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皺了皺眉頭趕緊查看這周圍。
“怎麽樣林爺?血屍怎麽會突然不見了?”
我的心中也十分的緊張,趕緊問著林爺。
“急什麽,我這不是真在看嗎?”
林爺也被我吵的有些煩了,轉過頭來罵了一句。
我連忙噤聲閉嘴。
看來,血屍從林爺設置的陣法裏麵逃走了,林爺收到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林爺仔細的看了看之後,眉頭稍微解開了一點,不過神色依舊十分的嚴肅。
“我的陣法沒出問題,這個陣法是有人故意破壞掉的,所以血屍才會逃走。”
聽到林爺這麽說,我一瞬間就想起來了,剛剛趙立成講話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消失的那個黑衣人。
“是他!”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跟林爺說著。
“是那個穿著鬥篷的黑衣人!”
“我們以為他是跟著趙立成一塊兒走了!現在看來,應該是來這邊給血屍解開了陣法!”
林爺顯然也認同我的觀點,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最重要的還有一點,如果他發現了血屍身上的丫丫……”
林爺沒有說完,給我聽急了。
“發現丫丫就怎麽了?”
我趕緊追問著。
林爺靠在旁邊的樹上,拿出羅盤,一邊找著血屍的蹤跡,一邊給我分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立成之所以突然之間換成了催眠的法子讓村民離開,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為在他的心裏,那血屍被激活之後應該會有不少的傷亡,可以讓村民們都下走,不過實際上,隻死了一個丫丫的爸爸而已。”
我聽到這裏,點了點頭。
林爺說的有道理。
而且,血屍之所以沒殺人,都是因為有丫丫在控製。
我猜,應該是我們從山上將血屍搬下來的那天,路過丫丫被焚燒的地方的時候,丫丫的陰靈附身上去的。
而我那天也根本就沒有沒有看花眼,那一閃而過的紅色,就是丫丫的影子。
血屍失控的第一個晚上,村裏麵沒人傷亡。
這完全是因為丫丫想報複的就隻有她爸爸。
恰巧她爸爸出去了,所以丫丫才控製血屍忍住沒有對村民下手。
我也聽說了,有村民在隔天上過山,在山上碰到了仿佛被野獸咬死的鹿。
現在想想,應該就是丫丫那天晚上為了不對村民下手而做的。
“可是,這和丫丫被發現會有什麽關係?”
我皺了皺眉頭,還是想不出來,為什麽丫丫被那個帶鬥篷的黑衣人發現會很危險。
聽到我這麽說,林爺歎了口氣。
“你不知道,血屍這個行業的水有多深。”
“在這之前,沒人知道,陰靈和血屍結合的話,居然還能控製血屍的行動。”
聽到林爺的這話,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沒想到,丫丫控製血屍的事情,在這業界居然還是頭一回。
如果這樣的話……
這就意味著,丫丫可能會被抓走,專門用來控製血屍?
“那,丫丫會被那個人專門抓去培養成控製血屍的陰靈?”
沒想到,林爺居然搖了搖頭,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不止這樣!”
“丫丫的陰靈,還是太弱了,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在殺死了丫丫爸爸之後,執念也消除了一大半,現在唯一的執念就是救出來丫丫媽媽了。”
“丫丫強行的控製血屍控製了這麽多次,雖然的確比較成功,但是也是會有代價的。”
“上一次我就發現,丫丫的魂魄已經非常脆弱了,這樣的魂魄,已經根本無法再控製血屍。”
“如果再強行的想要控製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下場……”
林爺抬起頭來,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著。
“魂飛魄散!”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結果。
這樣一來,丫丫就根本入不了輪回了。
而林爺的話還沒說完,他似乎找到了什麽線索,拽著我就開始往一個方向走。
“應該是走了這邊……”
他嘟囔了一句,繼續給我講著。
“而且,這事情還會造成另一種後果!”
“其實在這之前,並不是沒人想過用陰靈控製血屍的辦法,隻是實驗沒有成功,也就沒有繼續下去。”
“那實驗也隻是小範圍的,並沒有大規模的找陰靈進行結合……畢竟也隻是一個猜想。”
“這麽多年了,所有人都覺得這事情並不可能,但這次丫丫的事情,已經打破了這已經被否定的東西了。”
“在知道陰靈能夠控製血屍之後,他可能會不計代價的去找各種陰靈,強行讓他們去控製血屍。”
“先不說這樣一來,有多少陰靈會入不了輪回,被他們抓去折磨到魂飛魄散。”
“如果真的讓一些有心人找到了能夠完美的控製血屍的陰靈……那可能,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林爺的表情嚴肅,我也聽明白了他所講的東西。
陰靈控製血屍,這從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的。
如果這一點真的被有心人利用,那會有不少人遭殃。
也會更難對付。
“快走!血屍的感應就在這邊!”
林爺皺了皺眉頭,拉著我加快了腳步。
“不管怎麽樣,都要阻止此人把丫丫和血屍帶回去!”
我趕緊點了點頭,跟著林爺快速的往前跑著。
林爺說的對!不管是為了丫丫,還是為了無數需要輪回的陰靈,也為了我們自己和無數可能會被血屍威脅的人……
今天都必須要找到那血屍並且除掉!
突然,林爺的腳步停了下來,警惕的看著周圍。
“小心,這血屍在我們附近!”
困擾著上的指針瘋狂的轉著,方位變換的非常厲害。
我也是和林爺背對背,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聽林爺剛剛的話,丫丫現在應該已經無力對抗血屍了。
我可不想丫丫為了幫我而魂飛魄散!
我想著,咬了咬牙,彎下腰去撿起來一根還算粗的木棍舉著。
林爺嘲諷的看了我一眼。
“就那那麽根破樹枝,血屍撲上來的時候比餅幹還脆,什麽用處都沒有!”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總比沒有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