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外,衝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七王子白一行和八王子白一軒,老三活像個花柳病患者走路虛浮,老五盛氣淩人眼睛長在角上。

侍衛們忠實的執行白一鳴的命令將兩位王子攔下。

“反了你們奴才,連我們哥倆都敢攔了,就是白一鳴也沒這個狗膽!”白一軒咆哮道。

聽到外麵這話,白一鳴的臉色微微的變了,卻沒有表示。

寒婧不爽的問:“外麵誰啊,那麽囂張!”

白一鳴樂了:“還好吧,沒有你囂張。”

“白大哥,既然你都說我囂張了,那我也不能辜負你的誇獎啊!”寒婧俏皮的眨眨眼,中氣十足的吼一嗓子:“尼瑪誰這麽欠揍啊,比姐還囂張!”

白一行跟白一軒還真不知道白一鳴這裏有客人,而且還是寒婧。聽到女人聲音,他們都變了,特別是白一行那被女人淘空的身體先就酥了。

“好啊,白一鳴居然在屋裏藏個女人。”激動太過,白一行都有點結巴了。

猛的拉開門,寒婧氣焰高熾的喝道:“找死啊!”

人模狗樣的白一軒喝道:“果然在屋裏藏著女人,白晝宣Y,傷風敗俗毀我王室聲譽,必須嚴懲!”

看到寒婧的瞬間,白一行眼發直,激動得哆嗦著嘴皮子說:“來啊,把這對狗男女拉去宗人府!”

嫉恨的眼睛盯著閃身出來擋在寒婧之側的白一鳴,白一軒說:“老八,不能說狗男女,要說奸夫**婦!”

“你們想死的話,自己找根繩子上吊比較好。”白一鳴不慍不火的說。這真不是威脅,而是大實話。就算他念著還有那麽點血脈之情不能下手取這兩個兄弟的命,楊烽也不可能饒他們——雖然楊烽不在這裏,他相信這兩個蠢貨的話很快就會傳到楊烽耳中。

“你還想要我們的命?”白一軒不屑的說。

“你還真以為父王說傳位給你,那王位就是你盤裏的菜了麽?白一鳴,你還真是天真啊,你以為老大這些年的太子是白幹的嗎?白癡!太子隻是不想逼宮才讓父王安穩的在王位上呆到死。”白一行的結巴在這時候倒好了,一大串的話劈哩啪啦的,越說越順溜。

“懂了麽?白一鳴,就憑你一個宮女趁父王酒醉偷的龍種結出的歪瓜,還想上位就是做夢!”白一軒刻薄的羞辱,要把這些年心裏積累對白一鳴的嫉恨都發泄出來。

“說得對啊,草他馬什麽東西,能給個白姓就算對得起他了,居然還敢做白日夢想王位,就給你,你能坐得住麽!”

“他以為隻要抱緊了寒婧那個騷H的大腿就能坐——”白一軒忽然僵住,眼珠子盯著寒婧瞳孔開始放大,這一刻寒婧是在笑,笑容有點冷,讓他感到透骨的寒意襲來。

“老九,說得精辟!”白一行這酒囊飯袋還沒察覺到異常,還高叫著鼓掌。

“屁啊!”白一軒爆發出一聲驚吼,抬腳踹了八哥一腳,眼色陰沉的盯著白一鳴說:“好,在這裏給我們哥倆下套子呢!白一鳴,你行啊!”以寒婧的實力還不足以震懾他,但她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天都敢去捅個簍子,他確信她不會善罷幹休。

動過殺人滅口的念頭,但是殺白一鳴他敢,動寒婧卻隻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是白一行那個飯桶,也能想到自己罵寒婧的話都會傳到楊烽耳中。

盡管楊烽來到南漠帝都的這些日子一直很低調,但這不等於他就是在修身養性,縱容得寒婧在帝都無法無天也是他魄力的顯示,當寒婧在楓林穀吃了虧,他更是不顧會造成兩大神殿之間不和,悍然調集屬下要鏟平楓林藥穀,如果不是有了變故,楓林藥穀就不複存在了,而他的未婚妻還是藥神殿的呢!

寒婧為寒家人被殺害的事,也是調集玄騎神殿分殿的高手跟戰神殿硬悍,幾乎把戰神殿的一個劉姓家族給滅了。要說背後沒有楊烽的支持,誰也不能信。

白一軒可以用腦袋打賭剛才他罵寒婧的話不用到晚上就會被楊烽知道了,楊烽要是能饒了他那真是稀奇了。對於楊烽來南漠以前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知道楊烽是玄騎神殿高層中的鷹派,並且是鷹派的核心,一貫行事激進。

仍是一頭霧水的白一行問:“怎麽回事,老九?”

壓低了聲音,白一軒咬牙罵道:“草泥馬,這就是寒婧,你個精C上腦的廢物點心為什麽認不出來啊!”

“她是寒婧?”白一行定睛看去,尖叫:“操L老M啊,白一鳴,你居然這麽陰我們哥倆,算你狠!”

“白大哥,這倆個白癡的二貨真是跟你是兄弟啊?”寒婧歎道。

“白家的人,出白癡不是很正常的嘛!”白一鳴幽默的說。

“好吧,這算是個理由了。”寒婧點頭認可,然後將目光投向白一軒跟白一行哥倆,帶著一臉危險的笑說:“你們倆自己說,是把你們零剮了不是生煎了?”

“寒婧,是我們哥倆有眼無珠開罪了你,我們該死,看在我們跟你白大哥是親兄弟,放過我們吧。”白一行腦子轉陰謀詭計不行,但這人貪生怕死要命不要臉,把跟白一鳴的關係抬出來求饒。

眯起眼兒萌甜一笑,寒婧慢條斯理的說:“看在白大哥跟你們到底是親兄弟的份上,給你們倆一個選擇死法的權利。”

命比臉麵重要,一咬牙,白一軒光棍的說:“我們哥倆認栽,寒婧,你說吧,要怎麽樣才肯饒我們的命?”

這等於是讓寒婧開價了,她最喜歡也最擅長的就是讓對方開價了再漫天要價,並且不給對方就地還錢的機會,白一軒人品渣但這光棍態度還行。嘿嘿的笑了笑,她說:“那要看你們能拿出點什麽打動我了?想好了,你們機會隻有一次。”

“我們全力支持白一鳴上位。”白一軒認為這就是投其所好了。

寒婧不屑的笑道:“這南漠國的王位本來就是白大哥的,誰敢使絆子,下場就是個死,這算是拿白大哥的東西換你的狗命,你還真是會打算盤。哼哼,給過機會你不珍惜,那麽想死,我就成全你!”

想到寒婧的一貫作風,白一軒毫不懷疑她敢在王宮之中滅掉兩個王子,趕緊叫道:“等一下,我們倆個人,一人有一次機會,還有一次機會。”

“好,那就看你怎麽用這一次機會買你們倆個人的命了!”寒婧笑道。

貌美如花的寒婧麵帶笑容,看在白一軒眼裏也像是惡魔,素日盛氣淩人的他竟然不敢再隨便開口,跟白一行商量起來。

白一行雖然年長,卻是個酒囊飯袋,平時都是唯白一軒馬首是瞻,被問,又哪裏有什麽主張,還是推給白一軒做主。

“我們的私產各拿一半。”打量寒婧沒有露出滿意的表情,白一軒趕緊說:“楓城接壤的鹽城城主被殺要委派新城主,我們可以幫寒家拿到這城主之位。”

寒婧不懂國家體製,撇嘴說:“又拿白大哥的東西買命,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白一鳴就算是上了位,也沒辦法直接委派城主的。六殿聯盟定有規則,各國軍事力量由六殿聯盟掌控,包括軍隊的將官任免都得上報聯盟軍部。而聯盟各大神殿則不能幹預各國政務,城主的任免雖然也要經過聯盟審批,但是申報之前的手續是由各國內部完成。”

“即便如此,你們能做到的,白大哥一樣可以做啊!”

“不一樣,這裏麵有很多貓膩的,等白一鳴這蠢,咳,白一鳴性子冷淡肯定沒興趣搞這些的,寒家又被玄神殿的盯死了,一旦有動作,就被會玄神殿的人揪小辮子。”

“玄神殿的盯寒家?”寒婧眼裏閃著危險的冷芒。

“你在玄騎神殿混得風生水起,玄神殿怎麽會不擔心寒家投靠玄騎神殿呢?”白一軒解釋說。他除了人品上的那些毛病,不比草包的白一行肚子裏還是貨的,這時候說起來頭頭是道,讓寒婧聽著也還真是那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