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嚶嚶成韻,此情何堪?

“少爺……”輕而易舉的被蕭‘挺’一把剝去了外衫,青奴忍不住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她從來都不是莽撞的人,從小到大,她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一直在試圖把握一個度,而這些年來,除了偶有失手之外,她的把握也相當的成功。在太平麵前,她是一個貼心的小丫鬟兼小參謀,在蕭‘挺’的母親麵前,她是一個乖巧玲瓏能持家,且屁股大易生養的好丫頭,在其他的下人們麵前,她則是一個既威嚴而又體諒下頭人苦處的好當家,甚至於現在,在蕭‘挺’麵前,她也已經隱隱約約的讓自己成為了蕭‘挺’第一個‘女’人的首選。

為娶妻先納妾,這於理不合,更何況是太平公主這樣身份的了不得的“大妻”,但是,如果把這個妾換成了公主殿下的丫頭,而且,在殿下進‘門’子之前,她還完全可以不要,甚至在公主殿下進‘門’之後她都完全可以不要這個妾的身份,那麽這件事情,就頗有‘誘’‘惑’力了。

當然,青奴自然也知道,眼下自家少爺正在養傷,其實是不合**的,所以,她也隻是想勾引一下,讓自己在蕭‘挺’心中仍然保持一個隨時都可以被“偷”的小丫鬟的身份罷了。

在她想來,一個乖巧,可人,狐媚,而且還隨時可以“偷”的貼身小丫鬟,這自然每一個男子都不忍放過的極品獵物。這樣一來,總不至於讓少爺被那什麽‘花’魁娘子楊柳把心給爭走了吧?

但是,青奴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她還不明白,男‘女’之事一旦情動,這個火候這個度,可不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女’孩能把握能掌控的事情。

於是,一直等到蕭‘挺’真的開始剝她的衣服了,她才恍惚的醒過神來。心尖兒一悸的時候,她已經傻乎乎的忘了去找一個合適地理由來拒絕這件事情。

外衫,宮裙,相繼褪去。‘露’出一身白生生的嫩‘肉’來,雖然腴不‘露’骨,但是那十五歲少‘女’鮮活的‘肉’體看上去卻隻會讓人覺得嬌膩致致,肚兜褪去,‘露’出一對(英年早‘肥’注:此去略去三百四十三字,天可憐見的,俺可是個一貫奉公守法地好公民……如果實在是有意者。那麽請砸上你的月票,然後與作者單獨聯係,索取底稿

蕭‘挺’已經完全的癡‘迷’住了,這個時侯,即便是有誰跟他說什麽養傷期間不宜**,他也鐵定會一腳把人踢開。

笑話,正是‘挺’槍躍馬的時候你讓人急刹車,這不是要人命嘛!

他眼中的欣喜落到青奴眼中,除了微微的驚恐與害怕之外,自然不免要多出了一抹微微的得意。

生了這副身子。雖然人人都說美得緊。但是卻就怕他不喜歡。隻有他喜歡。那才是真真正正地好。

但是在得意之餘。她卻又不免很是有些處子**難免地害怕。

而且。少爺畢竟是在養傷期間。這若是被公主殿下知道了。會不會說什麽姑且不論。至少一個狐媚‘惑’主。不懂在意少爺身子地印象。怕是逃不掉了。

蕭‘挺’俯首趴在她地‘胸’前。手法口法竟是熟練地緊。讓青奴不由自主地就輕輕打起了擺子。這時。他還行有餘力地身手去解青奴下身地紗裙。

青奴素來便不喜歡胡服。從小到大也就從沒穿過‘褲’。即使陪著公主殿下騎馬地時候不得不係上那騎馬汗巾。卻還是老覺得下體給裹得別別扭扭地不舒服。更何況眼下正是暑熱天。她更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眼下她身上剩下地。就隻有這麽一件紗裙了。那紗裙之內。可是光溜溜地毫無遮掩。所以。這下身地紗裙若是再被解開了。‘露’出那塊地方來。眼看這就是誰都撲不滅地天雷地火了。

“少爺。這裏可是……”她說到這裏。蕭‘挺’正正地已經把手先探了進去。手指撩過。她嬌嫩而敏感地下體不由得便如琴弦初動。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趕忙伸出手去。把蕭‘挺’地手按在了自己地兩‘腿’之間。“少爺。這裏可是長公主殿下地修道地地方……”

她的言下之意,這裏可是一處清心寡‘欲’的地方,而且還是長公主殿下的起居帷幄,這要是被長公主殿下知道了蕭‘挺’與自己的丫鬟在她平日裏住的地方行這等葷事兒,怕不要……

但是話還沒說完,青奴便已經反應了過來,然後,心裏便是忍不住的暗罵了自己一句,這個時侯說這個話兒,豈不是火上澆油嘛!

她對蕭‘挺’的脾氣秉‘性’地把握,自然是其她人所不能及地,因此,她自然知道,眼下自家少爺跟長公主殿下之間的關係……可是有些曖昧,而這個話兒一說,非但止不住自家少爺心裏地火頭兒,隻怕反而會惹得他越發急躁起來不可。

而事實,確實如她所料。

蕭‘挺’聞言,便覺得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心裏登時的越發火熱起來,便連話兒都不說,便一下子把她下身的紗裙扯開了去,頓時,一個十五歲少‘女’鮮活而飽滿的‘肉’體,便完全呈現在了蕭‘挺’麵前。

到了青羊觀‘門’口的時候,太平已經完全的把自己這一路上淡淡的憂愁給化解的七七八八,看上去,她又已經是那個調皮可愛而又毫無心機的小公主了。

挽著晉陽姑姑的胳膊說了幾句話,聽到最近兩天青奴每天下午都會過來伺候蕭‘挺’,她不由滿意地點點頭,要說青奴這個丫頭真是難得,那麽聰明靈巧的一個人兒,偏偏又那麽貼心懂得疼人,到時候自己一旦嫁過來。少不得要給她一個妾室的身份才好,否則便連自己心裏都覺得有些虧待她了。

至於駙馬都尉不許納妾,那些規矩太平可從來就沒當一回事兒過。

我的丈夫要納妾,我都同意了。你們還能有什麽話說?再說了,就他那人,不讓他納妾可能嗎?少說的他那個紅顏知己楊柳隻怕就是跑不掉地了。

這樣一想,實實在在的是便宜了他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帶笑地問起這幾天蕭‘挺’的起居來,看那樣子,竟似一個十足的關心自己丈夫地小媳‘婦’。

晉陽公主有著微微的遲疑。心想他的起居我哪裏知道!當下便隻說這幾天看他的臉‘色’,似乎傷勢好的‘挺’快,其他的自然都是浮光掠影的一帶而過。

說完了,他也不知怎麽,就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敢看太平,生恐她問出什麽讓自己招架不住地話來。不過幸好,太平笑嘻嘻的顯然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當下她拉了晉陽姑姑的胳膊,“走,咱們瞧瞧他去!”

晉陽略略遲疑了一下。便被她拉著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一路上讓她心慌的是,太平是怎麽一來就知道蕭‘挺’住在自己房間裏的?這個……她會不會往其他方麵想?

說實話,雖然現在的晉陽長公主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信。自己確實是喜歡上蕭‘挺’那個家夥了,但是她畢竟已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女’子,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已經有了一定地自我控製能力,即便在麵對這姍姍來遲的愛情的時候,除了一個人時會‘激’情勃發不克自製之外。在麵對蕭‘挺’地時候,她還是非常克製的。

雖然屢屢失敗,屢屢都被蕭‘挺’幾句話給逗‘弄’得臉紅不已,但她還是幾乎每次都強迫著自己擺出一副淡雅出塵的模樣兒,試圖讓蕭‘挺’敬而遠之。

畢竟她心裏有數,蕭‘挺’,可是太平的男人,是自己的侄‘女’婿!

所以,偷偷的喜歡一下也就好了。卻是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自己喜歡他。更不能把這事情給挑明了,否則。自己倒無所謂,害得卻是蕭‘挺’和太平。

說到底,這是‘亂’倫哪!

有時候午夜夢回之時,她總是會忍不住地想,為什麽太平會是自己的侄‘女’呢,這要是姐姐妹妹的,雖然現如今想要娥皇‘女’英也是接近於不可能,但是‘花’費些心思,舍棄些臉皮,倒也並不是不能成全一樁美事,但是眼下這姑侄的關係……

而且,太平可以算是自己眼看著長大的,這姑侄之情的深厚自不待言,所以,即便是父皇還在世的話,自己也未準就能豁出了不要臉皮去,跟太平這個侄‘女’搶男人……

所以,也就隻有認命了罷了。

三十多年已經是這麽過來了,自己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嘛,再說了,下一個三十年裏,至少自己還比以往多了一份思念和偷偷地喜歡,豈不是比以前還要好熬些?

有時候,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自己喜歡地男人,也是一種幸福。雖然這樣的幸福,多多少少地有些心酸和無奈,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自欺欺人。

但是至少,這也是幸福。

當下她被太平拉著,一路順著抄手遊廊往自己的房間行去,快要走到‘門’前的時候,便突然聽得房間裏似乎有什麽聲音。

她不由蹙眉,但是兩人腳步甚快,還沒等她想清楚那到底是什麽聲音的時候,便已經被太平拉著到了‘門’前。

這時,她才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那可是……‘女’子的呻‘吟’聲。

當下她不由得轉念想到,自己剛才臨走的時候,青奴可是在這房裏呢,不會是……

這個小冤家,他不會是正在……

當下她腳下不由的一頓,首先便想到,這小冤家可是有傷在身哪,行**可是對身子有大不利的,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可是自己的房間,他竟是在自己的房間裏……

她的臉不由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當下兩人在‘門’前齊齊的站住,這個時侯。房間內的聲音傳出來,便如柳‘浪’聞鶯一般,便連太平這樣未經人事地處子,都能清楚地知道裏麵正在發生的。是一件什麽事情!

他在榻上把青奴擺好,青奴羞不可抑之下,兩彎雪股乍分乍合,然而那股間卻是忍不住‘春’溪潺潺,說明這小丫頭可是動心了,也因此,她這羞怯與閃躲看上去才越發的撩人心魄。

當下蕭‘挺’看得心中火熱。三兩下便撩開袍子,便連衣服都懶得脫,便俯身湊了上去。

當下隻這一下,青奴便不由得眼睛大大地瞪開了,便連嬌嫩紅潤的小嘴兒也張到了最大!

“嘶……”她疼得說不出話來,隻有死死吸氣。

這可是……一下子就捅穿了!

蕭‘挺’雖然此前四十年沒有經過此事,但前世時那島國地‘春’宮片子畢竟看過不少的,於這方麵的小說也讀過不少,他自然知道這‘女’子**之夜最是疼痛不已。

不過在他想來,這疼痛自然不可避免。那慢慢的來倒不如一下子把該疼的疼過去也就是了,反正都是一回事。

而等到這一下子進去之後,他這才使出了渾身的本事。一行兒柔意蜜哄,一行兒淺緩撩動,不多大會兒,便漸漸哄得那青奴苦盡甘來,當下自從那第一聲呻‘吟’從她喉間逸出之後,這口子一開。便再也控製不住了,而且,好像是在和著蕭‘挺’的篩動一般,那撩人心扉地呻‘吟’聲竟是嚶嚶成韻,聽來自然倍加助興。

“想不到青奴這丫頭倒是一副好歌喉……”蕭‘挺’一邊心裏動著更邪惡的心思,一邊更深地擠壓了下去,到了這個時侯,他才開始反應過來,要認真算的話。這竟是自己前前後後四十年來。真正的第一次呢!“這個死人!”太平頓時羞得滿麵紅暈。

要按照她的‘性’子,這個時侯倒是敢推‘門’進去。反正那死人已經把自己身上該‘摸’的地方都‘摸’了個遍了,倒也沒什麽好避諱的,而青奴則更是自己的貼身丫鬟,以前的時候每日價都是她伺候自己洗澡起臥的,便是赤裎相見也是平常。

而且,她一個十幾歲地小‘女’孩,對男人的身子也還頗有些好奇呢,反正關上‘門’大家都是自家人,闖進去也就闖進去了,又有什麽大不了!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顧念著晉陽姑姑就在自己身邊呢,這要是推‘門’進去,屋裏的兩個且先不說了,晉陽姑姑地臉卻往哪兒放?

這可是在她的道觀裏,而且,還是在她素日住的房間裏!

被她知道了這事兒就已經夠丟人的了,這要是被她看見,那可就當真的是連最後一絲兒麵皮都給扯落了,以後大家怎麽見麵?見了麵相對臉紅麽?

這事兒,自然是蕭‘挺’的不對,青奴那丫頭她可是知道地,再怎麽著也不至於就辦出這等荒唐事來,一定是那個傻瓜,就連自己的傷口都沒好的便動起了這心思,你就不知道疼惜疼惜自己的身子麽?

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再說了,青奴是誰?她可是我的小丫鬟,

她這般想冤枉沒冤枉蕭‘挺’姑且不論,隻是當下她看看晉陽姑姑,這臉上可就尷尬了去了。

“姑、姑姑……”她的聲音小小的,好像是唯恐驚動了房中的一對傻鴛鴦,“要不,要不,咱們先走吧……”

兩人站住的時候,房內地聲音傳出來便越發地清晰,與太平的不識男‘女’滋味不同,長公主殿下最近可是被一連迭地‘春’夢給喚醒了體內沉寂多年的情‘欲’,又何況眼下這情形,竟好像是自己與太平一塊兒來聽那小冤家的牆角兒似的,這可是越發的倍增了幾分刺‘激’。

是以,當下這長公主殿下聽到房內那銷魂的聲‘浪’,不知不覺間便夾緊了道袍下的雙‘腿’,隻覺得兩‘腿’之間‘春’‘潮’湧動,‘蜜’汁瀝瀝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太平說話時,她正低著頭麵紅如緋,便連脖頸和耳垂,都已經被羞紅給染上了濃濃的酡‘色’,這自然一般是因為害羞,一般是因為下體的‘潮’熱之感湧動如‘潮’,不過即便在這個當兒,她仍然還保持著腦中的一分清明,當下聞言她點點頭,然後便瞧著太平的腳尖,似乎這個時侯,連怎麽走,往哪兒走的問題都想不明白了,就等著太平先走,然後自己便趕緊跟上,逃走了也就罷了。

眼下這場景,這可真是……羞死人了!

但是她卻不知道,此時太平還等著她先走,自己隨後跟上呢!

當下太平見晉陽姑姑不動,自己便隻好尷尬地站在當地,聽著那房間裏傳出來的呻‘吟’聲,不由得心內敲起了小鼓,臉紅如染,甚至不知不覺之間,身子開始微微的發軟,似乎已經慵懶到了想要立刻找個地方躺一躺似的。

而晉陽見太平不動,她也不動,隻能任由身體裏流出來的那些東西順著大‘腿’滑下,涼風輕吹,撩動輕薄的道袍,隻感覺從大‘腿’到小‘腿’,這一條線兒下去的痕跡一陣濕涼,然後,便低著頭任由那汁水打濕了羅襪。

這一大一小兩位公主雖然份屬姑侄,而且年齡也幾乎差了一倍,卻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麵對這種情況,可都是沒經驗的緊,又有了互相攀著的心思,因此,兩人竟是傻傻地站在當地不動,直聽得房內‘交’媾聲如陽關三疊一般此起彼伏,逢到那聲音高起,兩人便把心都提溜了起來,逢到聲音落下,兩人又都是不約而同的悄悄吐息一口。

直到房間裏的聲音完全平寂下來好久之後,兩人才都慢慢地抬頭,相互對視一眼,又都趕緊害羞地扭開頭去。

“這下子……死了死了,自己竟然跟晉陽姑姑一塊兒聽了一出活‘春’宮!”太平想。

“沒臉了沒臉了,這下子徹底的把一絲兒臉皮都給扯了去了,我竟然聽了那小冤家的牆角兒,而且,而且還是跟太平一起……”晉陽想到。

這個時侯,到底是太平的‘性’子更潑辣些,當下她不由心裏罵了蕭‘挺’一句,然後便轉過身去叉腰撅嘴兒,恨恨跺腳,“蕭‘挺’,你給我出來!”

晉陽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這要是被蕭‘挺’出來看見太平還好,若是看見自己,這以後可怎麽是好?他本來在自己麵前便已經有些不太老實了,若是以後更借了這事兒……

當下晉陽便在太平吃驚的目光裏,轉身跑開了。

寫完了這一章之後,我這個提心吊膽哪,修改了至少五遍,最後想想,還是學著賈平凹先生給那一段打上了馬賽克,這才敢上傳,現在這樣,總不能算是‘露’點描寫了吧?

阿彌陀佛,這個年頭寫書不容易,又更何況像我這樣不知道有多少雙嫉妒的眼睛在盯著,一直都有N多人在找我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