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這麽一想,魔君七夜臉上的神情越發變得不太好看起來;你妹哦!別人追個媳婦看起來都挺輕鬆的,為毛輪到自己的時候;就會變得困難重重呢?
換成是別人魔君七夜未必那麽肯定,可是這個人如果是林若蘭的話;那還真的不排除會有這樣子的可能,誰讓司馬三娘跟燕赤霞夫婦兩個人生了一個好女兒呢?
以燕紅葉跟林若蘭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如果這個出事的人是司馬三娘跟燕赤霞;夫婦兩個人的話,魔君七夜不用猜也知道;林若蘭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置之不理滴!
嚶嚶……倫家隻是想娶個媳婦而已,要不要這麽滴困難哈!魔君七夜俊美的臉色堪輿跟包大人媲美來著。
“蘭兒,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魔君七夜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感覺,但卻是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魔君七夜有點自嘲的想到,原本他還以為已經學會了斬天拔劍術的自己不說是無敵於天下;至少在這人間也是少有敵手。
誰知道撇開陰月皇朝的死對頭玄心正宗之外,居然還冒出來了一個雲澗山出來;就連幾年前被自己種下了‘月後’,自己所挑選出來陰月皇朝未來的聖後--林若蘭;那個昔日的小丫頭,如今的自己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林若蘭自然沒有忽略掉魔君七夜臉上那一抹自嘲的笑容,不過此刻的她沒有那個心情去勸慰魔君七夜;因此直接給選擇了無視對方。
嗯哼……那個她木有看到啦!林若蘭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有那麽一點心虛起來。
嘿嘿……那個妹紙啊!掩耳盜鈴什麽滴可真是要不得,你醬紫真的可以麽?
“七夜哥哥,這個很簡單啊!”林若蘭因為心裏麵有點底氣不足,看向魔君七夜的眼神也飄忽不定;打著哈哈說道:“帶著司馬三娘跟燕赤霞夫婦兩個人一起離開就是,等回頭離開了忘情森林到了外麵的時候;再想辦法替他們夫婦兩個人去除掉身體裏麵的魔氣。”
魔君七夜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實際上魔君七夜很想要問林若蘭,她這麽說是不是已經有了把握;隻不過看到林若蘭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樣,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都被魔君七夜給咽了回去。
“蘭兒,那麽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帶著司馬三娘跟燕赤霞夫婦兩個人;離開這忘情森林裏麵的辦法?”魔君七夜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不過林若蘭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了魔君七夜的預料之外,讓他頗感哭笑不得。
林若蘭對著魔君七夜眨了眨眼睛,然後居然大方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一隻手托著腮,另一隻手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畫著圈圈;然後滿臉無辜的說了一句。
“我……七夜哥哥我哪裏有什麽辦法?所以才會開口問七夜哥哥你來著啊?”
看著林若蘭一臉理直氣壯的摸樣,再聽著林若蘭那讓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直白的話;原本心情不算太好的魔君七夜,終於忍俊不住樂了。
榮國府裏麵這幾天的氣氛非常的低迷,因為主子們的心情不好;這底下做奴才的心情會好才真的是奇怪了。
照理說原本接到了賜婚的聖旨,尤其還是榮國府裏頭的嫡出的姑娘賈元春;不久後就將成為三皇子的側妃,能夠嫁入天家就算隻是一個側妃;也足以羨煞旁人。
這件事情對於榮國府裏頭上上下下來說,本來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依照賈老太太跟王氏婆媳兩個人的德行,還有榮國府一貫的行事作風;怎麽說都應該大擺筵席大肆慶賀才對。
可是你看看如今整個榮國府上上下下的樣子,哪裏看得出來半分喜慶的摸樣;不知情的人見到了,一個弄不好還會誤以為這榮國府死人了來著都不一定。
說起來,榮國府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般的摸樣;這說來說去裏麵還都是因為大老爺賈赦的功勞,如今的大老爺賈赦可以說是一個雁過拔毛得主。
賈元春要嫁入三皇子的府上,這個大老爺賈赦自然是沒有異議;咳咳……當然這個前提就是,不能夠挪用榮國府公中的銀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對於大老爺賈赦來說;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一旦牽扯到有關銀錢的問題,並且還是整個公中的銀錢的時候;大老爺賈赦立馬就不淡定鳥!
嗬嗬嗬……用大老爺賈赦的話來說,要銀子沒有問題;來來來……拿銀子之前,先來跟大老爺我談一談理想;聊一聊人生吧!
過來,大老爺我保證不揍你丫滴!
那個……隻不過,大老爺你說這話之前;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這麽滲人來呢?
一開始的時候,榮國府上上下下;幾乎木有一個人將大老爺賈赦的一番話給放到心上,真的是太可笑了;開神馬玩笑?
別說榮國府來著,就是這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榮國府裏頭的大老爺賈赦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平日裏除了混吃混喝等死之外;最多也就是拿著銀子去妓院,再不然的話就是花一些冤枉錢去附庸風雅來著。
你妹哦!
我嘞個擦子簡直笑死人了好不好?什麽叫談一談理想?什麽又叫做聊一聊人生來著?
大老爺啊大老爺!就你肚子裏裝著的那一肚子的草包,居然敢大言不慚的信口雌黃;親愛滴大老爺,你醬紫下去的話還讓人怎麽愉快地玩耍呢?
所以在大老爺賈赦剛一開口這麽說的時候,幾乎每個人看向大老爺賈赦的眼光都帶著審視;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輕蔑。
不過很快所有的人都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榮國府裏麵的賈老太太、二老爺賈政以及二太太王氏;這三個榮國府的掌權人全都接二連三的折在了大老爺賈赦的手上。
大老爺賈赦的娘親榮國府裏麵的老封君賈老太太第一個跳了出來,笑話了;這個大老爺賈赦乃是自己肚子裏麵十月懷胎所生下來的,這個大老爺賈赦有幾斤幾兩;賈老太太自然是非常的心知肚明。
嗯哼……她老婆子腫麽就不記得?這個老大有什麽本事跟學問?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跟別人談一談理想,聊一聊人生來著。
於是賈老太太第一個跳了出來,跟大老爺賈赦對杠上了;大老爺賈赦恭敬的將自家的娘親賈老太太,請進去了一間屋子裏麵;然後親手將屋子的們給關上,就這樣賈老太太跟大老爺賈赦母子兩個人;在那間屋子裏麵呆了整整一下午。
整間屋子裏麵,除了大老爺賈赦跟賈老太太母子兩個人之外;就連丫鬟婆子都木有一個,用大老爺賈赦自己的話來說;大老爺我要跟老太太談理想聊人生,閑雜人等不準靠近。
誰也不知道大老爺賈赦究竟跟賈老太太母子兩個人,關著房門在裏麵談了什麽樣的理想?又聊了什麽樣的人生?
實際上的事實卻隻有一個,當賈老太太從屋子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原本滿臉褶子的老臉上,透露著病樣的蒼白;臉上的神色就更加的耐人尋味起來。
賈老太太看向大老爺賈赦的時候,目光中居然有著非常明顯的欣慰;還有淡淡的無可奈何,跟一縷不是很明顯的懷疑;至於看向二老爺賈政跟二太太王氏的時候,賈老太太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歉疚。
尼瑪?現在又是什麽狀況?
一直站在屋子外頭候著的榮國府裏大小的主子們,一看到賈老太太如今的樣子;一個個滿臉全都是愕然,大老爺賈赦到底在屋子裏麵跟賈老太太說了些什麽?居然連賈老太太也都站到了大老爺賈赦的那一邊來著。
隻是不管二老爺賈政也好,還是二太太王氏、大太太邢夫人;任憑大家怎麽追問,賈老太太愣是裝聾賣啞;不肯開口透露半句,究竟大老爺賈赦跟自己談論了什麽樣的理想?又聊了什麽樣子的人生呢?
雖然賈老太太臨陣倒戈了,雖然這麽多的人愣是木有一個人知道;大老爺賈赦所謂的談一談理想,聊一聊人生指的到底是什麽?
這個世界上總歸還有那麽一種人,說好聽一點呢?就叫做無知者無懼,說難聽一點呢?就叫做不知死活!
很快二老爺賈政在賈老太太臨陣倒戈了之後,不甘寂寞成為了第二個跳出來的人。
大老爺賈赦如法炮製,對待二老爺賈政的時候;用的是跟對待賈老太太一樣的法子,同樣將二老爺賈政叫到了屋子裏麵;然後將門給關上,嘿嘿……賈老太太是自己的娘親,二老爺賈政是自己的兄弟;全都是一家子的骨肉親,大老爺賈赦自然不會厚此薄彼;當然是一視同仁的對待才行。
隻不過麽?在時間上稍微有那麽一點的差距,賈老太太是在那間屋子裏;跟大老爺賈赦母子兩個人關上門聊了一下午。
而二老爺賈政麽?他僅僅隻進去那屋子裏麵一個時辰都不到,‘咯吱’聲中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給打開了;二老爺賈政率先從裏麵走了出來,咳咳……咋一看,二老爺賈政似乎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這裏所說的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要先將二老爺賈政那沒有半點血色的臉色撇開到一邊,在這個前提之下成立的話才能夠作數。
“二弟啊!你可要悠著一點走路,小心摔跤!”大老爺賈赦站在二老爺賈政的身後,笑容滿麵的大老爺賈赦;話裏有話的對二老爺賈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