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殿特意為秋兒定製的,悠洛說的沒錯,這蜀錦啊確實是一年一共就那麽幾匹,而且隻會送入宮中的,今年一共有五匹,父皇給了母後一匹,被本殿厚著臉皮要來了一半,拿到這裏給秋兒製成了這件衣服,想著今天給她一個驚喜,張小姐你說這裙子要你一百萬兩可貴?這可是宮中的貢品!”東方青帆卻是突然出聲說道。

“這..既然是殿下給慕容小姐特意定製的,那雨兒怎可奪人所愛,還是還給慕容小姐吧。”張筱雨此刻都悔死了,她哪裏知道這個慕容秋在太子的心中有這麽重的地位呢?之前隻是聽說慕容秋被指婚給太子做側妃,卻沒想到太子竟然這般寵她?

“不可,這件衣服張筱雨已經在手中抓了半天了,衣服上已經有褶皺了,秋兒自然不能再要了,所以張小姐還是盡快付賬吧,否則本殿不介意到將軍府上去討要這筆銀錢。”東方青帆卻是半步都不肯退讓,盯著張筱雨說道。

“這...殿下現在確實拿不出這麽多錢,還請殿下開恩...”張筱雨此刻的臉色難看不已,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本來就是出來想要找鳳悠洛的麻煩,卻惹了這麽大的禍。若是讓爹爹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怕是又要被禁足了。

“張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剛才秋兒已經準備換這套衣服了,你卻搶了過去,現在將衣服抓皺了,卻又不肯買了?”東方青帆臉色一黑,對著張筱雨說道。

“我...”張筱雨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是真的拿不出來一百萬兩銀子,別說一百萬兩了,現在一萬兩她都拿不出來。

“來人,派人去通知張將軍,讓他帶著銀子過來領人!”太子根本就不準備理會張筱雨的說辭,他就是來為慕容秋撐腰的,又或者說他這般較勁兒,是為了慕容秋也是為了鳳悠洛,如果鳳悠洛不在,東方青帆想他應該不會這般矯情,無非就是讓張筱雨給秋兒道個歉便罷了。

“是!”侍衛連忙上前了一步,對著東方青帆行了一禮便跑了出去。張筱雨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心中對慕容秋和鳳悠洛更是暗恨不已。

“悠洛,你看我給你...”東方華暮此時才姍姍來遲,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抬頭就看到了東方青帆正負手立於店內,頓時皺了皺眉頭,走了進來。

“大哥也在!”東方華暮將冰糖葫蘆遞給了鳳悠洛,之後對著東方青帆打了個招呼。

“謝王爺!”鳳悠洛接過那糖葫蘆,淡淡一笑,對著東方華暮福了福身子說道。

“悠洛,你們這是幹嘛呢?”東方華暮疑惑的看了看店內的一群人,轉身對著鳳悠洛低聲問道。

“唉,說來話長!”鳳悠洛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麽跟東方華暮解釋剛才這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便長話短說!”東方華暮挑眉說道。

“哦,那就是張小姐搶了太子殿下特意給慕容小姐定製的蜀錦裙子,然後現在買不起。”鳳悠洛這句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徹底的惹怒了張筱雨。

本來張筱雨就因為太子派人去讓爹爹取銀子來贖她而懊惱不已,後來看到東方華暮進來很自然的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鳳悠洛,更是嫉妒到要瘋了,如今鳳悠洛還在王爺麵前狠狠的踩她,她如何能忍?

“鳳悠洛!你這個賤人,你們鳳家一家子都是不知廉恥的,你和那個鳳堇茵,輪流勾引王爺,簡直不要臉。”張筱雨終於還是隱忍不住,對著鳳悠洛吼道。

“張小姐,我又沒招惹你,你為何總是罵我呢?”鳳悠洛真是無語了,同時狠狠的瞪了東方華暮一眼。

“她罵你,你瞪我做什麽?”東方華暮無辜的說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說說你,你是花呀你?整天招蜂引蝶的。”鳳悠洛也顧不得君臣之禮了,沒好氣的白了東方華暮一眼說道。

“我隻想招你引你,其他的無論是蜜蜂還是蝴蝶,來一個拍死一個,來兩個拍死一雙。”東方華暮卻是突然旁若無人的深情告白起來。

“你....一邊呆著去!”鳳悠洛沒想到東方華暮就這樣當著東方青帆、張筱雨和慕容秋對她告白,頓時羞紅了臉,將頭扭到另一側,沒好氣的說道。

“王爺和悠洛的感情真好。”慕容秋卻是羨慕的看著東方華暮和鳳悠洛,嘀咕了一句。

“本殿對你不好嗎?”東方青帆見到東方華暮和鳳悠洛的互動,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隻是聽到慕容秋的話,卻是突然笑了起來,站到了慕容秋的麵前,擋住了慕容秋看向另外兩人的目光,深情的說道。

“沒...殿下對秋兒很好。”慕容秋見到東方青帆的動作頓時一愣,反映過來之後也是羞紅了臉,低著頭說道。其實慕容秋知道,東方青帆今天很反常,而這些反常都是因為鳳悠洛,隻是她現在卻不生氣了,鳳悠洛這樣的女子,別說男人了,連她都覺得很欣賞。

“老臣見過鳳禦史,見過太子殿下,見過暮王爺!”這時,一道正義威嚴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就見到張將軍已經到了成衣鋪內。

“張將軍不必多禮。”太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多謝殿下,敢問殿下,小女這時.....”張將軍一接到消息就知道自己這個任性的女兒怕又是惹禍了,一百萬兩,他哪裏拿的出來?這些年他一直在邊關打仗,根本沒有什麽錢,皇上倒是賞賜了不少東西,但是那些東西他也不敢拿出來換錢啊。

“哦,也沒什麽大事,張將軍您知道每年宮中都會進宮一批蜀錦,這蜀錦的珍貴程度不用我跟您解釋了。這衣服是我為秋兒特意定製的,結果張小姐看中了,所以便將將軍請來為張小姐付賬。”太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