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什麽好處?”他假裝被對方開的條件吸引了,詢問了起來。
“這個嘛!你不是想要那顆靈石嗎?這樣吧!等我拿到了戒指,我分給你四分之一,如何?”神秘女人果然上當,急忙開口道出了她的好處。
郭幕瞥了對方一眼,冷道:“哼!那麽大的一顆靈石,你才給我四分之一,真當我小毛孩呀!如果我不幫你,你一分都得不到,而且我想要靈石,我也可以自己跟白秋風討要,何必跟你合作。”
郭幕說的沒有錯,對方給的好處實在是太寒磣了,直接就是忽悠人嘛!那顆大靈石先不說怎麽分配,單單如果神秘女人沒法拿回空間戒指,那麽裏麵的靈石,她是一點都沒份的,所以這個好處直接就是空頭支票。
而且正如郭幕說的,他如果需要靈石,自己跟白秋風討要的話,以如今白秋風對自己表現出來的那種關心的姿態,盡管裏麵摻雜著別的成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隻要他討要了,那麽白秋風一定會給的。
兩者,一個是需要冒著危險,一個則是毫無危險,你說郭幕會選擇哪個呢?
“可惡……”神秘女人再次被這個臭小子氣的牙癢癢的,但是又想要他幫忙,著實讓她給糾結了。
“冷靜,冷靜,為了我的寶貝們,我一定的好好‘開導’一下這個臭小子。”神秘女人在心底努力安撫著自己的情緒。
“嗬嗬,那你說吧!你想要什麽樣的好處,才願意幫我這個忙呢!”神秘女人再度揚起微笑,**著郭幕。
郭幕小心的打量了一把對方,研究著對方這句話裏頭有多少含金量。
“看看看,還看……”神秘女人心裏嘀咕道。
此時郭幕的心裏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了,這一次對方找上自己,顯然是有求於自己的,所以自己是沒有危險的。但是盡管如此,對方還是在開始的時候,戲弄了一番自己,這讓他的心裏極度不平衡了。
“我有些懷疑,妳會不會拿到妳的玉牌跟空間戒指後,又把我給騙了,直接走人,更可能殺人滅口,那個時候妳想怎麽樣都行,反正我是打不過妳的,我又已經得罪了白秋風,他也不可能來救我,你說我能信你嗎?”
郭幕淡道,淡漠的注視著對方的目光,不知不覺中,一直凝聚的元力緩緩的透過了目光,傳射了出去,徑直的射進對方的明眸裏。
“不能!”神秘女人的神誌貌似恍惚了一下,隨口說道。
冷汗,大汗,瀑布汗!
這也太直接了吧!郭幕心想。
突然神秘女人秀眉一蹙,仿佛回神了一下,疑惑的看了郭幕一眼,隨即開口問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麽好處?”
這個時候輪到郭幕遲疑了,隻見他低垂著眼簾,想著自己應該要些什麽才好。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夠從白秋風的手中把玉牌和空間戒指拿回來,先假設可以,那
麽如果開口說多了,對方肯定是不願意的,說少了,自己又吃虧不值得,這的確是讓他現在頗為糾結的問題。
一旁的神秘女人十分的有耐心,靜侯著郭幕做出選擇,她有的是辦法讓郭幕答應。
“呼!”郭幕深呼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除非他去跟白秋風告密,但是他知道白秋風是不會殺這個女人的。他清楚白秋風這個人的心狠手辣,就像是那次遇到牧幽穀的時候,他可以在背後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的人馬殺得一幹二淨,但是這次他卻沒有這麽做。
隻有一個原因,他不想殺這個女人。
但是這個女人一天不死,他也一天擺脫不了對方,難道以後每天晚上遭受襲擊?
“好了沒有?”神秘女人淡道。
“好了!”
“說吧!”
郭幕淡定的說道:“我要學妳那神出鬼沒的本領。”
神秘女人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隻見她冷視著郭幕,直直的看著,沒有拒絕也沒有開口,而郭幕同樣是淡定的看著對方,沒有說話。雙方仿佛十分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你為什麽要學遁術?”神秘女人終於開口疑問道。
郭幕當即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我得先學會逃跑不是麽?不然你憑什麽認為我在拿到東西之後,能夠躲過白秋風的追捕呢!如果我得手了,還沒焐熱,就被他給抓到了,不僅僅你的計劃泡湯了,我的小命也不保了。”
他瞄了一眼對方高聳的飽滿,心想:人們說,女人胸大無腦,看對方身材,果然印證了這句真理。
神秘女人自然不知道此時郭幕內心的誹謗,隻見她點著腦袋,淡道:“你說的倒是有那麽幾分道理哈!可是遁術雖然不算什麽高深的法術,但是想要精通也是相當的難的,你明白嗎?尤其是你的實力根本沒法發揮出遁術的真正功能。”
“原來那個叫遁術,倒是挺符合神出鬼沒的事實。”郭幕心裏暗想。
其實他的心裏還有一個小算盤,那就是學到這個本領了,最不濟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被對方像玩物一般戲耍,起碼有一定的反擊能力和偵察能力。而且這個能力用來逃命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技能,什麽都不重要,首先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這個就不是妳擔心的事情了,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掌握這門本領的。”郭幕依然堅持自己的要求。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夠教你,禦劍莊有祖規,不得隨意傳授他人功法,你不是我們禦劍莊的人,所以不能教你。”神秘女人斷然拒絕道。
郭幕奇怪了!
“妳不是禦劍莊的叛徒嗎?怎麽妳都叛出禦劍莊了,自然就不需要遵守什麽祖規啦!”
郭幕輕蔑的說道,顯然他是把對方的托辭當成了對方不肯教授自己功法的借口了。
“閉嘴!不許你胡說八道。
”神秘女人突然斥道,神情非常激憤,仿佛郭幕的話刺痛了她的內心似的。
郭幕也被對方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小命貌似還捏在對付的手裏呢!
“嘶呼……”神秘女人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即淡道:“你真的一定要學習這門功法?”
“是的,我必須得學。”郭幕應道,隨即心想:“不學難道下次再被你當猴子耍嗎?”
“好,我可以破例傳授你一道遁術,但是前提是你得自己感悟,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口訣跟心法。”
“啊?那我怎麽學?”郭幕詫異了。
“那就是你的事了,為了盡快拿回我的東西,現在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神秘女人的身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
望劍門的大廳中,此時一大群人都聚集在大廳之中,其中有望劍門的老掌門、月天空、光武以及眾多其他人員,總之在望劍門上得了台麵的人基本都到場了。
此時,他們都安靜的在大廳中等候著,而顯然,如今在整個望劍門中,有資格讓老掌門這些人這般恭敬的等候的,自然就是從沭陽宗來的白秋風和到沭陽宗鍍金回來的郭幕了。
今天正是他們即將離開望劍門,回去沭陽宗的時候了,為了表示望劍門對沭陽宗的尊敬,所以老掌門下令,舉行一場恭送禮儀,在望劍門的所有有資曆的弟子們都需要到大廳中集中,等候即將出發的白秋風和郭幕。
“哈欠……嘶嘶……”
就在有些年輕弟子等候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一聲響亮的噴嚏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下長長的抽鼻聲。
這聲噴嚏就像警鍾一般,把大廳中的那些昏昏欲睡的人員給敲醒,隻見一個個打醒了精神,一幅精神奕奕的表情,可惜他們嘴角的口水已經把他們自己給出賣了。
終於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兩道人影從通道入口出現,走進了大廳。
“咳咳!”老掌門咳嗽了兩聲,急忙快步上前,躬身道:“白上使,郭上使。”
如果之前的郭幕在老掌門的眼中,還隻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天才,那麽如今的郭幕已經是讓老掌門心甘情願仰視的存在了。
有足夠閱曆的老掌門深知修道者跟凡武者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所以當八月十五那天晚上過後,他幾乎是立刻召集所有望劍門的中上層成員與弟子,詔令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得怠慢郭幕,他一旦有什麽要求,都需要盡一切辦法滿足。
當然郭幕本身並不知道這麽一件事,因為他正忙著練習他的遁術。
“哈欠!老掌門!”郭幕再次打了一個噴嚏,隨後禮貌的回了一禮。而白秋風則是坦然的接受對方的恭敬。
“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郭上使的感冒怎麽還沒好,需不需要我再請個大夫看看?”老掌門恭敬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