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愛撩人 308內定(二更)

夏嵐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走了進去。

慕少禹喝了一口酒側眸撇了她一眼,咽下口中的紅酒。

隻是一眼,就把這女人嚇得全身發抖,她背靠在牆壁上,小心翼翼的問道,“慕,慕總找我有什麽事嗎?哦,我真的不想喝酒了。”

慕少禹輕笑了一聲然後又將視線轉向外麵,“我有這麽可怕嗎?”

夏嵐點點頭,然後又使勁搖頭,“沒有,沒有。辶”

“你為什麽要參加這個比賽。”

夏嵐抿唇低下了頭,“這個比賽冠軍不是有一百萬獎金嘛。”

“你要錢?澌”

夏嵐點點頭,“嗯。”

慕少禹眯了眯眼睛,“你很需要錢嗎?”

“我想出國留學,可是出國要很多錢,所以我看到這比賽有獎金我就來啦。”

慕少禹聽到這回答轉身看著她,“很真誠的回答,那你說說你想去哪兒?”

“我想去法國,那裏是香水的王國,我想學調香。”

“很有誌氣。”慕少禹說著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回到了沙發上,再看著,“如果你得不到冠軍呢?要知道,你離冠軍還有是個人。”

夏嵐似乎被提醒到了什麽,然後有些垂頭喪氣道,“我沒想那麽多。是不是沒有得到冠軍就沒有獎金啊?”

“嗬嗬,這問題需要回答嗎?”

夏嵐搖搖頭,“不需要。”

“那你想成為明星嗎?”

“啊?”夏嵐看著他眨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對於像夏嵐這種看上去單純的讓他有些無奈的女人,慕少禹隻有暗暗的歎了口氣,於是重複道,“你想成為明星嗎?像岑可心那樣的?”

夏嵐咬著唇想了想,使勁的點點頭,“想啊,當然想了,可心可是我的偶像呢。”

慕少禹晃了晃酒杯,“那好,既然這樣,我滿足你的願望。”

“什麽意思?”夏嵐警覺的看著他,似乎明白了什麽,“我不要!”

“不要?!”慕少禹挑眉看向她,“我都沒把話說完,你就拒絕?”

“我知道,這娛樂圈裏有潛規則的,這個我知道的。”

慕少禹聞言都無奈的笑了,“你以為我想潛你嗎?放心,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你再決定。”

“原來是這樣啊,呼……”夏嵐拍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那,那你想怎麽樣啊?”

慕少禹笑笑,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後將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這是一百萬冠軍獎金,但是,後天五進四比賽我會讓你在那裏被淘汰,我看過網上你的人氣,很不錯,公司會因為你的人氣而和你簽約,你會成為正式的公司簽約藝人,而且和冠亞季軍一樣都有一係列宣傳計劃。可以這麽說,你是公司重點培養的人。”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這是遊戲規則。遊戲什麽時候結束也是由我來定。”

“那總得有個為什麽吧?”夏嵐不依不饒的問道。

慕少禹看著她笑笑。“你今晚從這裏出去,恐怕第二天你就是頭版頭條。”

“啊!可是……可是……為什麽呀。我,慕總,我沒想那麽多。”夏嵐幾乎快急哭了,眼睛通紅。

“隻是傳些緋聞,至於這麽緊張嗎?”

“我沒傳過緋聞。”

“以後習慣就好。”

夏嵐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可是,你為什麽非要找我啊,我,我……”

“因為你夠笨。”

“啊?這,也是理由啊?”

慕少禹不說話,繼續喝她的酒。

“可是慕總,你為什麽要傳緋聞呀,你們這些有錢人真是奇怪,好好的,老是喜歡製造緋聞,那你告訴我,為什麽呀?”

“與你無關。”慕少禹側身躺在沙發上,“你和公司簽三年的合約,而且我會安排你去法國,你不是想學調香嘛,我也可以安排給你時間去學課程。”

夏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

“既然明白了,那就好好的在這裏呆一晚上,明天早上我會叫人送你回去。房間在那邊,請自便。”說完,他連看都沒有看她,閉著眼睛然後好像是睡著了,也沒再說什麽。

夏嵐看著他,有些無奈歎了口氣,“真是的,這些有錢人都是怎麽了?明明都有未婚妻了,幹嘛還要故意傳緋聞啊?真不明白。”

慕少禹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把夏嵐嚇了一跳。

“順便提醒你一句,你我之間是有保密合約的,這件事隻有你我知道,如果第三個人知道,我想後果你應該明白吧?”

夏嵐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她趕緊點點頭。

她也不是傻子,當然也不是對娛樂圈一無所知了,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偶像岑可心。她當然知道岑可心和慕少禹已經是有婚約的。

那幹嘛還要故意製造緋聞啊。真是莫名其妙的。

而且她也稀裏糊塗的竟然答應了這個內定遊戲,天哪,等她反應過來,還想問什麽,看看睡在沙發上的慕少禹,然後隻好把話給咽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坐到一個離慕少禹比較遠的地方,強撐著過了一夜……

而第二天一早所有的報道,新聞,都是有關於星光比賽人氣選手和公司老板的徹夜廝混,娛樂圈再爆潛規則的消息。

岑可心坐在花園裏吃早餐,麵前放著平板電腦,她一邊吃早餐,一邊看新聞。

網絡上也幾乎是鋪天蓋地的關於這件事的報道。

而就此也引發慕少禹和岑可心之間分分合合的傳聞。就如同霧裏看花,撲朔迷離。

岑可心手裏捧著一杯牛奶,靜靜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麽,隻是看著屏幕,眼睛一瞬不瞬的。

人的記憶到底有多長呢?三天?十天?還是半個月?

有些人,活得是那麽的瀟灑,他們可以轉瞬間就能忘記所有發生過的事,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他們依舊過著他們的日子,而沒有忘記的人,卻要承受著兩個人的傷痛。

岑可心笑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麽,隻是覺得很可笑,隻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