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悠洛說完,便轉身回了內室,她需要好好的給自己補個覺了,連續七天她都沒怎麽休息過了,實在是有些熬不住了。

談布想了想,還是叫來了華春,兩個人將那些大包袱都抗了起來,送往暮王府。

“王爺,這是大小姐趕製出來的!”東方華暮的書房中,談布和華春將幾個大包袱堆在了東方華暮的麵前。東方華暮這幾天也都沒怎麽合眼,朝中動**,他的幾個兄弟已經有人開始在朝中對他的勢力做手腳了,他必須緊急處理。

“這些是什麽?”東方華暮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那幾個大包袱,他的神色中滿是疲憊之態,眼睛熬的通紅,輕聲問道。

“回王爺,大小姐聽聞咱們暗衛中常常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得不到醫治,便帶著卑職和華春她們幾個,給咱們的人做了一些常用的藥,主要以止血藥、金瘡藥和退燒藥為主,另外這個小包袱是她單獨給您的。”談布一邊指了指那些大包袱,一邊從懷中將鳳悠洛特意為東方華暮準備的小包袱遞了過去。

“哦?她準備的?她人呢?”東方華暮淡淡一笑,這個丫頭這是要和他示好的意思嗎?

“大小姐沒來...王爺...恕卑職多嘴說一句,大小姐似乎是真的準備和您分開了,現在不讓我們在她麵前提起您呢,這些東西她也不願意自己送來,她說以後便和王爺您沒有瓜葛了!”談布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鳳悠洛的狀態告訴東方華暮,這兩個人可真夠別扭的,明明心中都有對方,也不知道都在鬧什麽脾氣。

“什麽?”東方華暮聽到談布的話,先是一愣,之後原本微笑的臉頓時烏雲密布。

“王爺...大小姐還說讓卑職也回到您身邊來。”談布繼續實話實說道。

“嗬...既然和我沒有瓜葛了,又為何要做這些?”東方華暮冷笑了一下,指著那些大包袱和自己手中的小包袱問道。

“回王爺,大小姐之前嘟囔過一句,好像是說這是最後能為王爺做的事情了。”談布對著東方華暮抱拳說道。

“好..好一個最後一件事,既然她那般想要與我劃清界限,那我便成全了她吧!你且先回去,若是需要你回來的時候,本王會去通知你的。”東方華暮聽到談布的話,頓時就黑了臉色,這鳳悠洛做這些藥,是為了還之前他幫過她的忙吧,竟然這般急著要與他劃清界限,他便成全了她。

“王爺...不是...您不去找大小姐嗎?”談布心中一驚,他似乎是把事情搞砸了?

“我為何要去找她?”東方華暮麵色冰冷,沒有一絲表情,他似乎又恢複成了之前的那個冷麵王爺。

“沒..沒...那王爺我先回去了!”談布看到東方華暮的臉色,心中更是一緊,暗罵自己多嘴,連忙對著東方華暮抱拳躬身,退出了東方華暮的書房。

鳳悠洛這一覺睡得很長,也很沉,她是真的累了,睡夢中似乎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一直夢到上一世的事情,她夢到自己死後東方華暮趕到了自己曾經所在的那個牢房,看到了自己刻下的字,之後暈倒在牢房中。

畫麵一閃,又到了暮王府,鳳堇茵和東方華暮似乎是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不過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東方華暮一直在朝堂上與他的那些兄弟周旋,鳳堇茵耐不住寂寞,竟然跟二皇子有染。

畫麵再一閃,鳳堇茵和二皇子的事被七皇子發現了,七皇子威脅鳳堇茵,讓鳳堇茵幫他從東方華暮的書房**報。

畫麵再閃,便是鳳堇茵似乎從東方華暮的書房中偷出了一份重要的情報出來,交給了七皇子,七皇子又給了鳳堇茵一個什麽東西,讓鳳堇茵放到東方華暮的書房中。

“大小姐...王爺來了!”鳳悠洛的夢就這樣被華春的聲音打斷了,鳳悠洛迷茫的睜開雙眼,環顧四周,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陷害,沒有抄家,那隻是一個夢罷了。

“唔......知道了!”鳳悠洛甩了甩有些微疼的頭,答了一句。之後便起床穿衣洗漱。

“王爺,您找我?”這是鳳悠洛和東方華暮發生爭吵後,東方華暮第一次上門,一個禮拜沒見,鳳悠洛感覺似乎是已經過了很久一般。

“鳳悠洛,你這......是可憐我?”東方華暮將鳳悠洛單獨給他準備的小包袱往桌子上一丟,冷聲說道。

“王爺何出此言?”鳳悠洛看了看那小包袱,不解的問道。

“這裏麵有幾顆珍貴的丹藥,是你師父給你的吧?你將它們都給了我,是可憐我?還是補償我?”東方華暮黑著臉問道。

“王爺,您平時外出容易遇到危險,帶著這些藥,關鍵時刻可以救命。”鳳悠洛很平靜的對著東方華暮說道。

“哦?那你這就是關心我?”東方華暮冷笑一下,挑眉問道。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來鳳悠洛這裏,談布走了之後,他打開那小包袱,看到小包袱中的那些藥,似乎都是在跟他告別一般,頓時一股無名火就湧上心頭,將手中的事務都丟在一邊,怒氣衝衝的就往鳳悠洛這裏趕來了。

“王爺,您到底要說什麽?”鳳悠洛有些無奈的看著小孩子鬧脾氣一般的東方華暮,她就是怎麽都想不明白,這東方華暮這一世和上一世怎的就好像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般?

“我就是問你,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東方華暮指了指那小包袱問道。

“王爺,悠洛已經說過了,就是給您準備,以備不時之需!”鳳悠洛本來就是被華春吵醒的,這會子東方華暮一直亂發脾氣,她也小脾氣也上來了,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鳳悠洛!!!”東方華暮聽出鳳悠洛語氣中的不耐煩,火氣更加直衝頭頂,這個死女人,竟然還敢對他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