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深度索吻
“奇怪,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郭果果不敢的事兒,這不是一大新鮮嗎?”段逸風自然聽見了那些閑言碎語,但是,他非但沒有阻止它們的產生,反而樂於見到這種情景。
郭果果霍然抬頭,有些失笑,“段逸風,我在你眼裏看來,就這麽偉大嗎?”
若不是今天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兒,她的情緒也不會如此低落。
但是即使是超人,也會有弱點的。
她的弱點,埋藏在最黑暗的一個角落裏,來的從無防備。
“起碼我這輩子,第一次載到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話是不假,段逸風這會說起來,還有些咬牙切齒。
“嗬嗬……”郭果果躲在他的懷裏悶笑,“段小太子,你這也太記仇了吧!?”這都哪輩子的事兒了,怎麽能記那麽久?
“況且,我們倆之間,也算是彼此彼此吧!”他退一步,她進一步,這舞蹈有點循序漸進的感覺,得迎合著慢慢來,況且郭果果不認為在這麽大庭廣眾下,她還能甩了他段小太子的手抽身而去,這不是往他臉麵上抽麽?
況且這麽多人看著,她總得往死裏的給他長臉不是?
當下也不再扭捏,將身子靠近他的懷裏去,迎合著他的腳步細數,“一,二,三……”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那數數的聲音,自然盡數落進了段逸風的耳裏,
後者失笑,不由得發問,“你在幹什麽?”
郭果果那個無辜啊,很是自然的答:“數數啊!”
“嗤。”段逸風果然毫不客氣的笑出聲,
郭果果也不惱怒,隻挑著眉頭,似笑非笑的睨他,“怎麽樣,你有意見?”
“沒有!”段逸風立刻大呼冤枉,同時大手一緊,將懷中細嫩的腰肢兒攬得更緊,“郭果果,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嗯……”她微微挑高了尾音,示意他繼續。
段逸風瞅了她一眼,終於得出最終結論,“你果然是個奇葩!”
“……”郭果果的臉色一黑,還不待段逸風高興一會,
“噢。”一聲悶哼自段逸風的喉嚨裏傳出,
郭果果笑嗬嗬的看著他,歪著腦袋還在問,同時停下舞步,“怎麽了?”
她的小腳還踩在段逸風的腳麵上,那尖細高跟鞋的力道,幾乎要將段逸風的腳麵捅穿。
強忍下那鑽心的痛楚,段逸風含恨的瞪向仍然掛在他胸前的女人,看著後者那副無辜的模樣,更是其不打一處來。
“郭果果……”他的聲音悶悶的,同時隱藏著危險的味道。
因為他的那一聲,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看他了,段逸風懶得解釋,也懶得更周圍的人眼神交流,大掌一探郭果果的腰腹,那勁道微微收緊,郭果果早已衝入他的胸懷,與他緊緊相貼。
“嗯?”見她還在裝糊塗,段逸風忍不住了,腦袋俯下,薄唇的目標是她水嫩紅豔豔的唇瓣,壓下,緊貼,不過隻是片刻的時間。
郭果果的圓瞳大睜,還不待她緩口氣下來,周圍早已有自動自發的掌聲傳來,伴隨著某些人的竊竊私語。
一瞬間,燈光大亮,全部積聚在他們的上空中央。
“唔,唔唔……”她的小手推在身前的這具胸膛上,努力的想推開後者,卻是怎麽都徒勞。
這麽多人看著,同時又在這麽明亮的強光下,饒是郭果果臉皮子太厚,也禁受不住這麽強烈的刺激啊!
更甚,那家夥的舌尖還在不斷的往她的口裏刺,深邃妖豔的長眸卻緊緊的鎖定住她的眼,郭果果怒瞪著他,他卻眯著那眼兒,嘴裏做著那下流的動作。
於是郭果果知道,這一次,她想低調都不行了!
都是麵前這個家夥,讓她成為萬眾矚目的,於是又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事情都辦妥了嗎?”傳真機裏,‘茲茲’的聲音還在延續,女人命令的聲音讓身後的傭人身形一頓,繼而恭敬的回答道:“回夫人,你讓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再過幾天,就是那個女人的祭日了!”女人說到這,平常的聲音裏,有著一絲些微的顫抖。
似乎那個人,對她影響頗深。
“夫人……”身後的老管家知道自己不該多說,卻依然固執的開口道:“這麽多年了,夫人,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相信老爺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明白?”女人苦澀一笑,低低的聲音裏,有著不易察覺的哀傷,“他若是能夠明白,就不會這麽多年,都對我不聞不問了;他若是明白,也不會拿老爺子當借口,讓我來美國了。不就本著,眼不見為淨麽?”
“可是,老爺對夫人跟二少爺……”老管家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看到的,
“你以為他那是對我們好嗎?”
“他那是可憐我們母子兩,認為給我們物質上的補償,就能彌補他的愧疚,就能彌補,他沒辦法給我的愛……”女人闔上眼,顫抖的聲線裏,隱藏著她深深的恐慌。
“那大少爺。”老管家本來想說,若是因為如此,那大少爺怎麽會?
“別跟我提起那個野種!”女人聽到此,眉眼一下子變得犀利,連狹長的鳳眸裏,都沾染上了一絲陰狠,“我絕對不會讓那個野種奪去逸風的一切的,絕對不會!”
她的雙拳緊緊的攥了起來,想到那個樣樣都比他兒子優秀的人,頓時就是眉眼一沉。她鬥不過一個死去的女人,難道連一個外來的野種都鬥不過嗎?
“茲茲”此刻,傳真機裏飄出一張紙頁,即使是黑白色,依然可以瞧出上方女人的麵目。
清秀的眉眼,無辜的眼神,秀挺的俏鼻,還有那張惹人憐惜的小白兔臉蛋,純潔的,恍若掉入人間的天使。
下方還有關於她的一係列解惑,從身份名字到人口住址,更甚連她的父母空白欄都清清楚楚。
女人的鳳目在看到那上方的照片時,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低低詢問,“你有沒有覺得,她長得,很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