琴硬是把劉家河給掀下了台,還害得劉家河的女兒劉雨珊被迫跟唐一山上了床。”

周玥也不知道馬燁的話是真是假,但聽出馬燁的語氣很認真,便慢慢的放下酒杯,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還用問,我說的句句屬實。”

陸運接過馬燁的話,添油加醋的說:“周省長,馬副省長所言極是。另外,我也想告訴你一件事,還記得有個叫高雷的人的吧,他出手特別狠毒,十七刀就要了婁浩義的命,那婁浩義縱然至死,可以法辦,可以槍斃,但總不該被高雷連捅十七刀而死吧,這樣殘忍的事情也隻有唐一山的兄弟能夠做出來,周省長,你覺得唐一山認識這樣一個殘忍的殺人犯,他不但買通沙局長沒有讓高雷判死刑,而且隻給高雷判了個無期徒刑,難道唐一山還有資格應該當副省長嗎?”

周玥一臉驚愕,心說:“沒想到這個唐一山也會拿錢買通人命,看來省組織讓他當副省長未必是件好事。”

另外一名女副省長易貞心裏暗想,人人都說唐一山年輕有為,為官正派,是個難得的將才,他現在在陸運和馬燁眼中卻成了典型的違法亂紀的官員,這是怎麽回事?

這時,陸運不失時機的說:“我有一個人選比唐一山要強得多,他叫胡誌剛,是龍山市的市委書記,胡誌剛今年四十八歲,年富力強,工作踏實,他擔任龍山市市委書記三年來,大大的提高了當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周省長不如在常委會上向省組織舉薦這個人如何?”

周玥麵沉似水的說:“陸秘書長,舉薦一名市委書記來當副省長,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我見不到胡誌剛本人,不摸清他的底兒,是不會在常委會上向省組織舉薦這個人的。”

陸運急忙說:“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龍山市,具體要談什麽,你見到胡誌剛再說也不遲。”

周玥就說:“那好,我明天開罷會議就去一趟龍山市

。”

第二天,唐一山到省城來找陸運,結果連她的屁影也沒有看到,一打聽才知道,周玥和陸運到一個叫龍山市的地方去了。

唐一山來見周玥撲了個空,正在悶悶不樂之時,碰上副省長魏文正的秘書盧小舟,盧小舟對唐一山出現在省政府裏很意外,問了唐一山後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如今的盧小舟隨著老板魏文正的官職提高,他的級別也水漲船高,在前二年就提級為秘書一處的副處長了。

盧小舟看看四周沒有注意到他們談話,低聲的說:“唐市長,你不知道吧,我今天聽魏副省長開會回來說,陸運在洪書記麵前舉薦了龍山市的市委書記胡誌剛,不過周玥省長雖然沒有表態,但卻默認陸運了意見。”

林青山調到京城後,洪剛成了天南省新任的省委書記,周玥任職省長,這一點唐一山非常清楚。

此時,唐一山越來越感到事態嚴重,忙問:“周玥省長最近都是跟哪些人來往?”

一般人要是打聽省長的行蹤,作為省政府的每位工作人員是不能隨便告訴任何人的,但眼前的情況不同了,魏文正是從紫陽市走出來的副省長,這些年盧小舟一直跟隨者魏文正,而當初魏文正非常看重唐一山的,為此盧小舟和唐一山之間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情誼,算算兩人認識的時間,差不多有七八年了一起年少輕狂的歲月最新章節。

就是因為這些原因,盧小舟便破了例,說:“周玥省長最近和陸運以及另外兩名副省長走的比較近乎,據我所知,陸運他們一直在極力拉攏周省長,他們這麽做目的極有可能是打壓像你這樣的年輕廳級幹部。”

唐一山暗叫不妙,如今鳳鳴市的對手許恩康一直盼望著自己早點下台,而義父剛剛調到,人還沒有在京城部委坐穩凳子,就有陸運等人打壓自己,看來我是因為太年輕,升職的太快,所以才有陸運那樣的人跟我作對啊。

“哪兩名副省長叫什麽名字?”唐一山問盧小舟。

盧小舟道,“一個叫馬燁,是分管交通的,一位叫易貞,是個女的,她的工作是分管文教的副省長,我隻是聽說陸運和易副省長的關係有些曖昧,但不知道是真是假

。”

唐一山一聽說易貞是個女人,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現在周玥和陸運都不在,我何不趁機去找易貞,或許能從她嘴裏知道一點兒什麽。

辭別盧小舟之後,唐一山通過義父林青山原來在天南省的影響力,很快把易貞約了出來。

易貞本來是不想見唐一山的,但當她回想起昨晚與周玥和陸運他們吃飯時大家談論唐一山的不是,她心裏在想,唐一山在官路上一路勢如破竹,官位每隔一二年就上了一個台階,說明唐一山肯定有過人之處,況且,唐一山是前任省委書記的義子,又是副省長蘇步雲的女婿,認識唐一山未必是一件壞事。

因此,易貞便赴約來了。

兩人一見麵,唐一山讚不絕口的說:“易省長的名字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想必易省長年輕的時候是一位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啊!”

易貞今年四十來歲,保養極好,皮膚白皙,體態豐盈,像個十足的富婆,和紫陽市市委書記聞馨以及梅玉琴的年齡相仿,雖然半老徐娘,但也是風韻猶存。

易貞聽了唐一山的誇讚,隻是淡淡一笑,馬上又冷著臉,道:“唐一山,你約我來,不會是想單獨誇讚我的吧,請說吧,什麽事情?”

唐一山為了自己的官路更上一層樓,不得不假意道:“我來找易省長,當然是慕名而來的,隻因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說起過你,說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我當時就想,易省長你至少也有四十來歲了吧,難道是老來俏嗎,不行,我得一瞅易省長的嬌容。”

唐一山這些話可謂是口腹蜜劍,外加糖衣炮彈,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人男人誇自己年輕漂亮的。一時間,易貞的臉兒一紅,心裏的底線開始鬆軟了,但她在眾人麵前畢竟是個不苟言笑的女副省長,隨即正色道,“你這人怎麽沒有一點兒正經的樣子,有事說事,沒事我得走了。”

實際上,唐一山並不了解易貞的家庭情況,易貞是個外來省幹部,常年與丈夫分居兩地,孩子也讀了初中,她單是在天南省工作就幹了五年多,工作之餘便是她最為無聊的日子。在她來天南省為官的這五年,為了緩解生理需要,她不是沒有想過像富婆那樣養個“二爺”,不是沒想到找個年輕的帥哥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