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王爺您就放心吧。”鳳悠洛有些不耐煩的對著東方華暮點了點頭,說道。
“茵兒,你要收一收心了,你和八王爺已經是不可能了,從今天起你便要將心思都放在廉王身上了。”鳳堇茵的房間中,梅涵荃坐在鳳堇茵的**,對著蒙在被子裏的鳳堇茵說道。
“娘,我做不到!”鳳堇茵一下子掀開了被子,做起來對著梅涵荃說道。
“茵兒,那廉王可是為了你,在禦書房外麵跪了整整一夜,他是王爺啊,能為你做到這般地步實屬不易了,那八王爺為鳳悠洛可做不到這樣。”梅涵荃拍了拍鳳堇茵的手,苦口婆心的勸著。
“娘,廉王對我好,我心裏知道,可是您說感情這種事情,又怎麽能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呢?您不也是一樣嗎?這麽多年來,您明知道爹爹心中愛的是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可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愛著他。”鳳堇茵哭著撲到了梅涵荃的懷中說道。
“唉,茵兒啊,如今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了,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了,你就不要在這般糾結了,你和八王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不如將心思都放在廉王身上吧,人家都說日久能生情,你嫁給廉王之後且要好好的打理好廉王府才是了。”梅涵荃想到自己那求而不得的愛情,頓時歎了口氣,對著鳳堇茵勸了兩句,也不想再多說了。
梅涵荃自從嫁入鳳府,就對鳳誠程一往情深,盡管所有的妾室都知道鳳誠程的心中隻愛一個司紫陌,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鳳誠程,愛的瘋狂,愛到她不惜用盡一切手段除掉了司紫陌,她以為司紫陌死了自己就有機會了,誰能想到,司紫陌死了這麽多年了,鳳誠程對司紫陌的愛一點都沒有銳減。
母女兩個都陷入了沉默,不再說話,兩個人各懷心思的發著呆,各自想著自己的感情歸宿。
“皇上,屬下已經查明,張公公確實是皇後的人!”禦書房中,一個黑衣人跪在了皇上的麵前,對著正在批閱奏章的皇上說道。
“哦?”皇上抬頭看了福喜一眼,福喜會意,連忙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其實,皇上身邊根本沒有誰是皇上真正信任的,就連福喜也是一樣,不過就是皇上用著順手的奴才罷了,有些事情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能聽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詳細說說!”皇上見福喜退下去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放下了手中的奏章,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是這樣的,這位張公公在沒有進宮之前,曾經跟一個女人有染,卻沒想到那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張公公知道之後,懊悔不已,這如果被您知道了,怕是殺頭的大罪,可是無奈木已成舟,張公公也是覺得這孩子是自己唯一的後人,所以很是在乎。”
“張公公經常偷偷出宮去看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給她們一些銀錢度日,可是這件事情不知怎麽卻是被皇後娘娘給查到了,皇後娘娘便將張公公叫了去,威逼利誘,收買了張公公,所以現在您的一舉一動,您的行蹤,皇上都知道的很是清楚。”那黑衣人跪在地上對著皇上恭敬的說道。
“哼,朕的皇後真是女中豪傑啊,連朕都查不到的事情,她竟然可以查得到。”皇上聽完,冷笑了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意。
“皇上,屬下還查到,曾經因為您寵愛柔妃娘娘,每次您到柔妃娘娘的宮中,張公公都會報備給皇後娘娘,而那柔妃娘娘的宮中也有皇後娘娘的人,所以,柔妃娘娘這麽多年沒有身孕,也有皇後娘娘的功勞。”那黑衣人再次說道。
“大膽!!她這是要算計的朕斷子絕孫不成?這是要造反?來人,取詔書來,朕要廢後。”皇上聽聞,抬手便摔了茶杯,憤怒的說道。
“皇上息怒!現在咱們手中沒有證據,皇後也是不會承認的,不如咱們靜觀其變,等到何時的時機,在處罰皇後娘娘。”那黑衣人卻是伏在了地上,對著皇上說道。
“這讓朕如何能忍?”皇上卻是皺著眉頭看著那黑衣人問道。
“皇上請三思,皇後娘娘的哥哥宇文將軍,如今手握重兵,您一旦廢後,難保他不會造反啊,還請皇上要先拿了宇文將軍的兵權,再做打算。”那黑衣人恭敬的勸道。
聽到黑衣人的話,皇上頓時沉默了,皇上這麽多年對皇後沒有一點感情,這個皇後本來就是太後和那宇文及逼著他娶得。那宇文及是居心叵測,太後則是為了當初先穩住宇文及的情緒,讓自己坐穩皇位。
這麽多年來,那宇文及狡猾的很,皇上始終都沒有機會將宇文及的兵權奪回來,這幾乎成了皇上的一塊心病了。
“啪!”的一聲,氣狠了的皇上一下子摔了自己麵前的硯台,頓時黑墨四濺。
“皇上息怒!”那黑衣人見皇上生了大氣,連忙伏在地上,對著皇上說道。
“你且下去,好好的給朕收集皇後的這些證據,等到朕奪回了兵權,他們兩兄妹的帳,朕一起算。”皇上怒氣衝衝的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是!屬下遵旨!”那黑衣人對著皇上又行了一禮,之後退了出去。
“福喜!!給朕滾進來!”原本皇上身邊用著順手的太監有四個,不過自從福喜用了鳳悠洛的藥之後,身上的怪味道沒有了,皇上便開始偏愛福喜,大事小事,有事沒事,都是將福喜掛在嘴上。
“萬歲爺!”福喜聽到皇上的聲音,連忙轉身,在其他太監羨慕的目光中,進了禦書房。
“將這裏收拾收拾!”皇上有些疲憊的對著福喜說道。
“是,皇上,今天您準備宿在哪位娘娘那裏?”福喜一邊收拾地上的碎片,一邊對著皇上問道。事實上,自從柔妃被賜死之後,皇上就一直一個人睡在養心殿,沒去過任何娘娘那邊。