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祝福他,一生安樂
周莎莎是一點都不顯尷尬,一路上一直親熱的跟郭果果說東說西,那嘴巴就沒停下來過,但是尷尬的人是郭果果,特別是在看到對麵方小宇的麵色後,郭果果的尷尬勁,就完全別提了。
一月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h城已經有了喜慶的氣氛,家家戶戶已經在提早開始做臘腸臘肉,以備過年隻需。
因為郭果果是外地人,所以完全不知道h城的今天,居然是煙花節。
所以當周莎莎神神秘秘的拉著她走到一處廣場的空地,她這才發現,廣場上已經有了不少的人們,或跟他們一樣站著,或者坐著,總之,人非常多。
“今天是什麽日子?”郭果果很敏感的覺察到了非同尋常的氣氛。
“噓,,”周莎莎誇張的用一根食指抵住了嘴巴,“再過十分鍾,奇跡馬上就出現咯!”
“嗯?”這個單音節,出自於郭果果本人,同時,她也看到,原先坐著的那些人,已經站了起來,紛紛的看向天空,而且,大多數居然還是情侶。
“果果姐,讓我來為你解說一下吧。”方小宇看著郭果果完全莫名其妙的神色,不由得開了口,“今天是h城一年一度的煙花節,同時,你不知道吧?”
“……”郭果果皺了皺可愛的鼻頭,她應該知道些什麽嗎?
“死方小宇,我有讓你說了麽!?”周莎莎立刻握著拳頭捶上了後者,怪他話太多。
“好吧好吧,我不說我不說!”方小宇做投降狀,立刻退到了兩人的身後。
郭果果向後者投去一個愧疚的目光,後者搖搖手表示不用緊,或許是早就習慣周莎莎那風風火火的性格了。
白了方小宇一眼,周莎莎解釋道:“除了西方的情人節還有東方的情人節外,在我們h城,還有一個情人節……”
“莫非……”郭果果從不知道,h城居然還有這個風俗,
“是啊,”周莎莎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煙花節,也就是情人節。”
“我從小就聽我們村子裏的老人說,在煙花下許願,當煙花竄到最頂空,許下的那個願望,就能成真,愛情也會長久。”
“因為當它升到最高處的時候,越靠近天空,所以願望才會越真。”
郭果果仰起臉,看向頭頂上的天幕,她說的,應該是天堂吧。
不過五分鍾,廣場上就聚集滿了男女,那人數毫不誇張的說,幾乎是小鎮上的一半。
“果果……”
“嗯,”
聽見旁邊的呼聲,郭果果扭過頭去,卻對上了周莎莎略顯迷惘的眼神,“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跟劉同。”
“啊?”
“……”
待她再度睜眼望去時,廣場上的燈光忽然在一瞬間熄滅了,就連路道上的路燈也沒例外,準確來說,是這一片的燈光全部都被關掉了。
“莎莎!”郭果果在驚慌失措失措之下喊出聲,卻驚覺身子被人撞了一下,繼而又有好多人圍過來,將她擠出外麵。
“嘭,,”天幕中,綻開一朵巨大的煙花,然後又如流星般滑落,
繼而,“嘭嘭嘭,,”連續不斷的煙花開始綻放,將一片漆黑的天幕染成絢爛繽紛的色彩,那不斷起伏的聲音,那絢爛多姿的色彩,將郭果果的視線全部吸引過去。
她揚起蒼白無措的小臉,看向那高高天幕之上,絢爛綻放的煙花,眼瞳底,忽然就映上了那般的色彩,獨一無二,美的讓人窒息。
她見過煙花,卻沒見識過成片成片的煙花。
小時候,因為家裏窮,每到過年過年,可以花幾塊錢,去買個小鞭炮,三分鍾的時間就過去了,就當湊熱鬧。
或許是有過那般的經曆,才忘記,煙花居然是這個色彩的。
“喔喔……”身周有起哄聲不斷傳來,
郭果果想起周莎莎說的話,不禁雙手合十,在又一束煙花竄到了天空最高際時,默默的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希望,她的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生長;祝福他,一生安樂。
待睜開眼,看向上方的煙花時,她的唇際不由得勾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隻不過開心沒多久,她忽然想起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莎莎!”她開始喊周莎莎的名字,黑暗中,隻有煙花的光芒照射在一張張人麵上,讓她還能勉強看清楚路況。
“莎莎,”她一麵焦急的扒開前邊的人,一麵焦急的去喊周莎莎。
腰際忽然被人捏了一把,然後她的小蠻腰緊跟著就被人給摟住了。
郭果果的全身變得僵硬,在那人摟住她腰際的瞬間,她就開始不要命的反擊,拳打腳踢的捶向那個人,“誰,給我放開你的髒手!”這種在黑暗裏被人吃豆腐的感覺,讓郭果果心裏惶惶的,更別提她現在還是個孕婦。
“手感不錯,是個俏小妞!”對方一聲陰陰的笑,緊跟著那張臭嘴便壓了下來,“別動,讓我親親,大不了明天我去你家上門提親去,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
“神經病!”郭果果聽著對方那莫名其妙的話語,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那人的臉上,“我告訴你啊,你快給我放開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此刻,郭果果在心裏默默念,這到底是什麽狗屁情人節,這壓根是勉強人的節日好嘛!
況且這些異地的節日也來的頗為奇怪,她先前就聽說過有個地方的人,但凡男人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都可以在晚上摸到那家裏去,然後事兒就算這麽成了!當真是神經病,不把女人當人看嘛!
“告訴你,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我前麵五任老婆,跟我離婚的時候,我可是準備了一大筆安養費的……”
五任?看來這真是遇上神經病了,郭果果此刻真是鬱悶到家了。
“放開她!”忽然,一聲極其熟悉乃至悅耳的男嗓,傳入郭果果的耳朵裏。
她就跟聽到了梵音似兒的,在對麵那人疑惑的一會,趕忙投入了那悅耳男嗓的懷抱,不,準確應該說,是快速的躲到了那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