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兩邊的戰鬥

旭陽初升,光明灑向大地,天地之間一片澄明,倉合郡明麵上亦是如此,但是無數隱伏的危機都在蓄勢待...

嚓——,

一道巨大的光刃劃過虛空,正對草老兒劈天斬下,一時間草老兒措手不及,但是眼神卻是毫無懼意,身上猛地爆出一股狂野的戰意,戰意化作一把岩黃sè戰刀,狠狠地與光刃斬在一起,頓時山林巨響。

光刃破碎,戰刀亦化作玄黃之氣,消散在天地之間。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偷襲我,虧你們想得出來。”說著環顧了一周,眼神瞬間淩厲。

“撕拉”一聲,草老兒身上猛的爆出萬道霞光,向左、右、前三方掃去。

轟然一聲巨響,左側一處山峰粉碎,露出了一個白老者,老者臉上一臉的皺紋,但是瞳孔之中卻是透露著一股jīng氣,銳利無比。

右側,無盡霞光宛若一道道分離的銳箭,完全擊在了虛空之上,空間一整扭曲,而後轟然破碎,一個看上不過十一二歲的童子狼狽地跌了出來。

前方,一方石墩在無盡霞光的轟擊之下,一陣劇烈的靈力波動,使得山林轟響,石墩之上幻影一晃,而後化作了一個身著道服半百老人,嘴角還含著點點血絲。

“哦,居然是三具分身,你們還真是有自信啊。7Z小說?HTTp://”

草老兒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戰意凜然。

周揚漫無目的地走著,看著一望無際的荒山野地,惆悵之意不覺而過,心裏滿是一股寂寞之意難掩,但是很快他便重拾了心情,眼神堅定而淩厲!

猛然間一陣危機之感湧上心頭,頓生jǐng兆,周揚連忙身形一側,一道淺淺的傷痕出現在臉頰上,但是一道青綠霞光微微一閃,傷口瞬間複原。

“誰?!”周揚jǐng惕地看向四周,卻是將神識全力放出,但依舊一無所獲。

周揚頓時吃了一驚,體內劍畫微微一震,輪回漩渦頓時逆轉起來,身上泛起了道道古樸而神秘的灰sè紋,黑sè的道域波紋如水一般,一圈一圈的往外彌散而出,瞬間在他周圍形成了道域之場。

“你的修為居然是入到巔峰?”

一個驚訝之聲傳出,周揚連忙轉身望去,卻是露出一絲疑sè。

“你是誰?”

來人一身白衣,背後背著一把長劍,麵目亦是清秀以及,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的模樣,但是在他的身上,周楊隱隱有一種危險的感覺。7Z小說?

“嗬嗬,你別管我是誰,隻要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跟我回倉族,包你不會失望,我倉族一向好,像你這麽年輕的入道巔峰,我們倉族絕對會厚禮相迎。”白衣劍輕笑道。

周揚神sè一冷,笑道:“可惜了,我這人向來喜歡獨來獨往,傅族如此,倉族亦是如此。”

“是嗎?就是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白衣劍眉頭一挑,麵sè之上倒是不顯意外之sè。

“罰酒?你真的以為我現在是任人宰割嗎?誰勝誰負...打過才知道!”

說完,周揚身上猛的爆出一股荒蠻之氣,輪回之上閃現土黃sè靈光,周揚不知這竟是與那草老兒相似的戰意。

這一刻,他隻覺自己力量陡增了一倍,道域之中,山川都在搖晃,這時,他的掌心之中,一個隱隱的‘掌’浮現,荒蠻之氣頓時充盈這一角山川。

白衣劍眼神中閃過鄭重之sè,以他離塵初期的修為,竟是隱約中聞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隨即單指一挑,一道劍氣劃過,如箭一般犀利,隨之白衣劍也隨之無影。

眼見劍氣襲來,周揚竟是頭也沒回,直接一掌迎了上去,想要以肉掌相搏。

白衣劍一愣,隨即浮想冷笑之意,雖然他不明白周揚為何如此托大,但既然這樣做了,就要付出代價,他可不信區區一個入道修士能憑肉掌擋下他的劍鋒。

卡擦一聲,在周揚一掌之下,白sè劍氣毫無抵擋的化作粉碎,尾隨而至的白衣劍麵sè猛的一變,眼中閃過不可議之sè,但此刻變招已是來不及,隨即咬牙,一劍向周揚斬去,劍鋒之上爆出白sè靈光,所經之處引得空間也茲茲作響。

砰!

劍尖就這樣尾隨劍氣而至,狠狠地刺在了周揚掌心,頃刻間,時間宛若靜止了,而後兩人之間爆的靈力碰撞,使得整片山川都震動了起來,白衣劍道域結界層層破裂,而後手持長劍,倒飛了出去。

周揚亦是被劍氣所傷,掌心被劃開了一道寸深的小口,深可見其白骨,掌心的‘掌’字符文亦是一個閃耀,被徹底震散。

但是他沒有被震開,即便被衝勁所傷也不曾後退一步,嘴角溢出一縷血絲,卻像是點燃戰意的煙火,此刻他愈戰愈勇,戰役凜然。

一處荒蕪的山頭,草老兒靜立半空,嘴角浮現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眼前狼狽的三人,心情舒暢以及。

原本的荒山,此刻卻是千穿百孔,宛若一個蜂窩一般,一老一少一道三人俱是望著他,神情驚疑不定,天曉得剛才這裏生了什麽樣的戰鬥,草老兒竟是虛立半空,一動不動,完全僅憑身上的戰氣便將他們逼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可不是普通人,全都是倉族的太上長老,有著到達修仙中期的修為,在倉合郡的頂端。

老者名為倉坤,善殺戮;童子名為倉寒,善隱藏;道者名為倉柯,善幻術,他們三人聯手在倉合郡就是無敵的存在。

接到潛伏在傅族的神秘人傳信之後,他們便各自派了自己的一具化身前來,要知道,即便隻是他們的一具分身也有著遠一般離塵境的實力,本以為這次十拿九穩,哪知道對手這麽難纏,不,不能說是難纏了,簡直就是可怕!

他們甚至懷疑,即便是真身親至,能否敵得過,恐怕還是兩說,此刻已經不是他們想不想離去了,而是人家讓不讓他們離去,想到一開始他們還妄想偷襲,心裏也不經一陣自嘲。

這時,遠方傳來一聲轟響。

草老兒連忙轉頭看去,輕語道:“這是...”

忽然,麵sè猛的一變,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疾馳而去。

原地隻留下了一臉難看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