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看著笑得十分狡黠的合德,不禁莞爾一笑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有許多仇人,而且個個勢力都強大無比。恐怕真的已經在長安城中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我落網呢。算我欠你們姐妹倆一個人情,現在開始教我《變身術》吧。”

合德把手足俱軟的飛燕給放置在石台上安歇後,款擺纖腰,婀娜多姿的走近張敬懷中,撫摸著他的胸膛,吃吃笑道:“仙師的人情,我和我姐姐就不客氣的接受了,萬一以後我們要是有什麽危難的話,去投靠您,無論如何艱難,請您一定不要把人家拒之門外啊。”

張敬手也不客氣,環住了她的腰肢,使兩具身體全所未有的緊貼,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張敬低下頭,嘴巴咬住她如白玉一般精致的耳垂,用牙齒輕咬,同時吐氣道;“如你所願。”

合德難忍從耳垂上傳下來的酥麻癢意,搖著螓首,咯咯嬌笑道:“仙師,我們還是先練習變身術吧,之後有的是良辰美景呢。”兩隻藕一般纖細的手臂在張敬胸膛上一撐,借力飄飛後退,輕輕巧巧的好似仙女下凡。

“妹妹,你真漂亮,我要是男人,一定會徹底愛上你!”

此時飛燕**,嬌柔無力地仰臥石台上上,臉頰嫣紅似霞彩,青絲披散似泄飛瀑,香汗淋漓如夏雨過庭,真是豔冶銷魂,容光奪魄。論起來,比合德一點也不遜色,隻能說各有千秋。

隻是張敬見她屢次不知好歹,居心大大的不善,看她總多一分戒心,盡管清楚合德和她一奶同胞,好也好不到那裏,但看著心裏總是舒服很多。

合德衝著乃姐做了一個鬼臉,咯咯大笑道:“下輩子我要是男人,一定也娶你。”說罷,輕輕搖動嬌軀,從身體裏慢慢彌漫出一股白氣,從上至下的把她團團圍在裏麵。

等到白霧消失,張敬就看見一個萬分熟悉的身影,五官身形無一不像,就好像同一個模版刻出的另一個自己,不由眼神一縮,低喝道:“你是誰?”

“你是誰?”

對麵這個‘張敬’幾乎同時斷喝道,蹙著眉頭,走到石台邊,伸手撫摸在飛燕**的胸脯上,摩擦著她光華的肌膚,激起陣陣難耐的呻吟聲,‘他’卻毫不留情,抓住飛燕柔軟的長發,生生拽到麵前。

“啊,好痛,快放手。”飛燕從爽到劇痛,隻在刹那之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嬌軀忍不住打了寒噤,臉色煞白。張嘴欲呼,卻見‘他’低頭,張嘴,飛快堵住了她的兩瓣朱唇,探出香舌兒品嚐著裏麵的香津,隻聽著唔唔聲不斷在兩人喉間轉動。

突兒,這個張敬陡然抬頭,張著滿是唇膏顏色的雙唇,暴喝道:“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冒充我?”

啪啪,張敬不住鼓掌,其聲如雷,讚歎道:“好,好,好,這《變身術》真是絕了,要不是我親眼看著另一個自己從無到有的出來,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兄弟流落在外?合德姑娘請變回原形吧,我看著別扭。”

那個‘張敬’嫣然一笑,竟十分嫵媚,身上白光閃過,變成了膚白貌美的合德,並不放開乃姐,弓身跪俯著,埋首在飛燕的懷中幹活,高翹著臀股,令站她身後的男人可以一覽無遺的飽覽那無盡春色。飛燕則挺動柔腰,讓胯間夾住飛燕的大腿磨動著,姐妹倆滾作了一團。

身上有世界上最威猛血液的張敬那受得了如此豔色之逗,隻覺得血衝腦頂、氣聚丹田,虎吼一聲撲了過去,把兩個美人兒壓到身下大幹特幹起來,真真激烈無比。

飛燕和合德使出了渾身解數,想戰勝張敬,在支撐了三四個時辰後,可恥的敗下床去。還是張敬天色將亮,主動放過她們,左右擁著一個美人,仔細聆聽著合德嬌1喘說出《變身術》的法訣和禁忌。

張敬現在的實力早就遠超同輩,修煉的又是《萬象森羅變》這種專門在真與假之間做文章的功法,對原理基本相通的《變身術》領悟的十分快速。

兩套功法間最大的區別無非就是一個作用於外,一個作用於自身罷了,張敬突生感觸,站起身,哈口氣噴出雲霧之氣包圍住身體,在一吸氣,全都收回去。刹那之間就變了模樣,張敬不是在張敬,而是活生生的一個王曼王公子。

“飛燕,你看下還有什麽地方不像?”張敬是依照腦海中的王曼模樣變化的,但一個英俊的男人看另一個差不多俊秀的男人,難免充滿挑剔的眼神,會有偏差。而女人看男人,則能把優缺點全部看到,快速做出一個評價。

飛燕閉目回憶了一下,在睜眼時真的指出幾個張敬沒注意到的細微特征。

張敬一一改變,直到姐妹倆在挑不出毛病來,留下一句:“等我去去就來。”不等她們回答,就伸展出後背的劍翼,發出極璀璨的光華衝天而上,飛到帝京山山頂找到了王曼王公子被雨水衝刷的煞白屍體,原本是打算讓王家侍衛們發現,讓他們帶回去。

現在自己既然要借用王曼這個身份,這樣安排就不妥當了,還是讓他先入土為安吧。張敬放出天孫劍,化成大蜈蚣把王曼的屍體背上,朝後山絕淵爬去。

張敬如鳥兒一般疾飛在前,想給他找個好墳地,下輩子別做惡少。嫌山頂附近不太隱蔽,徑直飛入後山的深淵中,在夜晚中這裏就好像一隻怪獸張開的巨口,漆黑,深邃,恐怖,突得有道陰冷的黑風從下麵吹拂上來,幾乎將張敬凍僵。

暗叫聲不好,把劍光全數放出,在身前形成一道光幕,才堪堪抵擋住陰冷黑風,張敬放眼一望,從半山腰處倏一聲亮起道道慘綠慘綠的眼球大光芒,密密麻麻,簡直無窮無盡。

浮飛上來,滿空都是慘綠顏色,張敬身周的劍光吃綠光一碰,光芒頓時減少一點,知道不好,轉動兩邊劍翼如車輪一般把任何敢於靠近的慘綠光芒全都粉碎。

誰知道剛把附近的綠光全都粉碎掉,滿空飛舞的綠光像是聞到腐肉味道的綠頭蒼蠅,一齊撲了過來,匯聚成一片綠色,把張敬團團包圍在裏麵,隨消隨長,甚至一分為二,反倒更多起來。

張敬轉動背後的劍翼,短時間內倒也是能應付,猜測起這綠光從那裏來,冒起的這麽突然會不會是那姐妹倆有意暗算自己?想想,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自己是臨時起意來這裏,如果連這點她們都能預算到,也不會混得像現在這樣慘了。

接著想到帝京山這麽廣闊,肯定不會隻住著兩隻燕子精,或許有其它妖怪也說不定?看這些綠光這麽詭秘,恐怕是鬼魅一流,不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如呂老鬼一般的鬼東西嗎,還敢來招惹自己,真是找死!張敬怒喝一聲,展動劍翼,四處飛翔,放出無窮劍光,所過之處,綠光通通消散無蹤。

無意中飛近山崖邊,吃劍光一照,滿目都是累累白骨,一直從深不可見底的地底堆積到山腰處,也不知道有幾千幾百米。有的骸骨還很新,像似被人從崖頂推下來,新死不遠,頭骨上還帶著皮肉。有些則很陳舊,日久天長的堆積在一起,幾乎化成了灰白的石頭,

所以張敬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真真大吃一驚,這麽多具骸骨,要死多少人啊?繼而暴怒;“飛燕,合德,我要你們償命!”

那些綠光正是從骸骨兩隻眼窩中冒出來的‘鬼火’,兩兩挨在一起,發出淒淒慘慘的鬼嘯聲衝向唯一的活人!

張敬委實不願意讓這些無辜受了大害的亡者骸骨再在受風吹日曬,霜濕雨打之苦,掏出玄天升龍柱,往白骨山中一拋,默默祈禱道:“你們安息吧,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的。”

玄天升龍柱上的火龍衝天而起,炙熱的火焰把所有的白骨都化成骨灰,綠光被一燒,也都化成彩絲隨風飄散。

在熊熊的烈焰中,一條又一條的淡淡身影衝著張敬稽首做躬,隨後消散,像是解脫了一樣,滿臉驚喜。

如果是一個兩個人,總是難免遇到意外身亡,張敬也能理解,可如此多的人命,簡直到了不計其數的地步,顯然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謀殺,自己如果還能無動於衷,那裏還配做人?

把整座白骨山全都焚化之後,隻剩滿地的骨灰,張敬親自揮動劍光,挖出一個大坑連同王曼的屍體埋了進去後。就一縱劍光,飛落山底,看到飛燕和合德還互相摟抱著身體坐在石台上調笑,渾然不知東窗事發,滿腔怒火就像澆入汽油一樣,登時到達頂點。

張敬直飛過去,啪啪兩聲,把兩個女妖精打得淩空飛出去,俏臉立即腫了半邊,放出飛劍就要結果了她們。

姐妹倆被打的一愣,各自跌在地上,才發現打她們的居然是剛才還歡愛過一場的張敬,通通大怒:“無恥小人!剛得了好處,就想殺人滅口,虧我們姐妹還當你是好人,簡直是瞎了眼,我呸。”

張敬放出清零劍和閃電劍,各自架在姐妹倆的雪白脖頸上,以免她們變形逃走,這才鐵青著臉色道:“後山那些白骨是怎麽回事?”

飛燕臉色劇變,大叫道:“聽我解釋……”

(最近上火了,嘴巴裏麵長了兩個泡,痛苦。夏天到了,大家記得吃點清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