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妻 311 要夠了沒?沒,就繼續(**!) 天天書吧

紀無殤使勁抵抗著他,他現在無異於是對自己施暴!而且,這是在這無憂花園中!她知道這裏是他的禁地,可是在這裏,在這裏他要這樣對自己!

他怎麽可以對自己這麽殘暴!

紀無殤哭喊著,嗓子都哭啞了,都未能夠阻止他撕開她所有的衣裳!那漫天飛舞的,不僅僅是那無憂花,還有她淺色的衣裳!

“不要,不要!”紀無殤整個人都已經瑟瑟發抖,拓跋赫炎卻是滿身的怒氣,他此時已經撕光了她的衣裳,大手握在她的腰間,而另外一隻手,正撫上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看著她哭喊,但是,已經容不得她退後!

“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紀無殤沙啞求饒,想著要他放過自己,可是,卻是下一秒,他已經用手就抬起她的一隻玉足,而健碩的身軀,已經在她的裏間!

“啊!拓跋赫炎!”紀無殤整個人奔潰了!

沒有過多的前曲,沒有一絲的溫柔。

隻在那瞬間,紀無殤感覺到那撕裂的痛感蔓延了她的全身!傳入到她的腦子裏,心髒裏,痛!

“啊!”一聲尖叫,紀無殤徹底暈死過去。

北宮瑉豪整個人一下子就撲倒在地上,他聽到了,聽到了那聲尖叫。

他知道是怎麽回事……那個禽獸男人,那個說的是南旭琮又不全是南旭琮的男人,那個清昭王拓跋赫炎!將他一輩子要嗬護的女子給強了!

撕心裂肺的痛無盡漫上心頭!

“無殤……”北宮瑉豪揪著自己的衣襟,痛苦不堪!

“二爺……”那保護北宮瑉豪入這清昭的暗衛全都上前來。

拓跋赫炎之所以沒有去追北宮瑉豪,是因為拓跋赫炎知道,北宮瑉豪的人肯定在附近,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重要的是,拓跋赫炎更加在乎麵前的紀無殤。

拓跋赫炎看著身下這女子,她因為承受不住而徹底暈了過去,可,他滿身的怒氣依然有多無少!他心疼她的痛苦,可是他卻是痛恨她的背叛。

她緊致得像是從來沒有被人要過,甚至,他感覺到她那裏的血都流了出來!可是,他已經停不下去!他每一次的用力,都因為她的幹澀和緊致變得寸步難行,他看著她淚流滿臉,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她此時一點都不敏感。

三年,三年多了。她都忘了這是什麽感覺。

他手中集聚起一股真氣來,輸入她的體內。

紀無殤被真氣帶回意識,悠悠醒來,但當看到麵前的那戴著黃金麵具的拓跋赫炎的時候,看著他還壓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她萬分驚恐,“啊,滾開!”

可是一推之下,才知道,那東西還在!痛感不斷擴大!

紀無殤奔潰,眼淚不斷落下,“好痛!放開我!”

拓跋赫炎看著她,將她的臉扳轉來,讓她看著自己,“孤王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說話間就是一個狠狠地!紀無殤“啊”的一聲,眼淚幾乎是飛出來一般!

他知道她潤滑不夠,大手擒上她的一切,一字一頓地在她耳邊咬牙說道,“告訴你,你無殤公主,從今往後,隻能是我拓、跋、赫、炎的!”

基本的,各種手段都用上,他就是要她也跟著他動情,可是,她卻是哭成了一個淚人,最後,整個人就在那地上,任由著他不斷發泄他的怒火和欲火。

玉體上,青青紫紫的,滿是吻痕還有一些手掌大力撫過的痕跡。

血,染上下麵的白袍上。

南旭琮從來沒有這麽粗暴地對過她……紀無殤淚水打濕了兩腮邊,任由他大力進出。每一次,都幾乎會將她撞飛,可是下一秒,卻是將她拉回來,然後又將她送上滅頂的痛。

第一次跟他做,是沒有快樂,隻有無盡的痛苦。

拓跋赫炎宛若是禁欲了萬年一般,這方的解了,就要個夠似的。

紀無殤宛若一隻破布娃娃,任由他擺著自己的軀體。

發泄了一次之後,她潤了很多,血也不流了,隻是,雙眸卻是無神。

他的真氣令她不會陷入昏迷,他是這麽的壞,他就是要讓她感受這樣的一場情事。

拓跋赫炎稍稍向後退了退,他抬頭,看著紀無殤,紀無殤此時已經不哭也不喊,就是呆呆地看著無憂花依然在漫天飛舞,淺藍色的天空,卻是有著花雨。

眼角的淚水還未曾幹。

他有那麽一刹那間失神,她好像,會隨著這些花瓣,一起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拓跋赫炎一怔,他身子很高大,隻需伏身而上,就能夠夠得她的唇。他吻了上去。

她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回應。

拓跋赫炎看著她,他的欲望並未曾就退下,“難道你就這般的抗拒孤王的撫愛?!”

紀無殤直直地看著天空,淡淡的聲音傳出,“要夠了沒?沒,就繼續;若是夠了,我回去。”

拓跋赫炎聽著心中宛若被刀割了一般!

他一手就捏著她的下頜,讓她的眸子看著自己,“為何,為何你要這樣對孤王?你竟然私會情郎,還放走他!你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

“既然我如此不堪,為何你還要我的身子?”她語氣冷冷。以前那個始終相信自己的男人不在了,不在了……她別過臉去,任由淚水流下。

拓跋赫炎看著她,胸膛起伏,粗氣喘著,“好!”他語氣冷冷,下一秒,腰身往前一送,紀無殤整個人被他幾乎撞了出去。

可是他已經穩穩拉著她的柳腰,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更加重!就是要讓她感受他的一切!這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紀無殤麵容扭曲了一般,痛苦得無法形容,他凶狠,速度又快!

她咬緊牙關,勉強將那痛苦承受。

卻是最後一波,差點就折了她的腰。

拓跋赫炎完畢,從她的身下退了出來,黑眸看著她。

她終於是屬於他的,裏裏外外,每一寸的肌膚他都嚐過,她的銷魂地他都嚐遍了。

她卻是處在絕望邊緣。

自己愛的男人竟然對她施暴,而且,以如此羞辱的方式!不,這個簡直不是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啊!

南旭琮怎麽可能會這樣對自己?

紀無殤眼淚都流幹了,嗓子也沙啞了,全身明明沒有被點穴,可是卻一丁點都動不了,依然保持著拓跋赫炎強迫她的那最後的姿勢,痛,四肢百骸和心全都痛!苦,每一個毛孔都是苦的!她明眸無神,呆滯。

拓跋赫炎穿上衣服,看著她許久都不動一下,心中染上痛苦。可是,自己真的是控製不住自己了,自己仿佛已經愛她很深很深,而別人想著要從他的身邊將她搶走,這讓他怎麽能夠接受?為何她要這樣來對自己?

但是,懲罰了她,他的心也同樣的難受。

不懲罰她,總感覺已經拴不住她了。

拓跋赫炎心中歎氣,他上前去,用自己的袍子緊緊地將她裹住。

她閉上眼睛,不看這個令她碎心的世界。

任由他擺布。

拓跋赫炎看著她,輕輕撫上她的墨發,才帶著一絲的溫柔。她偏頭,不讓他碰。他的手隻好是收回來。

他沉默,將她打橫抱在自己的懷中,用袍子和披風裹緊了,然後走出了這個無憂花園。

她此時隻想著找個地方,然後躲起來,誰都不見,誰都不理。

當彌羅宮的人看到拓跋赫炎打橫抱著用風衣和袍子裹著的紀無殤回去的時候,都驚訝地全都合不攏嘴!

還好的皇甫君安睡下了!

拓跋赫炎沒有多餘的表情,直接就將紀無殤抱進了內室中,然後放在**。

紀無殤一躺在**,憑著最後的力氣,將錦被立即蓋上,死死地抓緊,她往床裏縮進去,整個人依然瑟瑟發抖。

拓跋赫炎注視著她,她幹脆將自己整個人都包在那錦被之下,連頭都蓋住了。

他的心中閃過一絲的悲涼。

良久,拓跋赫炎轉身,然後走了出去,門外正是站著紅飛、翠舞還有幾個宮女。

“你們給無殤公主準備湯浴。”拓跋赫炎冷道,“還有,別忘了給她擦藥!”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隻小藥瓶來,然後就扔給紅飛。

紅飛立即接住,但是不明白這是什麽藥。

拓跋赫炎轉身看了裏麵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紅飛和翠舞兩人趕緊地進入裏麵,可是紀無殤雙目無神地雙手死死抓著那錦被。

“公主……”紅飛和翠舞看著紀無殤這個樣子,兩人眼淚都掉了出來。她這個樣子……兩人的心中頓時都明白了。

“翠舞,快,去準備湯浴,我照顧一下公主。”紅飛才想起剛剛的拓跋赫炎給自己的藥,那果然的應該是那裏的擦傷。

好恨!

“公主,讓奴婢看看。”紅飛上前來,紀無殤卻是依舊死死地抓住,“不用了,下去。”

“公主,你這個樣子,怎麽行?公主,若是身上有傷,得看看才行。”紅飛上前,然後撫上紀無殤的錦被。

紀無殤整個人軟得無力,她隻是淚水又流了出來,唇緊咬,血基本都給咬了出來。

“公主。”紅飛看著她,“別這樣,嗚嗚,您這樣,奴婢們擔心啊!小公子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流淚的……”

“小公子……”紀無殤眼淚迷離,“念郎怎麽樣了?”

“小公子很好。”紅飛道,“剛剛睡下的,隻是嚷著要公主您,您身子好一些,就去看看小公子吧!”

紀無殤沉默。

自己都守著這一切都不知道是為什麽了。好迷茫,該如何麵對現在的這個樣子?

南旭琮竟然這樣對她……那個曾經跟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那個寵溺不舍得自己受到半點傷害的男人,竟然將自己給強了!而且,他還不是南旭琮的思想,那就是,完全的另外一個人啊!

為何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苦命?

“公主,熱水弄好了。”翠舞此時上前來,然後就朝著紀無殤道,然後看了一眼紅飛,紅飛點頭,翠舞也上前來。

“公主,先洗一洗吧?”紅飛看著紀無殤,手輕輕將那錦被給拉開。

“別!”紀無殤渾身一顫,她驚恐地看著她們兩人,說不出話來。

紅飛和翠舞才回神過來,紀無殤的聲音竟然是如此的沙啞!

“公主,您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若,若真的是爺回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這會讓爺傷心的。”紅飛此時都不知道該拿什麽話來安慰紀無殤,隻好是說出南旭琮來。

聽著她的話,紀無殤眼淚有多無減,也不說話。心中有多苦,隻有自己知道。

“公主……”翠舞看著紅飛,想了想,還是將紀無殤的錦被給扯下來。

誰曾想到,當看到那滿身青青紫紫的傷痕的時候,紅飛和翠舞兩個人都紅了臉!

紀無殤立即就將自己的錦被裹好,“你們,你們下去……”她沙啞著聲音,說道。

“不,公主,奴婢服侍您,王,太殘暴了!”紅飛落淚,哭著上前。

“王對公主太狠了。”翠舞擦著眼淚。她們都是知道,南旭琮是不是拓跋赫炎不用多談,而紀無殤作為和親公主,肯定是要成為拓跋赫炎的人,隻是,未曾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情景……那二爺,是不是有危險?

紀無殤就是去見北宮瑉豪的……

“您傷了,公主,放鬆。”紅飛啜泣,但還是將紀無殤從錦被中弄出來,合著翠舞的幫助,慢慢地將紀無殤扶進那熱水裏頭。

紀無殤任隨著紅飛和翠舞處理著自己的身子,雙目有些呆滯地靠在這碩大的木桶邊,慢慢睡了過去。

好在的是紅飛和翠舞都是練武的女子,自然力氣都會大一些,她們清理好紀無殤身上的傷之後,羞著臉替紀無殤上藥,紀無殤隻想著沉睡。

夢中應該是美好的,南旭琮總是在夢中跟自己笑呢!那為何不一直就在夢中,不醒來?紀無殤睡在**,任由自己陷入無盡的黑暗中,讓一切冰冷將自己包圍。

夜色深沉,西域王宮。一陣肅穆,周圍寒鴉不驚。

一處黑暗的宮殿的當中,夜明珠照亮了這宮殿。

一名男子一直都浸泡在那黑色的池水當中,那黑色的池水冒著泡,細看,能夠看到池水裏麵有著無數的小蟲子在不斷地遊動。

男人的上半個胸膛暴露在空氣當中,那健碩的胸膛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而有兩處刺入心口的劍傷極為的顯眼,傷口處正有著無數的小蟲子在鑽入。

這一切,讓人看著都感覺萬分感覺恐怖!

不遠處,水晶球正放在不遠處的柱子上,發出一些耀眼的光芒來。

此時從外麵走入一人,看著在黑池水中的男人,立即跪下來,“王。”

“她如何?”男人此時睜開眼睛,那奪目的紫眸立即睜開,那眼神冷傲,又陰森。

“王,王後被迫嫁給清昭王……還帶著小公子。”穆爾斯依然保持著跪著的姿勢。

依雲上城從黑池水中慢慢走了出來,他每走動一步,身上就會掉落很多的小蟲子進入到那黑池水中,他的薄唇很性感,隻是此時麵容宛若冰霜,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他站在池水邊,渾身一掙,立即那所有的小蟲子,包括鑽入他心髒中那些小蟲子,全都給掙沒了。

他走過穆爾斯的身邊,穆爾斯此時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依雲上城將掛在一邊的黑袍拿過來,穿在身上,然後束了腰帶,“孤王要攻打清昭,還有大夏周朝,時間定在,六月十五。”

“是。”穆爾斯應下。

依雲上城看著他,“孤王,好久沒有看到她了,我的王後。”

穆爾斯不語。

夜色驚了驚,寒鴉從黑暗中飛了出來,而後,狠狠地墜落在地上,變成一堆白骨!

“孤王,又錯過了和她相守的機會,她再一次,在孤王的麵前,嫁給別人……”依雲上城閉上眼睛,“三年,三年,無殤,你可是還記得依雲上城?”

紀無殤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隻感覺自己很累,遂,她放縱了自己一把,任由著自己繼續睡下。

皇甫君安趴在紀無殤的床邊,然後看著紀無殤,看了很久,然後扭頭,看著在一邊站著的紅飛,“紅飛姐姐,怎麽娘還不醒來?”

“小公子乖,公主她累了,所以才會睡這麽久的。”紅飛笑笑,立即上前來就抱著皇甫君安。

皇甫君安在紅飛的懷中,然後道,“紅飛姐姐,娘什麽時候醒來?娘對念郎說過,睡多了就不能醒來的,所以,她總是讓念郎得到了白天的時候,就讓念郎醒來。”

“不會的,公主肯定會醒來的額,隻是,公主她,暫時不想醒過來。”紅飛蹭了蹭皇甫君安的小臉,“不過小公子放心,公主肯定會醒來的。”

“念郎好想娘醒過來跟念郎玩。”皇甫君安看著紀無殤,嘀咕道,然後掙開了紅飛的懷抱,重新撲在紀無殤的懷中,“娘,娘!娘,醒來跟念郎玩玩。”

“小公子……”紅飛立即上前去。

“咳咳。”卻是此時,身後傳來兩聲的咳嗽聲,紅飛驚訝,立即轉身,看到的是拓跋赫炎正站在那門口處,而他的背後,有著幾個宮女低頭。

“參見王。”紅飛立即行禮,然後趕緊地轉身去拉著皇甫君安,“來,小公子,快給王行禮。”

皇甫君安看著拓跋赫炎,仰起頭看著拓跋赫高炎高大的身軀,呆呆的,不知道該如何做,轉頭然後看著紅飛,紅飛害怕,一下子拉過皇甫君安,“快,給王行禮。”誰都不知道這個拓跋赫炎下一秒會是怎麽樣啊!之前的貌似對公主還好,現如今的,可是對公主硬來,這不是折磨著公主嗎?

皇甫君安搖頭,“念郎要娘,娘!”

“你們都下去。”拓跋赫炎揮退了那些宮女。紅飛欠身,然後想著要帶走皇甫君安,但是拓跋赫炎卻是道,“念郎留下。”

“請,請王不要再傷害公主,也不要傷害小公子,奴婢給你磕頭了!”紅飛看著左右不是,走出去走了兩步,立即轉身就跪下道。

拓跋赫炎眸子沉了沉,“滾出去!”

皇甫君安倒是聽出些什麽東西似的,仰頭看著拓跋赫炎,“大叔叔,你,你又欺負我娘?”

“嗯?”拓跋赫炎眼神冷冷看向紅飛,紅飛不得不退出去。

拓跋赫炎看著,立即關上門,然後才蹲下來看著皇甫君安,“大叔叔沒有欺負你娘,嗯?知道嗎?大叔叔現在是來看你和你娘。”

“哦。”皇甫君安看著他放大的黃金麵具,倒是感覺有點好玩,伸手就要摘下他靠前來的麵具,拓跋赫炎一驚,立即向後退去,“你幹什麽?!”

那語氣冷冷,帶著一絲的警惕!

“麵具好好玩,念郎也要!念郎也要!”皇甫君安立即嚷起來。

拓跋赫炎沒轍,“先別亂嚷嚷,晚些的時候孤王給你去拿一些麵具給你,這樣好吧?”

“好。”皇甫君安才安靜下來。

拓跋赫炎摸了摸他的頭,然後走到床邊,坐上去,然後扭頭看著此時閉目的紀無殤,她的臉很白幾近透明,唇瓣也毫無血色,仿佛那是一副屍體而已!

拓跋赫炎心中驚了驚,立即拿起錦被下的手,立即就探上她的脈搏。

“大叔叔,我娘怎麽了?她一直在睡,都不陪念郎玩了。”皇甫君安此時上前來,然後又抱住了拓跋赫炎放在床沿的大腿。

拓跋赫炎皺眉,“你娘沒事,就是她身子虛弱了些,還有,她,不想醒過來,所以,就一直就不醒過來了,念郎懂不懂?”該死的,竟然這樣來抗拒自己嗎?自己即使是當時粗魯一些,但是,她就不應該懂自己的心?若不是自己怒氣太盛,心中害怕失去她,豈會這樣懲罰她!

可是現在竟然這樣來反抗自己?難道她就忍心丟下皇甫君安不管?

“那,那怎麽辦?大叔叔,你幫念郎叫她醒來啊!大叔叔,求你了,求你了,念郎喊了兩天了,娘都不醒過來,你幫念郎喊一喊吧!”皇甫君安搖著拓跋赫炎的大腿,眼巴巴委屈地看著拓跋赫炎。

拓跋赫炎看著麵前這個小人兒,心中歎了一口氣,道,“孤王,肯定會救她醒過來的,隻是,她不想醒來,恐怕孤王也沒有什麽方法。”

“嗚嗚,救救我娘啊,救救她啊!念郎要娘,娘啊,嗚嗚!”皇甫君安聽著立即就哭起來抓著拓跋赫炎的大腿就不肯放開。

“乖,念郎先別哭,好不好?”拓跋赫炎看著皇甫君安,看著紀無殤,遂,還是握上紀無殤的小手,手,捏了捏,傳給她一些溫度,她的身子實在是好冷。

連那歡愛,他都感覺到那股寒氣。

事後調查才知道,這女人,身子竟然是千年冰寒之軀,真是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夠懷上皇甫君安,這是一個求生欲多麽強悍的孩子啊!隻是,自然的皇甫君安身子也是極為的陰冷,得要時常用藥就是真的。

拓跋赫炎歎了一口氣,看皇甫君安還在哭,隻好是暫時放開紀無殤的小手,然後將皇甫君安抱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來,讓孤王抱一抱。”

“大叔叔……”皇甫君安用小手擦著眼淚,撇著嘴看著拓跋赫炎。

拓跋赫炎點點頭,“你別吵孤王,孤王立即輸入些真氣給你娘暖暖身子,好不好?”

皇甫君安認真“嗯”了一聲,立即就窩在拓跋赫炎的懷中,不動。

拓跋赫炎微笑,摸了摸他的頭,下一秒,手中就集聚著一股真氣,大手握上紀無殤的小手,那真氣立即從手心處傳入。

是暖了,可是,這感覺卻是那麽的陌生。

紀無殤感覺到那寒冷當中有著無盡的暖意,慢慢地,意識下,仿佛有人握著自己手,而這個人,是南旭琮!

琮!紀無殤心中呐喊,她那被握著的小手有了一絲的反應,不禁地握了握那大手。

拓跋赫炎黑眸深沉地看著紀無殤,手緊了緊,傳給她更多的熱,“無殤,無殤……”他輕聲呼喊。

皇甫君安早就一邊累了,睡下,而隻有拓跋赫炎在這守著。

“醒來,無殤。”拓跋赫炎看著她,“醒來好不好?別睡了。”

紀無殤微微皺眉,是琮嗎?是他嗎?

“琮,琮……”她微弱的聲音從櫻唇中傳了出來,拓跋赫炎一怔。

又是“琮”,難道她的口中就不能喊出“炎”這樣的一個字?拓跋赫炎壓下心中的那怒氣,依舊握緊了她的手,隻是,他沉默,看著紀無殤。

紀無殤輕輕地依然在喊,“琮,你在哪裏……琮……”

拓跋赫炎看著被她緊抓的手,眸子沉下。

到底要怎麽樣,她才能夠從那些往事中掙脫出來?隻要她忘了前麵所有的事情,尤其是忘了那什麽南旭琮,還有那個北宮瑉豪,自己可以放下的,可以接受的!

“不,琮,你不會這樣對我的!……琮,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啊!”紀無殤一聲尖叫,立即睜開眼睛,整個人從惡夢當中驚醒!

拓跋赫炎縮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後背的腰間。

紀無殤氣喘籲籲,那恐怖的餘悸未曾散去,她看著周圍,立即看到那個坐在自己床邊的男人!

“啊!”紀無殤立即向後退去,整個人用錦被就裹著自己的全身,“你,你別過來!”

她害怕自己了。

拓跋赫炎心中閃過一絲的苦澀,但是臉色依舊未變。他站起來,然後退後了幾步,“夢見什麽?”

“不管你的事!請你馬上出去!”紀無殤此時有些瑟瑟發抖,人立即就向後退去。

但是已經靠在牆壁上了。

拓跋赫炎並沒有上前來,而是站在那,“既然不想回答上個問題,那就回答這個問題,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那天的事情?”

解釋?紀無殤抬頭看著他,帶著憤恨,但是想到他就是南旭琮,心中立即又閃過一絲的苦楚,她別過臉去,沒有比這更加令她痛苦的事情了!

“若是不想解釋,那就休養好之後,再解釋給孤王聽!”拓跋赫炎看著她,“你身子很虛弱,孤王會親自為你調理。”

“不需要!你才需要調理!”紀無殤冷冷道,她抬起眸子看向拓跋赫炎,“你應該好好治治你自己!”

“你說什麽?”拓跋赫炎上前一步,眸子有些難以置信,竟然說治治他自己?

“是!你忘了,你忘了之前所有的一切!你忘了曾經的誓言,曾經的承諾,曾經的約定!”紀無殤看著他,眼神迷離,直至淚水開始盈滿,“你忘了,忘了呀!”

拓跋赫炎怔了怔,自己真的是忘了什麽?但是,自己從小到大記憶一直都在,怎麽可能說忘了呢?不然,自己都不會對這裏是這般的熟悉啊!

隻是,貌似自己的心,有著點殘缺,不完全,所以他想到的是,應該是這個女人才能夠填補的,自己就是害怕她會消失,才暴怒之下將她全部占有。

“罷了,跟你說了,你都不懂,你走吧,走吧!”紀無殤擦掉自己的眼淚,麵前這個男人忘了,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已經無勞。

曾經南旭琮跟她一起,說,但願人長久。

曾經說,約定來世再見,也不忘記今生。

曾經他和她一起,說,君不棄,妾不離。君若死,妾相隨。

可是到頭來,他將她忘記,她無助苦楚,而他,不再溫柔,不再寵她上天了。

紀無殤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拓跋赫炎又是沉默,他看著紀無殤,看了良久,然後才道,“孤王去拿藥來。”

紀無殤聽著他離開,立即下了床,然後往別的地方走去。

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就靜一靜。

紀無殤看著一間小屋子,那裏貌似沒人,遂推門然後走了進去,找了一個角落,慢慢地蹲下來,縮成一團。

沒有人打擾自己,自己安安靜靜的,多好。

南旭琮已經安好了,沒事了,其實也挺好的。

相信他應該不會丟下皇甫君安不理,畢竟那是他的親生骨肉,肯定有著一丁點的血緣良知的,可以讓拓跋赫炎他好好照顧皇甫君安。即使他不認,那至少是性命無憂。

沒什麽不好的。紀無殤淡淡笑了笑。

唯獨不好的,就是自己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一個人了。

紀無殤抱了抱緊自己的身子,然後將頭放入膝蓋處,該死的,雖然是睡了幾天,相信紅飛也是幫她處理過的,但是她的腿依然是如此的酸痛,尤其是那敏感處,更加是痛得要死!

紀無殤歎氣,靠在角落中,糊裏糊塗,就睡下了。

拓跋赫炎手中端著一碗的藥然後就走進去,卻萬萬沒想到,裏麵竟然沒有一個人影!

“可惡!”拓跋赫炎一把就將藥給放在桌上,“來人!”大喊一聲,立即將彌羅宮的所有人都給喊了過來!

“給孤王找出無殤公主來!她沒有走出彌羅宮的!”拓跋赫炎冷哼,“這個院落,全都給孤王封起來!找人!”

“是!”周圍的人趕緊的去尋找紀無殤。,

可是哪裏能夠找到?紀無殤就躲在那小屋子裏頭啊,那個屋子,是在膳房的隔壁,輕掩著,放著柴火,根本就沒有人去注意的!

拓跋赫炎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就是將整個彌羅宮都給翻轉了,都沒有見到紀無殤的身影!

“無殤公主,你是在懲罰孤王嗎?你連一個解釋都不給孤王是不是?你就是要氣死孤王是不是?”拓跋赫炎站在院子裏大聲喊道,周圍的宮女聽著都不敢上前。

紅飛和翠舞兩人看著滿身怒氣的拓跋赫炎,忙趕緊地就閃一邊去找人。

拓跋赫炎眼尖,立即就閃在紅飛和翠舞的麵前,一把就兩手捏了她們的衣襟,立即,紅飛和翠舞都跪在地上!

“說,你們將無殤公主藏在哪裏了?”拓跋赫炎看著她們,怒氣衝衝!

“她就是這麽討厭孤王嗎?”拓跋赫炎目眥盡裂,手中隨時準備出手殺人!

“回稟王,奴婢不知道公主藏在哪裏,她身子不好,不會走遠的。”紅飛壓下心中的膽怯,還是很理智地說道。

“是的,公主身子虛弱,她現在躲起來,估計是不想見任何人,所以,她應該是選擇一個人躲起來。”翠舞低頭補充,手去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躲起來,一個人,哭?舔自己的傷口?

拓跋赫炎心中的那傷仿佛要裂開一般!好難受!

“去給孤王找出來!她要躲起來到什麽時候!”拓跋赫炎怒目瞪著她們,他現在恨不得將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拆了,然後好將紀無殤給找出來!

“是。”紅飛和翠舞都應下。

但是剛剛想著要走,拓跋赫炎卻是問道,“她,經常都會躲起來自己一個人?”

“奴婢不敢說。”紅飛再次跪下。

“恕你無罪!”拓跋赫炎手中一指,“說!”

“自從,自從……三年前,四殿下不幸去了之後,公主終日以淚洗臉,時常自責自己。已有心病三年多。小公子生下之後,才有了一些笑容。但是,夜晚時,公主便喜歡一個人躲在屋裏,奴婢們守在外麵,經常聽到她自言自語,時而笑時而哭,隻是,哭的時候多的是。”

“那個,那個什麽北宮瑉豪呢?”拓跋赫炎心中頓感悲涼,又疼惜。這是如此的折磨自己!拿死人和回憶來折磨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傻太癡!

“那是二爺……”

“翠舞……”紅飛聽到這時候,扯了扯翠舞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這到底的是拓跋赫炎,不是南旭琮啊!

“說,都說出來!”拓跋赫炎冷瞪了一眼紅飛,“若是你阻止她說,你去死!”

紅飛聽著頓時退後幾步。拓跋赫炎目光重新轉移到翠舞的身上,“說!”

“二爺,二爺隻是代為照顧一下公主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此番送公主來清昭,是二爺護送的,他一路上凡事親力親為,大雨淋漓,馬車陷入泥濘的坑中,是二爺幫忙推公主的馬車,才讓公主安然到達清昭。”

“夠了!”拓跋赫炎冷哼,“你們下去趕緊給孤王尋找!找不到,都不用用膳了!”拓跋赫炎陰鷙的眸子看了她們一眼,然後轉身走入了宮裏,他要找她,找到她!

為何一定要活在那種痛苦當中?難道就不能夠接受新的人,新的事?

拓跋赫炎歎了一口氣。

這是,她說的話……

那自己真的是忘記了什麽?

拓跋赫炎自己都找遍了整個彌羅宮,仍然不見她的人。

竟然也聞不到她身上的芬芳。

拓跋赫炎麵上自責,又痛苦,他坐在彌羅宮的門檻上,看著這宮殿中依然有著來來去去的人在尋找紀無殤。

“大叔叔,我娘呢?”皇甫君安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拓跋赫炎麵前,然後就搖著拓跋赫炎的腿,拓跋赫炎搖頭,“孤王不知道。”

“嗚嗚,怎麽會這樣!你還我娘,你還我娘啊!”皇甫君安隻記得的是自己在他的懷中睡著的,然後他是照顧著自己的娘啊,怎麽會不見了!

拓跋赫炎看著他在搖自己的腿,又是哭又是喊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的煩躁,“別哭別喊了!”

“哇哇哇!”皇甫君安被拓跋赫炎這樣的一吼,整個人更加哭泣起來,推開拓跋赫炎的腿,自己就在台階上坐著哭!

紅飛聽著哭聲,立即走出來,“小公子,小公子!”她趕緊抱著皇甫君安,“小公子別哭,別哭啊!”

“哇,哇哇!”皇甫君安就是哭著,“大叔叔欺負念郎,他欺負娘之後,又欺負念郎!大叔叔壞,壞啊!”

紅飛不敢看拓跋赫炎的反應,生怕她看了之後,自己的腦袋都沒有!還有皇甫君安……立即就抱著皇甫君安走到一邊去。

拓跋赫炎憤怒在胸,心頭卻是痛得厲害,那撕心裂肺的感覺湧上來,呼吸,好難好難!

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不!”他立即點了自己的穴道,趕緊地從自己的懷中取出藥來,也顧不上倒出來的藥有多少顆,就是全都吃了下去!

紅飛和皇甫君安看著驚訝,皇甫君安驚呆得連哭都忘了!

拓跋赫炎深呼吸,又深呼吸,閉上眸子,趕緊就在地上打坐調息。

紀無殤被剛剛皇甫君安的哭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她伸出手,然後看了看,才舒了一口氣,自己還以為自己的眼睛給哭瞎了。

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剛想著要走出去,卻是剛剛也是聽到拓跋赫炎正在院子裏。左右猶豫。自己實在是不想看到那個男人,可是自己想去抱抱皇甫君安。

拓跋赫炎舒緩了一下,才散了功從地上站起來,他陰鷙的眸子看著呆愣中的紅飛和皇甫君安,“還不趕緊去找人?”

“是,是。”紅飛立即轉身去找,帶著皇甫君安就離開。

而拓跋赫炎一轉身,剛剛對上的是那小柴門。

神色一怔,他內功深厚,視力極好,隻是那裏也是極為的黑暗就是真的。

紀無站在那裏,努力聽著外麵的聲音。

柴門虛掩而已,隻是隔著的是兩個人的世界。

拓跋赫炎看了看周圍,周圍自己都已經找過了,就隻有這個小柴房,難道,她在裏麵?

拓跋赫炎走上前去。

紀無殤聽著腳步聲靠近,麵色一白,頓時蹲下來,整個人縮進那黑暗角落當中。

拓跋赫炎那宛若是黑暗深淵的眸子犀利地看著這所有的一切,他目光掃向這周圍。

這裏,有著很濃厚的灰塵的味道。此時已經黑夜,自然沒有一點光,而又沒有電商蠟燭。

紀無殤捂著自己的口鼻。

拓跋赫炎慢慢走過來,他記得翠舞說過,她通常都是選擇那些黑暗的角落。

他的心又一痛。

“無殤,出來,孤王有話想跟你說。”拓跋赫炎語氣淡淡,醇厚的嗓音宛若是一壇釀上百年的好酒,醉入心中。

紀無殤咬牙,不出,就讓她自己靜一靜,自己現在還不想看到他麵對他。他的性命無憂,已經很好了。

拓跋赫炎走在另外一個角落裏查找,口中繼續說道,“孤王,要向你道歉。”他像是想了很久,才說出這樣的話。

“孤王不應該強迫你,而且,如此殘暴,孤王很抱歉。”拓跋赫炎找那個角落沒有,然後又找另外的一個角落。

紀無殤手握成拳頭然後放在嘴邊,她銀牙就咬上自己的拳頭,眼淚猛地掉下來。

“孤王請求你原諒,孤王知道你在這裏……”拓跋赫炎歎氣,“孤王……容不得別人碰你,你懂嗎?”

“就算是你所說的什麽是孤王的兄弟,都不行!你,隻能是我拓跋赫炎的!”拓跋赫炎壓下升起的火氣,“孤王太著急你,所以,不得不對你如此……你出來跟孤王解釋解釋,可好?”

他就要靠近紀無殤的身邊,紀無殤左右遲疑之下,不知道該不該挪動自己的身子,但是下一秒,他已經在她的麵前。

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緊緊鎖在她的身上,紀無殤整個人縮在一團,牙齒硬咬著自己的拳頭,淚水盈滿掉落。

拓跋赫炎心中一軟,頓時蹲下來,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將她要抱在自己的懷中,可是紀無殤一把推開他,“不要碰我!”

“難道,你還不接受孤王的道歉?”他看著紀無殤,眸子帶著一絲的悲涼,紀無殤失神。那是南旭琮才有的悲憫和悲涼眼神,是他嗎,是他嗎?

“琮!”紀無殤一聲哭泣,整個人喊出聲來。

拓跋赫炎閉目歎了一口氣,終於還是被她打敗,手放在她的腰間,一下子將她抱在懷中,“孤王在。”

紀無殤聽著,頓時更加大聲哭泣起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麽可以這樣強迫我!啊,嗚嗚!”她拳頭悉數落在拓跋赫炎的胸膛處,拓跋赫炎本來心髒有傷,被她這般的粉拳落下,若是平常時候,興許沒事,但是此時倒是那痛苦蔓延,可是他立即就壓下,緊緊地抱著她,“好,孤王道歉,道歉,原諒孤王好不好?”

“你壞!壞透了!嗚嗚!”紀無殤就是捶打著他,也沒有顧及他有沒有承受,隻是將他當成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的南旭琮。

“孤王壞,嗯,對,壞透了。”拓跋赫炎少有地溫柔順著她的語氣,任由她對自己拳打腳踢那種。

紀無殤哭著,“為什麽,為什麽你忘記了我,你說過,你說過,相約來世,也不忘記今生的!你怎麽忘記我們之間的過去!”

拓跋赫炎一怔,相約來世,也不忘記今生。

好熟悉,好熟悉!

他看著淚眼迷蒙的紀無殤,不禁去嗬護,去輕聲撫慰,“孤王,孤王……記得記得的。”現在記得算不算遲?她說跟自己相約來世,不忘記今生的。

“我知道我不好,我不應該受依雲上城控製的,可是,可是他太強大了,嗚嗚,你怎麽這麽傻,明明是死,你都要撞上來!”紀無殤哭著,說著自己的心裏話。

拓跋赫炎一怔,她亡夫不是戰死沙場,而是死在她劍下?

怪不得,她是如此的痛苦!

拓跋赫炎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孤王,不是好好的嗎?”

罷了,就當一回的替身。他拓跋赫炎為了她,可以忍!

“我說過,君不棄,妾不離。君若死,妾相隨。你怎麽舍得扔下我三年不管,三年,啊!”紀無殤眼淚鼻涕蹭在拓跋赫炎的身上了。

拓跋赫炎渾身一顫,好像,好像真的聽到她說過這樣的話,是她嗎?

“孤王,沒有丟棄你不管。”拓跋赫炎下一秒,立即道,“你,不可以離開孤王!”

“嗚嗚!”紀無殤哭著,而拓跋赫炎看著她,終於還是唇覆上去,輕輕攪開她的牙關,然後攪弄著她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