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李曉曉這麽說,我才稍微鬆了口氣。
這樣就好,不然如果為了這件事讓李曉曉把自己搭進去,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我怎麽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李曉曉剛剛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麽。
“也就是說……你拿著劉總要給我的客戶資料,坑了我一頓中午飯,是吧?”
“哎呀,居然被你發現了。”李曉曉發來一條消息,還配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我錯了,下次還敢。”
看到她的這俏皮話,我不由得被逗笑了。
不得不說,有了李曉曉給我發消息,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好了,反正現在也不困了,還是好好的看看這些資料吧!”
我伸了個懶腰,開始翻閱那些資料。
這些住戶裏,住的長的也不過半個多或者一個月,住的短的甚至隻住了兩三天。
退租的理由全部都是因為,房子鬧鬼,一到晚上就有小孩子哭的聲音。
如果是說那聲音,應該不出意外就是那些鯰魚發出來的了。
但是,這下水道一定還有些其他的什麽東西,不然剛才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而且,據我推測,很有可能那奇怪的東西之所以剛剛才有反應,大概就是因為有鯰魚在前麵擋著。
因為我剛剛在搜索上麵看到,鯰魚似乎在這方麵也有一定的功效。
想到了這裏,我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我把這些鯰魚放出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咦?”我突然看到了一個住戶,在這房子裏住了將近一年。
而這個住戶,正是這房子的第一個住戶。
她退房的原因,也並不是因為聽到半夜有小孩子的哭聲,就是因為普通的原因。
而在她之後的住戶,就開始有人反饋這些東西了。
我皺了皺眉頭。
或許是因為這房子房租太貴,在此人之後,大概有一年的空窗期,這才再有人住。
我思考了一下,搜索了一下那一年這附近發生的事情。
百科沒搜到什麽東西,論壇也很少有相關的事情。
我不由得歎了口氣。
原來也有網絡查不到的東西。
還是等明天早晨問一下隔壁大爺吧。
想到了這裏,我揉了揉眉心。
突然,我感受到了窗外照進來的一點光,抬頭一看,天居然已經蒙蒙亮了。
而此時我看了一下時間,有些驚訝的發現,現在已經是五點了。
“這時間過得真快。”
我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
“收拾一下,下去吃個早餐吧。”
不得不說,樓下的早飯的確很好吃,也難怪那麽多上班族都如此鍾愛他們家。
我下了樓,早餐店剛剛好出鍋了第一籠包子。
“喲,小夥子今天這麽早!”那早餐店的老板看到了我,笑眯眯的說著。
“是呀,要查點東西,”我也點了點頭,準備先問問這老板有關的事情。
“老板,你們在這裏幹了多久了?”
“多久…大概有個兩年了吧,”老板一邊給我端過來包子,一邊仔細的思考著,“怎麽了?”
“沒什麽,那你們了解有關於前年,這附近一代有沒有出現過什麽事情?”
我搖了搖頭,準備碰碰運氣。
當時那一年,這老板還沒有來這裏開店。
也就死馬當活馬醫了,看看能不能問到什麽事情。
“那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說起那一年,的確讓人很難忘,”老板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說著,“那年下了特別大的一場雨,這整個市區都被淹了,什麽地鐵站之類的地方,也都灌進去不少水。”
老板一邊說著,一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那年可是死了不少人喲。”
聽到老板這麽說,我微微一愣。
下大雨?有城市內澇?
那個公寓,位置在二樓。
如果真的有城市內澇的話,那下水道裏有鯰魚,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過,這還是沒法解決那廁所裏其他的問題。
而就在我在這裏敏思苦想的時候,樓上對門的老大爺,也下來買早餐了。
我看到他,頓時眼前一亮。
“大爺!”
我趕緊給大爺擺了擺手,朝著他走了過去。
“喲,小夥子起的這麽早調查,”大爺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看你臉上這黑眼圈,不會是睡眠不夠吧?”
聽到大爺這麽說,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的確有些不夠。
昨天晚上我沒有再睡,還看了一晚上的資料,又是拆裝下水道……
實在是累的半死。
“對了大爺,我想問您點事兒。”
我趕緊跟大爺說著。
“你問吧!隻要是大爺知道的,我一定全告訴你!”
聽到了大爺這麽說,我也沒有再猶豫。
“大爺,你記不記得下大水那年,這附近有沒有出過什麽特殊的事?”
“倒是沒有,下大水就已經是很特殊了,”大爺聽到我這麽問,輕輕的搖了搖頭,“別的東西,還真沒發生什麽。”
“那你記不記得,住在你對麵的第一個租戶?”
我趕緊換了一個問題。
“對麵的第一個租戶?那我倒是記得!”
聽到我這麽問,大爺似乎打開了話匣子,趕緊點了點頭,飯也不吃了,幹脆的坐在了我的對麵。
“那個小姑娘,我印象特別深!”
聽到大爺這麽說,我也是愣了愣。
沒有想到,他居然對那個租戶的印象這麽深。
我還想著,他能給提供一點線索就不錯了,現在看來,可能還能提供不少有用的東西。
“我跟你說,那個小姑娘可不簡單!”大爺坐在我的對麵,滔滔不絕的說著。
“當時她應該是上大學吧?哎呦,天天晚上都是半夜回來,有的時候是大早晨回來。”
“經常染不同顏色的頭發,嘴裏也沒什麽好聽話,根本就是一個混社會的小太妹!”
說著這裏,大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有時候早晨出門晨練,就看著她渾身酒氣,醉的都不成樣子了。”
“要麽是坐在門口,要不就是門也不記得關,躺在屋子門口。”
大爺一邊說著,一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