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酒吧巧遇
早已經嚇得和遊若蘭抱成一團的劉子浩聞言向打鬥中的白衣青年望去,臉色一變說道:「小蘭,真的是那二世祖啊!果然是公子哥,沒事就出來惹是生非。不過沒想到工夫還不錯。」
遊若蘭此時臉色白的嚇人,緊咬的下唇幾乎就要破裂,看來她早已看出打鬥之人是平時猛追自己的少老板。
周珊看她反應知道她很緊張那白衣青年,雖然知道她們還沒交往,但看來遊若蘭多少應該有點喜歡,不然也不會如此緊張了。兩隻耗子還想借自己來幫小蘭擺脫那白衣青年,還好還沒什麽行動,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搞成啥樣。
「砰~」的一聲
「啊!」緊接著遊若蘭的一聲尖叫將正在胡思亂想的周珊驚醒過來。
「槍」周珊的腦海裏頓時閃過。糟糕,剛才隻顧著胡思亂想,忘了留心場中的爭鬥了。急忙望向場內,隻見那白衣青年右臂由肩而下染成了紅色,看來是中了槍,右臂失去戰力的白衣青年更是岌岌可危了。
聽到槍響酒吧裏那些躲在桌子底下看熱鬧的客人們就再也沉不住氣,驚慌了起來,紛紛向酒吧外跑去。
周珊知道再不出手,不出十秒想出手都沒機會了。
隻見周珊的身影突然從座位上消失,跟著打鬥的場內驚起一股旋風,眨眼間五個圍攻白衣青年之人都飛了出去。
其實周珊根本就沒有出手,隻是在周身布滿了真元力之後以高速運轉的身形硬接了他們五人每人一擊,在反震之力加上周珊高速的運轉的作用下,五人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給撞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五人並沒有受什麽傷很快又圍攏回來,但剛才的情況讓他們不敢再輕易動手了。
周珊站在場內,臉上帶著笑容,沒有說話,但越是如此,越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另一邊的爭鬥也因為周珊的介入中斷了下來,兩個女服務員丟下對手和這邊的五人走到了一處。身著黑色西服的青年也來到了白衣青年身旁。此時白衣青年剛用真元力將右肩中的子彈迫出,並止住了流血。
傷勢暫時穩定下來的白衣青年,上前一步來到周珊身旁,開口說道:「多謝朋友出手相助。」
周珊轉頭望向他,見其傷勢穩定了下來,答道:「沒事了嗎?要不要再休息一會?有我在,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說話間強大氣勢從身上流入出來。
圍在旁邊的七人聞言各個變色,但在周珊強大氣勢的壓迫下卻又動彈不得。其中一人開口說道:「朋友,『暗夜』辦事,還望不要插手的好,以免惹禍上身。」
白衣青年聽到對方竟是暗夜家族的人,不由心神大震,不知是誰竟雇傭這數十年來一直是全世界排行第一的神秘殺手家族來對付自己。
「哦?在我麵前你似乎還不夠格說這些話。今天我要你們全都留下,我到要看看所謂的暗夜能將我怎樣。」周珊可不管什麽暗夜,對他來說,能夠接觸到地球上的修真者比什麽都重要。
「閣下欺人太甚,看來我們惟有放手一搏了。」先前說話之人接口說道。
話剛說完,暗夜的七人就同時出手攻向周珊。
周珊還是老樣子,站在場內一動不動,臉上仍然掛著笑容,因為他知道,憑這幾人的身手根本傷不到自己。
曆史再次重演,七人又一次被震飛出去。這次可沒那麽幸運,雖沒有受什麽皮肉之傷,但飛出去的七人都被震散了全身真氣,現在全都趴在地上一時站不起來。
白衣青年二人看的連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這是什麽武功?也太恐怖了點吧,隻是站在那不動就將七個高手輕鬆搞定,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小心!」不遠處郭誌昊的聲音傳了過來。除去場中動手之人以外,郭誌昊等三人是酒吧裏僅存的客人了。
周珊聞聲向倒在地上的七人望去,隻見其中二人手中拿著兩把手槍,槍口指向自己,周珊不由有些緊張了。
不管怎麽說,槍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自己現在雖然已經不能算做是一般人,但槍的威力到底如何自己也沒試過,所以不免有些緊張了起來。本來以周珊的修為要躲開的話是很簡單的,但周珊還是想試試,看這槍的威力到底如何,是不是能夠傷到自己。免得以後自己老是為這一件傷不到自己的武器東躲西藏那就虧大了。因為周珊知道自己的護身真元就算是鋼鐵也不及萬一,擋擋子彈因該問題不大。
「砰!砰!……」的兩聲。
子彈的速度幾乎超越了周珊的視力所能看到的範圍,周珊也隻能捕捉到一個淡淡的殘象,不過這已經夠了。
保險期間周珊還是將布滿真元力的雙手分別擋在了胸和頭之前,隻聽咚的一聲射向胸前的那顆子擊在手上就被彈飛了出去,而射向頭部的那顆子彈則奇跡般停在了離周珊手還有數寸距離的空中,還在不住的旋轉向前衝去,但隻向前衝出不到一寸就完全停了下來。接著「叮」的一聲垂直掉在了地上。整個過程就像是科幻電影中播放的慢鏡頭一般。
周珊對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的,他剛才用了兩種方式來防禦,一種隻將真元力緊密的布在手掌之上,而另一種則是在真元力布滿手掌的同時又外放出去,在手掌之外的數寸距離內形成了一個充滿由真元力的防禦空間,很明顯兩種方式都完全抵住了子彈的衝擊力。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周珊的剛才所做的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也難怪,在凡人的世界裏槍的威力絕對是恐怖的,像周珊剛才那樣輕易就接住了子彈,再凡人來說簡直就是神話。
暗夜的七人已經完全絕望了,他們知道,能憑空接住子彈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抗的,就算他們家主和長老也未必能做到。
周珊看了看七人,知道他們已經徹底崩潰了,轉首對白衣青年說道:「你想怎麽處置他們?這些人都是為你而來,還交給你處理吧。」
白衣青年知道暗夜的行事作風從來都是拿錢辦事,找出真正要對自己不利的人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當下謝過周珊便向七人問道:「我知道你們是奉命行事,隻要你們說出是誰出錢雇傭你們來殺我的,我可以放過你們,另外對方出多少錢我雙倍奉上。」
地上暗夜的七人聞言都漠無表情,其中一人突然開口說道:「今天我們完成不了任務,自然有人會來完成。我們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這就是『暗夜』。」
周珊聽完他說的就覺得不對,剛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發現地上的七人都沒有了心跳。不由後悔自己太過拖遝,以為他們已經沒有威脅就沒在意他們了。沒想到他們的組織竟然如此的嚴厲和殘忍,沒完成任務的後果就是死。
這時白衣青年也發現了他們的情況不對,剛要去看看他們到底怎麽了,隻見七人的屍體同時開始融化了。不到片刻隻見原本還好好的七人就隻剩七灘發出陣陣惡臭的黃色汙水,連衣物都不剩,真是恐怖。
周珊見了也不由為之動容,這毒藥還真是歹毒。
白衣青年和黑衣青年也驚的麵無人色,雙雙捂住嘴巴連連後退。而郭、劉、遊三人早就吐的不可開交了。
這時酒吧突然閃進兩人,身手甚是敏捷,眨眼就來到白衣青年麵前。隻見當先一人大概50時左右,帶副眼鏡,一身長袍裝扮,有點象電視劇裏民國時代的人物。後麵一人則是一名婦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珠光寶氣,樣子很是華貴。
還沒等二人開口說話,白衣青年身旁的黑衣青年就先叫了聲「爸!姑姑!你們怎麽來了?」
白衣青年也跟著叫了一聲「叔父,姑姑!」
感情都是親戚啊!
成年男子看了黑衣青年一眼,轉首對著白衣青年說道:「還說呢,叫你們沒事少出來鬼混就是不聽,現在出事了吧。」
「啊!小帆,你的手沒事吧?」旁邊的華貴婦人看到白衣青年手臂上的血漬緊張的叫了起來。
白衣青年連忙應道:「沒事,皮外傷,姑姑不必當心,說來這次多虧了這為兄台,不然就難說了。」
說完連忙轉首向周珊說道:「對了,剛才多謝兄台出手,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在下戴帆,這是小弟的叔父和姑姑,及堂兄戴卓。」
「不敢當,在下周珊,適才也是機緣巧合,兄弟別放在心上。」
「周珊……!小兄弟剛才說自己叫做周珊?」戴卓的爸爸失聲叫道。
「沒錯啊,我的確是叫周珊。」周珊不由覺得有點奇怪,對方聽到自己的名字也用不著這麽激動吧。
「不知兄弟身上是否有一塊雕有龍鳳圖樣的玉佩?」這回連戴帆的姑姑也麵露驚容了,就連一旁的戴帆和戴卓都同時一臉驚疑起來。
這時周珊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當下取出當日戴軍送的玉佩,說道:「不知道戴軍和宋怡與各為如何稱呼?」
看到玉佩,戴帆的叔父滿臉激動連忙說道:「啊!真的是你,哦不……不不,前輩勿要見怪,在下戴華,戴軍、宋怡正是家父母,適才不知是前輩,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千萬不要見怪才是。」
周珊不由覺得地球實在是太小了,沒想到這樣也能遇到熟人。更沒想到自己想要接觸的修真者竟是自己當日遇見的二人的孫子,這也太巧了點吧。
戴華的態度讓周珊不由有些頭大,說來也是,被一個和自己父親差不多年紀的人當做前輩,難怪周珊會覺得別扭。周珊本來想走人了事但後來考慮到,自己反正是要找修真者,與其自己瞎找還不如看看戴家這裏能不能有點突破。另外自己要走到是容易的很可,郭、劉、遊三人怎麽辦,總不能將他們丟下吧,看來還是先應付一下的好。當下笑著說道:
「老先生客氣了,當日我幫戴家二老也是緣分,先生不必如此。其實我的年齡和貴侄兒差不多,先生老是前輩前輩的叫,豈不是把我給叫老了!所以先生以後漠要再叫什麽前輩了。」
戴華聞言馬上答道:「前輩說的那裏話,家父母早已交代下來了,遇到前輩定要待若上賓,我等則需執後輩之禮,再說以前輩的修為,當個『前輩』是綽綽有餘,我看前輩就無須介懷了。」
周珊聞言嚴肅道:「先生如執意要對我行後輩之禮,那就是避我現在就走了,我可不想老是被別人前輩前輩的叫著別扭。」
周珊這招果然有效,戴華一時為難不知怎麽回答,還是他的妹妹戴雯懂得變通接口說道:「既然周兄弟不喜歡我們叫前輩,二哥你就別勉強了。我想爸媽以後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對了周兄弟我這樣叫你,你不會見怪吧?」
周珊答道:「隻要不叫前輩,其他都無所謂。」
「那就好,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這裏我會派人來處理的,周兄弟請務必賞光到舍下一坐,我好通知家父母來見兄弟,這三位是周兄弟的朋友吧,那就一起到舍下坐坐。」
「對,周兄弟無論如何請到舍下坐坐,也好讓我們盡盡地主之宜。」戴華說道。
周珊也想見見戴軍夫婦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再看看郭、劉遊三人早就被發生的一係列事情給驚的在一旁無話可說了,知道他們特別是郭誌昊會有很多疑問。當下來到三人麵前,對著郭誌昊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要問我,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你要不要跟我去戴家坐坐?我們路上說。」
郭誌昊看了看二女,見她們都不反對於是點頭說道:「好,呆會你小子給我仔仔細細的說清楚,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周珊笑著點了點頭就帶三人跟著戴家的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