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方法好,還要告訴他,如果他不去告發這兩個人,那麽便會有人告發他私吞了這筆贓款。”元思童也點了點頭,對著鳳悠洛說道。

“嗯,聰明!”鳳悠洛讚賞的看了元思童一眼,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元思童卻是被鳳悠洛誇的臉色一紅,連忙低下頭了,掩飾自己的窘迫。

“鳳大小姐,能不能少交一點呀?我覺得交十萬兩黃金就不少了。”譚肅還在耿耿於懷那一百萬兩黃金的事情,他是真的舍不得啊,這些錢用來招兵買馬多好?

“不行!你給我一邊呆著去,在磨磨唧唧的我就上交兩百萬兩黃金!”鳳悠洛瞪了譚肅一眼,果斷的拒絕道。

“別別別,一百萬兩就行了,一百萬兩就合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譚肅一聽鳳悠洛還想要再多上交一百萬兩,頓時就老實了,連忙擺了擺手,老實的回到那些箱子中間數錢去了。

“王爺,其實我很想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坐上九門提督的位置的?”鳳悠洛看著譚肅那沒出息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啊?他其實平時挺正常的,就是不能看到這種大批量的金銀珠寶罷了。如果隻是給他看銀票,其實沒這麽誇張。”東方華暮也有些無奈,譚肅確實是個財迷,尤其喜歡看這種實質性的金銀珠寶。

“好吧,我也是服了,那麽咱們就暫時這麽定下吧。”鳳悠洛看著譚肅,無奈的搖了搖頭。

“鳳大小姐,其實我想問你,為什麽一定要等到一個禮拜之後呢?如果現在就送去,豈不是更好?等一個禮拜,萬一七皇子查到我們頭上怎麽辦?”元思童對著鳳悠洛不解的問道。

“你對你自己的手下就這麽沒有信心?”鳳悠洛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咱們這次做的很幹淨,所以七皇子不可能在一個禮拜之內查出什麽疑點,一個禮拜的時間,他會因為查不到線索而變得憤怒、抓狂,在那種情況下,才更容易相信眼睛看到的。”

“相信眼睛看到的?”東方華暮聽懂了這句話,之後輕聲重複了一遍。是啊,人們總是習慣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可是很多時候,眼睛看到的根本不是真實的。

“我明白了,那咱們就等到一個禮拜之後,在開始行動。”元思童也明白了鳳悠洛說的,心中更是對鳳悠洛佩服不已。

幾個人商量了一番之後,東方華暮便將鳳悠洛送回了鳳府,而譚肅那個被嫌棄的家夥則由元思童負責領著脖領子拎回了他自己的九門提督府。

“嘖嘖嘖,思童,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麽多金銀珠寶,真是看著都覺得好過癮呐。”兩個人都已經回到了九門提督府中了,譚肅還是一臉享受的說道。

“是啊,這些金銀珠寶是你最看不起的鳳悠洛一手謀劃給搶來的。”元思童沒好氣的白了譚肅一眼說道。

“哎喲,我現在哪敢看不起那個姑奶奶啊!她最牛,她最厲害了,行了吧。”譚肅一聽元思童的話,頓時苦著臉說道。

“你知道就好,以後沒事別總是和鳳大小姐對著幹了!人家一個女孩子你老欺負人家你好意思嗎?”元思童繼續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都是好男人,都是鳳大小姐的保護神,就我是壞人,行了吧?”譚肅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對著元思童說道。

“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行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明天怕是要熱鬧了。”元思童被譚肅說的臉一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嗯,肯定是要熱鬧了,左都禦史丟了府邸,戶部侍郎家遭了強盜!”譚肅也點了點頭,嘀咕了一句,跟元思童打了個招呼便回去睡覺了。

“唉,我哪有資格成為鳳悠洛的保護神啊?”譚肅離開大廳之後,元思童又傻傻的在九門提督府中的大廳愣怔的站了一會兒,才搖搖頭苦笑著嘀咕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索宇在自己養的女人的房中悠悠轉醒,醒來低頭看了看,懷中是他心愛的女子,睡的正熟,心中便是無限滿足。

“老爺,您醒了?現在是什麽時辰了?”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索宇懷中的女人也慢慢的醒來了,醒來後便揉了揉發昏的頭問道。

“不好!似乎是早上了!”索宇暗道不好,他竟然在自己的女人這裏睡了一晚,家中的那個母老虎還不知道要怎麽發飆呢。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都沒來得及和那女人打個招呼,就往自己的府邸趕去。

到了府邸卻發現自己府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索宇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瘋了一般的衝向了自己府上的雜物間,然而那裏早已經空空如也,連根毛都沒給他留下,他大喊大叫的跑遍了府中的每一個房間,卻連一個人都沒有。

索宇心知這下壞了,那些錢可都是七皇子的啊,現在他隻能盼著那些錢是被那母老虎發現了,自己又徹夜未歸,那母老虎將錢給轉移走了,如果是這樣,一切還能挽回,畢竟自己家的那個母老虎也是萬萬不敢動七皇子的錢的,但如果是旁人劫走了那筆錢,他的前途,他的未來,他的一切怕是都毀了。索宇想到這裏,連忙就想要往胡氏娘家去找人,卻是在經過大廳的時候停了下來。

剛剛進來的急,並沒有注意到,大廳的大門上竟然貼著一張字條,索宇眯著眼睛將那字條一把扯了下來,隻見上麵寫道:“七百萬兩黃金已收到,感謝索宇大人慷慨相贈,地契奉還,祝好!”索宇又抬頭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地契,一切都明白了,他這是讓人給算計了。

索宇臉色一白,知道一切都完了,他弄丟了七皇子的七百萬兩黃金,別說仕途毀了,以七皇子的性格和手段,他的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他心中一房間懊悔自己不該貪戀女色,另一方麵也在心中大罵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