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正要轉身離去,卻突然停住,轉頭問道:“你怎麽樣,有什麽打算?”

在戰戰兢兢的樂師和舞姬們看來,王莽身邊空空如也,並沒有人,不知道他這是跟誰說話,又是什麽意思,各個麵麵相窺,不知道是回答好,還是不回答好?

以他們的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到被施展了隱身術的海中妖姬,她也是福至心靈,連忙跪下,拉著王莽的褲衩求他收留:“大仙,求求您帶我走吧,我會跳舞,唱歌,還會做飯,暖床,一定把您伺候爽快了!”

“這是,海中妖姬的聲音!我的媽啊,她不是被扔進金釜中煮了嗎,怎麽還在,鬧鬼了。”王涉和王襄在身體的極度舒爽和精神的極度屈辱中飽受折磨,陡然聽到了原以為早已經死去的女人聲音,卻看不到人,以為是鬼魂出現,嚇得精光再也把持不住,噗噗激射而出。

同樣命運的還有王襄,徹徹底底的失身,一時間麵如死灰。

聽了海中妖姬的哭求,王莽心中一動,這世他從娘胎裏就開始修煉,從沒有一刻懈怠,十幾年下來實力遠遠超過前世不說,還修煉了一萬三千六百多種不同的神通,隱形,變身,點石成金術等各有神妙,不傳下去真是浪費了。

不如收幾個徒弟,光大門楣的同時,還能壯大勢力!

王莽越想越妙,卻沒有馬上答應下來,畢竟在怎麽想收徒弟,也要檢查一下對方有沒有那個根骨。

“好吧,你先跟我來。”王莽說完,就帶頭朝外走去。

海中妖姬趕緊跟上,留下一群人在那裏驚愕莫名,眾猴子在肥婆的身下飽受摧殘。

出了曲陽候府,王莽招來追風駒,飛身上去,海中妖姬乖巧的側坐在他後麵,雙手環抱著他,胸前的兩團軟1肉隔著兩層衣服的阻擋,卻依然能感覺到她們的挺翹,柔軟和美好,令得王莽沉重的心情都略微好轉了些,不由輕喝一聲‘駕’!

追風駒就風馳電掣一般的飛奔起來。

“啊,慢點,仙師慢點。“

海中妖姬隻看到周圍的景物一晃而過,都沒看清就到了百米外,眼前一片空白,嚇得連連驚呼,更是毫無保留的緊貼在王莽的後背上,騰雲駕霧般到了陳氏私塾。

王莽扶她下馬時,感覺她腳都是軟的,差點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陳參陳老師如鬼魅一般出現,皺眉問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她是?“

王莽解釋道這是海中妖姬,在曲陽候府的所見所聞也說了一遍。

陳老先生道:“這事非同小可,你最好進宮做做功課,免得被人惡人先告狀。”最後看了一眼異常柔弱的海中妖姬,提醒他別太過沉迷女色,那不是大丈夫的所為,有時間可以跟劉歆等人好好接觸一下。

王莽若有所思,大聲應是,帶著海中妖姬進了自己的房間,並不避諱被師兄師弟們看見,惹起一片豔羨的聲音,卻沒有人不識趣的在說些什麽。

進了房間之後,海中妖姬就賢惠的收拾起有些淩亂的書籍,筆墨紙硯,王莽卻拉住了她的小手,逼視著她的眼眸,淡淡道:“說說吧,你的本體是什麽,為什麽會淪落到曲陽候府?”

海中妖姬嬌軀一顫,戰戰兢兢的說:“仙師明見,我原來是東海口的一隻河蚌精,機緣巧合之下孕育了一顆擁有大光明的珍珠。可是半年前的一天卻不幸碰到了渭水河的河神龍三太子,不僅打碎吾存身的貝殼,強搶去珍珠,還想侮辱我,要不是我已經能變成人身,及時逃到了陸地上,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說知道卻是禍不單行,我有次餓得實在沒力氣,又不敢到河裏找東西吃,就被一對數百人的妖精獵人抓住,將我買到了曲陽候府,吃了幾天飽飯,又沒吃什麽虧,所以就留了下來,卻沒想到他們狠毒到要把我烹煮掉。”

說到這裏已是淚盈盈的,泣不成聲。

王莽麵色放緩,遞過一塊毛巾:“我相信你,先把眼淚擦幹吧,你的身體現在怎樣?”

海中妖姬指著背後的蚌殼,道:“這是最近剛剛重新生出來的,硬度還不夠,要不然也不會被輕易擒拿。”

“那就好。”王莽站了起來,來回渡步,要不是海中妖姬今天提起,都快忘記有龍宮這回事了,更沒想到自己搗毀了龍宮大太子和二太子的肉身,又鑽出來個龍三太子,還當上了渭水河的河神,真真可恨!

海中妖姬眼眶紅彤彤的看到王莽臉上露出的凶惡神色,被嚇住了,頓時間連大氣都不敢喘,卻突然聽見王莽道:“好了,我收下你這個徒弟了,你的仇就是為師的仇,我一定替你扒了龍三太子的皮,替你報仇雪恨!“

“啊,師傅在上,請受我一拜!”海中妖姬有些失落,有些驚喜,她原本是想當個暖床的侍女,卻沒想到成了女弟子,能得真傳。

“起來吧,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有事先出去處理一下。”王莽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騎上追風駒朝著皇宮裏奔去。

“哎,師傅……“

海中妖姬想追時,那裏來得及?癡癡了望了一會,心想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好,就哼著小曲收拾起師傅的臭房間。

同時間,曲陽候府。

作為主人的曲陽侯王根下了馬車,走進新府中,發覺下人們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心中覺得蹊蹺,叫來管家一問究竟。

誰知那管家也是支支吾吾,等到王根發怒了,才誠惶誠恐的道;“世子他,他在漸台……妖姬她……”

王根一聽大怒:“好啊,那個畜生竟然連老子的女人都感動,真是反了他。你不要說了,他在那裏馬上帶我去。”

那管家心說世子比您想的更邪惡,他是要生烹了美人,結果沒有成功,反被暗算,正在漸台裏麵圈圈叉叉。這話他說不出口,急得滿腦門都是汗,隻能讓候爺自己看了。

王根一走進漸台,就聽到**的聲音,而且明顯不止一個人,怒火更勝。兩步做兩步直入其中,劈開紗幔,正要喝罵,入目的情景卻差點刺瞎了他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