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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冬給皇後娘娘請安。”季水冬盈盈弓下腰行禮。

皇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連忙的讓人賜坐,季水冬坐在了宋金枝的對麵,宋金枝瞅向她,季水冬的妝容很深,濃濃的胭脂下,倒是將她那中等之姿的臉襯托的有幾分韻味,隻是季水冬甚至連瞅都沒有瞅宋金枝一眼,仿佛根本就不認識宋金枝一樣。

宋金枝的心裏有些不舒服,隨即想到姚玉露被打入冷宮已有半月之久,但是卻一次都不曾看到季水冬前去看望,而且以前季水冬可是跟姚玉露最為交好的,沒有想到現在姚玉露有事兒了,季水冬反而不管不顧,頓時宋金枝對她全無好感。

“水冬,其實不必每日都來請安的,畢竟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皇後淡淡的說道,自從上次的季水冬戴了玉妃的簪子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季水冬每日都一定要來鳳元殿請安,以示她的清白,雖然皇後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對季水冬有些疏遠,但是經過這幾日她每次都來請安這件事情之上,到還是覺得季水冬是一個講信之人,不過是不夠精明罷了。

“回娘娘的話,臣妾每日來請安更多的是想要告誡自己,萬不能因為自己得到了一點寵愛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季水冬微微的抬頭瞅向藍燕。

在坐的都知道季水冬的話是說玉妃的,而大家又全部都知道藍燕是玉妃的人,所以才會這般說吧,玉妃已經半年之久不曾出現鳳元殿了,恐怕皇後早就心生不悅,這次借季水冬的口說出來,也算是對玉妃的一個警告。

宋金枝坐在一旁不言語,心裏不免的哀歎,季水冬的心機還是不夠深,現在她雖然有皇後庇佑,但是玉妃現在是皇上身邊的寵妃,而且還位居四妃之位,豈是她一個小小的貴人就能隨便說的,而且若是沒有當著藍燕的麵還好一點,現在藍燕在這裏,恐怕不到下午,玉妃便會去拜訪季水冬。

“季貴人為人敦厚,現在到也該晉一晉品級了。”皇後顯然對季水冬剛才說的那番話很是滿意,雖然季水冬的說法不太高明,不過卻也正好顯示了她對皇後的真心。

“謝皇後娘娘恩典。”季水冬麵上帶著些許的喜色,連忙謝恩。

宋金枝在一旁歎了一口氣,心裏有些淒涼,不知道為什麽季水冬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僅僅隻是為了皇上的寵愛麽?不過真的值得麽?

藍燕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並沒有聽到季水冬的話一樣,不過,片刻之後藍燕便說身體不適離開了。

皇後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藍燕便離去了,去向當然是可想而知,不過宋金枝現在卻十分的擔憂季水冬,季水冬這麽的魯莽可是給自己找麻煩啊。

“宋丞相為朝廷做了不少的事情,金枝又是這般的賢惠,真是皇上之福啊。”皇後笑著說道。

宋金枝抬頭瞅向皇後,實在是沒有明白她這般的說是什麽意思,單純地想要拉攏她?那麽又為什麽一定要說她爹呢?

“承蒙皇後錯愛,臣妾性子清冷,做事也是出於本分罷了。”

“宋小儀一直承蒙皇上寵愛,而且一直不爭不搶賢惠二字當然擔當的起。”季水冬在一旁接話道。

宋金枝微微的縱了縱眉頭,實在不知道季水冬這些酸味是從那裏來的,而且還當著皇後的麵就這麽說,讓她實在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季貴人此言差矣,皇宮裏多的是賢惠之人,皇後娘娘更是宅心仁厚,對宮中姐妹一視同仁,而且也隻有皇後娘娘能配得上這賢惠二字!還請季貴人不要在多說了。”宋金枝瞅著季水冬說道。

季水冬這才恍然大悟,賢惠一詞怎麽能那麽草率的形容宋金枝呢?而且還是當著皇後娘娘的麵,想到這裏,她不由的埋怨自己,真的是笨死了,不知不覺中竟然又得罪了皇後。

季水冬瞅向皇後,皇後在聽到季水冬的話臉色一陣的難看,但是通過宋金枝的一番話,又恢複了原來的神色,雖然知道季水冬說話不經大腦,但是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知道什麽時候將宮裏的人都得罪遍了。

“皇後娘娘,水冬是無心的。”季水冬臉上帶著悔意,連忙說道。

皇後微微的點頭似乎並不在意,季水冬看到皇後的臉色沒有變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見了宋金枝她就忍不住的想要諷刺她,她實在是討厭宋金枝仿佛知曉一切,看透世間所有事情的神態,還是她那眼神裏對她展現出來的憐惜之色,更是讓季水冬心裏一陣的氣悶,刁蠻的話也就忍不住的吐出來了。

“好了,你們二人且下去吧,本宮有些乏了。”皇後麵露疲憊之色說道。

兩個人連忙的退了出去,季水冬走的很快,仿佛是刻意躲著宋金枝一般,宋金枝尾隨其後,瞅著這樣的季水冬更是覺得心裏氣悶,直接的快步追了上去,一把的將季水冬拉住了。

“水冬,你走這般快幹什麽?你我也有一些日子沒有見了,且坐在那裏好好的說說話。”宋金枝指著不遠的亭子說道。

季水冬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去了,雖然心裏不願,但是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隻好跟著宋金枝走進了亭子裏麵。

兩個人對麵坐著,誰也沒有率先的開口說話,似乎在醞釀著究竟該怎麽說一般,宋金枝瞅著對麵的季水冬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這才開口。

“水冬,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你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你當著藍貴人的麵那般說,那不是明顯的跟玉妃為敵麽?”宋金枝縱著眉頭說道。

“那又如何?”季水冬淡淡的說道,顯然不想搭理宋金枝。

宋金枝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她就納悶了,她不知道季水冬為什麽一定要這樣,自從她得到皇上的寵愛之後,好像她變了很多,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對她好像充滿了敵意,而且對姚玉露更是不管不問。

“好,這件事兒我暫且不說,那麽玉露的事情呢?”宋金枝質問道。

季水冬聽到姚玉露的名字並沒有什麽別的情緒,她瞅向別處,姚玉露當初是怎麽對她的,她一直都知道,現在她變成這樣,雖然不是她造成的,但是卻也沒有絲毫想要幫助她的意思,當初姚玉露幫別人,而她三番五次的求她,她卻置之不理,現在姚玉露被打入冷宮裏麵,她也沒有必要理會。

“姚玉露的事情我不打算再說了,也不是我造成的,我沒有必要管。”季水冬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說道。

宋金枝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實在不知道季水冬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宮裏,就數她跟姚玉露交好,現在姚玉露被打入了冷宮,她竟然沒有幫她,虧得姚玉露當時對季水冬那麽的好。

“水冬,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你跟玉露變成這樣,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做事兒還是不要做得太絕了。”

宋金枝說完直接的站起來離開,季水冬瞅著宋金枝的背影臉上終於展現出一絲後悔的情緒,隻是皇宮裏麵根本就是容不得姐妹情深的,姐妹是最虛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