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做他的學生

文濤想,要讓金鳳來上他的課,必須首先經過林恒亙TT畢竟,這個解剖班真正的主人是林恒亙,於是,他十分真誠地去向林恒亙請示。

“大哥,金鳳說,想來上我的解剖課。”秦文濤說。

“我們不是說過了,君子之爭嗎?那我肯定不能幹涉你,如果她想去,你就讓她去吧,這個金鳳,真是對什麽都感興趣啊,想到解剖人那種場麵,她竟然不覺得恐怖!”林恒亙感歎道。

秦文濤心中歡喜,他多麽想說,不是金鳳不覺得恐怖,而是她為了能有更多的時間跟他在一起,當然,秦文濤是個很會把握度的人,這樣的話藏在心裏就行了,免得惹禍上身。

“謝謝大哥!”秦文濤在林恒亙的麵前從來不會失了禮儀。

“文濤,即使我敗了,你也要讓我敗得心服口服,不過,事情還沒到最後,誰也無法預料結局會是什麽,可你現在先入為主了,我再橫插一杠,倒是有點奪人所愛的嫌疑啊。”林恒亙說。

“不,大哥,你千萬別這樣說,如果不是你把金鳳救回來,她現在說不定已經墮入風塵了,人都是難以控製自己的感情的,我喜歡金鳳是身不由己,你喜歡她也是不由自主,大哥,我們都為了自己的理想而追求吧。”秦文濤說。

秦文濤每次從林恒亙那裏回來,都會特別的興奮,今天他有課,於是讓金鳳去旁聽。

金鳳一進了他講課的房間,就覺得陰森森的,當她看到那些骨架的模型的時候,心裏一陣發毛,如果講課的不是秦文濤,她是說什麽也不會來的,不過她覺得很奇怪,應該是學生先來,等老師來講課,可是,這裏卻是老師來等學生,這學生真夠大牌的。

“金鳳,坐,要不要先看看解剖學的碟片,我順便給你講解一下。”秦文濤問道。

“好的,不過,我好像有點害怕啊。”金鳳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仿佛一股寒意從身體滑過。

“不用怕。有我在呢。”秦文濤說。

“如果是殺豬宰羊。我倒是不怕。可是。要解剖地是人地屍體啊。文濤。難道你就沒有害怕過麽?”金鳳問道。

“害怕過啊。我克服這種心理也花了好長地時間呢。

”秦文濤一邊安裝著碟片說道。

金鳳看了一下這個房間。裏麵有一些人氣器官地標本。還有一個瓶子裏裝了條蛇。這讓她想起了被扔在畢燕茗被窩裏地那條毒蛇。

“這蛇有毒?”金鳳問道。

“是啊,它的毒是慢性的,在人的身體上擴散得很慢,但是,一旦完全擴散開,就沒有救了,上次咬了畢燕茗的那條蛇不知道哪去了,不過,看齒痕應該就是這種蛇。”秦文濤說。

“那這條蛇如果還在樓上,那豈不是很危險嗎,它隨時可能咬另外的人。”金鳳猜測道。

“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是,據我猜猜,這條蛇應該是人養的,這種蛇靈性很強,而且,對主人很忠心,它應該咬完畢燕茗之後就回到主人那裏了。”秦文濤說。

“那你為什麽不建議林大哥,讓他搜查一下每個人的房間,或許可以找到這個禍害。”金鳳說。

“我早就暗中觀察過了,不在這些房間裏,我猜測,一定是有人將它養在了很隱蔽的地方。”秦文濤說。

“不知道她安得什麽心,真夠歹毒的。”金鳳感歎道,這裏不過是幾個女人住著而已,沒想到,生活卻是這麽的複雜。

碟片開始播放了,一個人平躺在**,臉上和身體的某些部位打上了馬賽克,醫生拿著手術刀沿著他身體的中線開始切割,金鳳將頭扭到一邊,她想,如果一個人死了,可是感覺還在,那被人切割恐怕太恐怖了。

等她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那個人的心髒已經被掏出來了,金鳳從小就會殺雞,可是,這樣對待一具冰涼的屍體,她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那個人的各種器官都被取出來,放到了一個特製的容器裏,而解剖的醫生,戴著帽子跟口罩,看不清楚麵容,但是,從他那雙眼睛可以看得出來,他沒有任何表情,對著屍體已經麻木了。

“喂,文濤,你說,解剖人有什麽意義啊,為什麽好像很多人對這個門類感興趣啊?”金鳳問道。

“人的目的各不一樣,有的人是為了搞研究,對各個器官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才能更好的防範新病,也有的人天上就有種折磨人的**,在把解剖作為職業的同時,也當成了一種樂趣。”秦文濤解釋道。

“那你是哪一種啊,你將來要是結了婚,晚上忽然癮上來了,你該不會將自己的妻子解剖了吧?”金鳳想到這裏,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嗬嗬,你想哪去了,怎麽會呢,我一開始並沒有專攻解剖學,是亙哥讓我來這裏授課之後,我又專心研究的,我的目的嘛,可以說是為了生存,也為了報答亙哥。”秦文濤說。

“嗯,有道理,不過亙哥的目的就很模糊了。”金鳳仰頭歎道。

“亙哥的心思,最好不要去猜。”秦文濤提醒道。

這時候,秦文濤的四個學生來了,他們都穿一身天藍色,天藍色的帽子,天藍色的口罩,天藍色的長工作服,不過皮鞋倒是黑色的,手套是白色膠皮的。

秦文濤講課的速度特別快,而且,跟學生沒有一點互動,他的講課方式是林恒亙要求的,因為他沒給金鳳講基礎知識,所以,金鳳聽得有些糊塗,但是,她還是絞盡腦汁地要去理解。

講課結束後,秦文濤陪金鳳回去,金鳳總覺得他的學生怪怪的,於是問道:“文濤,你見過這四個的臉嗎?”

“從來都沒有啊,說真的,這四個人體形特別像,都這樣掩蓋著自己的麵容,隻露出兩隻眼睛,我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況且,我本身就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秦文濤說。

金鳳想,既然如此,那他恐怕不隻有這四個學生,既然看不到臉,每次都可以派四個不同的人來,他們弄得這麽隱蔽,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