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明白了嗎?
途徑波蘭華沙的上空中,充滿了侵略性外表的蘇聯武裝直升機—雙刃直升機正在極速的飛行著,兩台超大功率的發動機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讓沿路路過的波蘭公民不由的捂住耳朵,以此來妄圖抵禦這刺耳的巨大噪聲。
但是坐在直升機上蕭兵甲卻完全沒有製造噪聲罪魁禍首的自覺。安穩地坐在了直升機後座,一手托腮兩眼呆呆的望向了窗外的風光景色。完全無視了從艙外呼嘯吹來的刺骨寒風,整個人就好像一座銅像一般維持著這個動作2個小時。
而在這架直升機的身後則是有更多的雙刃直升機正在做著同樣的事,不過與蕭兵甲這座座駕不同的是,這個直升機編隊則是在下方掛上了許多的步兵裝備,其中更是不乏鐮刀機甲鐵錘坦克防空步兵車這些充滿了破壞力的載具。而掛著的這些並不僅是因為前線戰事吃緊緊急運來的。同時這裏麵也有著要隨時與在地麵或者空中進行伏擊的盟軍部隊作戰的意味。
因為在雙刃直升機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一件震驚蘇聯的大事:在一次事件中,一整支吊運著一個鐵錘坦克排的雙刃直升機中隊遭到了一組盟軍阿波羅戰鬥機的伏擊和屠殺,這導致蘇聯的激烈反應——在一份措辭強硬的聲明中對法蘭西、德意誌和大不列顛重新開戰。
當時雙刃直升機因為沒有絲毫的防空火力使得在空戰中遭受到了阿波羅戰機徹頭徹尾的屠殺,因此在後期的蘇聯大會上,查丹科總理宣布不管什麽時候雙刃直升機都必須攜帶有一駕能夠有效防空的武器。所以,蕭兵甲身後的那些武裝直升機看上去都有那麽幾分殺氣騰騰的感覺。。
從華那迪到波蘭的路程雙刃隻需要3個小時,也因此蕭兵甲很快的就到達了紅軍對西歐戰場發布命令的心髒部位——華沙。
直升機在空降指揮室派出的引導機的引導下,安穩的降落到了機場中心。
蕭兵甲看了一下機場四周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紅軍戰士和禮樂部隊,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直接向這位‘紅軍家長’問明情況了。】
‘紅軍家長’是尼可萊.庫可夫的外號。這位身材瘦削的小老頭是蘇聯紅軍整整800萬步兵6個方麵軍347個師的最高總指揮。不要和我說它上麵還有個查丹科,查丹科隻是蘇聯**的最高領袖而不是軍事總指揮,同時要說到指揮才能庫可夫也的確高過查丹科一頭。
利索的跳下機艙,迎麵看到的就是伴隨著眾人負手走來的庫可夫元帥。與自己印象中的庫可夫不一樣,今天的庫可夫居然對著自己微微一笑?
要知道庫可夫元帥從來都是板著一張跟誰都欠了他家錢一樣的臭臉,有人甚至傳出元帥同誌是先天性心裏壓抑症患者的說法,雖然事後政府出麵澄清說這是資本主義間諜對庫可夫元帥的醜惡詆毀,但大部分的紅軍將士還是寧可相信前一種說法。
今天的庫可夫元帥穿了一件土黃色的元帥禮服,左胸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勳章,這讓他看起來精神奕奕。
看到元帥都這麽放下姿態了,蕭兵甲連忙對著庫可夫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
“蘇維埃紅軍第313空降師第6營準尉蕭兵甲,敬禮!”
而元帥同誌也是肅容對著自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敬完禮後,庫可夫臉上突然綻放出了笑容,並對著蕭兵甲來了個熊抱。
“歡迎你回來,我們的英雄。”說著這句話手上的力道卻是十分的大,讓蕭兵甲都有點喘不過氣來。而就在庫可夫對著蕭兵甲熊抱的時候,周圍的禮樂也頓時響了起來。
按照毛子的話來說,對見麵的對方擁抱的力量越大,就表示對對方的敬意越高。沒辦法,即使心中再怎麽的感覺難受,也得忍著冰晶蘇聯最高元帥的擁抱誰敢不接?
蕭兵甲這時心中暗自腹誹道:在毛子的曆史上到底會有多少人會因為這個擁抱而使得傷口裂開,再悲劇的死在對方的擁抱中呢?
互相擁抱完後,庫可夫對著對麵穿著嶄新軍裝的蕭兵甲笑道:“相信你也累了吧,我們待會再聊。現在先請你去休息會吧~”
“是。”蕭兵甲不假思索的答道。
得到了蕭兵甲的回答後,庫可夫滿意的一笑,然後在經過蕭兵甲身旁用隻有自己和蕭兵甲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晚上9點來我司令室,我有話對你說,口令是‘紅星與斧頭’。”說完就自顧自的向著蕭兵甲身後正在卸載裝備的雙刃機群走去。
蕭兵甲身子頓了頓,然後向著走去的元帥背影在次的來了個軍禮。。
迎接儀式結束後,蕭兵甲就獨自進入了自己原本所在師的營地。看著這原本應該熱鬧非凡充滿戰士豪放的呼嚎的兵營,卻因為原來的主人戰死沙場而變得冷冷清清。
進入兵舍,首先如眼的就是疊放得整整齊齊的床鋪。被安置的恰到好處的鍋碗茶盆。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正懶洋洋的散發著自己的活力,讓人不禁放鬆下來。而這些物品的主人不斷地被更新又不斷地被刷去,不斷地承認著新到的主人。。
回想著當初自己也是這個營地的一份子,自己也在這個營地留下過影子。但是卻因為接踵而來的戰爭使得這裏的戰友不斷地死去又不斷地充進,然後又戰死又充進。。
自己未來有一天也會戰死沙場吧。。
撫摸著柔軟的床鋪,蕭兵甲不禁將身體全都放鬆下來。正想好好放鬆一下睡個大叫,然後晚上再去庫可夫那裏進行調查。
剛把身子躺在了床鋪上,正要閉眼。門口走廊的那裏就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蕭兵甲,蕭兵甲。親愛的,你在哪裏?”
薇拉!這丫頭怎麽來了?
還沒等蕭兵甲想完,走廊門口就闖進了一個苗條的倩影。不是薇拉還有誰?
一看到蕭兵甲,薇拉俏麗的臉龐上就掛滿了淚珠,直接衝過來抱住了蕭兵甲。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她抱的很用力,就好像她隻要一它放手蕭兵甲就會從她的懷抱裏消失一般。一邊緊緊抱住蕭兵甲以便自顧自說道“我從前線撤下來的士兵打聽到進攻柏林的傘降兵部隊全部陣亡,我當時跟本就無法接受。我相信我的愛人一定不會有事的。感謝上天,這真是太好了,親愛的,你沒事。”
【我沒事?老子差點就死在了自己人的槍下呢?】蕭兵甲吐糟道,但是看到抱住自己絲毫沒有放手意味的維拉,俏麗的臉旁上掛滿的淚珠使薇拉看上去就好像雨後的梨花一般,讓人可憐又讓人迷戀。。
貌似,都是自己的錯呢。。蕭兵甲對著這位這個世界上唯一為自己擔心的女人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屢次冒險,那麽維拉也就不用為我擔心了吧。。
這樣想著的蕭兵甲,內心的思想就開始了不斷地轉換中。。
僅僅抱住蕭兵甲的薇拉並沒有發現蕭兵甲的表情變化,依舊閉著雙眼說道:“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傷的,我一定會讓你變得和以前一樣強壯。我一定。。唔!?”
沒有等薇拉繼續說下去,蕭兵甲鬼使神差的做了一個令自己都感到很意外的事情。
彎下腰,將薇拉頭抬起,對著那張帶水梨花般的臉龐深深的親吻了下去。。
而薇拉一開始也被嚇了一跳,睜大的雙眼緊緊盯著吻向了她嘴唇的蕭兵甲,久久不能從蕭兵甲充滿**力的眼眸中自拔。然後自己也像是順從了一般,抱住了蕭兵甲的脖子,繼續開始了深情地熱吻。
二人就這樣一直深情地親吻著,就好像世界末日也不能拆散這對戀人之間一般。。
日後,一位聞名世界的‘魔王’向自己當時的行徑解釋道:薇拉是我今生中第一個羈絆。也是我在當時為之努力地唯一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