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戰甲一上身,殘夜也不在廢話,臉色一獰,手上也是瞬間的出現一顆金黃色的能量光球,伴隨著一聲大喝,整個人也是瞬間的立地半尺,托著那顆金黃色的能量光球向著張寒猛的疾射而來。

“螺旋丸?....”

看著殘夜拖著那顆金色的能量光球,張寒心裏瞬間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看那動漫的時候,那火影忍者之中,那個豬腳鳴人的招牌招式,也是那個這個樣子的。

不過想歸想,但動作上,張寒可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屈手一招,一把藍色的巨劍瞬間就從空間戒指中射出,徒然被張寒抓在手中,這才抬頭看著那疾飛而來的殘夜,眼中的玩味之色中更是夾雜著一絲的寒光。

“哼,.,,找死.,,”

雖然奇怪於張寒為什麽會拿出那麽巨大的一把巨劍,但殘夜對於自己身上的那身鎧甲可是信心十足,因此雖然覺得奇怪,但殘夜仍是冷哼一聲,隻是體內的鬥氣卻是奔騰的更加快了。很快,殘夜那猙獰的麵容就出現在了張寒的麵前,那手中的能量球也是快若閃電的像螺旋丸一般,猛的向著張寒的身體轟了下來。

“怎麽回事....怎麽可能....”

殘夜那凶猛的螺旋球,對著張寒轟下的瞬間,張寒也是瞬間的提起自己的那把藍色巨劍,然後快若閃電般的直接對著那向著自己轟來的能量球橫劈下去,萬眾矚目的目光下,眾人卻是沒有看到想象之中那激烈無比的對抗,反而是那麽的平淡無奇,沒有絲毫的異象,隻見張寒的藍色巨劍劈在殘夜那金色能量球之上後,宛如是鋒利的菜刀在切西瓜一樣,很輕易的就把那個能量球給切開,而且,還沒有帶起一絲的能量波動,這著實讓眾人一陣的驚愕不已。

“嘿嘿....”

如此輕易的切開殘夜的能量球,張寒雖然有點驚訝,但上次跟玄燁戰鬥的時候,就見識了這藍色怪劍的威力,此次,雖然愣神,但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臉上嘿嘿一笑,就在殘夜那驚訝的眼神中,徒然的加大手臂上的力氣,瞬間就將那藍色怪劍向著殘夜身體之上下壓了下去。

“沒用的,我這鬥氣鎧甲乃是我的獨門功法所創,就連皇級高手也不,,,,,,,怎麽可能...”

看著張寒那下壓的怪劍,殘夜眼中不屑之色一閃,他對自己的那身鎧甲可是信心十足,嘴裏也是輕蔑的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徹底被眼前所見給驚呆了,語氣也是不由自主的驚恐的大喊道。

隻見,此時,殘夜那引以為傲的鎧甲在張寒的一劍之下,卻是顯得宛如豆腐一般,蒼白無力,直接就被輕易的劃開。

“怎麽可能,....”

“他居然將那殘夜的鬥氣鎧甲給切開了,還像是切豆腐一樣的容易...”

見到張寒劃開殘夜的鬥氣鎧甲之後,周圍的眾人也是震驚到了極點,對於殘夜那身鎧甲也算是早有耳聞,皆是知道,殘夜的那身鎧甲,古怪又強大,就連皇級高手要想破開也需要費一把勁,此時見張寒那一劍如此輕易的就把那鎧甲切開,眾人瞬間就錯愕了。

“不不不,,,,你不能殺我....”

不理會周圍眾人的震驚,那殘夜此時卻是慌了神,看著張寒那馬上就要刺入自己身體的哪一劍,感受著那藍色怪劍上,散發著的陣陣死亡氣息,殘夜在也忍受不了,心神頓時的著急了起來,哀求的看著張寒道。

“哦,我為什麽不能殺你,給我個理由....”

張寒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臉哀求的看著自己的殘夜,手上微微一頓,製止了正在下壓的藍色怪劍,眼中玩味之色一閃,語氣也是充滿了玩味的道。

“我....我是布雷家族的人,不殺了我,就是跟布雷家族結仇,到時候,布雷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寒的希望宛如是給了殘夜一個希望,頓時,殘夜臉上一喜,微微的一愣之後,就對著張寒講了起來,隻是到了最後,說道布雷家族的時候,殘夜的語氣已經變得充滿了威脅,顯然在他心裏,始終認為,自己乃是布雷家族的人,這個名不經轉的小子一定不敢真的殺了他。

“小子,你現在放開殘夜,然後乖乖的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那本公子今天就心情慈悲的放過你.....”

接著殘夜的話,那布雷公子的囂張語氣也是極其自然的傳來過來,仿佛事實本就該如此一般。

“是嗎?布雷家族,很強?”

殘夜和布雷公子的話,徹底讓張寒憤怒起來,轉過頭,看著一臉傲氣囂張的布雷公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般的笑容。

“我們布雷家族可是天冥城的一流家族,你今天要麽照我說的話去做,要麽,你就等死吧!”

看到張寒臉上的那一絲笑容,布雷公子心底頓時湧出絲絲的不安,但他從小就張揚跋扈慣了,在整個天冥城除了天夜家族的人他惹不起,其餘誰敢不給他布雷家族幾分薄麵,看張寒這個樣子,也不像自己記憶中任何一個天夜家族的人,因此,布雷公子雖然心中有絲絲的不安,但語氣仍然是充滿傲氣的道。

“嗬嗬,不敢,,,我一定會把他還給你的..,,”

布雷公子的話,徹底讓張寒對這個公子無語了,心裏對布雷公子的評價也瞬間就成了白癡二字,也不準備多給這個白癡公子廢話,轉過頭,看著一臉滿不在乎,眼神囂張的看著自己的殘夜,張寒頓時嘿嘿一笑,也不在給殘夜說話的機會,手中的力氣徒然一增,那藍色怪劍瞬間就在殘夜那錯愕驚恐的眼神中,猛的切開了殘夜那剛剛修複的鎧甲,然後去勢不減的直接糍的一聲,戳穿了殘夜的身體,瞬間就讓這個悲哀而自大的人,失去了生命氣息,隻是,王級高手的生命力就是頑強,怪劍已經入體,但殘夜身上一時間卻也沒流出鮮血。

玩味的看了看殘夜那好似完好無損的屍體,張寒也不給廢話,直接轉身將殘夜的屍體向著布雷公子仍了過去。

“那小子果然,識相,,,,,”

“唉,布雷家族可是天冥城的一流家族,除了天夜家族,誰還敢招惹他們....”

因為身體角度的原因,張寒刺穿殘夜的那一幕沒有被周圍的任何人看見,再加上眾人也不相信,張寒居然真的敢跟布雷家族做對,而殘夜的身體也是沒有流出鮮血,此時見張寒把殘夜是屍體仍了過來,一時間眾人以及布雷公子皆都是認為張寒這是懼怕了布雷家族的威名,眾人皆是議論紛紛。

“哼,小子算你識相,現在乖乖的給本公子磕....”

布雷公子的臉上隨著張寒扔出殘夜屍體的那一霎那,臉上也是開始浮現出一絲的笑容,顯然也是對自己家族的威名很敢興趣,心裏已經在幻想等下自己要如何的淩辱張寒才能緩解自己內心的恥辱之時,突然,眼前出現的那一摸鮮紅的顏色卻是讓布雷公子心裏的美好設想瞬間抹滅,臉上的那絲尚還未擴大的微笑也是徒然的凝固。

於此同時,那被張寒拋起的殘夜屍體,也是經過了這一段的時間以後,肉體的抵抗也慢慢的消失了,頓時,流出了汩汩的鮮血,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很快就將布雷公子的腳下染成了鮮紅一片。而站在被鮮血染紅的地板上,布雷公子,看著張寒的眼瞳也是徒然的一縮,臉上也是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用一種異常冰冷的語句,一字一句的對著張寒道:“小子,我一要殺了你...,.”

“嘿嘿,,,,我怎麽樣我不知道,但,現在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張寒對於布雷公子威脅,倒是完全都不放在心上,反而再次的怪笑一聲,雖然布雷家族實力強,但他張寒也不是好惹的。也不理會布雷公子那張氣的發青的俊秀臉蛋,直接吐出了一句讓布雷公子差點吐血的話。

“嘩....這小子真帶種....”

“居然敢真的把殘夜殺了,現在居然還敢威脅布雷公子,看來這小子真的不要命了...”

“哼,,,何止是不要命,這小子肯定是死定了....”

張寒這句話在客棧之中響起之時,無疑是頃刻間就驚醒了周圍那些原本還被張寒狠辣手段震驚的眾人,瞬間就讓剛清醒的眾人發出了一陣陣的輕嘩聲,看著張寒的眼神也是帶著各種的不同起來,有欽佩於張寒膽量的,有為張寒可惜的,更有的認為張寒此次得罪布雷家族,無異於是以卵擊石,肯定是死定了,一時間客棧之中倒是熱鬧非凡。

“你,.,,,我可是布雷家族的直係子弟,可不是殘夜那種奴仆,你殺了殘夜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但你要是殺了我,那你跟我們布雷家族就是不死不休了..你可要想清楚.”

張寒的話,也是瞬間讓布雷公子的臉上一凝,也讓布雷公子響起了自己的頭號打手都死在了張寒手裏,自己的小命如今也還是一個未知數,全憑張寒的意思,不過布雷公子始終是大家族的人,雖然紈絝,但身為大家族直係族人那該有的膽量還是有的,凝神的看著張寒,為張寒講述著自己與殘夜的區別,以及自己在布雷家族的重要性,更是點明,要是張寒殺了自己之後的嚴重後果。

“殺了你,又如何.....”

張寒直接一步踏出,看著隨著自己前進而嚇的不斷後退的布雷公子,張寒臉上徒然的一冷,一股噬人的殺意也是徒然的自張寒體內爆發而出,看著那一臉恐懼的布雷公子,張寒眼中寒光一閃,語氣衝滿了冰冷的道。

“殺了你又如何......殺了你又如何....”

張寒的那一句,殺了你又如何,宛如是九天的回音,不斷的在整個客棧中回繞,也是讓周圍觀戰的眾人齊齊的發出了一絲絲抽氣聲,看向張寒的眼神中也是帶著那一絲的驚恐,他都感受到了張寒那渾身噬人的殺意,皆是知道張寒這不是鬧著玩的,張寒身上那殺氣可是像是作假的,隻有真正殺過人,手上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有那麽濃烈的殺氣。

看著張寒那雖然不是很強壯,但卻充滿氣勢的身影,眾人心裏突然的閃過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念頭,“也許,布雷會在這個家夥手裏,吃苦頭....”

張寒也不理會周圍眾人看著自己那驚恐的眼神,微微的一挽自己手中的藍色長劍,好似是要拿的更順手一般似的,接著,就在眾人那神色各異的目光中,再次的向著驚恐無比的布雷公子踏步而去,他這是要斬草除根。

張寒知道,以布雷公子這種紈絝的性格,今天既然有了矛盾,自己讓他顏麵大失,那麽不管自己怎麽道歉,他也不可能就此罷休,與其留著這麽一個隨時都會給自己是絆子的敵人,還不如直接殺了,反正都是得罪,也不在乎得罪的更加深一點。

隨著張寒的前進,整個客棧都完全寂靜了下來,周圍的眾人全都寂靜了下來,就連呼吸也是壓抑的輕輕的,生怕打擾到了張寒。

“不,不,不,我是布雷家主的孫子,是布雷家族的直係血脈,你殺了我,你肯定會不得好死的.....”

張寒那緩慢的腳步帶起的哢哢聲,在這寂靜的客棧之中卻是顯得那麽刺耳,在布雷公子的耳朵裏,更宛如是那冥界的崔命符一般,驚恐無比,不斷的向著退著,他此時也是知道張寒是真的要啥自己了,心神也是瞬間崩潰,嘴裏也在也沒有剛才的傲氣衝天,雖然還是強自的威脅著,但此時聽在張寒的耳朵裏,卻宛如是臨死的哀鳴一般,絲毫沒有半點的作用。

“不要,不要........”

完全不理會布雷公子那宛如是喪家之犬的嘶吼,張寒的眼神始終是那麽的冷冽,步法雖緩慢卻是堅定無比,很快就來到了驚恐無比的布雷公子身邊,然後在眾人的神色各異以及布雷公子的眼神中,猛的舉起手中的長劍,就要向著布雷公子砍了下去。

那藍色的長劍的鋒利,眾人剛才在張寒和殘夜的戰鬥中,都見識過了,此時見張寒的那一劍就要劈下,眾人已經在腦中預想出了一副血肉橫飛的景象了。

“小兄弟,還請住手,.,,給我們布雷家族一個麵子如何......”

突然,就在眾人都認為布雷公子就要完蛋的時候,客棧之外的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道雄厚的聲音,直接劃過空間的距離,傳進了眾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