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人,我做你解藥

熱……

像是有一團火在胸腹中燒開,整個人好像滾在沸水裏浸泡一樣。

“嗯……”

是誰的shenyin,呼吸不穩,纏綿嘶啞,連帶著xiong前的白玉風光也跟著跳動了下。

“嗬嗬……”,有性感沙啞的男聲低聲嗬氣在耳邊,

然後,一隻如蛇樣的手掌攀爬了上來,帶著魔力,帶著粗糙的手感,帶著絲絲火焰,纏的呼吸更為炙熱……

緋色迷離流光十色的夢境裏,五彩的,像是登上極樂世界後的天堂;含苞欲放的,像是春雨過後纏綿如初的早晨,輾轉悱惻的,是極致舒心的快樂。

粉色薄紗裙飛揚在地板上,迎合著床幔的飛舞,映襯著一片白花花卻又極致好看的風情。

床,在劇烈的搖晃,有耳病廝磨的呼吸吐納聲,纏繞著這一方空間;男女原始的節奏,像是伊甸園裏,亞當跟夏娃偷吃的jin果。

靡靡,止不住打不斷的靡靡……

“我,我被人下藥了,……”

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麽聲音這麽像她?

“你被下藥了?要不要,我做你解藥啊……”

耳際的聲音如此蠱惑人心,不知是該點頭,還是該哭泣著搖頭……

痛,驟然被貫穿的疼痛,叫囂著渾身的每一根筋脈。

唔,好痛!

渾身上下有種骨頭被拆散了又重裝過的感覺。

郭果果從那個似夢非夢的夢中醒來,揉揉惺忪的眼睛,慢吞吞的張開眼睛。

一片刺眼的陽光射入,她反射性的用手背去擋,試著撐著底下坐起,卻是手腳無力的重跌回原位去。

雙手雙腳都是軟的,提不起一絲勁,腦袋也是暈沉沉的。

手下軟軟的,那撐著的是……床?

她陡然從這一震驚的事實中反應過來,一仰上身,小腹間傳來一陣撕扯般的疼痛,連帶著下身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唔……”她又捂著腹部彎下身去,同時不忘驚恐的瞅向四周,“做啥子?我這是在哪裏?”

目光所及的,是極盡奢華的一個房間。

扭過頭來的瞬間,郭果果看到了一個不應出現在這張**的人物。

男人!還是一個裹著床單,赤、**胸膛的男人!

隻見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張堪比妖孽的臉蛋,一覽無遺的出現在郭果果的瞳孔視線裏。

傳說中女人的唇紅齒白,精致美目居然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那身材雖說不算健壯,但好歹也算是白皙細滑,精瘦可賞的六塊腹肌啊!

此刻,美男微閉著眼眸,那黑色的長睫像兩扇小扇子一樣安靜的垂在眼瞼底下,配上櫻花瓣紅潤的殷桃小口,簡直想讓人一親芳澤。

郭果果的眼裏漸漸升起無數的紅心,冒啊冒,接著冒……

等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為什麽會在她的**?或者說,她這是在哪裏?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郭果果驚恐萬分的掀開與美男共用一條的被子,垂下眸去望了望底下的自己。

除了赤條條白花花的一片雪白外,潔白的床單上還不合適宜的盛開了一朵顏色豔麗的小紅花。

再結合著渾身如同快被散架的痛楚,郭果果再是未經人事,也明白了。那一切的都不是夢,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她被人打暈了,然後下藥了,接著送到了這個男人的**,然後跟這個男人發生了少兒不宜的事情。

好吧,我們簡稱這句話叫做——一、夜、情。

她郭果果,居然被人給一、夜、情了!

以前聽人說在大城市裏經常有很多女孩子被人給那啥啥了,她還不相信,結果今天這事情居然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女人可忍,偽女人,不可忍!

好吧,說錯話了,應該是,別的女人可忍,她郭果果,不可忍!

想到這個占了她第一次的男人,郭果果火大的扭頭去看大床另一邊上的男人,你妹!她都把床單給扯掉了,這個男人竟然還能呼呼大睡的跟死豬一樣,是縱、欲過度了吧!我X你大爺的!

終於,怒火燒心的郭果果盯著那句赤條條完美無瑕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軀體,無比仇視的從牙縫間擠出了一句,“小子,敢上姑奶奶我,你是活膩歪了麽!?”

“嗯……”似乎是聽到有人在罵他的聲音,段逸風呻吟了一句,有幽幽轉醒的可能。

按照狗血言情小說的一般趨勢走向,接下去合理的情節發展應該是醬紫的——

灰姑娘因為種種N等原因,不小心錯入了男主的房間。

於是,在一夜、情過後,男主終於醒轉,醒來全身赤、裸,自然,也發現了同樣全身赤條條並且坐在床頭哭泣的女主。

女主含冤帶淚的指責著男主,‘你,你怎麽會睡在我的**!’

‘拜托,小姐,你看看這是我的房間好不好!?’男主喊冤解釋。

女主咬唇,繼續哭泣,‘那你說說,你為什麽會跟我睡在一起1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爆發,徹底爆發。

經過N時間的解釋後,男主終於妥協,並且一副視死如歸狀的下了決定,‘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當然,以上隻是純屬臆想,而真實的情況是——

看著那個男人即將醒來,郭果果顧不上穿衣服,抬起一隻白玉小腳,用盡畢生所學的武功絕學,轟然一腳發出,狠狠踢在後者玉白的後背上,成功的將段逸風一腳踹下床去。

“咚——”

“啊——”

一聲是腦袋撞到牆壁的聲音,一聲是段逸風繼醒轉過來後的慘叫聲,

可憐的一夜、情男主角,還來不及對所謂的女主角負責,更來不及醒轉,就已經被郭果果這一腳精鋼大力腳轟下了床鋪,身子滾了個圈後,腦袋撞上牆壁一角,然後,又暈死了過去。

“嘖嘖,”看著那具死魚一樣的身體,郭果果走近前來,不客氣的用小腳踩著段逸風的臉蛋兒,肆無忌憚的評價,“嗯,長得真不錯!”

此刻,一個絕妙的報複主意已經在腦海中形成,

“嘿嘿嘿……”郭果果的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小子,敢把腦筋動到姑娘的頭上來,總得讓你交點學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