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瘋狂殺戮的哨戒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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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短短的一二十分鍾,北約聯軍的形勢極具下轉,所有的北約士兵自然能夠清晰感受到戰局的變化。
就算無法理解全局的戰事演變到什麽程度,但麵對劇增的壓力,也足夠讓他們理解不容樂觀的形勢了。
開羅北部市區,法國第37機械化步兵旅,原本占據了周圍數條街道,可在短短的二十分鍾後,就有兩條街道失守了。
進攻他們的部隊也是一個裝甲旅,隸屬於紅警兵團第四突擊集團軍的一個裝甲旅。
該裝甲旅以兩個坦克營作為進攻的主力,並且在數百架恐怖機器人的協助下,快速的挺進雙方的交戰火線。
法國第37機械化步兵旅馬上就品嚐到了巨大的壓力,街道上的防禦正被快速的清理著,幾十輛勒克萊爾與敵人交鋒了幾次,就損失了一大半,已經無力給步兵提供火力支援。
有些是被天啟坦克摧毀,有些則是被恐怖機器人摧毀,坦克內散發著燒焦味,那是坦克成員被強烈電流電死散發的氣味。
在街道上作戰,沒有了坦克和裝甲部隊的支援,光靠步兵也很難扭轉局麵的。
不過作為進攻方的坦克旅,也遭到了猛烈的還擊,損失了好幾輛坦克。特別是擔任側翼進攻力量的犀牛坦克,在法國步兵的反坦克導彈下。在進攻的過程中,被摧毀了好幾輛。
就算是天啟坦克。也有兩輛被摧毀,正所謂好漢架不住人多,更何況街道上空,還有北約的武裝直升機。
這樣的高強度戰鬥,再先進的武器,也架不住密集的火力反撲。
許多主戰裝備上,也早已經是彈痕累累,每一輛天啟坦克上,都可以看到不下五個導彈坑。這是單兵反坦克導彈帶來的痕跡。
可盡管法國士兵的反擊十分的強烈,但依舊無法抵擋進攻中的紅警部隊,失去製空權的他們,不單單要麵對地麵攻勢,還要時刻抵抗來至天空戰機的戰機。
那些真正能夠威脅到坦克的武裝直升機,幾乎都是被戰機摧毀的,麵對坦克,直升機是有很大的優勢,可是麵對戰機。直升機隻能是被虐的存在。
而跟隨在坦克旅頭上的雌鹿,則是作為開路先鋒,成為地麵進攻的主要支援力量。
法國第37機械化步兵旅的潰敗,也就在自然之中。加上埃及戰區指揮部再一次受到重創,一時間各地區的部隊,隻能各自為戰。支援的力量無法及時抵達,這也加速了潰敗的速度。
可是。所有的北約士兵絕對想不到,他們的真正的災難還遠遠沒有到來。
前線壓進的進攻部隊。隻是一個開始,北約聯軍盡管短時間內失去了製空權,可地麵上還有將近二十萬的部隊,這些力量,可不是短時間就可以消滅的。
畢竟北約部隊也都是高技術裝備,擁有很強的戰場生存能力和協同作戰能力。
就算是優勢下的全麵進攻,索馬裏一方最少也要付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代價。
這時候,李嵐準備好的殺招就派上用場了。
此刻,所有的部隊都已經全線推進了,北約聯軍正在節節後退,以空間換取防禦的時間,繼續進行抵抗。
一個小時後,開羅市內的戰鬥差不多都平息了下去,撤出開羅的北約聯軍,已經在郊區外麵,組織了新的防禦圈。
而此時,從意大利起飛的大量支援戰機,正在全力將已經深入到地中海的紅警戰機趕回非洲大陸。
隻是他們依舊無法支援埃及大地上的戰鬥,埃及上空,紅警戰機的機群,依舊在進行大規模的空襲。
不過,北約聯軍戰機在不計傷亡的投入大量戰機後,索馬裏一方的戰機正在被逼回非洲上空。
直到此時,李嵐這才解開了所有的防禦係統。
接下來的一幕,注定讓每一個北約士兵都終身難忘,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夠在這場戰爭中活下去。
開羅市區通往亞曆山大的高速公路上,兩邊的密林和高速公路上,戰鬥又再繼續。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得十分的熱鬧,滿地都是散發著熱氣的彈殼。
可就在雙方戰鬥正值火熱的時候,高速公路兩邊的綠化林間,在密集的桉樹隻見,土地慢慢的升高,一座炮台很快就出現在桉樹林的地麵上。
兩根長達一米的炮管從炮台上伸出來,炮口瞬間就對準了前方正在和紅警士兵交火的美海軍陸戰隊士兵。
“哦,上帝那是什麽東西?”黑暗中,兩個美軍士兵正好看到伸出炮管的炮台,便立即高聲驚呼了出來。
其他士兵也轉身一看,所有人的神經似乎都有些不夠用了,因為這東西他們並不陌生,可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一點都不合理。
然而接下來他們就帶著這種難以置信的念頭,徹底告別了這個世界,或許等他們見了上帝,上帝會解答他們的疑惑,當然,也隻能希望這個世界有上帝了。
三十毫米速射炮打出了機槍的火力,兩道火舌瞬間仿佛瞬間幻化成為了鋸子,將四周的桉樹瞬間便攔腰切斷,當然還有那些美軍士兵。
兩道流光輕鬆將桉樹的樹幹打斷,也自然十分輕鬆將人體組織打爛,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密集的流光就好像是激光武器掃過整個戰場。
沒有任何物體可以阻擋這道流光,無論是樹幹還是石頭,都在強大的衝擊力被擊打得粉碎。
看似連成一道的流光下。實則每一顆曳光彈後麵,都跟著三發普通的子彈。一道道的流光之中,其實是密集的子彈組成的彈鏈。
三十毫米的哨戒炮。殺傷力絕對是毫無疑問的,公路上,六七輛裝甲車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也被打成了漏勺,這樣的攻擊下,也就隻有主戰坦克可以抵擋。
兩分鍾後,哨戒炮的攻擊平息了下來,因為這裏已經沒有敵人了。當紅警士兵從掩體中抬起腦袋的時候,眼前的戰場就如同是被刀鋒刮過幾遍之後。
他們麵前的原本高高的桉樹淩亂倒了一地。遠處到處都是難以完整的屍體,那些裝甲車也已經是千瘡百孔,路麵上的掩體和防禦工事,也都被摧毀。
那座哨戒炮則是緩緩的回到了地底,因為這裏已經沒有敵人了,一切都在那密集的三分鍾炮火下,成為了過去式。
“太凶殘了,不過我喜歡。”站在掩體上,在夜視儀下。看到整個戰場的紅警士兵,都同時發出一陣感慨。
“搬開彈藥箱,全員,繼續前進。”帶隊的軍士長。一揮手命令道。
而在這三分鍾的時間中,這裏的災難隻不過上千個災難中很普通的一次。
開羅以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上。因為旅遊業發達,給這裏帶來的富足的經濟。可埃及人好不容易打造起來的家園,此刻早已經成為了北約聯軍休息的臨時兵營。
裏麵的埃及人。都不得不背井離鄉離開這片早已經被戰火點燃的家園。
可是此刻,這裏已經成為了人間煉獄。
這座長度不過三公裏的小鎮上,是北約聯軍前往開羅重要的物資中轉站,從前線替換下來的部隊,也都是在這裏休整。
可就在三分鍾之前,在貫穿小鎮的南北方向的主幹道上,兩個檢查站外麵,原本整齊好無縫隙的公路上,一個兩米見方大小的公路地表突然升高。
這讓檢查站的北約士兵,都是麵麵相覷。
就在他們麵麵相覷之間,兩座從公路下升起來的哨戒炮,正好露出了地表有兩米高,一座邊長兩米的正方體,就擺在了疑惑的北約士兵麵前。
有些士兵甚至還打趣這是什麽鬼東西,隻是下一秒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
兩根一米長的炮管伸出來,這東西所有人都無比的熟悉,這東西是什麽,也已經不需要再猜了,哪怕是那些如臨大敵的士兵,也瞬間難以做出反應。
接下來就是一場絕對的殺戮,冰冷的戰爭機器,自然沒有手下留情的覺悟。
四條火舌瞬間就將這條三公裏長的主幹道,掃出了大片的血霧,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小鎮這條主幹道上,到處都是鮮血和碎肉。
路上的卡車、裝甲車、運輸車、汽車全部都在強大的火力下,被打爆了,僅有的幾輛坦克,才堪堪擋住了密集的火力。可是,那些坦克的車組人員,剛剛就在坦克外麵乘涼,此刻早已經變成了肉泥,粘在坦克的裝甲上。
幹掉了主幹道上的敵人後,兩座哨戒炮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調轉的炮口就對準了兩邊的建築。
見過子彈伐樹,可絕對沒有見過子彈拆房子,現在就上演了。
三十毫米的炮彈,十分輕鬆的將水泥磚頭的房屋打穿,並且是穿透好幾層牆壁的那種。
密集的彈雨就好像是兩道切割機,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十分輕鬆將一棟房屋攔腰打成了兩截。
那些聽到槍炮聲跑出來的北約士兵,也早已經死在了彈幕下。
一些悲慘的,隻是雙腿被打斷了,盡管失去了雙腿,但生命卻可以得到延續,可那些凡是上半身被炮彈打中的士兵,下場隻有一個,死亡,或者等待死亡。
這是一場針對北約士兵毫不留情的屠殺,一場沒有任何情感的屠殺,哨戒炮隻是死物,沒有情感沒有生命,攻擊的命令來自於計算機程序,當敵我識別係統或許到敵人信息後,就會自動攻擊。
這對每一個在彈雨下死亡的北約士兵來說,是極其悲劇的,因為他們的死亡。是毫無意義的。
就算是小鎮的臨時野戰醫院,也在密集的炮火下被摧毀。整個小鎮早已經變成了人間煉獄,一個巨大的屠宰場。
不過兩座哨戒炮也沒有囂張多久。小鎮中心的建築中,由於外麵建築阻擋了火力網,裏麵的士兵馬上就進行了反擊。
十幾個北約士兵,快速的進入到街上的坦克中,停靠在路麵的坦克很快就被啟動,坦克主炮,直接瞄準了兩座囂張的哨戒炮。
在小鎮指揮官的咆哮下,兩枚坦克主炮準確的命中無法移動的哨戒炮,不過。一炮下去,哨戒炮的攻擊依舊在繼續。
炮彈在哨戒炮外部的裝甲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彈坑,但是並未對哨戒炮造成致命的傷害。
不過,啟動的兩輛挑戰者主戰坦克,成功吸引了兩座哨戒炮的反擊。
隨即密集的炮彈就落在兩輛主戰坦克上,密集的炮彈就好像是驟然而至的暴雨,擊打的坦克的裝甲上,叮叮當當的撞擊聲遠遠的傳出去。周圍的建築在炮彈極大在主戰裝甲後,被彈飛的炮彈也打得千瘡百孔。
夜色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密集的彈鏈撞擊在挑戰者主戰坦克的裝甲上。隨即被彈飛,道道流光在黑夜中亂竄,畫麵十分的美麗。
而兩輛坦克的裝甲海上。也是火星四濺,密集的火花在夜色下。十分的絢麗,就好像那密集的煙火不停的綻放。又好像那砂輪機在磨著鋼鐵噴出的星星光火。
能夠抵擋一時的挑戰者主戰坦克,卻擋不住如此密集的攻擊,哨戒炮的威力,可比美軍的a-10攻擊機的火力,來得更加的密集。
就算是主戰坦克的正麵裝甲,也經不起如此密集的打擊,兩輛挑戰者主戰坦克還沒有打出第二炮,就被摧毀了。
大量的子彈打擊在同一個部位上,水滴都能夠石穿,更別說是三十毫米的炮彈了,就算坦克是實體的鐵塊,也會被擊穿。
不過,兩座哨戒炮囂張的時間也正式結束了,幾個英國火力手,已經架設好了反坦克武器,從發射筒發射出去的反坦克導彈在半空中拔高,然後朝著兩座哨戒炮垂直砸落下去。
在兩道震耳的爆炸聲中,兩座哨戒炮直接被摧毀了,地麵上,留下兩個直徑將近五米的大坑,兩座哨戒炮連炮管都被炸成了好幾節。
這不單單是反彈坦克導彈的殺傷,更主要是哨戒炮被摧毀後,成功激發的自我毀滅係統。
幹掉了兩座冰冷的殺戮機器,還不等裏麵的北約士兵組織救援,小鎮外麵,從開羅進攻到郊區的地麵部隊,也開始對小鎮進行了初步的炮火打擊。
一個自行火炮營的十二輛自行榴彈炮,炮彈直接落到了小鎮之中,夜空下,四架夜鷹直升機在小鎮外降落,上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跑下飛機,在炮火的掩護下,第一時間對小鎮發起了進攻。
而深受哨戒炮傷害的,則是亞曆山大這個埃及海邊城市,從要塞粉碎者的攻擊陰影中,還未散去的城市,真正的災難也隨即降臨。
作為北約聯軍在埃及最主要的裝卸港口,李嵐對這裏也是進行了特別的照顧。
上百座哨戒炮被修建在了這個城市的各個地方,隻要地圖上哪裏的紅點多,他就會建造一座。
當冰冷的哨戒炮從各個地方升起來來,殺戮的盛宴也宣布開始了。
特別是正一條海岸線,幾乎每隔數百米就有一座哨戒炮,沿海大道邊上,原本是給遊客和行人準備的觀海走道,現在也成為哨戒炮最好的建造地點。
下麵停靠的船隻,路上到處堆積的物資和正在搶救物資的士兵,瞬間都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彈如雨下。
耳中的槍炮聲仿佛要撕破耳膜,密集的炮彈到來的呼嘯聲,時刻都在敲擊著人們那脆弱的心髒。
這是無比巨大的災難,整個世界仿佛瞬間都沒有了聲音,因為所有人都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大量的軍火武器被引爆,大量的北約士兵,死在了無情的攻擊之下,整個世界都亂套了。
海麵上,大量的船隻也都被快速的打爆,沒有任何船隻能夠抵擋三十毫米武器的掃射,密集的火力正在摧毀著一切,帶走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而這種災難,同一時間內,在埃及每一個地方蔓延開,所有的北約軍隊,都難以置信的發現,他們徹底悲劇了。
因為沒有任何情報說在埃及有這樣的武器,而且還是殺傷力如此巨大的武器,每一個人都是相同的措手不及,死去的人是一了百了,可是活著的人,恐怕一輩子都會聽到那耳中不停奏響的死亡樂章,這輩子也絕對難以忘記如此瘋狂的殺戮畫麵。
因為這不是戰爭,而就是一場毫無保留的殺戮,生命此刻是如此的脆弱,和那些紙張沒有任何區別,不需要任何用力就可以輕輕的撕碎。
沒有幾個人能夠在這樣無情的殺戮下,還能夠有勇氣拿起武器去戰鬥了。
當地麵部隊進攻到這裏的時候,也都被修羅般的場景,所深深的震撼著,哪怕是那些早已經見慣了死人的老兵,都忍不住臉色的蒼白。
全線壓進的部隊,遭到的抵抗,出乎每一個士兵預料的弱,這是本次戰爭一來,他們打過最輕鬆的進攻。
因為能夠拿起武器反擊的北約士兵並不多,甚至有些已經瘋了,殺戮已經超過了許多士兵的心裏承受極限。有些畫麵就算是目睹,都讓人受不了,更別說親身經曆的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