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神通和三花
卻說通天一時失言,說出了自己在原始說教的時候走神,原始聽得滿頭黑線,莊雄和女媧捂嘴偷笑,伏羲恍然大悟的在那嘟囔“我就說通天怎麽如此老實,都沒有叫嚷著插話呢。”老子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看了通天一眼,卻也是無奈。還是鎮元子為人厚道,解釋道:“方才在說熊道友本體之前,提了一句肉身神通也可以傷人元神真靈,隻是略提幾句話題就被轉開了,通天道友許是沒有注意到。”
通天聞言不由大喜,對原始道:“二哥你聽,這話是在說到熊道友本體之前提到的,我都知道熊道友的本體了,可見我並沒有走神,隻是沒注意到罷了。”
原始無語,與老子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通天卻又茫然道:“怎麽我就不記得這句話了呢?莫非是在第四次走神的時候說的?怎麽我剛想明白肉身神通是小道,還以為能討二哥歡心呢,熊道友那邊就可以肉身神通傷元神真靈了?”通天卻也是個妙人,走神還能計算次數,話說,通天究竟走了多少次神了?
老子聞言不由瞬間將頭低下去了,默默的喝茶。
莊雄不由笑著小聲對女媧道:“通天道友真可愛。”女媧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下卻道:“你犯起傻來也不比他強幾分。”
原始卻是大怒,叫道:“你給我閉嘴,在旁邊好好聽著就是了,哪裏有這許多廢話?”
通天卻是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還不是你們平日裏論道沉悶無比,不走神怎麽呆得住,哪想的今日論道竟是如此快速,這麽短的時間就說了這許多問題?若是三花論道還好,這般用嘴說,我卻是聽得昏昏欲睡。”
鎮元子見得原始又要發火,忙勸解道:“原始道友莫氣,平日裏談話卻是有些悶氣,與通天道友本性不符,我有時都聽得頭昏腦脹,也怪不得通天道友不喜,今日有熊道友在此,氣氛卻是歡快靈動了不少,通天道友當不會走神了。”
通天聞言忙道:“就是,就是,若是我聽你們說的有趣,哪裏還會走神?”
原始不由瞪了通天一眼,正要訓斥,老子卻是不由歎了口氣,道:“好了,你們兄弟就不要再爭執了,平白叫道友們笑話。”
通天聞言,忙正襟危坐,做乖寶寶狀,原始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不再說什麽。
老子道:“方才聽得鎮元子道友說,熊道友僅以肉身神通便傷到了元神,震動真靈,不知卻是何原因?”
莊雄笑道:“我本也是無意中發現的,當初創立功法的時候,想到了盤古大神開天的景象,兼且我肉身神力無雙,不由覺得丟棄了可惜,便創立一套肉身法訣,卻也僅作娛樂之用,沒做他想。當日與紅雲爭鬥之時,為了出口惡氣,便沒用法力,僅憑肉身爭鬥,不想卻仍將紅雲傷得那般模樣,當時盛怒之下沒有多想,後來卻覺得蹊蹺,於是常常推演,練習,對其更是上心,卻仍舊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卻想到,盤古大神那般人物,何以斬殺三千神魔、開天都隻用神雷之術和肉身神通?定是肉身神通有何不凡之處,而我等卻未發現。於是便想到了三位道友,三位道友得盤古大神傳承,當知道此事吧?”
鎮元子不由翻了個白眼,插話道:“如此說來,我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莊雄忙道:“我近日想的大多都是此事,不時便演練一下,卻是一時順手,多有得罪了。”
鎮元子不由苦笑道:“罷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幹嘛?還是聽聽三位道友的見解吧。”
老子不由苦笑道:“哪裏有什麽見解?我兄弟三人雖得了父神傳承,但傳承所得卻並不能直接修煉,或是熊道友也知曉,混沌神魔的神通均是天生神通或是本命神通,非本人不能直接修習,我等也需要整理參悟才有所得,那信息本就雜亂,我等又隻以為混沌神魔不修道行,能被肉身神通打殺也並無出奇之處,是以對肉身神通並無研究。”
莊雄心道:“早就知道你們沒研究了,要不然以盤古大神的神通傳承,便是有天道壓製,何以隻堪堪到達大羅境界?豈不是負了那天道寵兒的名號?要知道,盤古一身神通,最擅長之處便是肉身神通和都天神雷,你等卻隻修道法,當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原始也是略有所思,與老子對視一眼,道:“如此說來,我等卻是選錯了路?”
通天也道:“原來還有如此說法,卻是當時我等因小失大了,如此說來,我等還需重修肉身神通不成?”
莊雄笑道:“三位道友乃是元神化身,偏愛道法也是人之常情,證道之路無數,我等也看不真切,孰知誰對誰錯,不過三位道友此時均是大羅金仙巔峰,若是暫時不明前路,卻是不妨修煉試試,也許能有什麽發現也說不定,總好過在一條路上苦求。以三位道友如今的修為,便是重修肉身神通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何況更可以將一些無用的戰鬥手段暫時先舍棄,待看得前路再修不遲。”
三清互相對視了一眼,均是對莊雄稽首道:“謝過道友指點。”
莊雄忙閃開身,笑道:“哪裏是什麽指點?不妨對三位道友直說,我卻是對這盤古大神傳承的肉身之術垂涎久已,早就想跟三位交流一番,若是三位道友不介意,正好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通天不由笑道:“道友修煉肉身時間無數,卻是比我三兄弟有經驗,如若重修肉身神通,卻是少不得道友指導。”
老子笑道:“三弟說的不錯,道友肉身神通也是觀父神開天所創,與我等傳承也算同源,如今重修肉身也是多虧道友指點,一事不煩二主,正要跟道友好好交流。”
原始也在旁邊笑著道了句:“大善”。
莊雄不由心道:“老熊我的肉身基本就是一個字,磨!無數歲月打磨出來的。所謂神通不過戰鬥之法,這次卻是撿大便宜了,還可以眼看著九轉玄功的出世,又能完善自己的功法,當真好造化。
不說莊雄在這裏沾沾自喜,三清雖然不知莊雄在想什麽,但三人又其實傻的?豈不知莊雄占了便宜?莊雄觀盤古開天終究是外在,以莊雄的修為,見識,所創的功法又豈能比得上盤古傳承?不過萬年左右的經驗,又能指導的了三清多少?三清答應他的參與,一是感謝莊雄的提醒,若真是在修煉中有所得,道行提升,卻是莊雄的功勞,再一個就是莊雄身負開天功德,又有那般跟腳出身,有那般本體也無隕落之虞,無數歲月之後,便是水磨工夫,也定當成就不凡,如今打打感情牌卻是怎麽都不虧,至於能得到多少好處,卻要看莊雄自身了。
鎮元子三人在旁邊眼見幾人談得興起,竟是直接無視了他們,不由相視苦笑,伏羲卻是不耐,不滿的叫道:“你們幾個大羅金仙跑去談肉身神神通了,卻是叫我們幾個小太乙金仙做什麽?莫不是瞧不上我們?不屑與我等論道?”
莊雄不由苦笑,老子忙道:“卻是一時過於入迷,忽視幾位道友了,見諒見諒。”
女媧不由瞪了伏羲一眼,笑道:“道友多禮了,我等旁聽雖是無聊,卻也有所得。”
鎮元子道:“不錯,我本是戊土化身,這一身力氣可也不小,如今見得熊道友神通,卻也有些羨慕,正欲了解一番。”
老子道:“如此便好。我等初見新路,卻是心癢難耐,正欲與熊道友三花論道,三位道友可在一旁感悟,當有所得。若是三位無聊,昆侖山的景色也還不錯,三位道友遊山論道,也是不錯。卻是不必顧慮我等。”
鎮元子、女媧齊道:“正欲見識幾位大道。”
當下三清也不客氣,尋一片開闊地,便席地而坐。莊雄忙給了女媧一個歉意的眼神,也上前坐下。三人隻是對視一笑,頓時五氣騰空而起,三花透頂而出,好一片慶雲翻滾。隻見得莊雄那一片慶雲足有六千丈,雖不及另外三朵寬廣,卻是遍體金黃,其中摻雜著混沌之色,霸氣凜然,最是引人奪目,那慶雲中並無半點點綴,卻傲氣自生,三朵鬥大的蓮花分金色,玉色,翠色三種,嬌豔欲滴,正中的金花上一座迷你的古樸小鼎上下沉浮,散發出陣陣無形的威壓,玉花上漂浮著一把折扇,隨風而舞,而綠花上卻是一把鋒利的寶劍劍氣衝天,正是莊雄的本命靈寶——先天至寶乾坤鼎和頂級先天靈寶乾坤扇、乾坤劍,那一根霸氣的乾坤棒卻是矗立在三花左前,如盡忠職守的侍衛般,筆挺剛直。
女媧莊雄卻是早見過了莊雄的三花,此時均向三清頂上看去,隻見得那老子頭上卻是一片華麗無匹的紫色,高貴典雅,方圓萬丈的紫色慶雲中懸掛著無數紫色的小燈,若隱若現,正中卻矗立著三株紫色花朵,每朵均有磨盤大小,貴氣逼人,那中間的花上沉浮著一座迷你玄黃小塔,正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另外兩花上卻分別漂浮著一劍一扁拐,卻是此時老子還未得到先天至寶太極圖。那扁拐正是老子的本命頂級先天靈寶,也是後來老子的成道法器,看上去卻仍是古樸無奇,不知有何神通。那劍卻是紫氣浩然,當是不凡,但莊雄卻竟是一時猜測不出。不由暗叫納悶,後世也沒聽說過老子有什麽寶劍啊?
原始的慶雲卻是通體玉色,便是不足萬丈也足有九千丈,慶雲上遍開金花。慶雲溫潤,金花耀眼,宛若大地回春。中間的三花也是玉色,看上去光滑無比,珠圓玉潤,透漏著一股正氣,當真有君子之風,那玉花有磨盤大小,原始此時也沒有得到盤古幡,那正中的玉花上卻是一柄與玉花同樣溫潤的玉如意滴溜溜的轉著,左邊的玉花上竟然也是一把不知出處的寶劍,那劍寒氣逼人,正義凜然,卻又溫潤如玉,端的是怪異無匹,莊雄一時也不甚明了,另一便卻是一杆小旗,那旗莊雄卻看的分明,那一股土黃色,和其中透漏的氣息,卻分明是封神中大大有名的玉虛杏黃旗,莊雄不由心下詫異,傳說中原始的這件法寶卻是紫霄宮分寶時原始自分寶崖所取,怎麽現在就在他手中?莫不是傳說有誤?還是作者實在不知道該給原始安排什麽法寶,不得不提前把玉虛杏黃旗拿出來?
莊雄這一詫異,卻不免多看了幾眼,卻又被老子注意到了,不免疑惑頓生。
莊雄再細細看去,那通天的慶雲卻隻堪堪八千多丈,一片青色,生機勃勃,其中點綴著無數玉珠,一眼望去,輕靈可愛。三花碧綠,卻是足足比老子原始二人小了一圈。那中間的綠花上劍氣衝天,卻正是通天的成道法寶青萍劍,一邊的綠花上沉浮著紫電繚繞的紫電錘,那另一側的幡狀法寶卻是不由讓莊雄目光一凝,瞳孔緊縮,連心跳似乎也漏跳了幾拍,隻見得那法寶卻是一麵黑氣森森的大幡,幡有六尾,其上密密麻麻的布滿奇怪的符咒,透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攝人心魄,隻一見便讓人心不安,莊雄立時便想到了六魂幡的名號,不由的小心肝都是一顫,暗暗心生戒備。
鎮元子女媧伏羲三人卻是知道自己早晚也會走這一步,多有體會也可以少走彎路,而且頂上三花顯現後,籠罩之處天道也更明朗幾分,此時卻是機會難得,體悟天道也是事半功倍。當下三人也不客套,自尋了一處舒適地便坐下體悟。
卻說老子見到莊雄見到原始通天的法寶麵露異色,不由笑道:“熊道友莫非連我兩位兄弟的法寶也都認識?他二人一向少在外麵行走,名聲不顯,那寶卻是未曾用過,不知道友卻是從何處知曉?我這好奇心一起當真不吐不快,連論道也無心情,還望道友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